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师兄线各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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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微光云楼最上层的阁楼里,亦有一对交缠的身影,而由上头的角度,正好能俯视着被压在栏杆上受着活罪,已然进气少出气多、惨不忍睹的灵儿。 「看样子??你情有独锺的那位、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被cao干的少年微眯着眼,脸上满是陶醉而出神的忘情姿态,正是阿蛮,翘着臀部迎合着身上男人的抽插,口中不住呻吟,可他心里却是再清醒不过,怜香惜玉吗?不存在的,那位冷血无情的男子所有温情都只给了一个人。 「你瞧,灵儿只是个凡人罢了,花了本座一番力气,好不容易才养成月灵仙君的模样,被你那位一弄、怕是彻底废了,你看怎麽办?」 男人玩笑的说着,佯怒乾脆停了动作,引得阿蛮主动拿着菊xuetaonong着硬挺挺的rou茎,sao浪的屁股一套到底还怕吃得不够,又朝里磨了磨,不停反覆着。 「赔给您??啊??好深、好棒??不如、阿蛮??啊??赔您个鼎炉好了!」 一身黑色长袍,长相英俊却略显阴柔、笑容带点yin邪之气,金色双眸的男子,正是肆魔门的教主夜欢,他扬手在阿蛮那小巧浑圆却又结实挺翘的臀rou拍了几下。 「如果是你、我可不要,这屁股我都cao腻了。」 「那??教主??让清极派的把月灵仙君,啊??赔给您好了!」 夜欢听着失笑了,才满意的继续cao干,一时间阁楼里又是rou体碰撞与阿蛮sao浪的yin叫声。 「是本座的jiba大,还是你的心上人大?」 「啊!好爽??当、当然是??啊啊啊!教主的大多了??啊??」 「谁干的你比较爽?」 「当然是??您啊!阿蛮??都快被您cao的shuangsi了??嗯啊??cao到sao心了、sao屄好爽??要化了??啊啊啊啊!cao尿了??被教主cao尿了!shuangsi了??啊!」 高潮後的少年,菊xue滴滴答答向外头喷着yin水,像极了失禁似的,可修炼yin功数百年的夜欢,却毫无任何要发泄的迹象,仍旧冷静的cao干着,若不是特别疼阿蛮,并未运行采补功法,一般鼎炉这般xiele阴精,恐怕是要被cao到半死不活。 「叫得这麽sao,让你那心上人上来瞧瞧你被cao成小母狗的样子可好?」 怕他受不了,夜欢停下了动作,等他缓过来些,却不想阿蛮还没缓过来劲,便趴下了翘高着屁股,左右摇晃讨好着他,「好啊??要让他瞧瞧、谁让他不cao我!阿蛮给cao成小母狗了??啊??阿蛮要当教主的小母狗!」 「好了、别发sao了,都泄过一轮,是想真被本座搾乾是吗?」 夜欢特别喜欢拍他浑圆的小屁股,又掴了几下,那声音轻脆响亮,随即把还硬着的阳具抽了出来,却见肆魔门教主的rou茎异於常人,特别肥大之外,顶端guitou处长的奇异,膨大处还有一颗颗的凸起,像是塞进了一圈小珠串一般,这般凶器不是能cao的身下之人欲仙欲死,便是皮开rou绽死去活来。 感觉身体里的roubang拔了出来,阿蛮不由自主用菊xue媚rou紧紧收缩着,像是还没被喂饱、好想再被巨物cao进去似的。 「教主??」 阿蛮身子还爽的不住抽蓄,却面露期待看着夜欢,无意间舔了下嘴唇的痴态格外诱人,便是一条真没有男人roubang不行的小母狗。 「今日不行,你身体没法再继续了,若还想要就去找你的心上人吧。」 