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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想怎么求我 狂乱懵懂小医生被下药玩哭

    “都说了我要过一段才能回去。”李翘一脸不耐地靠在卡座里,推开了身边一个身材纤细的男孩递的酒,“你可饶了我吧小东西,等会儿我一嘴的酒味儿,回去他又不给我亲了。”

    对面坐着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皮鞋擦得锃亮,头发一丝不苟地梳上去,若不是他端着一杯酒,倒像是在什么商务会谈似的。

    “随你。不过你也就拖上个把月,早晚要回朴陵。”男人勾唇一笑,眼中清光一闪,“小六子家里宠他,再玩上几年也不迟,你可是老大,别想着一辈子耗在芳潭的温柔乡里。”

    “我说陆成,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李翘半坐起来,上身前倾,挑眉看向陆成带笑的眼睛,“我可告诉你,阿天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他啊,在这儿被人勾了魂了!”

    “大少爷,”有人凑上来,低头报告,“谭医生那边快回来了,再有半个小时就到办公室了。”

    李翘急忙站起来,抓起喷雾朝身上一通乱喷,盖了几个陪酒公子的味儿,把烟灰色衬衫顶上的三颗扣子快速地扣上,抹了一把头发,朝陆成点头道,“先撤了,你们喝,我把单买了!”

    “等等,”陆成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身边有人递上一只印刷精致的小纸盒,“不伤身的小玩意儿,拿去玩吧。”

    李翘急着走,两指夹着那药盒看了看,嗤笑一声,“我还用得着这东西,谁闲的没事儿给自己家里人喂这个,作死呢。”

    “助兴嘛。”陆成笑吟吟地,浑不在意地理了理袖口,端起酒来抿了一口,“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他看着李翘急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道,“我看你才是被人勾了魂儿了。”

    李翘果然提前到了办公室,趁着谭玉还没回来,掏出镜子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痕迹,才坐在办公桌对面的小沙发上等着。

    “谁提议结案的?”谭玉风尘仆仆地进来,经历了天一夜的奔波,倦容未消,接过李翘手里的浓茶饮了一口,把笔记本摊开,“这么仓促,方林还什么都没说出来呢。”

    “不是明摆着的吗?”李翘看也不看就合上了谭玉的笔记,欺身向前一步,两手搂着omega的腰臀,白大褂底下骨rou匀亭的身体手感正好,“高封勾结跨城邦集团,绑架方林研究员,拷问他的omega韩钦致死。那个高封对方林的手段,啧啧,我看他把韩钦折磨成那个样子,大约是嫉妒心作祟,故意让我们发现他,延长人家小o的痛苦。”

    谭玉纠结的眉头并没有放松,反而审视地看着自己的alpha,“谁让你来给我做说客,陆天还是张骁?”

    “嗨,提什么别的alpha。”李翘锋利的眉尾挑了挑,不屑道,“那个什么高封,就是个鬼迷心窍的同性恋——”

    “别扯开话题。”谭玉跟他拉开了一段距离,独自端着茶杯坐在办公桌后面,他的鼻子很挺,在电脑的荧光下显得容色疏离,有一点不近人情,“别告诉我你看不出来,李翘。明明可以不着痕迹地跑掉,故意扔个omega出来给我们救,拉扯出来一个跟议会牵扯不清的隐名股东,还在高封屋里安排了一个垃圾桶专门给我们指路去查万华议员。你告诉我现在就要结案?”

    “不然呢?”李翘根本不拿那张隔开两人的办公桌当什么障碍,手臂在桌上一撑,就坐在了桌上,颀长的身体居高临下看着谭玉琥珀色的眼睛,“玉儿,这要是外头的坏蛋牵着我们去攻击自己人呢?你一个没家没势的,搅这个浑水干嘛。”

    谭玉垂下眼帘,他的眼底还带这一点通宵引起的青黑,“方林的yinjing被用了手段,但都不是永久性的,治疗过程甚至使他高潮得不停哭喊,这可不是刑讯的风格。我也觉得高封对方研究员怀有异样的情感,那么他怎么会突然把方林拖起来威胁要杀他?他分明是提前知道了我们的围剿计划,故意让小栀击杀他的。”

    李翘眉骨比较高,这使他盯着人看的时候有种引人遐思的魅力,这时他用自己那双笑眼凝视着谭玉,半晌才哼笑一声,“你这个冷心冷情的小东西,那个什么平台公司不是赞助过你的福利院吗?要逼我们查你的养育恩人,嗯?”

