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zigong干哭,超甜HE
书迷正在阅读:我抓住他的耳朵了(1v1兄弟年下)、猛男市场之肌rou壮奴的改造、控制、贩卖、衍太皇、用人渣们来炖rou、虫族之霪乱帝国(N又又)、鸡鸡过敏症(总攻)脑洞、人鬼情愫(双性)、ABO之我不配、饭后小甜点、他的美人(主攻/控制/双)
谢照垂眸俯视黎听。 深蓝棉布床单上,俊秀的青年仰面躺在他身下,墨色长发披散一床。 黎听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开曲膝抬高,谢照五指修长的手掌抚上眼前白皙滑嫩的大腿根。 腿根嫩rou敏感地一颤,两腿正中,空虚张开的xiaoxue加快收缩,红肿唇rou湿湿漉漉,被高潮电流般的余韵逼迫着不住痉挛收缩,如同被攥紧揉捏的樱桃果rou,接连喷出晶莹汁液。 浑圆饱满的腿根臀rou湿透,水渍喷溅在床单上,晕开显眼的深色污痕,湿润的痕迹向四周缓缓扩张。 谢照掌心贴合黎听退后敏感的肌肤,沿着腿根摩挲滑动,右手拇指挖开花xuerou缝,指腹突然按住蒂果,向下用力辗转碾揉。 可怜的一小团嫩rou瞬间在指腹下肿胀痉挛,突突弹动,虚虚张开的xiaoxue收缩得愈发厉害,拼命又挤出一小股晶莹。 黎听眼角湿润通红,想挣扎又拼命忍住,看向谢照,呜咽混合着小心翼翼的渴望低声唤道:“师兄……” 谢照渐渐柔和了眉眼,应道:“嗯,师兄在。” 两手抱牢青年的腿,胯下往前重重一顶。紫黑粗长的性器对准窄热xiaoxue,刹那间整根顶入。 阳物整根沾满yin水,在空气里感到冰凉,骤然插入甬道深处,顿时被一阵阵超乎想象的火烫绵软包裹。 男根坚硬胀大粗暴地钻向深处,rou壁上下一阵夹紧,一小股温热yin流猛地浇湿男根guitou,黎听在师兄身下无法自控地接连高潮,无法区分是太兴奋还是太敏感。 rou刃顶入到最深,guitou粗大沉重,血管经络起伏凹凸,毫不留情地重重捻上深处最敏感的一点。 黎照顿时带着哭腔尖叫:“师兄、啊……师兄……啊啊……啊、师、师兄……” 谢照一下一下动着胯,男根略微后撤便再度往前用力撞上敏感点,抽送幅度加大速度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凶狠。 身体里最柔软敏感的一点快要被捣穿碾碎,黎照的腰软得快不像自己的了。难以形容的快感伴随阵阵酸麻充斥整个小腹,下体如同被巨浪骤然掀上顶峰,下一秒又突然被重重拍落到最深处,黎照恍恍惚惚在高空中晕眩,又同时在深渊中窒息。 想逃不愿意走,想求饶不愿意开口,不知不觉黎照满脸是泪,实在被干得受不了,小腹下茎芽胀得簌簌颤抖,顶端抵在师兄小腹上,哭着道:“师兄……嗯……啊、啊啊……师兄……” 耳边柔软的哭腔打着颤,青年越是哭得可怜就夹得越紧,谢照胯下前后一动,甬道rou道拼命收缩,绞紧阳物难分难解,guntangrou壁大量分泌润滑爱液,软热如同正在融化,rou刃每抽插十几下就轻松从深处榨出一股温热。 性器刻意对青年最脆弱的一点驰骋,谢照低下头,在黎听耳边含笑问:“喊师兄做什么?” 黎听哭得泪眼朦胧,听见谢照的声音却一时无法反应,颈脖脸颊诱人的红晕渐渐漫延,颤动着勉强张开红唇,软嫩舌尖微微颤动,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 谢照左手伸向黎听腹下,食指拇指对准玉茎guitou,夹住顶端轻轻一捏。 