他将因方才性事而敞开凌乱的衣袍重新穿好,往下看着那边与施虐没有两样的扶疏,不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当扶疏第一次试图插进小美人的菊xue时,由於那处还紧闭乾涩,扶疏没能将整个勃起的阳具捅进去,反而疼的身下人当场惨叫,他吐了口唾液抹在自己roubang上,才将guitou挤了进去。 知道身下人只是凡人,自己cao干的便是五谷轮回之处,心生厌恶更无丝毫怜惜之心,将凶器直接捅到底,被这般巨物直接活生生撕裂了後庭,灵儿只感觉撕心裂肺的剧痛,哭喊嚎叫的惨烈连中庭正演着活春宫的两个小倌都惊的停了下来。 有从伤处涌出的鲜血作为润滑,扶疏反倒觉得有些趣处,温热湿润而过於狭小的xuerou只能被动的紧紧裹住他的性器,剧痛却随着不住抽插而愈加强烈,灵儿已经吊着眼,喊破嘶哑的喉咙已叫不出声来,後xue向外汩汩流下好几股鲜血。 扶疏只是麻木的抽插着,丝毫没有任何阳精欲泄的冲动。 「你这是cao人,还是cao死人啊?」 掀开帘子走进的阿蛮,身上只堪堪披了件白色里衣,光洁而曲线玲珑的身体若隐若现,泛着潮红一片,眼角还带着无限春情,便是刚结束了一场大汗淋漓的性事。 扶疏抽出了还插在满是血的密xue中的阳具,失去了支撑着身体的力量,灵儿立时晕了过去,倒在地上。 「??是你叫他来伺候我的?」 眼见扶疏眼中又掠过一抹猩红,显然方才那般跟jian屍没什麽两样的性事,并未让他尽兴,阿蛮赶紧否认,即便是他、面对那般粗暴的性事也是痛苦不堪。 「当然不是,灵儿只是这边的凡人小倌,让他来伺候你那是咱们大掌柜的意思。」 微光云楼便是肆魔门的产业,大掌柜可不就是他们教主吗?今夜阿蛮在洛桑城守株待兔多时,总算遇见了扶疏,夜欢便与阿蛮打赌,藉着他的名义,特意让灵儿去伺候扶疏,便是赌这位入了魔的清极派少侠,会如何对待长相与月灵仙君如此相近的小倌。 最後算是平局,只因夜欢一口咬定扶疏必会与灵儿翻云覆雨,而阿蛮则肯定与那位神似的小倌、最後会死在扶疏手里。 看着赤裸着身体倒在血泊中,两眼甚至没能闭上而发直着,嘴唇惨白几乎已无气息,奄奄一息彷佛被任意丢弃的一件脏衣服,大约与死也差不了多少,在这里,被这般活活cao死的小倌多的是,灵儿也曾有过一段风光日子,便是受益於他那与月灵仙君几分神似的相貌罢了。 「这里实在是??太脏了,我们快离开这吧!」 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麽事,但能让这位素来喜洁到有些可恶的仙门少侠,居然会不顾脏污不堪,还留在这与凡人交媾,肯定又是与他心里那位有关吧,阿蛮心中无奈,脸上却是笑的欢快,一把勾住了对方的臂弯,便将他拉出雅间。 扶疏心中虽有疑惑,但并未说出口,这地方诡异的紧,他想知道究竟为何会在这里遇见阿蛮,便没甩开搂着他胳膊的手,面无表情,一语不发的跟着他走着。 九曲回廊,阿蛮终於停下脚步、推开门,却是将他带至浴池处,池边已有面貌清秀的小厮跪地等候着,见两人进来,便跪着膝行上前欲伺候更衣,阿蛮挥了挥手,要他们下去。 「少侠??可愿让奴家伺候?」 冷着脸的扶疏一语不发,嘴角紧抿,也未做任何表示,这张冷脸倒是没吓着阿蛮,亲自服侍着更衣,又把男人拉进了浴池。 这方浴池看着光洁如玉,不知是从何处弄来的石头砌成,氤氲迷蒙,池水亦是十分特别的湖绿色,彷佛一池天然温泉般,扶疏刚进池中便感觉微弱的灵气传入经脉之中,虽不若飞鸿峰上那无人知晓的灵泉特殊,但要在凡间弄出这样的池水,也是极尽奢侈。 「咱们家掌柜的嗜好,所以用汉白玉造了这个池子,池水都是引来的温泉水再用灵石浸泡过的,」他言笑盈盈,拿过一方丝巾,「奴家帮您擦身吧。」 