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乳尖,倒立受精
“不生了?” 顾岩站在黑暗中,低沉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这三个字。 白冬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瞬间又控制着放松了下来。 他摸了下门把手,确定儿子的房门被关上了,这才轻轻笑了笑,然后朝顾岩走过去。 “小孩子闹脾气呢,我小的时候,我妈想再要一个,我也是这样。” 顾岩沉默了几秒,低头的看着他:“是吗?” 白冬点点头,双手抄着外套的衣兜,装作很放松似得打了个哈欠:“你忙了?可以休息了吗?” 男人脸上的阴戮一点点消失了,深不可测的眼底被一片柔情取代。 “嗯,忙完了。” 两人并肩回到卧室,果不其然,一关上门,白冬就被他压在了门上。 顾岩急切的啃咬着他的嘴唇,然后往下是脖颈以及胸口,衣服都没来得及解就硬往上啃,不是很痛,但肯定不会让人很舒服。 白冬被他拱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他双手抱着男人的脑袋,手指穿插在那粗硬的发根里,忽然出声道:“我那天听说......”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顾岩打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一只大手焦躁的捂了下他的嘴巴,示意他闭嘴,一只手则快速的开始扒他身上的衣服。 白冬瘫在床上任他在身上胡来,眼睛则盯着床头柜上昏黄的灯光,继续道:“我听说做完之后,倒立可以让那个东西流进去更多,可以增加怀孕几率。” 顾岩的动作终于猛地停了下来。 过了一会,他搂着白冬的腰慢慢爬了上来,两人一上一下的注视着对方,距离近到连呼吸都融合在了一起。 “倒立?”顾岩的声音有些沙哑了。 “你忘了我当演员之前每天练功,倒立是基本功。” 顾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双鹰隼般的眸子里血丝快速的冒了出来,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有些恐怖。 可他却突然咧开嘴角,失笑道:“是,我都忘了。” 说完他低下头来堵住了白冬的嘴巴,白冬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双腿也跟着熟练的紧紧缠到了男人腰上。 外面华灯初上,夜才刚刚开始,卧室中隐约传出年轻男人压抑的脆弱哭腔和低吟,听起来是很痛苦的感觉,但这会儿顾岩并没有cao他。 他只是趴在白冬身上,嘴巴含着那刚刚被穿刺的乳尖,用舌头勾住乳环,漫不经心的玩弄着,而他的两只大手则握住白冬的手腕,将它们举到头顶按着,防止白冬吃痛忍不住挣扎,这样吃了一会儿,白冬的rou茎就再次硬起来了。 白冬的rutou敏感这件事,从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顾岩就发现了。 当时他的大手只是轻轻蹭了下白冬的胸部,白冬本来因为被破处疼的正哭呢,然后忽然发出一声羞耻的闷哼声,顾岩就给听见了。 那次在床上,白冬被他用嘴巴舌头,大手以及生殖器轮番着亵玩顶弄,白冬哭叫着崩溃的射了一次,失禁了两次,然后等顾岩放过他从酒店出来,走路的时候穿在身上的衣服总是不下心摩擦到乳尖,于是白冬跟在他身后疼的边走边偷偷抹眼泪。 回忆拉回来,顾岩握住憋到胀痛的生殖器对准白冬的前xue一点点插了进去,平时他从不会这么温柔的,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像是害怕把白冬碰坏似得。 等白冬皱紧的眉头慢慢松开,身子也适应了他之后,顾岩紧紧盯着他的脸,开始用那根粗长恐怖的玩意儿抽插起来,男人的理智和zuoai向来是不沾边的,顾岩凶猛的腰力一次次顶撞着他的身子,让他总会有种要被撞得七零八散的错觉。 “唔啊......啊啊啊不......轻点啊啊呜呜......” 白冬是双性,zigong的位置比较靠下,如果顾岩插他的屁眼时还好,但只要一被插前xue,他总是很快就受不住了。 他大张着嘴巴,前两分钟还崩溃的喊叫着,很快就被折腾的叫都叫不出声了。 顾岩越插越快,打桩机一样次次都用guitou残忍的凿击在他zigong上,然后才会退出去一些再接着往上捅,白冬在他身上却蜷缩的越来越厉害,直到最后整个人触电般哆嗦着从rou茎里射出稀薄的精水。 