第一章 被贬入海棠馆的皇后与嫖宿花魁的君王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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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午后来海棠馆的,也不要人陪侍,熟门熟路上了花楼,径自往朱雀房里走。 凤阁中当值的婢女们迎出来,轻声告道:“陛下,公子才睡下,可要婢子去叫?” 皇帝摆摆手,说道:“退下吧,朕就坐坐。”众人齐声唱诺,正要走,皇帝叫住其中一个:“手里的扇子,借朕用用。” 他拿了绣扇,绕过屏风拐进里屋去。屋内拉着帘子,暗沉沉的,不很明亮。皇帝用扇柄拨开了一点纱帐,往里头望,笑着道:“早知道朕来了,还装什么睡?海棠馆里有你这般惫懒的花魁么?” 朱雀眼睛还闭着,淡淡道:“掌灯时分才开馆,陛下来得早了。” “哦?是吗?”皇帝摇着扇子,往床边坐,“那朕便让秦鸾改改这规矩。” 朱雀并不挪动,皇帝贴上了他身子,捉住了一只手在掌心抚弄。弄了一会儿,向他打趣道:“你以前最不畏寒暑的,怎么今日这么一弄,就生汗了?” 朱雀不怎么乐意搭理他,也不愿意再忍,索性睁开眼睛,直截了当的问:“嫖娼还是陪酒?” 皇帝笑道:“原本不想睡你,你这么一说,朕就想了。” 朱雀也不言语,起身下床,往皇帝跟前一跪。 这是海棠馆里的规矩。不论身价如何贵重的花魁,但凡接客陪宿以前,都要有这么一跪,明主奴、知贵贱的。朱雀虽然在馆中居首,这规矩也不能废——因为陛下喜欢。 说起来朱雀的身份很是特别。他原本是江湖中人。皇帝下江南时被叛贼刺杀,朱雀救驾,一剑西来,飘然若仙人。皇帝惊艳万分,几若襄王梦遇神女,竟力排众议,立朱雀为后。过二年,但不知这朱雀如何触怒了天子,又被废后幽禁。而寻常人所不知道的是,本该软禁后宫之中的朱雀实则被带入了海棠馆中,身份变易,名字不改。 皇帝看着跪伏在他脚下的朱雀,知道此人心里绝不驯从,却也乐得多看几眼,并不忙叫人起来。如今六月暑热天气,朱雀本在午憩,身上穿得简易,不过是一件绯色单衫,纱料轻薄,隐约可见衣衫下窄瘦曼妙的腰肢。朱雀虽然是习武的人,腰线却不刚硬,反而很是柔韧,就好似柳枝细苇。皇帝是极爱掐住他的腰肢,在他身上驰骋的。 朱雀感受到皇帝审视的目光,多少有些不自在,便抬了抬头,正对上那一双带了点情欲的含笑的眼。 皇帝嗤笑一声:“愣着做甚?好歹做了大半年的花魁娘子了,一点眼力劲也没有,还要朕说了,你才肯起来?” 朱雀又垂了眼,低低应了声“是”,皇帝伸手拉他,他这回并不推让,双腿分开,跨坐在皇帝大腿上,躲开了皇帝凑上来的湿热气息,低头去解身上的衣带。皇帝没吻到人,也不恼怒,剥开他衣裳,去舔舐胸前一点细乳。朱雀顿时呼吸一重,虽不言语,小乳却在舌尖圈划挑拨之下渐渐硬胀发红,湿润水色之下,便好似初雨红樱一般。皇帝吸了一吸,又吐出来,原模原样的去调弄另外一颗。朱雀双手抱住他脖子,长颈微微后仰,胸膛袒露,衣服松松垮垮挂在了手肘处,不知是要往皇帝口舌上凑,还是往后躲着。 见他这模样,皇帝不由得笑话他:“都做了婊子,怎么倒似闺中小姐?这几日愈发的放不开了。”皇帝床上很逞口舌之快,有意无意的总是羞辱他。朱雀听得多了,也就没有什么恼羞成怒的模样,皇帝既然如此说了,他就敷衍地回话:“婊子驽钝,求陛下责罚。” 声音低低的,并不带多少感情,但还是能挑起皇帝的兴致。只是这一回,皇帝突然矫情了,扯着他裤子,一边说着:“只是陛下?换个叫法。”朱雀就叫他:“皇上。” “错了!”陛下一掌击在他臀rou上,掌声清脆,顿时留了个红印子。朱雀颤了颤,别过了脸,不再看向他。皇帝这就有些恼了:“怎么,连叫朕一声都不肯了么?”朱雀被逼辱之下,羞得耳廓泛红,声音更轻得发飘:“……官、官人,郎君?” 却不是皇帝想要他叫出口的话。皇帝幽幽一叹:“要你再叫一声‘子回’,有这么难?” 朱雀一愣,回神看他,睁着一双凤眼,心里暗暗隐痛 :“赵子回在江南,在我心里,却不在海棠馆中。” “不愿意,那就不叫。”皇帝闲闲翻过了篇,“你这嘴也太硬了些,要不是你这东西不会骗人,朕当真被你糊弄过去了。”他将人抱进床里,翻了个身,依旧揉弄发热胀挺的欲望,说道:“已经动了情,还说心里没有朕么?你自己都不信的吧?” “rou欲人人都有,朱雀虽修过几年道,却不是和尚。”