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委书记家的yin荡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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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奈地摇摇头:「这样算完成主奴确认仪式吗?」 「嗯。」欣筠向我点头示意后,便一手拿起桌上尚未关闭的DV对着自己,一 手掰开被我干得红肿,从里头流出了带着腥臊味的白浆的粉嫩蜜xue,以无比妖媚 地yin荡语气说道:「各位暗黑调教界的长老及调教师们,欣奴已经在主人的允许 下,完成了主奴认主仪式喔。你们看,」 只见她用手指伸进尚未闭合的xue口挖弄好一会儿,好不容易抠出了一坨浓稠 的白浆后,便拿到自己的嘴边,说:「这是安迪主人赐给欣奴的宝贵jingye唷。现 在,欣奴就要吃掉主人的jingye噜。请各位长老及安迪主人,为欣奴做个见证。」 说完这句话,她就在镜头前,把手指上沾了我射在她蜜xue里的jingye,缓缓含 入口中,吸吮了几下后,又张开了口,以模糊不清的腔调说:「请各位长老检查 欣奴的嘴巴……」 然后她便合起了嘴,随后只见她的喉咙蠕动了一下,同时发出咕噜的细微声 响:「嗯……主人的jingye真好吃。以后,欣奴yin荡的身体,就完全交由安迪新主 人调教享用啰。虽然欣奴即将脱离暗黑调教界,不过欣奴在此还是要感谢各位长 老及调教师们,这些日子以来不辞辛劳,尽心尽力调教、栽培yin荡的欣奴,让欣 奴可以用这yin贱的rou体侍奉新主人,令他每一天都能过得充实快乐。欣奴再次谢 谢各位长老及调教师。」 说完这段话之后,欣筠才按下DV的停止键,将它收回她的名牌大包包里。 「好了主人,欣奴从现在开始,全听主人的指令,请主人尽情调教欣奴,帮 助欣奴重回正常人的世界。」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展露出,仿佛回到正常女孩的雀跃神情,然而全程参与 整个主奴仪式的我,始终不发一语地观看她刚才的表现,发现她仍把自己当成了 yin贱的性奴,那种根深柢固的奴性烙印,早己深植她的灵魂深处,试问,看到自 己的亲meimei变成这副德性,身为长兄的我,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我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的人格重新回到正轨?)想到这里,我又习惯性从 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香烟,还没拿打火机,跪坐在我旁边的欣筠已先一步拿起了 打火机,为我点上了烟。 「欣……嗯……老婆,既然我们完成了主奴仪式,你是不是应该把你所知的 一切都告诉老公了?」 「是,主……」 「叫老公,不然我就要处罚你了。」我忽然大拍桌子对她狂吼。 「啊!对……对不起,欣奴……」 「说我,不可以再称呼自己是欣奴,这是主人的命令!还有,以后多说一点 人性化的用语,不要总把是当成发语词。明白吗?」 「明……明白了,欣……我……嗯……老公,我可不可以戴上面具再跟…… 跟您说话?「 「为什么?」 「如果不戴面具说这种话,我……我觉得很……很别扭……」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楞了一下。 「那如果不戴面具,你是不是觉得称呼自己欣奴反而很自在?」 「嗯。」她竟向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靠!那你是不是可以戴面具不穿衣服,在马路上闲逛?」 话声未落,只见欣筠居然两眼放光,开心地说道:「主人,欣奴真的可以这 么做吗?」 干!她的人格到底被扭曲到什么程度呀?! 想了老半天想不出好方法,我只好一步步来。 