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自慰被窥(h)
霜翎出了客栈,才发现决英在门口与老板吵闹起来,言辞之中似乎是想上楼找她。她扫了一眼决英手里跟妖怪似的寻人画像,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生得如此丑陋。她轻咳了一声,说:“我无事,我们回去吧。” 原来昨日戒拖大师无意中发现自己身中迷毒,细查之下院里其余人都中了此毒。联想到近日江湖上频频有女侠失踪,戒拖疑心是有人想对师姐妹三人下手于是投毒。正好平日循规蹈矩的霜翎一昼夜未归,众人都很担忧她落单后的安危,天刚亮就拿着画像到处打听问询。决英刚好摸到了这里,老板不让她上去打搅客人,她误以为师姐是被黑店捉了,就开嗓嚷嚷。 回到院子后,拂雨端了一杯茶过来缩头缩脑地道歉,表示再也不点xue了,还掏出一包稀奇古怪的玩意塞到霜翎手里。 霜翎摊开包裹的帕子一看,竟然就是她上回收起来的缅铃等物,觉得好笑:“我不会管你与小舅了,师姐不用拿这些给我,再说我也用不上。” “哎,你别嫌弃,我都洗干净了!”拂雨说,“再说你平日不整活整活下头,将来嫁人了对方进不去怎么办?” “咳咳、这是什么话?”霜翎被她的虎狼之词呛到了茶水。 “你呀这么古板可不行……”拂雨强硬地将东西留下,并拿奇怪的画册教育她一通。 霜翎脸红得快烧起来了,拿也不是放也不是,又怕人瞧见,等师姐一走赶紧收到了屋子里头。 夜里拂雨又去找亲亲师父去了,霜翎一人躺在榻上,回想起师姐说的那些羞人之事,心里也有些意动。她毕竟也正值妙龄,若说半点不好奇是假的。她试着用手指探了探私处,只觉得许多软绵绵的rou叠在一块。有些rou触碰时会带起一阵酸涩的酥麻,她呼吸都加重了,有些地方又凹下去似有个开口,流出温热的黏液。 她想起缅铃,将它拿出来捏在手里,按拂雨所言地放在开口处,却有些担心强塞入会取不出来。正在这时那缅铃嗤嗤地响了起来,将她吓得手一抖,落到了榻上。好容易才又捡起来,她也不敢再乱玩了,仍旧包好放于枕边。 第二日夜里她又想起来,取出来尝试。就这样琢磨了两三日,才知晓了趣处,将它整个塞入xiaoxue中。随着其振动舒爽不断传来,霜翎不自觉地发出了轻轻的吟哦声。 原来师姐时常玩的东西有如此妙用,甚至能让人产生飘飘欲仙之感。她红着脸闭眼感受,心里有些冒昧地想着那个少侠。她并不是个没有欲望的人,只是长久地习惯压抑自己。 忽然,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传来一声男子的轻笑声。 “谁?”霜翎猛地睁开眼,声音都惊得变了调。 “姑娘如花似玉的,不去擂台上寻个可心男子暖床,倒躲在这儿一个人自摸。”对方带着笑音说,“在下陆湛玉,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霜翎认出了是他的声音,尴尬得脚趾都发麻,转念又想:他说什么如花似玉,想必不是在说我,再说这屋里没点灯暗成一团,大约是他来找师姐认错了人。师姐貌美招摇,的确时常招蜂引蝶,他果然也未能免俗。 于是她模仿着师姐的声音回答:“我叫拂雨。” “……好名字。你师妹又叫什么呢?” “霜翎……何必问她呢。你半夜摸黑来做什么?” 陆湛玉不便明说,鬼扯道:“来找你,在下对姑娘一见倾心。” 果然。霜翎心里发颤,有种酸疼的滋味涌了上来,她无一处比得上师姐的,在吸引男子这上头更是。 她暗暗叹息一声:“那你过来罢。” 反正师姐正与小舅打得火热,分身无暇,她借名献身又如何。霜翎有些痛苦地想着。就当是给初次萌动的春心一个交代,等过了这夜就翻篇。 陆湛玉摸黑到了榻边,黑暗之中,她抓住了他。接着两片柔软的唇碰到了他的脸颊,又慢慢移至唇边,探舌进入后在唇齿间与舌尖处轻轻转动着。