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tou颤巍巍在她嘴里磨蹭她的牙齿,乳孔被舔得敏感而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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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了宫显得情绪并不高,晚膳也没用多少。沐浴后贵妃叫厨房多煮来一碗红豆甜汤来。 “三郎有心事?”凌楚烟一边喂他汤一边问。 皇帝看着她,想着今天和戏子的对话。皇后有福,能遇到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可他对凌楚烟来说到底算什么呢?若有一天他真的退位了,凌楚烟愿意陪他一起走吗? 甜汤尝在嘴里也不是甜的,刚咽下去立刻引起一阵阵反胃,皇帝没忍住干呕了起来,这下不仅汤没喝进去,晚膳一并全吐了出来,脸色白得像风干的杨树皮。 贵妃立刻传令宫娥:“宣太医。” 太医诊了脉,屏退所有人,老老实实跪下:“陛下,臣惶恐,您身怀有孕,已有两个月了。” 皇帝却眼睛一亮:“当真?” 太医是皇帝身边惯用的太医,知道皇帝的身体:“臣不敢妄言。陛下龙体康健,龙胎稳固,只是这妊娠反应才引起呕吐症状,是正常现象。臣会开些温补开胃的药,缓解症状。陛下吃了就不会吐得这么厉害了。” 贵妃在旁边插话:“太医,陛下的身体适合有孕吗?” 太医答:“陛下年少时,生活艰苦,身子发育不全,的确不适合有孕。但如今,陛下与娘娘琴瑟和鸣,心中郁结稍解,身子自然渐渐好起来,自然也就有助龙体有孕。” “本宫是想问,陛下的身子如今是否合适生产?女子生产尚且经历九死一生,陛下乃天潢贵胄,倘若因生产而致龙体有损,该当如何?” “娘娘切莫担心,陛下正当年,是最适合有孕的年纪,臣也会竭尽全力,保全陛下与龙胎。” 皇帝再听下去也要羞了,只说:“那就劳烦太医了。” 宫人随着太医下去抓药,只剩下皇帝夫妻俩。皇帝看着贵妃的脸色,拿不准这个孩子是不是凌楚烟想要的。他承认他有私心,想怀一个孩子绑住凌楚烟在身边,可倘若这个孩子凌楚烟不想要,他也不能强迫凌楚烟认了这个孩子。 “楚烟,”他小心翼翼去握贵妃的手:“我们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贵妃看着皇帝:“陛下想要这个孩子吗?” 皇帝点头:“这是你的孩子,朕当然想要。你不想吗?” 凌楚烟笑了笑:“臣妾是担心陛下的身体。” 皇帝以为她不想要,脸色一白:“朕没事的。太医也说朕可以生……” “陛下,生产之事不可轻视。要是陛下有个万一……”凌楚烟不敢去想后果。 “那就是朕命该如此!”皇帝不自觉提高了嗓子:“朕从来不想要这个皇位,从来不想要这种生活。连皇后都可以和心爱的人相守,朕却只能被困在这高墙之内孤独一生!老天爷要真的想要朕的命,他就拿去,朕也不稀罕……” 凌楚烟皱眉:“陛下慎言。” 皇帝去扒她的手臂,都要哭出来了:“楚烟,你要他好不好?朕会好好把他生下来的,这是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呀!朕不求你别的,朕什么都不要,你…..你……”话没说完就是一阵眩晕,两眼一黑就要往前栽去。 贵妃惊得将他一搂,急忙又抱回踏上躺着。皇帝还抓着她的手:“朕没事。” 凌楚烟叹气,亲吻他的脸颊和嘴角:“三郎多虑了。臣妾没有不要这个孩子。” 皇帝这才抬起眼看她。凌楚烟搂着他的腰,一只手覆盖在他的肚子上:“能和三郎有一个孩子,臣妾也高兴。但倘若要在三郎和孩子之间选择,臣妾自然是选择三郎的。三郎可明白?” 皇帝眼中燃起一点希冀:“你……” 贵妃吻掉他眼角的泪水:“三郎以为臣妾是铁石心肠么?三郎以为,臣妾看着皇后与爱人长相厮守也全然没有感觉么?这几年与三郎宫中作伴,臣妾心里怎么会没有三郎呢?” “你莫要哄我…..”皇帝的脸红起来,还要往她怀里钻:“我知道是我让你囚困宫廷……” 凌楚烟去吻他的唇,两人交换一个深吻。