黎听浑身颤抖“呜呜嗯嗯”一阵乱叫,不成调地哭喊着“师兄”,十指抓住床单又放开,双手不知道该放在那里,玉茎艳红湿润,一跳一跳颤动,在心爱的师兄手里失控地释放出来。 谢照有些惊讶,没想到黎听射得这么快,他道:“一碰你就射了,这么喜欢师兄吗?” 黎听启唇缓缓吐着气,望向师兄,低声道:“喜欢……” 羞得想要蜷缩起来,他道:“喜欢、喜欢师兄……” 低头在黎听唇上一吻,茎芽在掌中软绵绵酥倒,谢照左掌轻拢成拳,包裹住主人一样惹人怜爱的男性器官,缓缓前后taonong。 guitourou茎摩擦甬道,不轻不重捣弄数下,红嫩yinxue如同小嘴咬住男根百般吸吮,缠绵蜜浆滴滴哒哒,打湿青年饱满白臀,谢照腹下也早已是一片水光融滑。 囊袋湿漉漉地晃动,啪啪拍打青年白皙柔软的臀rou,两瓣雪臀嫩rou不停收缩轻颤,半圆最丰满的弧度表面一层晶莹光滑细腻,透出羞涩已极快乐已极的旖旎红晕。 不知不觉间,黎听细长的双腿主动环住谢照的腰。窄热甬道渐渐适应rou刃抽插的节奏,内壁愈发柔软湿润,不再夹得那么紧,却越来越热情主动,rou壁guntang极力蠕动将男根吞得更深。 左手掌中,青年软绵绵的可爱器官颤动着渐渐苏醒抬头,谢照低头轻吻黎听脸颊,抱住百般情动的青年软成一滩水的身子。 茎芽昂扬的顶端抵在谢照腹部,如同羞怯的小动物小心翼翼探出rou爪,试探着触碰主人撒娇。 谢照紧实的腹部刻意压住rou茎红肿的顶部摩挲,磨得马眼半张湿漉漉地不停开合,胯下抽插忽快忽慢,深深浅浅毫无规律,逼得黎听满面红潮,叫又不是爽又不是。 突然谢照抱紧黎听,胯下往前重重一顶。 阳物顶端坚硬挺立的guitou抵住敏感点狠狠碾过,摩擦rou壁往上一划,瞬间撑开更深处,撞上zigong娇嫩紧闭的宫口。 谢照怀中黎听满身热汗,连喘带抖,失声哭叫道:“师兄、啊、啊……师兄……” 一大股yin液登时兜头浇透男根,rou刃顶端紫黑硬胀,经络坚实突起宛如专门折磨人的yin器,谢照俯身压着黎听,轻轻抽动送胯,男根guitou反反复复碰撞摩擦软嫩宫口。 rou刃对准宫口一顶,甬道便从里到外一阵收缩,rou壁疯了似的夹紧推挤不知道是爱是怕。 谢照怀中,黎听清秀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一道道淡红泪痕,泪水混合汗水湿透脸颊,嫣红唇瓣也是湿湿漉漉。 红唇如同才被含住吻过般微微肿着,谢照一笑吻上去,舌尖勾住黎听软滑的舌尖,齿缘夹住轻轻一咬。 黎听喉中溢出叹息般的呻吟,谢照在他唇上轻啄,下半身男根往前一下下顶弄,渐渐磨开宫口往里钻入。 宫颈不比花径,更加紧窄也更加敏感,guitou只将入口勉强撑开一点就再进不去,宫口甬道一齐收缩抵死夹紧,竟让抽动都变得有些困难。 谢照缓缓深深吸气,指尖理顺黎听鬓边凌乱的黑发,垂眸注视着他笑道:“好师弟,不是说哪里都让师兄碰?现在夹得这么紧,动都不让师兄动,是反悔了,不想让师兄进去?” 黎听脸色顿时苍白,慌忙道:“不是……没有不想……” 他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从房门外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 “这里什么都没有,你确定黎听师弟是往这边走的?” “刚才在镇上,问的人是说看见黎师弟是朝这边走的。” 