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送上门请求当炉鼎,脱光让师兄验货
书迷正在阅读:我抓住他的耳朵了(1v1兄弟年下)、猛男市场之肌rou壮奴的改造、控制、贩卖、衍太皇、用人渣们来炖rou、虫族之霪乱帝国(N又又)、鸡鸡过敏症(总攻)脑洞、人鬼情愫(双性)、ABO之我不配、饭后小甜点、他的美人(主攻/控制/双)
谢照是个魔修。 他曾经是个正道仙修,后来转投魔道倒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原因,就是想好好睡个懒觉。 在仙门忍受了一百多年约定俗成的早睡早起,快要把他折磨得精神衰弱了。 成为魔修之后,谢照这个往日宗门前途无量的年轻弟子,就被当成了自甘堕落的反面教材钉在了耻辱柱上。 师门自然将他除名,昔日同道恩断义绝,友人形同陌路。 谢照有点伤心,他只是换个地方修炼,又没有做什么坏事。 但在新的师门美滋滋睡到自然醒之后,他心里那一小点郁闷便彻底烟消云散。 要说所有仙门故人都与他断绝了来往,倒也不太准确。 谢照有个师弟——姑且还算是师弟吧。 那人名字叫做黎听。 谢照成为魔修之后,第一次独自外出,刚到一个从前常去的小镇上打算买点小吃,就遇见了以前师门的师兄师姐。 吃的自然没买成,自甘堕落的谢照被师兄师姐们联手赶出了小镇。 谢照迂回了一圈,决定从另一个方向溜进镇里。 成功摸到点心铺,谢照刚进去,就看见黎听站在柜台前。 黎听也看见了他,往后退了半步,诧异得像只竖起耳朵的兔子。 但他很快镇定下来,没有出声喊人也没有动手,忽然转身叫店家多包了两包点心,回头走到谢照跟前,把刚买的点心统统塞到他手里。 黎听头也不回地跑了,谢照没去追,怕又撞见其他同门再打起来。 谢照揣着点心返回魔宗。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把油纸包裹的点心搁在桌上,走到柜子前打开一个小抽屉,拿出一个储物戒指。 简单的银色素环,是最常见的款式,存储空间更是只有一个竹篓大小,装着谢照从仙门带来的全部身家。 谢照一样一样清点。 几套干净的换洗衣物,里面最合他心意的两套灰色的,一套是他下山时自己买的,外出做任务的时候弄破了,他原本打算丢掉,没想到被黎听偷偷拿走去洗干净缝好又给他送了回来。 另外一套款式差不多的,是黎听后来做的,衣角上绣了一朵小小的梨花。 收到衣服的那天,他正走在路上,黎听突然出现,把新衣服往他怀里一塞扭头就跑。 一个辟邪安神的香囊,黎听送的,往他手上一塞扭头就跑。 一个装零嘴的小袋子,黎听送的,往他手里一塞转身就跑。 还有这瓶清灵丹。 他收集的一套话本迟迟找不到最后一册,后来也是黎听找到送他的。 谢照眼底含着点笑,拿出珍藏的话本坐回桌边,打开油纸包,拿起香甜的点心边吃边看得津津有味。 半个月后,谢照又见到了黎听。 还是那个他常去的小镇,师兄师姐们已经走了,谢照光明正大蹲在一片菜田里,侍弄脚边绿油油的豌豆苗。 阳光从头顶照下来,有人给他打了把伞,谢照抬起头,就看见了黎听。 黎听给他递了杯水。居然没有把水杯塞给他扭头就跑,谢照还有些诧异。 谢照喝了水,清凉甘甜的灵泉水,想也知道是偷偷从师门带出来的。 他把水杯还给黎听,对方接过,动作好像有点慌张。谢照比他高半头,低头看见黎听发丝里隐约冒头的一点耳尖,仿佛透着一点红。 谢照接过伞,抬头看看伞面,发现有些眼熟:“这好像是我的伞?我还以为除了我带走的几样,其它东西都该被处理掉了。” 