朱雀趴伏在床上,将头颈埋入薄衾之下,“陛下再不进来,就失情趣了。”乃是并不想与皇帝交心的意思。 皇帝也不再多说,却不顺他的意,反而抽出床下的木屉子,取了一个螺钿方匣并一个银嵌金的小圆盒子,随意摆在床上。 朱雀看了一眼,又挪开了目光。皇帝已打开了那个匣子,扯开衾被捧到他面前,品鉴的口吻:“西域进贡的夜明珠,这一盒胜在圆润,每一颗鸽卵大小,最宜床上助兴了。朕月前送过来,至今未打开?”又扭开了小银盒子,里头是淡粉色的脂膏,已用去了些。皇帝拈了颗夜明珠放进盒中,一指抵住滚了滚。圆盒口径恰好只比明珠大上一圈,这么一滚,整颗珠子便沾上了软膏,油亮湿滑,还带上了一缕似有还无的兰花香。 皇帝让朱雀上身枕在他膝上,跪屈双腿将后臀抬起,一粒明珠轻轻按在xue口上,脂膏软化成了水,一动便蹭上了水痕。只微微用了些力道,那张小嘴便长了开来,将珠子吞入口中,一丝缝隙也不露了。朱雀任由他玩弄,只将脸颊深深埋入他怀中。 皇帝看着喜欢,一连送进了五六颗明珠,指头还未从里面出来,xue口软rou紧紧缠裹住了手指,却不滞涩,情药催发之下,愈来愈多的清液从肠内泌出来,很是情色的在床上沁湿了一小片。 那根手指不过进入两个指节,此刻又往里推上一推,挤得内里明珠相互挤蹭,碾磨出些细碎声音来。朱雀不知在何时攥紧了他的衣摆,这时候忍不住叫出了声,难耐得在他怀里挣动了一下。 媚药差不多生出了效用,他背上已有一层细汗,头发被蹭散开来,铺了一背,沾上了汗液,发梢都有些湿。 皇帝停了停,理了理他的长发拨到一边,又拈起了一粒明珠,照例往软膏中一滚,然后塞进了那处。 朱雀很执拗的不肯在床上开口说话,但呼吸有些紊乱急促,拂在皇帝怀中的气息湿热热的,很是鲜活。 他就知道,火候快差不多了。 便感慨一般低语了一句:“心肠是冷的,身子到底是热的。” 塞到第十颗的时候,朱雀有些吃不消了,惊怕似的摸了摸微微胀起的小腹,又摸索着去捉皇帝的手,好不容易捉到了,却被皇帝引着摸上了早已胀硬高热的物什,宛若自渎一般。 却是松不开手去。 那边已停了手,再不放了,只以两指松松抠挖湿腻腻的xue口,好似要观看里头光景如何。实则夜明珠光华熹微,塞入其中便掩了光芒。好在珠子质地剔透,一点杂质也无。皇帝手掌按了按朱雀腹部,将一颗夜明珠从里往外推到了xue口处,一根手指抵住了不让其脱出,明珠便恰好卡在了当口。 下一瞬,软rou活物一般的瑟缩蠕动,又将珠子吞吃进去,皇帝只瞥到了一眼肛口里侧的湿红肠rou。 朱雀呻吟了一声,另一只手也跟过来握住了他的手腕,却连拉扯的力气也无,倒似在引诱他继续窥探幽径一般。皇帝轻易拉开了他的手,反而捏住他的两根指头,引导着往后门口探进。朱雀又是一声长吟,前边的手松脱开来,不敢再碰的模样,后面的那只手却被任由人推拉着一进一出,牵带出了不少黏滑水液。 皇帝看着喜欢,有意笑话他:“发浪了,自己的手指也吃,你瞧,好多的水。” 朱雀不知有没有听进这话,高高低低的叫着,嗓音隐隐含媚,已不似平常时候清清冷冷的音调。 又过了不多时,便见朱雀蓦地绷紧了身子,而后前边吐出了精,就黏在了皇帝玄黑色的衣摆上。他此刻失神,浑身使不上力气的软,一只手却还堵着被调弄软烂的xue,不知往何处安放了。 皇帝轻轻将人抱起来,见他眼神还涣散着,只往眉心亲上了一口,小儿把尿一般分开了他的双腿面朝床外,待了片刻,一粒粒的明珠从里头坠落出来,落珠声响煞是好闻。 朱雀还怔着,一粒明珠脱出,他身子便是轻轻一颤,此时顺服小意,令皇帝万分的怜爱了。 待明珠落尽,皇帝又将人扑进床榻,这次是仰面压倒了,拉起一条长腿侧分,毫无阻碍得将身子填了进去。 朱雀只是吟了一声,却轻轻皱起了眉。他方才刚刚经历一番高潮,还未歇回劲,身上的人已经疾风骤雨一般开始肆意掠夺。 朱雀被颠簸得不好受,恍恍惚惚回抱住了他,喉中渐渐发痒,忽的叫了一声什么。皇帝并未听清:“唤朕什么?”朱雀身子软了下去,眼睛闭着,竟是被做晕了过去。 皇帝低低一笑,将他两腿更打开了些,继续施为,极近酣畅。 过了许久,皇帝泄在朱雀体内,长长呼出了一气,见朱雀还没有要醒的样子,便拢起衣襟下了床榻,将床帘遮蔽好了,摇了摇小几上搁着的金铃。 婢女很快进了房门。皇帝吩咐她:“打盆水来。朱雀何时醒了,通报一声。”说完便下了楼,回宫去了。 海棠阁内方才到了点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