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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补)、叫声相公来听听

    接二连三大白天被墨凔压倒,江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阎君的发情期就像地府的黑夜,都是无休无尽的……

    阎君神清气爽地去处理公务了,剩下道爷趴在床上,后xue虽然没受伤,可原本不是干这档子事的地方又红又肿,带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前不久阎君一脸恶趣味,分开道爷的双腿,把手指插进射满他子孙的后xue,红肿的xiaoxue,褶皱都肿了起来,看起来饱满了不少。

    江了忙用手去遮,“你、你干嘛呀!”

    “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墨凔不理会他的阻挡,曲起手指,扣弄这柔软的肠rou,xiaoxue颤抖着,吐出一股乳白色的jingye,“你现在的体质,不弄出来要拉肚子了。”

    “对其他人你也这样的?”江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对劲,这一股子酸味他自己都闻到了。

    墨凔往突起的腺体上按了按,成功激起江了的颤抖,他在江了曲起的膝盖上亲了亲:“你把本君看成什么人了?”

    江了扭着头哼了哼,任由阎君的手指在他屁股里作祟。

    红肿的地方都涂上了清凉消肿的膏药,阎君终于放过了他,江了腰酸屁股疼,趴在床上解决了晚饭,想到菊花的惨状他也没敢多吃,喝了点解毒的绿豆粥,趴在床上容易犯困,江了一觉醒来问了侍女时辰,这才意识到——墨凔一晚上都没回来。

    墨凔一连几天都没出现……

    唤来侍女,江了扭扭捏捏半天才开口:“你知道最近你家阎君都在忙什么吗?”

    侍女身子一僵,嘴角又挂上了笑容:“阎君要处理整个地府的大小事宜,公子是想念阎君了?”

    江了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才不想她呢。”

    当夜,江了睡地正迷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撩开,丝质的亵衣接触到地府的凉气,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一个更为冰凉的摸上了他的腰,在腰腹处来回摩挲,他的手搭上了那只手,迷迷糊糊张开眼,就见阎君墨色的眸子发出了淡红色的幽光:“吵醒你了?”

    江了应了一声,“你来啦……”

    抽回了手,墨凔贴着江了的后背侧躺下去,从后面拥着他,“嗯……睡吧……”

    江了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他这么一折腾反而醒了,前段时间的交融,两人身子早就十分契合,墨凔带着酒气的湿热呼吸就喷在江了后颈,他的整个胸膛都紧紧贴在江了的后背上,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衣也被烫地火热。

    身后半晌没动静,墨凔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江了觉得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过了一会儿又动了动,一点点慢慢往前挪,两人刚分开一点距离,墨凔搭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紧,又贴在了一起,最要命的是江了明显感到臀缝里面卡着一根火热的硬挺。

    墨凔凑到江了耳畔含住他的小耳垂轻咬:“这才几晚没上道爷的床,道爷倒学会挑逗人了。”

    温柔戏谑的话喷洒在耳畔,江了不由得战栗着,黑暗中的他涨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谁、谁挑逗你了……”修道生活的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偏偏这段日子一直沉浸在情欲中,这几天墨凔不在他身子里总有团无名的火时起时灭,浑身难受。

    扳过江了的身子,两人面对面,额头抵着额头,墨凔看着他强装镇定的模样,只觉得心动不已,往嘴唇上亲了过去,碰触到久违的柔软,墨凔舌尖顶开了他的牙关,迫不及待地把舌尖探进去品尝里面的滋味。

    被这么一亲,江了身体里好不容易熄灭的那团火又被全部勾起来了,缓缓闭上眼睛,主动用舌尖去勾弄他的舌头,揽着他的脖子急切地汲取他嘴里诱惑的气息,舌尖碰到他嘴里的残留的酒气,江了就觉得自己头脑发胀像是喝醉了。

    墨凔来之前听过侍女的汇报,知道江了睡前刚吃了酸梅子,嘴里还留着淡淡的酸甜,两人涎液交换,也交换了嘴里留着的滋味,墨凔像是着迷了,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用手捧着他的脸,亲吻地激烈,恨不得要把他吞吃进肚子里。

    江了舌尖被吮吸地生疼,感觉要被墨凔生吞了,伸手去推他的肩膀,“唔……行、行了……我、我喘不过气了……”

    临了在江了红肿的唇瓣上啄了几下,墨凔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双膝卡在他的双腿中间,一只手正隔着亵裤按在他的胯下,被子早就不知道被两人扔到哪儿去了,磨蹭只见在他的rou蒂上揉了揉,曲起指关节在rouxue缝隙撞了撞,“看道爷你这儿湿的……”

    “就会说下流话!”江了侧开脸躲避墨凔的亲吻,胯下却不躲不闪,任由他的手掌捂在私处玩弄xiaoxue。

    墨凔低声笑着:“是是是,只有本君下流。”手掌离开了江了的胯下,罩在左边胸膛上,江了本来身材清瘦,加一起也没几两rou,偏偏胸口最近丰腴不少,五指抓住挤压,只觉得那里柔软地很,另一只手在右胸拨弄重大的乳珠:“本君都都长时间没玩这儿了,怎么还肿地这么大?”

    “胡、胡说……”江了胸部被抓地奇痒两颗rutou硬地恨不得掐一下就能喷出水来。

    双手食指和中指夹住江了两颗乳珠一通揪扯,红肿的rutou更大了,江了被迫支着上半身凑向墨凔,rutou又鼓又胀,红地要渗出血丝来,他哑着嗓子求饶:“轻、轻点,疼……求、求你了,放开……”

    也不知道墨凔今天是怎么了,对这对乳珠好奇得很,不肯放松半分,把两颗小rou粒错捻地几乎破裂,“叫声相公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