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陛下赏的东西不是你该碰的(屁股作鼓 宠侍第一课以下犯上 跟我念:琴儿威武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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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场本来少有人经过,今日却也不知是为了什么,白日里时不时便有宫人窃窃私语着路过。 柳琴一直就只是雕塑般一动不动地跪着,有人经过也好,有人议论也罢,似乎全都丝毫不能影响到他。 天色已经彻底黑透了,时辰近子时,万籁俱寂。本该是所有人都歇下的时候了。 柳琴xue内的宫铃突然轻微的震颤起来,雕塑般的身影凭空一颤。柳琴眉梢微动。 这个时辰……龙霍要做什么…… 脆生生的宫铃在静寂无声的暗夜里头清晰可闻,那声音渐渐近了,一双靴尖停留在柳琴视野里头,而后是一只手。 如同白天一模一样地,龙霍勾勾手,声音和夜色一样冷,“膝盖。” 柳琴抬手搭上了龙霍的手,借力起身。到底是带着伤跪了一日,即使起了身也站得不大稳当,只得微倚靠了龙霍站定。 龙霍任他借力靠着,挑了下眉,“看来这一日没有白跪,学会了?” 柳琴一愣,学会什么? 他并未说出口,甚至面上表情也无甚变化,然而只那一顿,龙霍便察觉了,忍不住气笑出来,“跪了这么久,你都想了些什么,嗯?” 柳琴倒真的认真地想了想,“不该拒绝主上的手,是柳琴的不是。” 龙霍从鼻间哼了一声,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柳琴缓了片刻,已觉麻木的腿脚恢复了知觉,于是从半倚半靠着的龙霍的姿势中脱离出来,依然是淡淡地,“谢主上,属下没事了。” 龙霍怀里一空,又是一声冷哼,“白天叫你起时,为何不起。” “燕侧君尚没起,柳琴不敢。”这是实话实说。 龙霍没想到这般答案,扯住柳琴的胳膊按进怀里就是一巴掌抽在屁股上,“他跪着你便不敢起,孤叫你起你倒是敢拒了,好胆子。” “琴儿知错了。”声音软软的,这便是真的知错了。 那一夜,柳琴又宿在了龙霍宫中。 燕尧一早得知的时候,险些摔了杯子。礼乐节改由燕侧君筹备,众人皆知这是默认燕尧理四宫事的意思,原本因阮侧君被贬暂停了的晨起请安规矩便都聚到燕侧君宫中。 燕侧君原本以为柳琴宿在龙霍宫中,晨起定是要迟了,正想着如何借机发作,却没想到柳琴竟是来请安的头一个,倒让他无可挑剔。 众人也不过议了些礼乐节的事,龙霍虽是最近偏宠了柳琴些,但也算不得什么,陛下向来是雨露均沾的性子,凡是有个位份的,哪个又没被偏宠过那么一回两回,故而眼红之人虽有,都未曾太过。 只有燕侧君不这么想。 宫中伺候陛下的郎君,或是家世显赫或是才艺出众,再有便是姿容过人魅色无双了,很明显的,柳琴在其中是个异类。 倒不是柳琴容貌不好,只不过和巧笑嫣然的小郎君比起来,只会舞刀弄枪且日日毫无表情的柳琴,格格不入。 当燕侧君安排好了合奏后,只消几回磨合,众人皆能跟上节奏,唯独柳琴的鼓点,次次不在点上。 每回结束,柳琴便淡淡道一声“抱歉”,配上柳琴时时刻刻毫无表情的脸,实打实地令人火大,几次三番,燕侧君还没说什么,已有旁的人不满。 “怎么说也是演给陛下瞧的,柳选侍怎的这般不上心?” “陛下而今偏宠他,自然看不上礼乐节这等机会。” 燕侧君在此时笑了笑,出言道,“无妨,柳选侍从来没接触过这些,学得慢些也是自然。”他侧身招了招手,先前立在柳琴身侧的鼓手便上前待命,“本侧君特意为柳选侍请了顶好的师父,只用说的教导的确慢了些,不若柳选侍便亲身学上一学吧。” 他一个眼色,两个宫人已经上前反扣住了柳琴手臂将他挟起来,按跪在地上,当着一屋子主子下人的面,衣襟后头被撩起来,亵裤被扯到腿根。 柳琴低垂着眼,未曾挣扎,反而是方才还一脸不满的众人惊了一跳,没想到燕侧君说动手便动手,半分脸面也给人了。 