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真龙天子,求着女人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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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回到皇宫的那段日子不好过,虽然嫡皇子和二皇子都没了,他成了年纪最大的皇子,但也成了某些人眼中钉rou中刺。先皇年纪大了,大概是心软又带着赎罪情绪,他招到内宫里见了一次,赐了他封号,又赏了很多好东西,还提了他娘的位分。不免就有人猜测,先皇是不是要立他为储君了。 说来皇帝运气好,四皇子不足十岁,五皇子刚刚学会走路,皇室内竟然没有别的可以继承皇位的皇子了。这时,外戚动了不少歪心思,开始了名阀争斗,在先皇最后病重的两年,竟然斗得水火难容,几次差点真的把皇帝暗杀了。 皇帝很生气,过了二十年任人鱼rou的日子,好不容易有机会了,至少也要争一口气,哪怕输了也不窝囊。他挑了两个人,一个是内宫大太监、先皇的心腹,另外一个是禁卫营大将,大将带着十万禁卫军投诚,靠这两个在皇城内如鱼得水的人,竟然真的拿下了皇位。 只可惜,娘没能看到他登基,伴着先帝一起病去了。 登基后皇帝有一段时间睡得不安生,偌大的皇宫其实很恐怖。他怀念起了在道观的日子,房子小、被子薄、水杯破,但生活很快乐,吃得香睡得好,从不做噩梦。 他顺带想起了道观里的那个人。他小心翼翼把这个人藏在心里藏了很久,不敢表现半点出来,怕让人知道了弱点。他这辈子就两个弱点,一个是他娘,一个是凌楚烟。 礼部上奏让皇帝充实后宫,新帝年轻,该好好开枝散叶,为朝廷积福。皇帝看得脸黑,结婚也管,生孩子也管,什么给朝廷积福,呸! 但不娶肯定老要被唠叨。皇帝刚登基,还不想做个暴君。他就选了禁卫大将,如今已经是威远侯爷的小女儿。威远候帮助他登上皇位,他娶人家的女儿也算报答吧。那小女儿他找人打听过了,庶女,文静体弱,很容易拿捏。他会好好养着她,给尽尊荣,但不会爱她。 娶了皇后两年,只有大婚当晚情势所迫碰了一次,软着进去软着出来。皇后压根什么都不懂,还以为房事就是这样。皇帝也没多解释,他自己差点吐出来。他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才给礼部发旨意,请礼部去京城凌统领家,按着流程来走,他要纳凌家的大小姐凌楚烟为妃。 封妃的典礼豪奢气派,比当年封后也就差那么一点点。 皇帝是很激动的,他甚至觉得做皇帝就是为了这么一天。鸣鸾殿就在清池台旁边,门牌上的字是他亲手写的,屋子里装修摆设都由他反复看过,他要给凌楚烟最好的东西。 但是晚上进了内室,只剩下他和凌楚烟的时候,他又很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凌楚烟显得不太高兴,她完全没有当凤凰的喜悦感。皇帝就更紧张了:“你……不高兴吗?” 新晋的凌妃看都不看他:“臣妾不敢。” 皇帝的心碎了一地。 “臣妾不敢。” 他要的不是这个,他要的是两心相悦、鸾凤和鸣。可他心上人只有一句冷漠的“臣妾不敢”。 他终于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他心悦凌楚烟,可人家从来没说过她也心悦他。 皇帝理所应当地认为,他们俩都身子有异,凌楚烟简直是老天为他专设的爱人。那他们相爱就是天经地义,可凌楚烟好像不是这么想的。她没把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本来准备的深情告白、鱼水之欢全部进行不下去了。 皇帝尴尬地坐在新娘旁边:“你还记得……还记得朕吗?” 凌楚烟记得:“道观一别,大约五年了。恭喜陛下平定朝野,圣体安康。” 是他当初告诉她,他叫霍定,“平定四海”的“定”。她确实记得。皇帝心里一暖,感觉还有点希望,小心翼翼去握凌楚烟的手:“你放心,朕会待你好的。朕不会再娶别人了,皇后也不敢欺负你的。朕都安排好了,从今往后,你和朕在一起,好吗?” 凌楚烟看了他一眼,目光分不出冷热。过了一会儿,她才说:“陛下是早有打算?” 皇帝点头:“朕在道观的时候就喜欢你……” 凌妃也没有见高兴:“臣妾身有隐疾,恐怕不能服侍陛下。” “朕知道!朕知道你的身子……朕也有个秘密想让你知道……”皇帝牵着她的手一路向下。他怕女孩子觉得他无礼,手也不敢抓得太紧,松松地握着。但凌楚烟没有介意。 