「嗯……算了,那你就戴上面具,然后以正常一点的说话方式告诉我,那个 调教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随后,我就看到了以往在视讯画面常见到──戴着猪头面具,全身赤裸的大 奶妹,终于以正常人的语调说:「老公,我跟你说,那个调教师姓徐,名家荣, 我都叫他家荣老师。他告诉我,如果要治疗斯得哥尔摩症候群异变第二型的 精神疾病,首先就要找一个心地善良的人,让我重新认主,请他重新调教我。如 果这个人又是自己的亲人,那绝对是最好的人选……」 「所以你就找上我?」 「没有啦,其实说起来也满巧合的。我当初只是在各大情色论坛留言,希望 找一个有良心的单男,可是就像你当初留言所说,都是想把女孩调教得更yin荡的 臭男人。后来我看到你的留言,看到你头像上的刺青图案,我才知道那个人就是 你,才会发短消息给你……」 「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我是你哥?」 「嗯。」当欣筠对我轻点头时,她原本跪坐得笔直的身体,竟出奇地有了短 暂地扭动。 这种肢体小动作,似乎像小女孩感到娇羞不安才会出现的模样……由此看来, 她似乎还有得救。 「现在既然我是你的主人,那我应该怎么调教你,才能让你恢复正常?」 「哥,嗯……老公,我觉得这样叫你比较不会别扭,可以吗?」 「只要不要再叫我主人都行。」 「嗯。那我先说调教的奥义。就字面上的解释来说,调教就是调整教育。 意思就是调教者下达言语、肢体动作,文字……等指令,要求受教者完全按 照这些指令行事。若达到了可以给一些鼓励或任何形式的奖励,若达不到就必须 接受处罚,让受教者牢记错误,避免下次再犯下同样的过错……「 听她口若悬河,滔滔不绝说着我听不太懂的高深学问,仿佛她根本不是一个 只会听从主人任何指令,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极品性奴,反而是一名深得调教心 理学个中真谛的调教师。 我强忍着听得昏昏欲睡的睡意听她说完,忽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问题。 「老婆,既然你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为什么还要找我?你应该寻求正常管道, 找一个有名的心理医师治疗才是正道,不是吗?」 「老公,你难道忘了,我们刚才进行的主奴确认仪式?」 「记得呀,如果你能因此找到一个好妹夫,不也是一桩美事吗?」 「哥,你是不是忘了我的年纪?」 「哦喔。不好意思,我还真的忘了。因为你刚才的表现,实在是……」 「怎么样?喜不喜欢?想不想再来一次?」 「呃……我是很想啦,不过你戴这个面具,让我忽然想到了这 部电影系列当中的某个精典画面,让我实在产生不了任何欲望。」 「什么?噗哧!哈哈哈……原来是这样呀。那么……老公,等一下我拿掉面 具后,可不可以再叫你主人,并且让我再回到欣奴的身分?这样的话,我觉得才 能让我们两个都感到舒服又愉快喔,好不好?」 我能说不好吗? 就这样,我和meimei从此过起了亦奴亦妻的同居生活。 当然,我也把找到meimei的事告诉了父母,但只说她现在在国外治病,等痊愈 了之后就会带她回家,请他们不要担心。 白天为了让她有事可做,我便请她帮我接听电话,敲定客人来访时间,或是 订购纹身相关器材,并且教她一些基本的纹身知识。 到了晚上,除了调教她设法成为正常人之外,就是彻底放开身心,享受她带 给我的疯狂性生活。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充满爱心与耐心的调教下,欣筠的病情开始逐 渐好转。 当她白天不戴面具跟陌生人说话时,已经可以用正常人的语调和人交谈,不 再开口闭口就是「欣奴怎么怎么样」、「客人请您在这里稍坐一下,我的主人马 上就出来」……等,这些充斥着主奴关系意味的用语。 能够让她言行举止看起比较像正常人,我所付出的心血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以我这不够格的业余调教者,还能把她调教到这个地步,我已经感到无比地 欣慰了。 尽管基础调教还算成功,但有一点,无论我怎么做,就是无法改变她。 ──她的穿着打扮。 刚开始在我店里帮忙初期,若不是有客人上门,她一定全身光溜溜地在我的 工作室里晃来晃去。 