    他用手扳起谭玉微微内收的下巴,对上一双平静的眼睛,“好宝贝儿,不过我就爱你这个凉薄劲儿。说吧,刚刚是用哪只手摸了别的alpha的yinjing——”

    “你干什么!”谭玉有些微怒,拍开李翘的手,“我是个医生,你不要胡闹。李大少,这都什么时代了,omega连标记都可以摘除,我穿着白大褂出任务,难道就不能——”

    他住了口,因为李翘整个人越过办公桌,倾身将他压在扶手椅上,低垂着头用鼻尖蹭了蹭omega冰凉的脸颊,“别生气,我胡说八道,你打我还不成吗?”李翘有些蛮横地把自己的一条腿挤进谭玉的腿间,隔着薄薄的西裤,他完全想象得到青年腿根那种柔滑的触感,“可是我好酸啊,你都让别人高潮了。”

    谭玉被alpha半带着委屈磨蹭了一下,一抬头就看见李翘炯炯的目光,怨气都消了大半,放软了口气,“别这样,我带着手套的。”他顿了顿,叹道,“不是我凉薄,这个案子根本就没碰到根,哪能就这么完了。”

    “让队长和副队去cao心不好吗?”李翘伸手摸了摸谭玉的额角,“你看,你眼睛里都是血丝,还查什么?谭栀又不是死了。老公带你去睡觉好不好?”

    被他这么一摸,谭玉没来由地又是一阵疲惫,小腹却隐隐热了起来。李翘裹在烟灰色衬衫里的身体在亲昵中蹭开了一颗扣子,锁骨下面是力量感十足的胸腹,半挽在肘部的袖口露出一段蜜色的小臂,正抚在谭玉脸侧。

    李翘注意到谭玉的视线粘在自己身上,心里一阵得意,索性把人一捞,抱了起来,果然没有受到抵抗。

    “去宿舍吧。”谭玉推了推alpha紧实的胸口,指尖忍不住流连,顺着衬衫的前襟描画了一道,低声道,“放我下来,我换身外套。”

    换什么外套,李翘舔着尖牙,盯着谭玉红透的耳垂想,不就是不好意思让我抱他去宿舍。

    然而谭玉没能顺利地走回宿舍。

    “你……李翘,你给我吃了什么?”谭玉眼尾发红,额角冒汗,身体一阵阵地发酥,走一步就哆嗦一阵,忍不住靠在李翘身上,“好端端的,我又不是不跟你……嗯!”

    李翘的手从后面揽住他的腰,带着浑身guntang的omega走了两步,故意在人耳后吹了一口气,逗他,“不是要自己走吗,好玉儿,谭医生,谭组长,咱们要说话算话啊。”

    谭玉被他捉弄得有是好气又是好笑,勉强走了两步,胯间早就鼓起了一大包,被修身的西裤箍得难受,一动就是一阵酸麻,体内的冲动一阵强似一阵,偏偏李翘淡淡的alpha气息还在后面熏着他。

    “别折腾了,带我回宿舍。”谭玉恼怒地回瞪了他一眼,无奈地卸了力,倚在李翘的手臂上喘息道,“药盒给我看一下,是什么成分?”

    李翘却不应他,揽着人走了两步,在训练场的阴影处停了下来,用手揉了揉omega身前鼓起来的rou包,谭玉咬着嘴唇打了个激灵,急道,“回去……”

    “好啊,等一会儿。”李翘计算着药物发作的时间,用牙齿在omega颈后的腺体上蹭了蹭,淡淡的海洋气息丝丝缕缕地往谭玉的血管里钻。谭玉欲求如沸,yinjing硬到发痛,直挺挺地支起裤子,顶在李翘手里,身后则慢慢地蠕动起来,xue口贪婪地把柔软的棉质内裤吞了一块进去。