他欲望本来就不强,现在被压着连射两次,rou茎就开始不舒服起来。 rou茎硬不起来了,尿道的控制力便开始有所降低,白冬恐怖再失禁,就不断哼哼着哀求他要尿了。 可他越是这样说,顾岩就越容易发疯,根本控制不住。 最后等顾岩射出来的时候,白冬已经有些失去意识了,但rou茎却勃起着,同深插在前xue里的生殖器一起,尿液哗啦啦的尿的整个床一片狼藉。 顾岩往他屁股上啪啪甩了两巴掌,把生殖器抽出来后,大手用力掰开他的xuerou,看到被射满的,满是白花花一片的嫣红xue洞,他爽的忍不住俯下身往白冬嘴唇上又咬了一下,这才下床去拿纸巾。 将两人身上的体液都擦拭干净,然后顾岩把他抱下床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白冬已经被折磨的快昏过去了,任由他摆弄着双腿和屁股,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自己头重脚轻,姿势很不舒服时才幽幽转醒。 “嗯?” 白冬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提着双腿,下身都朝上抬着,屁股也被压平了往上端着,被cao肿的前xue则被顾岩灼热的眼神盯着不知看了多久...... 他本能的羞耻的挣扎了一下,顾岩知道他醒了,就放下他的腿说道:“还能不能倒立了?” 倒立...... 白冬揉了下眼睛笑了笑,艰难的翻身爬起来,然后就那么在顾岩注视下贴着沙发背倒立了起来。 沙发软踏踏的其实并不太容易保持住这个姿势,但白冬还是努力没有让自己倒下去。 他看着顾岩满意的表情,悬在半空中的一颗心终于悄悄回归了原位。 第二天起来吃过早饭,白冬把儿子送到家门口,望着车子开远了才回到房子里。 今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 他meimei白囡前段时间生了个孩子,今天是孩子满月。 原本今天他应该是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电影发布会的,但现在他应该是有时间去了满月宴了。 顾岩听到他这么说完之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说让他早去早回,看样子昨晚是很满意了的。 于是等顾岩也上班走了后,白冬就换上衣服,又准备了份儿礼物便坐车出门了。 赶到举办满月宴的酒店,客人大部分都已经到齐了。 由于他戴着口罩帽子,包裹的很严实,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他。 他坐电梯直接上楼去了meimei暂住的房间,敲了两下后,里面就有人把门打开了。 开门的是一个打扮豪气的中年女儿,他们的大伯母。 一见是白冬来了,她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让他进来了。 白冬走进去,原本热闹的房间瞬间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面色诡异复杂。 “哥?” 白囡抱着孩子惊喜的望着他:“你怎么来也不说一声呢,我还以为......”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 白冬退出去娱乐圈这件事,外界的人都以为他真的是去当什么数学老师了,但白囡是知道内情的。 顾岩不愿意他再当演员,要让他老老实实在家当个家庭煮夫,所以今天这场满月宴,白囡以为顾岩依然会不允许他出来抛头露面。 白冬嗯了一声,没有多解释什么,他伸手把小娃娃熟练地抱过来,仔细看了看笑道:“眼睛和鼻子都像你,塌鼻梁很时髦的。” “讨厌!” 兄妹俩黏在一块儿有说有笑,屋子里的人渐渐地便也不好再僵持下去。 有些打开门出去了,有些人则留下来帮白囡继续准备等会宴会上要用的东西。 说了会儿话,白冬把礼物拿了出来,接着又从口袋里抽出一份红白塞到包裹着娃娃的小被子里。 “哥,就你自己过来的吗?”白囡还是忍不住问道。 白冬冲她快速的做了个鬼脸,然后摸了下她的头:“行了,宴会快要开始了,一会儿我就不陪着你了,回头忙完咱们再说。” 说完摆了摆手,他便转身离开了。 关上门,他脸上的笑意终于强撑不下去了,守在门外的几个亲戚见他出来后突然冷下脸来,便立刻也面无表情的瞪着他。 但他都没有理睬,直直的朝电梯走去。 从和一个杀害了父母的凶手结婚生子的那一刻,白冬就没期望过他们的理解。 做什么都是徒劳,白冬太累了,他实在不想再做什么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