我曾问她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主人才可以随时享用欣奴的rou体。身上有衣服,是身为性奴的原罪, 所以欣奴绝不可以穿衣服。」 「万一寒流来呢?不穿衣服不会冷吗?」 「欣奴已经到玉山进行过寒训调教,所以就算现在外面下雪,欣奴也能撑得 过去。」 「寒训调教?怎么个调教法?」 「就是利用晚上外面气温特别低的时候,前主人要欣奴一直在外面跑步,等 欣奴真的跑累,跑不动了,就请前主人找很多很多男人干我,一直把我这副yin贱 的身体干到发热为止。假如这样还不行,他才让我进到屋里的大型狗笼里,灌我 一瓶烈酒后稍微烤一下火,让我身体暖和。」 听到如此变态的调教手段,我当场抱着她放声大哭。 我真的很难想象,他们居然让一个不到十六岁的小女孩,晚上全身赤裸地,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荒郊野外跑步;等到她跑不动了,就让一群变态禽兽恣意蹂躏 她刚成熟的娇躯,甚至还把她当狗一样关在狗笼里……那些日子,她到底怎么撑 过来的?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我只好给她下达「你可以全裸入镜,但必须三点不露」 的穿着指令。 自此之后,只要来到店里的客人,总会看到一个,若不是穿着布料少得可怜 的性感比基尼,就是透明薄纱性感睡衣的年轻女孩,在我店里神色自若地招呼上 门的客人。 也因为这个改不过来的习性,让我一直不敢带她回家见父母。 我们兄妹就这样同居了半年之后,病情已经好转的欣筠,就在某一天说要一 个人出去逛街,结果一回来就拿着一张大波斯菊的照片,要求我在她细嫩的肛蕾 刺上这个图案。 等到我心软答应了这个要求,以做为割线使用的锋利扁针,划过她淡色的肛 菊刹那,尽管她已紧咬一条厚实的毛巾,但她的泪水己然不受控制地狂涌而出; 我当时马上停下动作,问她是否就此打住或上麻药,可是她却倔强地要我继 续动作。 割完了线,打好了雾,当我完成作品时,她的脸蛋己苍白无血色,就这么趴 在工作台上放声大哭约半个多小时才逐渐收声。 等到她肛蕾里的那朵菊花结痂后,她竟主动要求我玩爆菊的花招。 我当时问她:「为什么?」 「知道大波斯菊的花语吗?」 「我哪知道!」 「它的花语就是少女的心。我把它刺在那里,就表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这 也是我唯一可以当成贞cao的地方。如果你真的爱我,就用你的大roubang射穿这颗少 女的心吧,我觉得唯有这样,才能让我找到永远属于你的感觉。」 「老公……老公……你怎么还不去接宝宝。」 「喔,我现在就去。」 刚走到大门口,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便回头对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围裙的欣筠 说:「对了,老婆,我们今年……回家过年吧。爸妈早上打电话给我说,他们都 很想念你耶。」 娇妻正在贴春联的手顿了一下,回过头看着我:「可是我……我现在这个样 子,他们还会认我这个女儿吗?」 「没事啦!我已经跟她们说了你的情况。他们说,连我们这对亲兄妹生了小 孩都能接受,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现在只要你肯回家,就算你想光溜溜回家也没 关系。」 话声甫落,欣筠立即从椅子上跳下来,抱着我开心的大叫道:「耶耶耶!老 公,既然爸妈肯原谅我们,那我们就一起去接宝宝,回家和爸妈一起围炉吧。」 「你真的打算穿这样回去?回家过年耶!」 「那……那怎么办?家里又没什么应景的衣服。」 「谁说没有!走吧,我在车子里,早就帮你准备一套保证是全裸入镜,三 点不露,又兼具性感俏皮可爱的兔女郎装了。」 「啊!真的吗?老公,我就知道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好人了。嗯……主人老公, 欣奴现在感动得想要跟主人老公zuoai呐,不如,我们先进去做一次再回家好不好?」 「你呀!为什么总是改不了这么yin荡的奴性呢?」 