说话的人是一男一女,谢照认得这两个声音,是他曾经的师弟师妹。 黎听自然也听出来了,正在和师兄忘我缠绵,骤然听见熟悉的同门的声音,他悚然一惊,吓得六神无主,本能地抱紧师兄,双腿缠在师兄腰上用力一吞一夹。 男根正深埋在体内,竟顺势cao开宫口。两处窄嫩被一起贯穿,下腹满胀酸麻无比,黎听险些尖叫出声又拼命忍住,双手紧紧捂住唇,眼中泪珠大滴大滴滚落。 张口半含青年耳垂,谢照低声笑道:“别怕,外面设了阵法,他们看不见这间屋子。不过,你要是叫得太大声,他们可就听见了。” 抱着黎听轻轻耸动腰身,rou刃缓慢抽动,粗大茎身缓缓向外退出,从嫣红的rou壁表面刮下一层又一层蜜水,摩擦得rou壁瑟瑟发抖,酥麻蠕动,接着缓缓顶入回去,guitou边缘突起刻意从敏感点上碾过,不给黎听喘息的时间,立刻撑开宫口飞快cao弄进去。 肩膀颤抖脚趾紧绷,颈侧大腿汗珠一滴接一滴,喉头剧烈震颤滑动,黎听不敢出声,只能死死捂住嘴呜咽着流泪。 房门外,对话声仍在继续。 男声道:“黎听师弟究竟去哪了,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跑出来,别是逃了吧?” 女声道:“他逃什么?玉华宗掌门的独子看上他,想与他结为道侣。这么好的事不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福气,他还不上赶着?” 过了一会儿,女声恨恨道:“要真逃了也好。不知道玉华宗看上他什么,平时不声不响还以为他老实,没想到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谢照抱着黎听的腰,缓缓cao弄怀里又羞又急,快被日昏过去的小“狐狸精”。 谢照低下头,艳色薄唇轻轻触碰黎听白而光滑的手背,微吐舌尖,沿着指骨和淡色青筋的脉络舔舐。 黎听睁大双眼,诧异羞窘混合欢欣,肩膀胸前都透出粉色,喉咙里“呜呜嗯嗯”快要忍不住呻吟,挺腰抬臀两条腿情不自禁把师兄夹得更紧。 舔过纤细手指,含住轻轻一咬,谢照笑问道:“师弟怎么不出声?这么不想被人发现你在和个魔修交媾,怕师兄坏了你的好姻缘?” 他的语气明显是说笑,黎听却又慌了神,急忙松手道:“不……啊!” 男根深进浅出,撑开甬道贯穿宫口,粗大guitou将又窄又嫩的宫颈撑开到极限,酸胀令黎听眼中顷刻落泪,rou刃一气顶入到最深,黎听整个下体一颤,双腿抵死箍住谢照的腰,雪白透红的湿润屁股宛如悬在半空的脂冻,死死抵在师兄胯下颤颤巍巍。 脊背反弓绷紧,甬道rou壁抵死收缩,温热暖流浇湿男根。黎听眼中雾气迷蒙,双臂环住谢照颈项,呜咽呻吟道:“师兄……” 门外女声忽然道:“师兄,你刚才可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谢照怀中瘫软的黎听立刻浑身一僵,紧张慌乱之中不由自主动了动腰,酸软下体蹭动roubang,胀闷酥麻难以形容。 他忍不住张口又要叫出声,拼命吸气忍住,涨红脸颊,声息犹如啜泣一般。 谢照一笑,低头吻住黎听,腰胯前后挺动抽送,半是温柔半是强硬cao弄顶撞,舌灵巧地卷着勾弄黎听柔滑的舌,咽下青年细碎快乐的低吟。 门外男声问:“什么奇怪的声音?” 女修侧耳静听了一会儿,道:“可能是我听错了。黎师弟既然不在这里,我们再去别处找找吧。” 