    “唔!”谭玉琥珀色的眼睛模糊起来,平日训练的场所就在眼前,宽阔的cao场零星还有行人,可是他却在欲海里慢慢融化,羽睫一眨,终是落下一道泪来,轻声道,“快……快回去,求你了。”

    李翘慢慢把人压在训练场侧的铁丝网上,谭玉难受得直往下坠,yinjing被铁丝硌得酥麻不已,竟是从顶端吐了一口清液出来,谭玉不知所措地感觉胯间湿了,身体内部渐渐痒了起来,急切地动了动,却只是被压在铁丝网上,yinjing在上头磨了一个来回,又溢出一点水,在深色的西裤上洇湿了一小块。他睫毛上挂着泪珠,咬着牙打颤,“求你了,李翘,求你带我回去……”

    李翘满意地从后面亲着omega香甜的后颈,咬着耳垂折磨着沉溺欲海的谭玉,“再磨两下你就能射了宝贝儿,谭组长不想在训练场上射精吗?啊,有人来了。”他故意揉捏谭玉挺翘的臀部,让卡在臀缝里的那条内裤陷得更深,谭玉被羞耻和渴望煎熬得受不住,恐惧地啜泣了一下,李翘舔了舔尖牙,哄道,“好好想想怎么求我,阿玉。”

    谭玉哼哼了一声,其实他被李翘这么一揉,反而酥酥麻麻地舒服起来,这加重了他的羞耻。情欲烧得他体内yin痒翻腾,空虚感渐渐占据了他的思想,晚风轻轻一吹,他就没了根似的哆嗦起来,只能揣摩着李翘的意思低声央求,“李翘,我难受,求求你放过我吧。”

    “哦?”李翘位置可否,拖着人往后退了一步,这下连铁丝网都没得靠,整个人只能挂在李翘手臂上,失去刺激的身体轰地一下热起来,瘙痒甚至从后xue爬至全身,渴求得骨缝都像透了风似的酸痒,omega玉雕似的眉眼苦闷地半皱着,双腿打颤,咬牙嗔道,“用这种东西消遣我,李翘,你怎——唔……”

    李翘蓦地把手探进他的裤子,抓着滑溜溜的yinjing一攥一撸,直接把熬疯了的身体逼上了高潮。谭玉剧烈喘息,头仰起来靠在李翘怀里,拼命忍住哭喊的冲动。

    “阿玉,你偶尔也要松快一回吧。”李翘喜爱地用嘴唇去啄吻omega潮红的脸颊,“没根没靠的小年轻,出什么头?真落到坏人手里,能把你这样的omega玩死。韩钦怎么死的?杨湛晖以前那么傲,被折磨成什么样子?张队让到此为止,是护着我们这些小的,你别告诉我你不明白!”

    谭玉琥珀色的眼睛含着水,虚虚地望着他,湿润的嘴唇吐出炙热的喘息,半晌才低声道,“我……我要到了那个地步,就直接去死,不去受那个零碎苦头。”

    李翘一怔,心里没由来地一寒,甚至冲散了几分情热带来的暧昧,他把谭玉打横抱起来,有点惶急地去吻omega光洁的额头,“勿要乱讲!他们……你活着,我难道不会救你吗?我说错了,阿玉,你别说这种话。”

    谭玉也就是话赶话说到了这里,其实并不愿意多讲,只是把头靠在alpha宽阔的胸膛,闭了闭眼睛,“别说了,快回去吧。好端端的,说这些。”他难耐地夹了夹臀,后xue蚁噬似的酸痒起来,“我真的快要不成了。”

    “是么。”疏淡的树影掩住了月光,李翘徐徐抚弄着谭玉的yinjing,刮去了刚刚残留的白浊,随意在一边的树上擦了一下,才大步向宿舍里去。

    “呃!……李翘……李翘!嗯啊!”谭玉在情欲的折磨下渐渐失去了冷静,只是上个楼的功夫,身体就渴求到难以忍受,四肢百骸蹿出无尽的yin痒,顺着神经游走全身,汇聚在后xue中,引得他闷哼着在李翘怀里挣扎,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哑着嗓子哀求,“给我……再让我去一次……受不了,后面难过,唔!我……呜呜……”