「因为欣奴是主人的专属性奴呀。」二零零六年的元宵节,对我来说是个刻骨铭心的日子。快要吃晚饭的时候, 董涛打电话让我到他家去玩,顺便说点事儿。 我和董涛都是在市委大院里住,年龄相仿,十八九岁的年纪,大小都是一起 长大的伙伴。不过随着父母亲的职务变迁,彼此之间不再像过去那么亲密无间, 他的爸爸现在是我市现任的纪委书记,我爸爸原来是市委办公室的一个副主任, 现在煤炭局当局长。我们这里是煤城,煤炭局长可是个肥缺,不用可以去搂钱, 那钞票就像雪花一样往头上落,所以我的日子一向过的非常滋润。手里有钱,脾 气也就见长,以为现在有钱就能搞定一切。但是我没有想到现今的中国最厉害的 不是钱,而是权。 董涛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虽然电话里不说我也知道是什么事儿,就是我 和他现在都在把一个马子,他背地里已经放出话来要恶搞我一下,我本来是不想 去的,但是前一段时间纪委把我爸爸双规了一段时间,说是有群众上访告我爸爸 几项收入来源不明。最后是我mama给董涛的爸爸送了二十万,由他出面把这事情 摆平了,所以我们家就算是欠了人家的人情,思来想去我最终还是去了。 以前,董涛家的小别墅,我也是常去的,因为董涛总喜欢和一些比较铁的哥 们在家里开yin乱大会,也只有他有能力找来一些漂亮女人供大家yin乐。在市委大 院里,董书记是出了名的催花色魔,尤其是当了纪委书记以后,权倾一方,搞女 人更是肆无忌惮。董涛比起他爸爸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原来我们关系好,这样 的好事他也会想着我。至于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家里出了事儿,求董涛爸爸帮忙 的家属,有的是当事人的老婆,有的是女儿。因为有求于董家,当然就特别的听 话,可以任我们蹂躏。 现在纪委多厉害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有句话不是这么说「在 国际上不要和美国斗,在中国不要和共产党斗,在单位不要和领导斗,在家里不 要和老婆斗。」如今的纪委就代表共产党,想整谁就整谁,再加上现在的干部哪 个屁股底下不是一摊屎,整谁都是现行。找董书记说情一要送钱,二要送女人, 二者缺一不可,后者更比前者更重要。 而且过了董书记这一关,还要被他的独生儿子董涛接着玩弄一回,不然也过 不了关。 一进董涛家,我就觉得气氛不对,家里除了董涛,还有朱伟和郑刚这两个董 涛的铁杆儿。其实这两个人也是市委大院的孩子,只不过他们的爸爸干到正科级 就原地踏步了,他们两个也就没什么仗势,只好心甘情愿的跟在董涛后面当狗腿 子。过去我曾经耻笑过他们两个,所以他们对我很记仇。 我进门的时候,他们三个已经喝了不少酒,尤其是董涛,看到我就将嘴一撇, 周大公子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啊。 董涛和他爸爸很像,属于那种城府很深,阴险毒辣的类型,假如我爸爸不是 局长,我也会心甘情愿得跟着他当狗腿子。 听他口气不善,我也知道都不过他,就赔了笑脸,说,说什么呢阿涛,怎么 说我们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兄弟啊,你老大一句话,小弟我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啊。 董涛显然是喝醉了,一下子翻了脸,一口就吐在我脸上,放你妈的屁,这会 儿跟我称兄道弟了,你他妈的跟子函上床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们是兄弟。 我也是颐指气使惯了,那里受得了这个,回口骂道,泡马子各凭本事,她跟 我上床是因为我能干的她爽,她的屁股上又没有烙上你董涛的印章,我为什么就 不能上。听我还口,董涛反而笑了,好小子,有种。本来我今天喝了酒借着劲儿 骂你两句出出气就算完了,这可是你自找的,别怨我。 我并没有意识到我正面临着人生中最大的失败和羞辱,仍然摆出一副大院公 子的派头,虽然不敢吐在董涛脸上,但是嘴上还不示弱,怎么着,想打我?