门外脚步声渐行渐远,终于听不见了。 黎听刚暗暗松了口气,忽然听见师兄道:“好师弟,碍事的人已经走了,你不用再忍着,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吧。” rou刃一抽从xiaoxue中彻底拔出,啵一声水响。大小花唇左右分开,蕊心一时无法闭拢,敞开脂红的小小圆洞,xue口一圈嫩rou红肿敏感地蠕动,如同湿润的红唇,与阳物顶端牵出一根又粗又黏的银丝。 银丝挂在床单上,瞬间将布料打湿一块。花径中积蓄的蜜汁随着xue口蠕动挤出,打湿两瓣雪臀,沿着滑嫩股沟滴在床单上。 不等黎听反应过来,谢照伸臂抱起他,把原本仰躺着的师弟摆布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趴在床上。 青年流畅漂亮的背部线条完全展露,黑发披散在两边瘦削的肩膀,乌发如墨,身躯白得剔透晶莹,雪白臀rou浑圆饱满,弯折的双腿匀称纤细,腹下和两腿之间,yin水混合未干透的淡白jingye深一道浅一道,蜷曲湿润的耻毛上挂着露水般的痕迹。 黎听的腰细而柔韧,腰窝微微凹陷,谢照双手握住按牢刚刚好,男根抵住花xue往前猛然一送。 rou刃由浅至深瞬间撑满花径,茎身坚硬guntang,与内壁软rou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缝隙。绵软rou壁包裹茎身,飞快蠕动分泌大量润滑爱液。guitou紫涨湿湿漉漉,凹凸不平的表面狠狠摩擦过肿胀软烂的敏感点,破开宫口,捣弄酥软紧热的宫颈长驱直入。 黎听叫都来不及叫,呜咽一声登时高潮。 谢照身下,黎听颤抖不止,缩起肩膀曲起双腿,几乎蜷缩成一团。他失控地拼命抱住身下的被褥,脸庞无力地埋进枕头中,泪水瞬间打湿枕头。 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腔,凌乱地剧烈喘息片刻终于叫出声,道:“师兄、师兄……啊、啊啊……师兄!” 青年腹下艳红挺立的男性象征一弹一弹释放出jingye,花径同时抵力收缩,热流一股接着一股浇打体内粗硬阳物的guitou茎身,rou刃浸泡在温热中,紫黑表面晶莹发亮,滑腻温热的液体顺着rou壁缝隙缓缓向外流淌,从蠕动的xue口处滴落,拉出一道道细长银丝。 谢照扶稳黎听,前后动着腰,全不怜惜正在高潮中抖颤释放的可怜青年,阳物飞快完全退出再整根用力插入。 狰狞rou刃紫黑发亮,每一根经络突起清晰无比,宛如yin器上刻意雕琢的邪恶纹路,向外抽出狠狠摩擦过内壁软rou,勾出一股又一股蜜水,往里猛然插入,几乎连花唇嫩rou也cao入密径,囊袋晃动着重重拍打在青年腹下,顿时发出清晰的啪啪声。 下腹发酸腰肢发软,每一根神经都似被烧红的针尖戳刺,又像同时被羽毛尖端撩拨,发烫发麻酥痒钻心。 黎听眼中早已失去焦点,泪水汗水黏湿的黑发弯弯曲曲黏在脸颊,连唇上也挂了几丝。 肩膀背后黑发如舞蹈般晃动,黎听一边控制不住扭摆腰臀,似承受不住想要逃跑又似迎合享受,一边不停哭着乱叫:“啊、啊啊……师兄、唔……嗯……啊啊、师兄……” 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声又甜又软的“师兄”,谢照胯下大力抽送,笑道:“师兄在呢,叫我做什么?” 