他像是无意中吞入了美味珍馐,舍不得吐出来,很快便配合地吮吸起来。那两团圆润柔软的rou贴在腹肌上,他阳物即刻立了起来,戳在对方身上。 一吻罢了,他有些不知所措:“你……” “你不是来找我做这些的么?”霜翎说,解开了他的衣裳,伸手摸索着。他还带着少年气息,肌rou紧绷却并不粗旷,她羞怯地利用夜色互相看不见对方而摸着。 她今夜变得异常大胆,完全不像是先前紧张戒备的样子。陆湛玉完全不懂她海底针似的心思,只觉得茫然。不过师父教过他,心仪女子松下戒备就得赶紧要,否则过了村就没这店了。 他主动回应着,将她剥了干净,手指摸遍了前胸后背,最后流连在胸脯间,轻柔地触着一对软乳。 “嗯……”她那轻轻的吐息声充斥在耳际,陆湛玉恨不得将她揉进骨里,却又怕手上没轻重弄疼了她。 霜翎取出了缅铃,私处早已湿润不堪。她双手胡乱摸着,很快握上了一个又柔韧又硬的长条物。 “你真愿意?”冰凉小手握上的同时,陆湛玉就险些舒服地呼出声,他挣扎着最后一丝理智询问她的意思。 “嗯,你不就是,为这个来的么……”霜翎的声音收得很小。 陆湛玉还未来得及说话,roubang顶端忽然被引入了处温热的狭小洞xue。他浑身的血都被吸去了,一时失语,只顾着往里头钻。 霜翎疼得浑身一抖,她原以为自己经这几夜后xiaoxue已经扩张足够,没想到他一进来就疼。 听到抽气的声音,陆湛玉停下了动作,继续用指腹爱抚着她,等她放松下来,他才又往里头进了进。 “疼么?” “有点……啊!”他进的急躁了些,霜翎眼角不自觉滑下泪水。她紧紧抱着他,回忆着他那轻佻的笑容,积攒着勇气。 她并不是生来就是循规蹈矩的,曾经她也是泼皮猴一般上蹿下跳的性子,硬生生被娘的冷脸子,点xue以及小黑屋纠正成了现在的模样。 娘说,她是孽种,骨子里就不正,所以要教训她。 也许娘说的是真的,她的确不正,压抑着并非就不存在。她正在冒充师姐和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男子上榻交媾。娘若是还活着,一定把她永远关在柴房里。 “无妨,你进来吧。”霜翎摸着他那隆起的肌rou,感受着他薄薄的呼吸。 xiaoxue处又泌出许多黏液,陆湛玉把握时机捅入那狭小的甬道,穿透了一层阻隔。只听她又低吟了一声,随即他肩上落了点点清凉。他顿时有点内疚,可roubang上传来的被簇拥的温热感叫他难以停下,只想更深入些。 外头乌云散去,月光透窗照了进来,他涨红的俊脸近在咫尺,轮廓仿佛被镀了层银,眼里氤氲朦胧。霜翎望着他呼吸一滞,回过神忽然想起他此刻也一定看清了她,霎时像从头被浇了盆冷水,害怕地往后缩去。 xue口一收紧,阴甬也变得干涩,roubang险些卡在里头。陆湛玉着急地搂着她的腰问:“怎么躲了?” “我,我不做了,你走吧!”霜翎推着他张开的怀抱,试图将他推离。 陆湛玉无奈地笑了:“这个节骨眼上才喊停是不是太迟了些?”他已经忍不下去了,汗水顺着脸廓滴滴答答。 “你看清了,我不是……”霜翎垂下眼帘,变回本我的她像褪了色的面人儿,在月光下显得煞白。她抽身将xiaoxue与roubang分开,伏在枕上哭哭啼啼。 失去了温暖洞xue的roubang还带着血迹与黏液,委屈地在半空中颤动。 “我知道你是霜翎,方才就知道。”陆湛玉急了,他现下心情就像佳肴才含了半口,还没来得及下肚就被人劈手收回一样。他俯下身覆住了她,在后颈上亲吻磨蹭着:“你怎么这么别扭?” “我就是这样,你走吧。”霜翎背对着他躺着。 陆湛玉的手探到底下摸着胸脯,又在后背细细吻舔,耐心地试图重新唤起她的情欲。他很快把自己给吻晕了,沉溺在这具光洁细腻的娇躯之中。 他的触碰小心翼翼,像羽毛轻扫在身上,霜翎嘴边溢出呻吟,却仍旧不愿意看向他。她咬了咬唇,正要再说什么,忽然胸上的一只手移至小腹将她下身抬了起来,接着roubang朝私处顶了进来。 “啊!” “抱歉,我忍不下去了……” 伴随着她的惊叫同时响起了他愧疚的声音。光是进入还不够,roubang很快抽插起来,将她顶得不断颤动着。 陆湛玉并不想伤她,然而胯下的滋味实在美妙,他控制不住自己继续做下去。窄小温热的阴甬里正涌现湿潮,包裹在roubang上激起舒爽扩散至全身。随着抽动加快,颅内仿佛有一股热气从天灵盖上腾起,十分畅快。 她那娇小的肩胛颤抖着,冷白后背渐渐出了点细汗,陆湛玉觉得摸上去定是腻滑的。不过他此时正摸着小腹与饱满的胸脯上,腾不出手来。 “霜翎……”他轻声唤着,她细腻难缠的性子就像叶上薄霜一样,可他偏偏很喜欢。 霜翎被他越来越快的撞击顶得眩晕,摩擦的疼痛并未过去,不过作为习武之人这点疼也非不可忍。 压在胸下的那只手不安分地乱摸着,指腹抹过敏感的乳首时又带起另一种感受。他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摸在她身上的力道也加重了许多。最令她难堪的还是被他顶入的深处起了涟漪一般的酥麻感,让她抑制不住地吟哦。 她等着结束,却又期盼不要结束。 陆湛玉在不知不觉间xiele出来,欲根软下来退出了花径。他调整了气息,笑着将她翻了个面,注视着她问:“会不会很疼?” “不是叫你走么?”霜翎别过泛红的脸,捂着裸露的胸乳低声说,“你是不是经常夜袭女子?” “我怎么夜袭了?”陆湛玉叫屈,“不是你先开始的么!” 霜翎羞得差点烧开,说:“你半夜摸进房,不是夜袭是什么?师姐不在,你连我也作弄。罢了,你快忘了然后走吧,我不会说出去的。” “不是说了我一开始就知道是你么?你想睡完我就当无事发生,那可不行,我可是很贵的。”陆湛玉在她脸上吻着。 他本想办完事再追求她,但如今尝过后他就松不开这个娇软别扭的人。况且她既然愿意与他行这事,对他应该也非没有情意。 “多少钱我付你就是。”霜翎将他推开,却被他骑在身上。 “是不是没那么疼?”陆湛玉忽然又问,接着将她的腿分开又探了进去。 “啊……你怎么又要……”霜翎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怕不是沾上了个赶不走的粘人精。 “我不要钱,你把身子赔给我吧。”陆湛玉嬉笑着说。他初试云雨正在兴头,一回根本满足不了。 这回除了抽插,他还捏在花蒂上搓揉,将她捏得晕晕乎乎,瘫软在榻。 “你好会……是不是四处留情?”霜翎问道,自卑感油然而生。 “哪有,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我只是多看了些册子罢了。”陆湛玉说,“要是弄疼你了我就,就轻点。“他可停不下来,谁知下回是什么时候。 霜翎闭着眼不敢看,roubang将她撞得无法收紧,捂在胸上的手也不觉间松开,摸上了他的腹肌。 陆湛玉故意捉弄她,将发硬立起的花蒂提起,然后roubang在内侧狠撞一下,等她呜咽着茫然睁开眼才说:“你得看着我。” 他上扬的嘴角露着得意的笑,剑眉下的眼里泛着光,似乎很乐意看她出糗的表情。白袍松松敞开着挂在身上,露出里面的rou色。 霜翎只看了一眼便又要扭头,他却按着花蒂说:“你不看着我,我就叫人了。” “别!你别喊……”霜翎赶紧制止他,她已经开始后悔喜欢这个莫名其妙的人了。 陆湛玉加快了速度,汲取着花径深处的润泽引力。这次他持续得更久,将精力散尽后才释放出浊液。 他抱着缩成一团的霜翎,在脸上亲了又亲,看她逐渐睡去后,眼里浮现了一丝复杂。他轻手轻脚下了榻,生怕将她吵醒。接着压声在屋里翻找了一通,却并未寻到想要的东西。 再回头看霜翎时,只见她熟睡中依然皱着眉,双手紧紧抱住自己。他便走过去吻在眉心直到她放松下来,又替她放好手,再盖上被子,才静静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