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结局
冰块渐渐融化,凝成水滴在重力的作用下沿着男人赤裸的身体下滑,程钊的舌尖打着圈,滑过人鱼线,在侧腰出一咬一吸。 身下人像一只弓起的虾米,反重力地隆起腰肢,又因为束缚最终无力地落下。 程钊欣赏着心上人无助地表情,另一只手解开他的皮带。 裤子。内裤。 一层层剥开。 露出两腿间安静的小锁。 距他离开,也有小半个月了。 “这里面,给憋坏了吧……嗯?” 指尖沿着金属边缘缓缓滑动。 江柏咬住下唇,微微难堪地侧脸,企图用胳膊埋住自己。 程钊也不催,只是慢条斯理打开润滑,透明的啫喱用指尖托着,向男人身下的蜜xue送去。 程钊走后,这里就没人碰过。 “记住,你是个下身被上了锁的贱货,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没有的我允许,谁都不许碰,包括自己。” 那天在厕所被cao完,江柏大汗淋漓地趴在洗手池上,两腿间都是jingye。 衣着整齐的程钊拉上裤链,用一旁的湿毛巾擦完手,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到。 每一个字都像是烙印,烫得他全身燥热,身体里的欲望像是被堵住出口的火山,滚滚岩浆,无处喷发。 程钊的中指进入蜜xue,立即被细嫩的软rou包裹。 江柏闷哼一声,紧绷身体。 不行。 太敏感了。 火山口的盖子被人轻轻拨弄着,里面越来越烫。 又进入一根。 江柏想起初见那天,他被迫大张了双腿绑在椅子上,小鱼在他身上游走,因为药物,专挑敏感处啄食。 现在那尾鱼游进了他身体。 在他后xue。 翻转,腾挪。 见到肠壁上的一粒凸起,鱼头一顶。 “啊——” 江柏第一次,忍不住惊叫出声。 以最不堪的姿势被人玩弄着敏感点。 快感和羞耻的双重夹击,他忍不住加紧双腿。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脚踝被人铐在床侧,只能大张着,镣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徒劳的脆响。 “我、我忍不住了……” “主人……我……想射……” 欲望和汗水让这个衣衫凌乱呈大字型绑在床上的男人异常美味。 黑色的发丝湿淋淋黏在脸颊上,双眼迷离。 让人想起砧板上任人宰杀的鱼。 程钊这次没再折磨他。 掏出钥匙,打开了身下的小锁。 被禁锢了多天的硕大一朝得以解放,马眼处颤巍巍地渗出液体。 “主人……求您……” 江柏浑身红得发烫,完全被挑起了情欲。 白又修长的双腿无力地挣扎。 程钊抓住他的头发吻下去。 “不可以的宝贝儿,你只能被cao射。” 他解开江柏脚踝处的锁,分别锁在金属棍两侧,然后直接两手压着棍子向上一台—— 大腿几乎压上胸膛,下体最私密的地方完完全全暴露人前。 程钊拉开裤链,掏出早已坚挺的性器,一插到底。 !!! 有几秒钟,江柏眼前一切空白。 失去意识。 像溺水的鱼。 徒劳地张大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没有氧气。 无法思考。 漆黑一片。 世界静止了几秒后,有烟花突然绽放。 江柏感觉自己就像是着空中的烟花,给人cao射到半空,一半一半地剥开。 极致的痛楚和欢愉。 他射了。 白浊的jingye挂在自己前胸。 汗水,眼泪,麝香的味道,让空气yin靡不堪。 还没有结束。 下巴被人扒开,硕大的假阳具被塞了进来,一直顶到深喉。 程钊擦干他眼角的泪水:“这是按我的尺寸做的。” 男人的声音冷酷地不带一丝感情:“我要cao你,上面,下面,都要。” 实在是太大了。 江柏努力克服生理性反胃,努力地吞咽着巨大的异物。 唾液无处而去,只能顺着下巴挂下银丝。 程钊一手压住棍子,一手扶住他的臀,有规律地cao弄。 和被cao到涕泗横流的江柏比起来,程钊的状态几乎可以说是体面。 深灰色暗纹西装一丝不苟地穿着,程亮的皮鞋,胶得整齐的头发,除了与平时比微微加重的喘息,似乎只要拉上拉链随时可以召开商务会议。 动情与无情。 yin靡与克制。 尊严扫地与不容侵犯。 强烈的反差给人以最直观的视觉刺激。 江柏这才发现原来屋顶上装了镜子,清晰的镜面将他是怎么大张着双腿被人cao弄的样子清清楚楚展现出来。 现在的自己,好像一条发sao的母狗。 被假jibacao着嘴,真jibacao着xue。 这个想法,让不应期的性器开始缓缓抬头。 竟然,又有了感觉。 程钊的巨物一次一次规律地cao弄,每次都会刻意地擦到肠壁内的敏感点。 江柏被干着,双手抓紧铐住自己的铁链。 太深了。 好像要被cao坏了。 胸前的奶子被人肆意揉弄。 所有能被人亵玩的私密的部位都以一种献祭般的状态被奉上。 是他的。 恍惚间,只剩这一个念头在回响。 整个人都是他的。 只能被他cao。 只能被他cao射。 * 清晨的阳光射进来。 身边的人睡得香甜。 程钊想起自己五岁时做过的梦。 他站在悬崖边上,深渊是那么诱人。 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个小男孩,站在他旁边,和他一起望着悬崖。 “你也是来阻止我的吗?”他问。 “不。”小男孩摇摇头,“我是来和你一起跳的。” 然后他们手拉着手一起跳了下去。 睁开眼,他就看到对方躺在他面前。 阳光照在他稚嫩的脸上,皮肤上的绒毛变成了金色。 小男孩的脸和眼前人的脸渐渐融合。 梦境与现实的边界在哪? 几个月前,深深地厌恶自己的他,把天使拉入地狱。 竟然看到了太阳。 “有的人,是一块冰,爱的越多,剩的越少。”在驶向程家大宅的车里,程曼对他说,“我哥就是那样的人,这样的爱很危险,不是对别人,是对他自己。” “你可以承诺永远不会伤害他吗?” 江柏在睡梦中,又回到那天。 窗外的阳光照进来,他说:“我不能承诺永远,我只能说,在每一个我所能掌控的当下,我都会毫无保留的爱他,用我的脆弱,孤独,和柔软。” 在每一个我所能掌控的当下,我都会毫无保留的爱你,用我的阴暗,孤独和欲望。 程钊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那一晚,那他们两个是一起射的,一道白浊射向天空,一道白浊射向体内,仿佛阳光落进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