自甘堕落的弟子用过的东西,自然会在检查过后被销毁。 黎听看上去更紧张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把伞在他手里的原因。 他的掌心满是汗,站在谢照面前仿佛暴露在最炽烈的阳光下,他有些头晕眼花。 黎听想逃了。可是想起听见的那些传言,他站在原地没有动,强迫自己抬起头,看向谢照的脸。 谢照看着黎听。这个师弟清清秀秀,不算惊艳却格外顺眼。长发细软睫毛浓密,谢照指尖忽然有些痒,想揉揉师弟的脑袋勾勾他的睫毛。 黎听鼓起勇气开口:“师兄,我听说……” 谢照就听清了开头几个字,黎听的声音太轻,尾音软绵绵,微微发着颤。 总不好一直站在田里说话,谢照伸手牵住黎听衣袖一角,道:“来。” 像只被揪住耳朵尖的兔子,黎听晃晃悠悠跟着谢照往前走,在一座茶棚里坐下。 要了两碗粗茶一碟炸丸子,老板自家做的豆腐丸子,谢照吃了几年都没有吃腻,夹了一筷子给黎听:“别紧张,慢慢讲。” 黎听愣住,张嘴呆呆地吃了丸子,看起来好像更紧张了。 他磕磕绊绊地终于把话说明白了。 “师兄,听说魔门的修炼方式与仙门大不相同……魔门修士都要与炉鼎双修?” 谢照一口丸子差点呛住,端起碗喝了口茶水。魔道纵欲,确实有不少魔修纵情声色,但又不是整个魔门都是合欢宗,哪来的“都要”与炉鼎双修? 这些传言无非是仙宗对魔门的偏见。 谢照正要解释,目光扫过黎听。 对面的青年素衣白裳,坐姿端端正正,一看便知道是个循规蹈矩的仙门弟子,半点不像个会违背师门命令,偷偷私会师门叛徒的人。 黎听脸上没什么表情,神态看上去就是个和同门师兄闲话的乖巧师弟。 他的双手放在桌上,十指交扣,不知不觉间已经握得十分用力,指节透出青白。 谢照转了念头,拿一根筷子戳住一个有些软了的炸丸子:“是这样,哪有魔修不双修的。” 黎听问:“……师兄也?” 他立刻又问:“师兄已经有炉鼎了吗?” 谢照想笑,嚼着丸子忍住:“正在找,还没遇到合适的。毕竟要做那种事……总要挑个顺眼的。” 吃饱喝足站起来,喊老板结过账,谢照道:“师弟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行一步,约了人去三蜃楼天街。” 蜃楼天街,修真界最繁华的贸易市场,无论仙修魔修都可以在这里买到想要的任何资源。 师兄去蜃楼天街,自然是去物色合适的炉鼎了。 黎听猛地站起来:“师兄!” 绕过木桌追赶上去,黎听伸手抓住谢照的衣袖。 鬓边发丝微乱,还未说话,他的耳尖已经红得滴血。 谢照低头看向黎听,师弟不敢抬头看他,睫毛小扇子似的垂着,毛绒绒的颤得人心痒。 黎听清澈的声音细若蚊吟:“我、我是天生的炉鼎体质……师兄看我顺眼吗?” 谢照惊愕了一瞬,倒是头一回知道这件事。 没有震惊太久,接着,谢照在“师弟居然连这种秘密都告诉他了,做个人吧不逗了”和“师弟怎么这么可爱,我不做人了”之间犹豫了不超过一个呼吸。 谢照微蹙眉心,露出审视的目光,缓缓将黎听从头打量到脚。 他问:“你没骗我?” 黎听连忙摇头。 迎着谢照打量的目光,黎听像只案板上的rou兔,乖乖等待师兄挑肥拣瘦。担心自己衣裳太素,担心自己容貌生得太寡淡,师兄瞧不上,生怕自己不被吃掉。 师兄多好看啊。黎听斯斯文文半低着头,暗中观察的小动物一样偷偷摸摸看谢照。 从仙修变成魔修,谢照的品位也没改,一身不怕脏方便活动的灰色宽松衣服,是初春江南水乡,氤氲在细雨霏霏中的山色。 谢照不动声色,等黎听不自觉焦虑地咬唇,他笑了一声:“模样倒是还行,但是其它方面嘛……” 视线故意往黎听遮得严实的领口扫一眼,倾身凑到黎听耳边,谢照道:“知道蜃楼天街的炉鼎,都是怎么让客人挑选的吗?” 