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舌尖舔弄,呼吸交缠。
“奶头长这么sao?卖屁股的婊子都不如你。” 江柏大口吸着气:“我就是……卖……屁股的婊子啊……爸爸你……满意不?” 说着伸手在程钊屁股上一拍:“给点力啊爸爸。” cao。 程钊不吸奶了,专心cao江柏。 “啊——” 江柏给cao得浑身直颤,脚尖都绷紧了。 一手抓着窗帘维持重心,一只手给程钊摁在头顶。 程钊发了狠,一下一下,打桩似的,专往人敏感点插。 粗大的柱头剐蹭着脆弱的肠壁。 程钊抓着江柏的手贴在自己小腹上。 平坦的小腹,几道浅痕里盛着一汪清白的体液,是从上面硬着的马眼滴下来的。 “把你的屁股cao成我的形状,看你以后还找不找别人。” 江柏哼啊哼啊地喘着气:“那要看你……有没有……这……能耐……” 程钊没让他把话说话,握着人脚踝,发起最后的冲刺。 太刺激了。 失联的这几天,江柏根本没去找别人。 自己在家拿按摩棒玩过一次,插了两下就扔一边了,不带劲儿。 还是程钊的这根jiba好,腰也好。 cao得他浪叫连连。 cao得他欲仙欲死。 高潮是一点一点攀上来的。 心好像成了朵花,一瓣瓣地开。 开到最里,砰的一下,直冲脑门。 江柏无声地仰头,喉结滑动,眼前满是绚丽的烟花。 “靠……程钊……你真特么棒。” 江柏像条死鱼,瘫倒在窗台,头发丝粘在脑门,整个人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 整个人一动不动。 程钊怀疑他死了。 是死了。 江柏爽到死过去一回,勉勉强强找回口气儿。 喘气儿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靠……程钊……你真特么棒。” 程钊心里头突然就豁亮了。 什么正常,什么廉耻,什么道德,全特么见鬼去吧。 他的正常,廉耻,道德,不存在在别人的目光里,只在他自己的生活中。 跟困了睡,饿了吃,渴了喝一样,跟爱的人zuoai,管他妈的,爽了就好。 两个成年人,你情我愿,不违法,不犯罪,搞到天翻地覆不过一句,老子乐意。 人这一辈子,在床上都不能尽兴,生活还有什么盼头? 以前是找不到。 现在找到了,却因为自己蠢,差点搞丢了。 江柏看着他。 眼神从浓密的睫毛下伸出来,有点软。 程钊俯下身吻他。 他分不清这个吻,是情欲多些,还是失而复得的欢欣多些。 江柏温柔地回应。 舌尖舔弄,呼吸交缠。 程钊搂着他的肩倒在窗台上。 江柏环着他的脖颈,满足地闭上双眼。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从云里从来了,月光静静铺洒而下。 程钊的心从没像此刻这般敞亮。 于深渊处,找到归宿。 * 程钊是第二天一早的飞回国的。 江柏睡到中午,才懒洋洋起身,洗完澡,吃完早餐,准备换身衣服去店里。 门铃响了。 是去而复返的程曼。 “他已经走了。” 程曼微笑,色泽饱满的红唇间一口如雪的贝齿:“帅哥,我是来接你的。” * 江柏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有趣。 刚搞定了人儿子,老子就来算账了。 程家跟博物馆似的,进了程家大门,才知道五星酒店的俗。前厅客室,水榭假山,无不在低调的诠释,什么叫家大业大。 老爷子倒是很西式,一身白西服,坐在花园里在,在石桌上跟自己下棋玩。 听到脚步声,头都没抬一下。 当你够牛逼,你干什么都行,都是个性。老爷子显然就到了这个阶段,不伦不类的一套搞下来,也没人敢说个不字儿。 江柏也不拘束,从从容容坐下,一边喝茶,一遍边赏景。 茶是好茶,景也是好景。 一个入口甘醇,回味无穷,一个曲径通幽,意境无穷。 老爷子不急,他更不急。 等呗。 终于,老爷子大概是嫌自己一个人玩太无趣,这才慢悠悠开口:“过来,陪我下一盘。” 江柏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老爷子,特别诚恳地说:“对不起,我不会下棋。” 那就是不愿意呗。 老爷子“不高兴”仨字儿半分不矜持地写了一脸。 “不是不愿意,是真的不会。”江柏好听的声音不紧不慢地解释,不卑不亢,声线温柔,“幼时家父曾经教过,奈何我没那般悟性,也坐不住,家父多般调教无果,也便由着我去了。说实话,以我的棋艺,若硬要和您对上一手半手的,反倒是对您不尊重。” 一番话下来,既全了面子,又给了里子。 老爷子面色缓了点,仍是板着脸:“那你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