虽说擦身,手上丝巾和身体有意无意的往身上敏感处轻揉抚摸,便是想把方才未泄的火再挑起,阿蛮先是在肩膀上好好揉捏按摩一番,又从後抚摸着扶疏的背部,男人身材精实,脱下衣服身板精壮,倒是十分好看, 那坚实的一身肌rou更让他爱不释手,便是从後头往前摸着男人的前胸,脸也贴上了背後。 「少侠??奴家伺候的、可还满意?」 阿蛮声音像是带着勾,绵软的低声说道,双手亦从胸前缓缓往下,摸过腹肌,便是要抚上早已完全坚挺的阳具。 扶疏以手钳住了那双不安份的手,却是将身後的人拖到身前,又将他的双手扭到身後,压制了肩膀,完全没料到自己竟会被这般对待,并没有任何防备的少年疼的大声惊呼。 「这里掌柜是谁?你究竟是何人?」 他已经没有耐性再和这人继续纠缠不休,厉声问道。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早先还叫我妖女来着,我本是肆魔门之人,至於掌柜??那当然是我们教主啊!」 阿蛮深知男人生性多疑,打开始便没有要隐瞒之意,也没有反抗,便是刻意露出了痛苦的可怜神色,求饶道:「你抓的我好疼啊??人家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好歹我们也那麽多夜了,你也狠得下心吗?」 扶疏突然松开了手,害得少年差点失去平衡摔进池水中,他本打算冷眼旁观,却又下意识伸出了手抓住阿蛮的手腕,这一伸手便入了少年的计谋,立刻反身故意跌进扶疏怀里,逼得男子不得不抱着他。 「你亲亲我,好不好?」 没等扶疏回应,他便勾上男人的脖颈,自己送上柔软又炽热的唇瓣,刚触及那冰冷紧抿的双唇时,还没有任何反应,阿蛮闭上眼用小巧的舌尖轻轻舔弄,终於被男人张嘴吸住,接着便是霸道的攻略侵占,四处掠夺,直吻的少年溃不成军举旗投降。 男人的手伸到後方,探着先前已被cao软的菊xue,外头摸着还有些肿,轻易便能将两根手指伸进去,在池水中亦感觉到xue里rou壁渗着滑溜的yin水,他语气有些阴沈道:「给谁cao的?」 「当然是教主啊,谁叫你偷偷从秘境离开也不告诉我,奴家空虚、寂寞、痒得慌??」 阿蛮一脸无辜,紧搂着他的脖颈在耳边细声软语,边享受着男人的手指,两条细腿藉着水的浮力缠在男人脚上:「你来,快caocao我,saoxue可想念大roubang哥哥了??」 扶疏心里恨他yin,却又拿他没辙,知道这人没点贞cao观念,只要谁干的他爽了恐怕对谁都能打开双腿,肆魔门本就是魔教里以修炼yin功玩弄男女、采补炉鼎的邪教,那些炉鼎何止上千,又嗜以童男童女初精处血修炼魔功,扶疏知道自己应该推开这人,却又放不开柔嫩诱人的身体。 几乎是整个人挂在扶疏身上,但男人拔出了自己的手指,迟迟没有下步动作,见他满脸郁色,阿蛮知道对方仍放不开正派少侠的身分,即便两人已经交欢多次,这人却仍然无法接受自己是魔教中人这件事。 他轻啄着对方的嘴角,手指头在男人的胸肌上胡乱画着圈,继续勾引着男人:「你就不想我?我可想你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有快个把月没见了吧?」 「为何引我至此?」 「因为我喜欢你啊。」 阿蛮挂着累了,便用自己的屁股蹭了蹭那男人明明已经硬到不行,却不肯进来的阳具,急得不停咬着他的前胸,「你愿意喂饱我的话,我就都给你cao、只给你一个人cao,行吗?」 对上那双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却是殷切恳求加上满满依恋的小眼神,扶疏双手抓着那手感极佳的臀部,往自己身上靠紧了些,便将roubang缓缓插进去,即便因为池水而感觉插入时有些窒碍难行,但再往里进去一些、後xue里分泌了蜜水後则变的润滑。 