黎听还真听说过,像被谢照的呼吸烫到一般偏了偏头,低头垂眸,睫毛慌乱地颤动。 他轻声问:“师兄……师兄想看吗?” 谢照在镇上有自己的住处,一座不大不小的独户宅院,花园都被他翻新过,改成了菜园。 他把黎听带到那里,这还是第一次有客登门。 黎听好奇地左右张望,很感兴趣地盯着井边上碧绿的小白菜和窗下嫩生生的豆苗。 穿过前院进了屋,谢照关上房门。 时间渐渐接近黄昏,屋里的光线变得昏暗。 黎听僵在原地,看清这是一间卧室,面前两三步远靠墙就摆着一张床,他的神情更加不知所措。 谢照其实也有点紧张,可察觉到黎听紧张得呼吸都屏住,他又笑起来。 傻乎乎地送上门求着给人当炉鼎,终于知道害怕了? 谢照本来也就没想真拿黎听怎么样,他这屋子买了有十几年,冷清久了,恐怕这一砖一瓦也觉得寂寞。 田里蔬菜新鲜,厨房里酒茶米面都齐备,难得请人做客,谢照准备让黎听好好尝尝他的手艺。 谢照手里拿着伞,收拢之后靠墙角放好。 转身准备解释自己方才是说笑,没打算找什么炉鼎也不需要黎听着急献身。 看清黎听,谢照愣住。 光线昏黄的房间里,青年背对着他。几件单薄的衣裳滑落在地,堆在他的脚踝边。 脱掉外袍上衣,黎听低头解开腰带。长裤亵裤轻飘飘滑落,宛如青白云雾拂过玉色双腿。 黎听弯下腰,将鞋袜也脱掉。 谢照看见他臀部挺翘圆润的弧度,雪白臀rou夹紧,视线顺着引人遐思的幽深窄缝望进两腿之间,一点rou嘟嘟的粉嫩夹在腿根中间若隐若现。 他重新直起腰,腰身窄细,仿佛双手一圈就能合拢。黑发沿着脊背垂下,发梢恰恰垂在后腰,一晃一晃撩动醉人的腰窝。 赤足踏在冰凉的木底板上,黎听走出衣裳堆,走到床前忽然站定,回头看向谢照。 他的眼睛分外亮,湿漉漉的仿佛要哭,眼圈微红像是被欺负了。 从来没有做过,也想象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一天,黎听局促窘迫到极点,却又不闪不避,一丝不挂端端正正站在谢照面前。 他的声音软软地发颤:“师兄……师兄不过来……仔细……仔细看看我吗?” 做人和不做人的选项又来了,这一次谢照没有犹豫。 他扬起笑容,走向黎听把人抱上了床。 青年在身下不安地动了动,床单是很深的藏蓝色,黎听仰面躺上去,纤细温暖的身躯和四肢白得简直莹莹生光。 居高临下望进黎听眼中,谢照看见里面自己清晰的倒影。 心头微微一动,谢照眼中神色不觉温柔了几分,声音含笑,道:“既然师弟要我看,那我就不客气了。” 黎听露出乖顺的表情,然而下一刻,又诧异地睁大双眼。 仿佛是为了看得更仔细些,谢照低头凑近,额头抵上他的额前。 一吻落在黎听唇上,线条分明的薄唇浅浅啄啄柔软的红唇,忽而又轻轻咬住饱满红润的下唇,如同含住一片花瓣似的吸吮,一会儿又放开,再亲昵地吻吻那双唇。 “不错,”谢照道,“很甜。” 他忽然发现,黎听害羞不大上脸。耳朵明明已经羞得红透,碰着明显烫手,他脸颊却只是微红,表情僵硬乍一看还有些冷淡,倒是眼中泪水汪汪,又羞又窘快要哭了。 谢照顿时又决定不当人了。 他的手指捏捏黎听guntang的耳垂,指尖顺着耳下滑过颈侧,指腹沿着锁骨光滑突起的线条温柔地摩挲。 黎听的神色温顺柔软得宛如一只被撸舒服了的猫。 突然,谢照双手移动到黎听胸前,指尖同时捏住顶端突起的两粒。灵活的食指指尖抵住rou粒根部,指甲坚硬的边缘沿着敏感rou粒上上下下飞快搔刮。 “啊!” 口中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黎听肩膀受惊似的一震,眼角迅速发红渗出泪水,上身一扭想护住胸口。 