要不 是看在你爸前些日子帮了我爸的忙,我也让你好看。 啊,原来你还记得这事儿,不算是昧良心。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也不算是昧良心。 你他妈的,周铁强,你小子既然不识抬举撕破了脸,我也让你知道知道这水 儿有多深,省得你以后还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听董涛这么一说,我心里一惊,就 知道我爸的事情中间一定还有内情。 果然,董涛一语道破天机,你以为我爸稀罕你们那二十万,告诉你,你爸的 案子是你妈靠她的xiaoxue和屁眼搞定的。 先是被我爸cao,然后被我cao,你妈的xiaoxue和屁眼都被我cao肿了,一个劲儿的 叫我亲爹,让我再cao她,被我用棒球棒捅了一回才算完事儿,真是个sao母狗,哈 哈哈——说完,董涛放肆的大声笑着。朱伟和郑刚这两个狗腿子也跟着笑,一边 笑,还一边用色迷迷的眼神看着我。 放你妈的屁! 我怒火中烧,再也忍不住了,一拳向董涛打去。却被朱伟伸手一拦,这一拳 就没打中。 董涛见我竟然还敢打他,恼羞成怒,你他妈的敢打我,老子今晚就要你好看, 伙计们,给我按住他。 朱伟和郑刚立刻扑上来把我按倒在地,并用董涛递过来的手铐将我铐住。 董涛一脚把我踢到,恶狠狠的说,周铁强,你以为我骗你是吧,我现在就证 明给你看。 说着,董涛拿出手机,翻了翻电话号码,就拨了出去。 很快,电话就接通了。 董涛故意把电话声音调大,以便让身边的人都听到。 陈阿姨,我是小涛啊,想不想我啊。 果然,电话里传来mama的声音,而且立刻变得yin荡起来,小涛啊,陈阿姨天 天想着你呢,什么时候有空来家里玩吧。 天天想?是夜夜想吧。 mama连忙说,是啊,是啊,夜夜想。 想我干什么?是不是想让我用大jibacao你的xiaoxue了? 小涛,阿姨就是让你cao的嘛,小涛cao阿姨cao的舒服吗? mama根本不可能想到电话的这头竟然有她的儿子在听,说话说得越来越yin荡, 一点也不像她平常时候的严肃端庄。他们两个越说越下流,越说越贱,我躺在地 上听得目瞪口呆,简直失去了反应能力。董涛一边看着我,一边命令mama,陈阿 姨,我现在就想cao你,你快点过来吧。 我一听,连忙喊道,不要——可是话音刚出口,已经被董涛捂住了嘴。 什么?电话里mama问到,刚才你说什么? 董涛连忙说,没有啦,陈阿姨,你快点过来吧,我在家里等你,我的大jiba 已经受不了了。 说完,董涛收了线,狠狠地看着我,周铁强,你一会儿就能看到你妈到底有 多sao了,哈哈。 为了防止我大喊大叫,董涛又命令朱伟塞住了我的嘴巴,然后又命令郑刚把 我牢牢的捆在一块门板上,这样我就丝毫动弹不得。因为都在一个大院里住着, 从我家住的楼房到董涛家的小别墅距离很短,不到十分钟,mama就到了门口。进 门就发现我被铐在地上,身边还站着凶神恶煞般的三个人,立刻就意识到大事不 妙。但是又知道董涛得罪不起,连忙陪着笑脸说,小涛,你们这是怎么了,搁气 了。铁强这孩子最不懂事了,我让他给你赔个不是。 董涛板着脸,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让他赔不是?陈阿姨,事情闹大了,他 赔不是不管用了,所以还得你出马。 mama看到董涛身边还有别人,想到刚才电话里说的话,满脸通红,一心只想 岔开话题,小涛,你看过年了,阿姨也给你发点压岁钱,喏,五千块,你们一起 玩去,好不好? mama一边拿出准备好的五千块钱,一边用乞求的眼光看着董涛,希望他不要 闹得太过分。 然而董涛铁了心的要羞辱我,压根不理会mama,今天不要钱,就要你的xiaoxue 和屁眼。 小涛——mama绝望的喊道。 董涛阴险的一笑,陈阿姨,如果你没记错的话,周叔叔的案子总共有四笔款 项,难道你手上的报告只提到了三笔,剩下一笔十万元的款子没提,对不对?妈 妈不知道董涛什么意思,但是知道董涛说的是事实。 董涛接着说,十万块虽然要不了周叔叔的命,但是也足够结束他的政治生命 了。你好好想想吧。 mama彻底绝望了,早知道董书记会留后手,没想到留在这儿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过年了,想找你caoxue儿呗。 