「哥哥的roubang好大、呜??被塞满了??」 太久没有和扶疏享受鱼水之欢,阿蛮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牢牢记着这根roubang的形状,媚rou不断收缩着,光是刚插进来便激动的喷了一股蜜水,爽的就连脚趾都不自觉向前伸直绷紧着。 在水中只是图个新鲜,实际上水的作用反而难以动作,这般缓慢抽插下,阿蛮爽的落泪,扶疏原本冷到了极点的脸色,也因着性事欢愉而缓和下来,少年有些受不了这般刺激,像小狗似的又亲又舔又啃,弄得扶疏乾脆吻住那张乱说话又爱乱咬的小嘴。 他把人抱出了浴池,将不知是给热水泡的还是爽的全身泛红、两眼含泪的少年放上矮榻,尽管全身被cao的发软,他仍紧紧抱着扶疏不肯松手,下面那张小嘴也紧紧含着roubang,深怕少吃了一些便亏大了。 很久没有交合的两人,却是比先前更加投入,扶疏举着阿蛮的细腿往他的身体对折,前头的rou茎、yinnang和插着roubang的密xue便完全显露出来,阿蛮的阳具半抬着头、样子看着虽然细了些,却是乾乾净净的,yinnang部位也白皙的很,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啊??好舒服??」 这样的姿势让roubang插的更深,扶疏也忍不住汹涌的欲望,急欲纾解,便大刀阔斧的开始cao干着身下身体柔软,被折成羞耻姿势的少年。 虽然这姿势承受的那方有些痛苦,但幸好他身体柔软,而被填满的後xue也爽的阿蛮脑子一片空白,就连那些乱七八糟的yin话都抛到九霄云外,他只能放声呻吟而已,就连男人大力插入时yinnang撞在屁股上都觉得舒服得紧。 紧窄的rou壁献媚似的不停收缩着,扶疏只觉得从rou茎上传来的快感让他停不下来,用力一遍又一遍干着那个带来爽感的小嘴,像是猛烈的要把它彻底cao坏、再也不会贪婪的去含着别人的roubang才行。 这般激烈的互相索求着彼此,少年小巧的玉茎先颤抖着吐出白浊,还刚好溅了一些在自己的脸上,看着格外yin秽,扶疏终於松手让他放下双腿,才觉得已经麻痹的双腿没了知觉,却紧接着又被翻着侧了身子,扶疏高举起少年的一条腿、用这格外深入的姿势猛烈cao干,直把阿蛮干的头皮发麻、大声尖叫着。 「呜啊??这姿势、太爽了!啊啊啊——!」 刚泄完了jingye的玉茎吐不出东西,半抬着头抽蓄了几下後,竟然滴滴答答的喷出了透明的液体,那种又爽又痛苦的感觉逼的少年不住哭喊:「呜??大roubang哥哥??真的把小母狗cao尿了??好难受??又好爽??啊??不行了、哥哥射给我??」 扶疏没说话,额角却淌着汗珠,显然也是忍了很久,见身下的人已经哭的一塌糊涂,又射了精喷了尿的下体也泥泞不堪,这才插到深处把阳精全射进他的体内。 即使是射精了,扶疏却没急着把rou茎抽出来,望着身下的人眼神迷蒙,逐渐回过神来,紧紧抱着他的双臂也不愿松开,被射的彻底满足的阿蛮给了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哥哥射了好多、好满,一个月的阳精都给我了吧!」 扶疏看着他一脸餍足,高潮後的神情充满了满足与疲惫,方才被折腾了久了的双腿还在发麻打战,他拉开了少年非要抱着自己的双手,抽出阳具,虽没立刻转身离开这里,却是进了浴池中坐着,闭目不语。 看着他背对自己,阿蛮挣扎着撑起身体,脚麻的动弹不得,花了好一番力气才爬进浴池中,听见水声,扶疏也知道来人是谁,仍然闭着眼睛。 