天生的炉鼎之体没有一处不是敏感至极,指尖短短搔刮数次,乳尖粉红小巧的rou珠已经明显肿胀,被放开后仍然在一跳一跳抽搐充血,宛如被含住吸吮过一般又红又肿。 黎听的反应在意料之中,谢照瞬间冷了脸:“好端端的哭什么,只给看不给碰?” 说完,当即翻身准备下床。 黎听慌忙用手背抹掉眼泪,半坐起来一把拉住谢照衣摆。 傻兔子慌得瑟瑟发抖:“我、我没有哭……给师兄碰……想、想摸哪里都……” 黎听咬住唇,羞耻得说不下去。 谢照问:“都什么?” “都……都……” 黎听才擦拭过的眼中又被逼出雾气,嫣红唇瓣颤动着开合,终于小声吐出柔软的字音。 他勉强忍住羞耻:“都、都给师兄碰。” 谢照继续问:“碰哪里?” 黎听呆了呆,实在答不上来。真实情绪诚实地反应在动作上,棉布床单深浓的藏蓝色上,青年微侧身子双腿微曲,肩膀蜷缩,手臂有意无意遮挡住胸口。 像是再戳一下,就会紧紧蜷成一团毛绒绒。 谢照眸中映着黎听的脸,眼底藏住笑,面无表情望着黎听。 青年神色愈来愈慌,手足僵硬掌心发凉,呆坐了一会儿,重新躺回床上。 羞涩的青年打开身体,不懂得摆什么性感撩人的姿势,就是躺好忍住不去遮挡肌肤,雪白修长的四肢如同花瓣,衬着深色的床单尽力舒展。 黎听一只手还紧紧抓着谢照的衣袖,抬眸望向他,眼角湿润潮红。 羞耻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黎听极力忍住,深吸了口气,低声道:“师兄……想碰哪里都可以。” 谢照道:“我哪还敢碰你,一会儿又哭哭啼啼。” 黎听睫毛乱颤,全力忍住哭腔:“我不哭……不会哭的。” 再逗下去这要哭了,谢照终于缓和神色,回到床上欺身压住黎听。 把人搂在怀里,黎听动了动,像只小动物乖巧窝在怀中,蹭得人心口微痒。 谢照脱下外袍,解开腰带衣带。 他的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里衣,衣襟松垮敞开,半露的胸膛平滑坚实,肌rou线条紧实鲜明,并不显得壮硕,隐匿未发的力量感却更加令人心惊。 黎听胸前贴着谢照胸口,柔韧白皙的胸口前立刻被摩擦得透出情动的浅粉,微微激起一层鸡皮疙瘩,乳尖挺翘敏感的两粒与师兄的不时摩擦互相挤压,像软嫩的雏鸟与不怀好意的鹰隼互啄,雏鸟脆弱的尖嘴被啄得一搐一搐红肿胀大。 磨得人呜呜咽咽强忍泪水,在身下小猫似的乱蹭,双手钳住师弟细腰不让他乱动,谢照道:“动来动去,不乐意就直说。” 黎听立刻躺好不敢再乱动,白皙胸口绯红温热,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肿大了不止一圈的两点嫣红暴露在冰凉空气里微微颤动。 陌生的隐秘热流如同带着勾刺的虫足,沿着浑身经络细细密密攀爬。 黎听又差点掉泪,急忙忍回去。 他抓住师兄小臂:“没有……没有不乐意……” 谢照道:“我是不敢再随便碰你了。你说可以让我看让我碰,要不是骗我的,倒是指出来我可以看哪里碰哪里?” 黎听一时不能明白,愣怔一会儿反应过来,羞耻得足趾蜷紧,如同晚霞照映下的晶莹白雪,从头到脚一寸一寸染上绯红。 黎听单纯却不蠢,三番两次也反应过来了,师兄在欺负人。 有点气闷,想跟师兄抱怨。可因为欺负他的是师兄,这一点点小不快竟也裹着甜。 他生不了师兄的气。 拽紧师兄衣袖不放,满心只怕师兄反悔,跑去找别的炉鼎,黎听道:“我、我没骗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