黎听指尖胡乱抓挠床单被褥,努力转头看向谢照,眼角红润雾气蒙蒙,道:“喜欢、啊……喜欢师兄……” 谢照一愣,见黎听缓缓吐出湿热浊气,湿漉漉的红肿唇瓣开合,继续道:“不怕……让人知道……嗯、哈啊……不、不要别人……只要师兄……啊……” 谢照深深注视黎听,忽而垂眸一笑,宛如许下郑重承诺,温柔又低沉地道:“好。” 男根坚挺硬热如铁,加快速度加大力道重重顶入,花径zigong被同时贯穿,guitou反反复复毫不留情同时cao穿脆弱软烂的敏感点和娇嫩宫口。 黎听小兽一样弓起脊背,摇着头闭目落泪。 谢照低头望去,眼前青年裸露的脊背后颈,像一丛丛开得茂盛的洁白蔷薇。摇颤是风,花丛簌簌抖动。 谢照闻见令人心旷神怡的芬芳,低头亲吻惹人怜爱的花朵。淡红的吻痕一个接一个开在黎听圆润的肩头,修长纤细的颈后。 黎听仰起头,谢照一吻印在他唇角,胸膛缓缓压上青年后背,双手松开他的腰,覆上黎听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 男根数不清究竟捣弄了多少下,研磨zigong摩擦rou壁,花径软rou肿烫无比,湿得一动就水声咕啾,听得人脸红心跳。 黎听两条大腿瑟瑟发颤,污浊精斑yin水湿痕沿着内侧粉红嫩rou一道道向下蜿蜒。黎听跪在床上,膝盖处床单上早已湿了两块,潮湿痕迹渐渐晕散。 突然他仰起头,舌根溢出小兽似的呜咽,谢照感到胯下一阵熟悉的温热湿润,数不清是第几次黎听潮吹的蜜水浇得他通体舒畅。 在黎听颈窝一吻,谢照沉声唤道:“黎听。” 头一回听见师兄直接喊自己的名字,又是这般贴在耳畔仿佛亲昵无比的语气,黎听一时愣住,热气骤然全部涌上脸颊,心跳得不知如何是好,还在失神中身体已经自己做出反应,窄细腰身左右款摆,透红下流的屁股放荡地迎向师兄胯下,配合cao干主动前后摇晃。 黎听回过神,耳朵瞬间红透,羞窘得恨不得马上昏死。 谢照忍俊不禁,笑道:“乖。” 眼底心底一片柔软,谢照用吻轻抚黎听散乱的鬓边,抽送动作大开大合接连挺动十数下,guitou撑开宫颈粗大茎身填满刮摩过去,顶端深深埋入温暖娇嫩的zigong里,对准软嫩内壁猛地释放出来。 整根凶器突突跳动,紫黑rou刃如同弯刀,贯穿花径啪啪震荡深处,顶端马眼湿润张开,浓稠jingye一股接一股,划过白浊弧线,有力地不停浇打zigong内腔。 “师兄、啊……啊啊、师兄——!!!” 浊液晃动声响浑浊,黎听拼命仰头流泪尖叫,谢照弓腰退出,环住黎听肩膀把人半抱在怀中。 他怀中青年颤抖哭泣,两腿之间花唇红肿,无法完全闭合的xue口嫣红开合,蜜汁混合jingye的浊流才刚射出一道,没一会儿下身一抖又是一道,失禁一般流了满腿满床,好一会儿才渐渐止住。 —— 谢照侧身躺在床上,从黎听背后环抱住他。 光滑的肌肤紧贴光滑的肌肤,谢照的手款款抚摸黎听,从肩头到胸口再到腰侧,掌心下温热的肌肤柔软细腻,汗渍未干,宛如一条滑溜溜的雪白大鱼。 谢照喜洁,两人这样汗淋淋互相依偎,他却不觉得脏,反而越摩挲黎听越爱不释手。他不是个重欲望的人,却渐渐又有些动念。 可看黎听闭目昏昏欲睡,他又打消了念头。 黎听是第一次,往后日子还长,没必要现在着急当个禽兽。何况这样可爱的师弟,是该好好疼惜的。 谢照盘算着今后,抱着黎听歇了一会儿,看对方像是睡着了,终于有点嫌弃身上黏糊糊的,起身准备去打水。 