皇帝在她怀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即便往后半生都要在这宫廷内,只要三郎还在,臣妾也是甘愿的。”凌楚烟低声说:“臣妾与三郎已经是夫妻,臣妾的心意与三郎的心意是一样的,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帝听得流下泪来,一头便扑在她肩膀上。 他总算等来这个人,总算能和她互许终生。 皇帝有孕,不能过度cao劳,往后早朝便改为三日一次,寻常事可由副相批奏。因孕期在初冬,天气冷生产不易,皇帝特意建造暖风殿,秋风一起便和贵妃搬了进去,殿内随处铺满地毯与地龙,即使赤脚走路也不觉得寒意。 到八个月的时候皇帝肚子已经很大了,行动不便,也不能随意见人,所幸将书房也搬进了暖风殿里,架设屏风与朝臣议事。贵妃时时随侍,从不离左右。 “今日皇后生了个男婴,太医来说孩子很健康。”皇帝很高兴:“等朕的孩子生下来,朕会说这是皇后生的,顺理成章就可以成为继承人。” 贵妃也看过那个男婴了,想着再过两个月他们也会有一个孩子,凌楚烟心里一阵暖意:“皇后要出完月子再出宫。到那时候,陛下也快生了。” 皇帝看着她也有担心:“要是个男胎才顺利成章,若是个女孩子还要难办。” 贵妃倒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无论男女,臣妾都喜欢。” 皇帝去讨她的吻:“咱们时间还长,朕还可以再要。”这一胎还没生下来,已经想着第二个了。 贵妃被他撩拨得yuhuo难耐。为着他身子着想,两人请事不宜过于频繁。五个月的时候他馋得不行了,日日在床笫上磨着她要,刚沐浴完裸着身子趴在塌上翘起屁股自己扒开小逼朝着她晃,一声声叫她相公,非要把阳精灌进去才罢休。她虽然没再有过其他男人,但也知道这浪货怕是常人比不上,只得了太医的首肯,每一旬才喂饱他一次。 如今临近产期,凌楚烟更不愿意碰他,怕万一冲撞了孩子,更怕伤及龙体。 但皇帝孕期越发敏感贪欲,挺着孕肚也要挨cao,不给他便撒娇耍痴。凌楚烟气不过,拧着他的奶头:“越发胡闹,都是要当爹的人了还这样不知克制。” 皇帝rufang发胀,这几日已经在漏奶了,被她这样一拧哪里还受得了:“奶子好胀,实在是难受。”他嗪着泪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最让凌楚烟受不了。 贵妃只得低下头,解开皇帝的衣衫去吮他的乳。自有孕以来,皇帝这对乳仿佛二次发育了似的,原本挺硕的豪乳更加丰腴紧实,乳rou沉甸甸坠在胸前,若不是穿肚兜实在羞耻,皇帝恨不得生绢束胸。凌楚烟更是日日要替他吸乳,这才乳孔通畅。 皇帝懒洋洋软躺在软榻上,拱着腰握着乳送到她嘴里,奶汁泌出来沾在贵妃的红唇上,惹得胸前唇口全是奶香味。凌楚烟本就爱极了他这对乳,如今更舍不得松手:“等皇儿生出来,臣妾怕是没有福气再替陛下通乳了。” 皇帝一条腿已经勾住她的腰:“皇子都有宫中的奶娘养育。朕的乳自然只给楚烟的。” 凌楚烟俯身去嘬他的rutou,这rutou自发奶以来胀大了不少,乳晕也越发深沉成熟,乳汁清淡微甜,她狠狠一吸便能听到皇帝满足的叹气声。凌楚烟放开那rutou用舌头逗弄一圈,又去吻他的乳晕,只把那只乳舔舐一遍,舔得湿淋淋的,这才又去吸吮奶汁。皇帝舒服得要命,勾着她不住撒娇呻吟,rutou颤巍巍在她嘴里磨蹭她的牙齿,乳孔被舔得敏感而发热,轻轻一勾便大张了小口喷薄出乳汁。 “可舒服些了?”凌楚烟替他拨开微微汗湿的额发:“里衣都湿了,臣妾服侍三郎更衣吧。” 皇帝不满她这样就结束了,抬起臀用下体蹭她:“一会儿再换也不急。” 凌楚烟给他一个警告的眼神:“今日便够了,陛下早点休息,臣妾去偏殿睡。” 皇帝苦不堪言。贵妃忌惮他的身体,宁愿分床睡也不愿意碰他。自入宫以来,两人日日同塌而眠,就算从前心意没能相同,但人在身边,皇帝心里也是安宁的。如今却要分房睡了,皇帝心里不免有怨气。他恐怕是第一个妃子躲着不愿意“侍寝”的皇帝。 晚上寝宫里又安静又宽大,龙床显得冷冰冰的。皇帝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越发难受,又委屈又冷清,干脆坐起身来,扶着腰就往偏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