少年坐在他的身边,先是靠在肩膀上,时间久了有些无聊,便又开始蠢蠢欲动,用手指玩闹着爬在对方的腿上,朝着腰际前进,眼看着就要碰到已经沈睡的性器,便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你就非得要这麽yin荡吗?」 扶疏睁开眼睛看向他,一脸无奈。 「??可是,不觉得很舒服吗?」 就如同扶疏不喜他sao浪,阿蛮也不理解他,「你也觉得舒服的,对吧?既然如此为什麽不行呢?」 「??没人cao你会死吗?」 「我不知道,可能会吧。」 少年头靠着男人的肩膀,耸了耸肩,他运气好,十三岁了才遇上夜欢,早个一两岁的话多半都是活活被弄死在床上的,从那日之後也不知道是哪里入了教主大人的眼,作为炉鼎时也是用了不少奇珍异宝养着的,阿蛮长的并不是多好看,漂亮的童男童女多的是,数百年成千上万个炉鼎,夜欢见过的绝色美人何止百计,但这份好运就是落在他头上。 即便现在,夜欢对他也只有疼惜,从未说出个所以然来,可有时运气不就是这样吗? 「当炉鼎的在一开始都会被喂yin蛊,无论男女都是雌蛊,喂了就是一辈子,都得靠体内的阳精养着的,如果没了就会吞食自身的精血。」 後来阿蛮开始修炼魔功後,练的都是些旁门左道的轻功、点xue、幻术之类的,他太懒散,总觉得与人交合吸取内力修为比练功什麽的要快乐多了,几乎没有让yin蛊发作过,就连夜欢都曾开过玩笑,说他修炼魔功全是为了搜集正派少侠的元阳用的。 「yin蛊能解吗?」 「可以啊,但为何要解呢?反正我从来没让它饿着过,有yin蛊的话,运行采补功法吸取对方的内力便可以事半功倍。」 扶疏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微妙,他们苟合这麽多次,却从未觉得自己有被吸取功力过,总不可能自己被采补了还浑然不觉吧。 「你吸取过我的内力?」 「没有,我说了喜欢你的,会伤害你的事情我不会做。」 少年天真的看着扶疏笑了,啪唧好响亮一声亲在他的脸上,弄得对方更加尴尬。 「你若是不喜欢,我可以为了你不给别人cao的,只是,这个别人不包括教主,我们教主对我可好了,而且、我是他的炉鼎啊!」 听见阿蛮这话说的认真,扶疏却沈默了。 他对於这事的不喜源自於男人那点无聊的占有慾,但事实上,他压根没有把对方当一回事,自然也没资格要求任何承诺,更何况、少年是魔教之人,与他本就是天壤之别。 「你若喜欢月灵仙君,我可以帮你得到他,毕竟他最初便是教主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炉鼎,身上还有肆魔门的yin毒。」 听见这句话,扶疏震惊的一把推开了靠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脸色大变,不敢置信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声音有些发颤问道:「你说什麽?!」 果然,提起了他心中的那人,自己便不重要了,被一把推开的阿蛮心里嫉妒,小心眼转的飞快,什麽话都说了出口。 「我说,月灵仙君当年便是教主带回来从小养大、预备双修的鼎炉啊!」 「他是千年难得一见的纯阴体质,天生就是适合作为炉鼎的,不仅自身不会因采补而精血亏损,修炼双修功法速度较寻常快上许多,所以当年为了让他作为特等炉鼎修炼,教主从娘胎时就下了yin毒,这毒无药可解,一旦遇上了第一个破了身子的男人,就再也离不开那人的阳精。」 「若不是後来被清极派带走了,你心里的那个人,早就变成了你最厌弃的,千人骑万人cao、没有男人jingye便活不下去的母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