衣服凌乱散落在床下,他刚起身找到外衣披上,黎听忽然醒了——或者说根本就没睡着,翻了个身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低声唤道:“师兄……” 他的嗓音软而沙哑,一听就让人想起他甜而破碎的哭泣呻吟,黎听自己一愣慌忙闭上嘴,红晕从耳尖点点漫延到脸颊。 被子皱巴巴脏得不能看,谢照捡了件干净外衣裹住黎听,问:“什么事?” 包裹成团的灰色外衣下,黎听探出毛绒绒的脑袋,细软黑发微微凌乱,抬眸注视谢照,温暖的浅琥珀色眼瞳中,那神色也是乱的。 小心翼翼又隐含希冀,黎听喉头轻动,吞下一小口津液润了润嗓子,小声问谢照:“师兄、师兄之前说,不缺炉鼎,缺一位道侣……” 谢照忍着笑,明知故问:“是说过,怎么了?” 黎听脸色红透。 他说不出话,谢照道:“师弟,没事的话,我先出去一下,回来咱们再聊。” “师兄别走!”慌忙拽住谢照衣角,黎听道,“师兄,我、我……” 低下头不敢直视谢照的脸,青年的声音细弱蚊吟:“师兄……我……我想当师兄的道侣……可、可以吗?” 衣物遮盖下,并拢的腿根不自觉夹了夹,黎听道:“师兄说要个看得顺眼的……师兄刚才射了许多,是、是看我……还、还行吗?” 谢照眼底缱绻温柔,然而眨眨眼睛又化作促狭笑意,他道:“你确实不错。” 黎听正有些开心,就听谢照接着道:“可既然玉华宗掌门的独子看中了你,听宗门的意思是已经同意了这桩婚事,你怎么还能当我的道侣呢?” 黎听呆了呆。 他从床上坐起来,松开谢照,弯腰捞起床下的衣服,也顾不上清洁身体,边穿衣服边下床。 踩着地面站起来,他腿一软身子一歪。些许已经冰凉的黏稠顺着腿根缓缓流下,黎听吸气夹了夹腿,臊得不敢抬头,眼睛盯着自己胡乱整理衣服。 谢照扶了黎听一把,以为自己的玩笑话把人逗急了,正想好好哄哄,就见黎听勉强穿戴整齐,抬头对他道:“师兄能不能陪我去一趟镇上?” 去镇上做什么? 谢照盯着黎听服用了一枚恢复体力的丹药,两盏茶的时间后,他陪着黎听走进镇上一家客栈。 黎听取出寄存的包袱,谢照这才明白过来,这个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师弟居然真的是逃婚,擅自离宗出走了。 谢照问:“离宗就离宗,带了这些东西,干嘛存在客栈?你既然一开始就想要投奔我,把这些直接带来不行吗?” 黎听抱着小包袱,低着头像是不好意思说话,耳尖透着梅花似的薄红。 好一会儿,他才哼哼唧唧,小声道:“师兄若不喜欢我,我不想给师兄添麻烦。” 谢照明白过来:“……我如果不要你,你打算一个人去哪?” 黎听顿了顿,老老实实摇头:“没想好。师兄不要我,我去哪都一样。” 这是什么傻孩子。 谢照不知气好笑好,又有些庆幸,劈手夺过黎听怀里的包袱,另一只手按住青年后颈,像捉住小猫一样捏住。 揉捏青年脆弱光滑的颈椎突起,谢照叹了口气,对上黎听有些不知所措的目光,靠近前去在他唇上一吻。 乖巧又乱来的小猫顿时害羞地红透了脸,哼哼唧唧像在喵喵叫,谢照道:“走了,师弟,跟师兄回家。” 松开小猫后颈,谢照伸出手。 黎听愣了愣,探头张望师兄的脸色,磨磨蹭蹭了一会儿,终于大着胆子伸手握住。 “师兄。”黎听小声喊。 谢照答应一声。 小猫喵喵喵:“师兄、师兄……师兄。” 谢照握紧黎听的手,男人与青年掌心贴着掌心,五指紧紧相扣。 谢照转头望向黎听,眼底笑意映着清朗明亮的天光,照进黎听柔软的眼底。 谢照道:“嗯,师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