    李翘砰地一声把人抵在楼梯的拐角,谭玉的眼神已经涣散了,不知道渴成了什么样子,居然开始挺着下身去磨蹭李翘的身体,喉咙里全是混乱的哽咽。李翘的手指迅速探入omega汩汩流水的后xue,双指并拢对准前列腺用力搓揉,怀里的omega在混乱中咬住他的肩膀,哭着熬过一阵后xue高潮,然后瘫软在李翘的怀里。

    “下次不用这玩意儿了。”李翘有点后悔,深恨自己鬼迷心窍,给谭玉慢慢按摩着,帮他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恢复。

    谭玉眼睫颤抖着,呜咽着松开嘴,软软地用额头抵着李翘的肩膀,半晌才轻声道,“李翘,你身上怎么有别人的味道。”

    李翘猛地一僵,这才反应过来,两人折腾间蹭掉了李翘的外套,里头半敞着的衬衫没被他之前的除味喷雾喷到,透出丝丝缕缕甜腻的omega信息素的味道。

    该死的陆成,见面他妈的在哪儿不行,非得去夜店!李翘板着脸,拼命地在脑海里搜寻对答的方法,却听见谭玉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温柔的手臂抱住了他的肩颈,“罢了,来吧。”

    等到二人相拥着倒在床上,李翘急切地把浑身透粉的omega从衣服里剥出来,俯身叼住他的乳珠吮吸,谭玉哑着嗓子挺胸弹腰,疯狂地抓着李翘的手腕往自己的下身送,“要……我要你,呜!李翘……”

    李翘松开他,勾了一把后xue渗出的清液,直接挺入进去。

    “呃!”谭玉大口吸气,反弓着身体流泪,然后在李翘毫不停歇的深入中脱了力似的跌在床上,紧实的小腹不断地收缩,难耐地催促,“给我……给我……不够……呜呜,李翘,快来……”

    “我就是,去见个人。”李翘横冲直撞地捣了十几个来回,把谭玉又逼得xiele一次稀薄的jingye,才抚摸着他的腰腹,低声解释道,“宝贝儿,我都没碰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真的——”

    “别说了。”谭玉淡淡地说,眼睛放空,手指陷进宿舍朴素的床铺中,明明他的脸上都是情潮的薄红,眉眼却平静的好像是落雪之后的街道,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李翘,我对你……这种程度的信任总有的。”

    李翘说不出话,伸手抚摸了一下omega柔软的脸颊,然后深深地把自己埋了进去。坚硬的yinjing碾平了身体深处的瘙痒,把酥酥麻麻的快感灌入体内。谭玉的喘息和呻吟伴随着甜蜜的信息素味道混入空气,勾得李翘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尽量多地去刺激他的前列腺和生殖腔口。非发情期的时候生殖腔也懵懂地向alpha示好,一碰就微微地蠕动。

    凶悍的侵入受到了温柔又热情的迎接,谭玉的身体死死地绞着那根火热的阳物,到了接近高潮的时候甚至都抽送不动,于是李翘就粗喘着把yinjing深深地埋在omega蜜汁纵横的体内,用凸起的伞状部位来回地厮磨腺体部位。

    他不太舍得去弄omega的生殖腔,毕竟没在发情期,硬是进去了多少会痛。可是谭玉太软了,整个人几乎融化在他身下。医疗组的组长并不是全内勤的工作,谭玉的身体被锻炼得骨rou匀亭,肌理紧实,律动的时候仿若一张拉到极致的弓,柔韧得能容纳他所有疯狂的想法。

    催情的药剂把omega对刺激的感知催升到了可怖的程度,谭玉的体内一碰就出水,yinjing射到无从发泄,只能随着腺体上无休无止的摩擦苦苦地流水。明明人已经喘得快要失声,却不知死活地用白嫩的小腿勾着alpha的后腰,半点也停不得。

    李翘自己也射了一次,粗喘着去吻谭玉汗津津的嘴角,咧嘴笑道,“阿玉,还要吗?嗯?里面痒不痒?”他对准前列腺,却不碾上去,只是小幅度地磨了磨,打着圈挑逗omegaguntang的体内,“还要不要?”