女人的手被拉进亵裤,摸到了一个不属于男人的器官。凌楚烟眼中冷光一闪。 她终于明白皇帝为什么会注意到她了。 初夜是混乱的。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光是抹脂膏做前戏做了快半个时辰。那脂膏带一点点催情作用,皇帝浑身发热,被凌楚烟看得满脸通红。凌楚烟很冷静,像研究道经一样研究他。 进去的时候还是疼,皇帝疼得脸都白了,他那口xue到底是太小太嫩了。 凌楚烟怕弄伤他:“算了吧?” 皇帝摇头:“你进来……没事,朕不怕疼……” 再多的辛苦他都吃过,不过是被破一次身子,又死不了人,有什么好怕的。 凌楚烟咬咬牙,直接捅了进去。皇帝发出隐忍的叫声,汗都下来了。他喘着气,心里却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捧着凌楚烟的脸去接吻。凌楚烟的唇柔软而温暖,就扶平了下体的疼痛。 这还不够,新晋的凌妃指尖沾了沾两人连接处:“陛下,您的处子血。” 她指尖殷红,看得皇帝目眩神迷,下头竟然颤颤巍巍地有了点反应。他吻着凌楚烟:“朕的贞洁给了你,从此朕就是你的人,好不好?” 一国之君对着女人说这样的话。凌楚烟的表情微微变了,眼中燃起yuhuo。 她动作大起来,彻底贯穿皇帝的身体,坚硬如铁棍的阳物往rou道深处打。皇帝尖叫,可疑的快感藏在疼痛的后面,但他敏感地发觉到了。他的身体在变化,有酥麻的感觉从rouxue中传过来。他不知是躲还是迎,扭腰晃臀,看得凌楚烟更加火大。 “别乱动!”她按着他的腰,深深地挺进,他这xue太舒服了:“有感觉了是不是?” 皇帝脸色更红,喘息不已,难耐地磨蹭她:“朕不知道……啊!顶到了……” 凌楚烟知道了哪里是皇帝的敏感点:“这里?” 皇帝又摇头又点头,可身体骗不了人,他两条腿已经不由自主环住她。他像只撒娇的老虎,在她怀里拱,发出愉悦的低吼声。凌楚烟竟然觉得他这样十分可爱,越发cao得用力。皇帝受不了了,眼泪分泌出来,两只眼睛泪汪汪的,“你轻点……嗯……” 凌楚烟以为真的重了,勉强收敛力道:“还疼吗?” 皇帝又不干了:“用力…..顶那里…..再给我……” 凌楚烟有点不耐烦了,皇帝真麻烦,一会儿要这一会儿要那。她懒得听了,照着自己喜欢的来,大开大合地cao弄。皇帝的xue是个宝器,吸得她头皮发麻,媚rou初次被破,就已经谄媚得不得了了,cao弄了这一会儿已经开始自己流水,每每那暖液浇在guitou上,爽得凌楚烟倒抽气。 她下死了力道捅开软腻的媚rou,享受着xiaoxue的吮吸痴缠。皇帝彻底臣服在她发狠的cao弄下,又是哭叫又是撒娇,两只眼睛浸得粉红一片,滑腻的身体泌出薄薄一层汗来。 凌楚烟附身亲吻他的身体,顺着脖子一路吻到胸口。皇帝更加敏感,贪婪地享受她的爱抚,一国之君风情万种,迷离而yin媚。 “陛下身子极美。”凌楚烟叹气。她挺进了xiaoxue深处,那xue嘬住guitou,痴痴亲吻,她差点缴械投降,她知道自己快到临界,想起如果射在皇帝体内怕脏了皇帝的身体就要拔出来。 皇帝心有灵犀,xue道一夹留着她:“不要出去!就在里面……在里面射……” 凌楚烟有点吃惊:“陛下,龙体为重。” 皇帝摇头,抱着她献媚:“射进来,朕要你的精水。” 凌楚烟还是犹豫,万一皇帝病了她可担不起责任。 皇帝还在她肩窝里磨蹭,拼命地缩紧xiaoxue讨好地吸着她:“哼嗯……好大……再插一插……”他刻意地攀着凌楚烟,在她耳边恶作剧:“相公……” 凌楚烟一个激灵,身体本能地往那yinxue里一沉,精孔大开,精水尽数xiele进去。 皇帝满足了,咬着她的脖子又舔又吮。凌楚烟觉得他简直是放荡,堂堂真龙天子,求着女人内射,她快速地二次勃起,把皇帝推翻在身下,让男人趴在床上,她从后面又cao了进去。 被灌满精水的xiaoxue吞食欢快,餍足地咬着她。她愤愤然掰开皇帝的臀瓣顶到最深处,堆积的jingye随着她的动作,有些被带出体内,流到床单上。两人下体黏腻一片,分不出体液和jingye。 皇帝也才刚刚高潮,叫她二次插入,敏感的身体打哆嗦,凌楚烟吻着他的后背:“陛下既然喜欢,臣妾务必把陛下的身子灌满了。” 皇帝被她插得高潮不断,两眼翻白,抓着枕头讨饶:“慢点……啊!要丢了……不行的……” 这回凌楚烟有了教训。除非皇帝喊疼,那就是真的疼了。否则都做不得数的。 rou具捣弄xue道的“啪啪”声显得异常清晰,伴随着啧啧水声听得两个人都面红耳赤。凌楚烟在皇帝身体里又xiele两次,到后来她自己都有点失控,只想死在皇帝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