那鼓手自然是燕侧君早安排好的人,他这头一挥手,原本的合奏乐声重又响起,只原本出自柳琴之手的凌乱鼓点,换作了鼓手鼓槌锤在柳琴臀上的脆响声。 那鼓槌槌头不似平素罚在臀上的板子之类,虽也包裹了层软布,锤在臀上,却痛在一点而非一片,且鼓手随着乐点,鼓槌落得时而疾风骤雨,时而春露润物,叫柳琴无从习惯。 一曲终了,落得集中的两处在柳琴屁股上留下鲜明的两团红霞。 “这一回,柳选侍该学会了罢。”燕尧笑得很是和善的样子。 宫人松开反扣着柳琴的手,鼓槌递到柳琴手中,燕侧君没叫起,一屋子小主子皆坐着,只柳琴跪在鼓前,又是一曲合奏。 柳琴哪可能学得会。 燕尧这回改了微微笑着的模样,蹙了眉,“看来柳选侍当真未曾用心,那便独个练吧。” 众人面前筝琴笛箫之物尽皆撤下去。鼓手重又将鼓槌虚虚悬在了柳琴臀上。 许多双眼睛瞧着,孤零零地鼓槌落rou声轻脆脆在屋内环绕响起。那鼓手本就是燕侧君安排下的,只求将柳琴打得痛哭求饶才好,偏偏柳琴真似个鼓面一般,除了鼓声竟安静得连粗重的呼吸声都未曾,心下着急,两根鼓槌越发舞得虎虎生风。 鼓声再停时,柳琴臀上已满是大红,臀rou微微肿起,中心渗出紫砂,好不可怜。 即使如此,依然没能让他呼一声痛。燕侧君坐在上首,品了口茶,瞥了眼沉默的柳琴,向那鼓手使了个颜色,吩咐道,“再奏。” 鼓手得了燕侧君眼色,鼓声再起,却不只是只落在臀面上,而是间或将鼓槌砸在臀缝间,更甚者借力砸在xue眼上。 伴着鼓槌落rou的脆响,渐渐有轻微粘腻水声响起来,这满屋里谁不知是怎么回事,只各个垂眼不敢出声,可是,慢慢地,除了那水声之外,还有隐约沉闷的似宫铃声般的声音自柳琴那处传响出来。 那鼓槌时而砸开xue眼媚rou,柔软的xue口被锤杵得多了,缓慢地肿胀起来,敞开了近指的缝隙。燕尧坐在上首,眼尖地瞧见那rou眼间一抹亮银色,正是柳琴xue内的宫铃滑至xue口了。 回想起昨日,他猛一挥手止住了鼓手的动作,起身走下来,微凉的手指探向柳琴后xue,一直以来毫无反应似铁人般的柳琴突然一躲。燕尧神色一冷,鼓手立刻便是一下砸在臀尖。 燕尧的手指探进柔媚的xue口,稍稍一勾便取出了那枚精美的宫铃来,只一眼他便瞧出这枚宫铃与昨夜龙霍悬在腰间的是一对儿。 昨夜龙霍cao着他的时候都不曾解下玉带上的那枚宫铃,他只不过想看一看,就惹得龙霍生了怒。 “只有正君才能与陛下配成对的饰物,柳选侍,你僭越了。” 柳琴已抬起头来,盯着燕尧的眼神沉且冷。 到底是杀过人舔过血的,若生了真怒,只气息便慑人,燕侧君一时被柳琴的眼神镇住,反应过来越发恼怒,“柳选侍,认清你的身份,你还想与本侧君动手不成!” 一屋子鸦雀无声里,柳琴突然笑了一声。 那般羞辱锤杵加身都未曾皱下眉头的人,突然笑起来,屋里众人竟都不自觉通体生寒。 柳琴原本被两个宫人反扣着手臂按跪在地上,只不过,没有人意识到,若不是柳琴愿意,不要说两个宫人,便是这一屋子人,也未必按得跪他。此刻他一笑,两个宫人已然手软,柳琴只稍稍一挣,便将左右二人甩开。 燕侧君从前也是听过柳琴凶名的人,只不过此刻身在自己宫中,又不过是个小小选侍,他如何肯退让一丝一毫,登时招手,“给本君捆了他。” 数个宫人立时听令扑上来,但还没等他们动手,眼前一花,柳琴已立在燕侧君眼前,甚至还慢慢地整理了自己的衣裳。 燕尧已被他吓得连退几步直到撞在桌沿才停下,而柳琴只漠然地看着他。燕尧只觉腕上一痛,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那抹银色已然落回柳琴手中。 “以下犯上,柳琴你放肆!”燕尧已是声色俱厉。 “燕侧君,陛下赏的东西,不是你该碰的,僭越的是你,放肆的,也是你。” 银色的小东西在掌心微微响动着,逐渐有两道清浅铃音响成一道,柳琴知道,龙霍已经到了。 “这么热闹,在吵什么呢?” 先前一屋子人坐着,只柳琴一个跪着。此刻龙霍进门,一屋子人霎时跪了一地,只柳琴一个面无表情地站着。 燕侧君狠狠瞪着柳琴,才要开口。 却听龙霍招手唤,“琴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