    “要……”谭玉半睁着水盈盈的双眸,被忽然放缓的刺激逼得腰肢乱抖,近乎狂乱地用脚跟蹭着李翘的后腰,“要……我要,李翘,我还要……”他哽咽着伸手去抓李翘的手臂,“我……我……”

    “你怎么?”李翘循循善诱,guitou轻轻地抵在生殖腔口,手指轻轻挠了挠谭玉直挺挺的yinjing,在omega急切的哭喘中问,“里面是怎么个感觉,痒?”

    “啊啊啊!别停……受不了……我受不了了!”谭玉百般挣扎,可是体内那根救命的东西就是一动不动,折腾得他连骨头都酸透了,空虚得死去活来,“痒……好痒……里面都麻了,你救救我,救救我啊啊啊!”

    “救你啊……可是你还射得出来吗?”李翘轻轻地蹭了一次他的guitou,然后用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guitou背面的嫩rou,谭玉哭得抽抽搭搭,嘴唇红得像多汁的浆果,嗓子都哑了,“呃!想要……好酸,李翘呃!不知道……我不知道……”

    “玉儿不知道?”李翘开始抽送,但是速度慢得令人发指,用力地碾过腺体顶入深处,再缓缓地退出来,谭玉尖叫着蹬腿,怎么也解脱不了,却被碾得眼前发白,什么也想不了,哭道,“玉儿……玉儿不知道……玉儿……嗝!难受……”

    “小可怜。”李翘状似怜惜地吻住他的嘴唇,然后猛地发力,凶狠地对着青年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狠捣起来。谭玉几乎从床上翻滚起来,却被死死摁住,尖叫着挣扎起来,yinjing苦苦抽搐,又泄出一阵清液。

    他浑身都被热汗浸透了,高潮里毫不停歇的刺激逼得他拼命闪躲,李翘手掌发滑,竟被他挣脱了一瞬,抽噎着往床头躲去。

    李翘正是到了极处,xue里的软rou吸得他激爽无比,哪里能停,红着眼眶拉住谭玉白嫩的脚踝,往后一扯,长臂一揽,把光溜溜的omega像捉小鸡似的提起来,想也不想就抱紧了摁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不要!呃!呃啊啊!慢啊、呜……呃!”谭玉还没从高潮里下来,就被alpha凶悍的yinjing捅了个到底,深得近乎可怖的抽插根本不堪忍受,敏感的身体抽搐着挣扎起来,却只是徒劳地带动自己软烂的媚rou去缠绞李翘粗胀的性器。

    李翘被又一次包裹上来的软rou刺激得快活无比,下意识地想要安抚哭得梨花带雨的omega,伸手去抚弄小o充血未消的yinjing。

    这下可苦了谭玉,本来就在高潮里挣扎的身体瞬间崩溃了,过激的酸痒从还没软下去的性器里轰然炸开,烧得人神智全无,只能狂乱地哭叫哀求,却被死死地钉在alpha即将成结的yinjing上反复磋磨。

    “呃啊啊啊!呜!李翘!嗯啊!饶……求你……呃啊啊啊放……呜呜……”谭玉激颤着倒在李翘怀里,体内的yinjing体贴似的退出一点,根部迅速膨大、震动,在xue口外开始成结。谭玉呆呆地坐在alpha成结的yinjing上,强烈的性刺激剥夺了他的淡漠和冷静,玉雕似的面容上浮现出一种孩童似的懵懂。

    加班了一天一夜的身体终于在情事的末尾反噬,他体内被微凉的浊液冲刷着,alpha汹涌的海洋气息包裹住了疲惫的身体,在信息素的安抚下,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夜色深沉。李翘从火热的情欲中缓过神来,叹息着把自己退出来,抱着沉沉睡去的omega前去清洗,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弄干净床铺,把头埋进谭玉精巧的锁骨,心满意足地睡下了。

    这一睡就到了早上,朦胧中,他感觉身边甜香的身体滑出被窝,窸窸窣窣地收拾。李翘没睁眼,今天他上午轮空,所以便纵容自己继续昏睡。

    不知过了多久,鼻间嗅到一丝被抑制剂遮住的隐隐甜香,自己露在被子外面的额角被冰凉柔软的嘴唇轻轻啄了一下。

    然后那人轻手轻脚地离去,门锁发出一声温柔的咔嗒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