cao,cao,我让你cao,求你别当着铁强的面。 mama似乎还想保存着最后的尊严。 不行,我就是要当着铁强的面cao你,不然我不过瘾。是不是,兄弟们,我们 一边cao陈阿姨,一边让铁强看,会不会越cao越兴奋啊,哈哈哈哈哈——三个人无 耻的大笑着,放肆的看着平日里端庄大方、雍容华贵,几乎不可接近的mama。特 别是朱伟和郑刚,平常看mama都是仰视的,今天有机会把mama按在地上好好cao一 回,大jiba立刻勃起了。 不,不,我不——mama乞求着董涛以为他能够良心发现,给自己保存些尊严。 可是董涛这样的超级禽兽怎么可能放过这样凌辱女人的机会,对他来讲,cao xue儿是件太寻常的事情,只要他想,随时随地都能招来女人供他caoxue儿,所以董 涛的性心理早已经变态,只有蹂躏虐待女人才能获得满足。 那好,我现在就给刘科长打电话,让他重新立案审查。董涛拿出电话威胁。 不,不,mama立刻扑上去拉住董涛的手,好小涛,阿姨求你了,可不敢这样。 纪委要是下定决心整死一个人,一定不遗余力,董书记就有一句名言,打虎 一定要打死。先前已经有不少人家破人亡,难怪mama这么害怕,就在上个月,我 在郑州见到了一个乞丐,竟然是原来建委主任的儿子,他爸爸出事后,虽然也送 了不少钱打通关系,但是主任夫人实在太丑,到了董书记这一关就没过去,结果 被判了刑,家产全部冲没,不久前还是衣着光鲜的大公子,转眼就沦落成了乞丐。 这件事mama也是知道的,mama屈服了,在无可抗拒、无法躲避的权势下,双 眼无助的看着我,慢慢的开始脱衣服,铁强,不要怪mama,我不想你成为乞丐。 mama的衣服一件件的褪到了地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渐渐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丰满圆润的玉体引来三人的啧啧赞叹声。 靠,让老子干一次少活十年也愿意。朱伟垂涎欲滴。 要知道,十年前,mama还是市委大院的第一美人,今年也就刚刚四十一岁, 因为天生丽质,加上注意保养,每天还有练瑜伽,身材保持得非常好,根本看不 出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mama的裸体,激动和兴奋的心情比他们三个有过之而无不 及,倘若不是因为塞了嘴巴,我也会大声赞叹起来。但是此时,我只有闭上眼睛, 不忍心看到女神般的mama被他们蹂躏。 可是董涛并不放过我,恶狠狠的盯着我说,周铁强,你要是再敢把眼睛闭上, 我就把你妈光着屁股扔到院子里去。 我说到做到。我也知道这畜牲能够说得出,就一定能够做得到。我只好睁开 眼睛,满腔怒火的看着眼前的惨剧,屈辱的心情恨不能立刻死去。董涛坐在沙发 上,一边欣赏着mama丰满迷人的玉体,一边从裤子里抽出大jiba,老sao货,爬过 来。 已经一丝不挂的mama慢慢的趴在地上,扭动着迷人的身体向董涛爬去,乳波 臀浪,极尽媚态,让人看了都会不由感慨,天啊,这样的尤物是怎么到了人间了。 朱伟和郑刚则在一边脱着衣服,一边伏着身子从mama身后看去。 刚看到mama肥硕雪白的臀部,两人的大jiba一下子就冲天而起,再看到圆润 笔直的双腿,看到双腿中间露出来的屁眼儿和xiaoxue儿,两人一致发出噢——的惊 叫声。 原来,mama的xiaoxue儿是这么美,称得上是珠圆玉润,肥厚的大yinchun略略张开, 露出来两瓣柔细凸起的小yinchun,小yinchun的上方小小的一捻,被灯光一照,阴蒂竟 放出一点光彩来。单从xiaoxue儿来论,mama已经是女人中的极品,很多女人的xiaoxue 儿年轻轻的就已经松弛发黑不堪入目,让人看了容易产生污秽恶心的感觉。而妈 妈的xiaoxue儿始终是这样白嫩丰盈,晶莹剔透,让人一看就垂涎三尺,恨不能一口 含在嘴里,细细品玩。 可是这样迷人的xiaoxue儿就要经受眼前这三个禽兽的粗暴侵犯。作为儿子,却 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天啊,这是什么世界。 这时候,mama已经深深地将董涛的大jiba含到了嘴里,细心体贴的舔弄着。 mama屈辱的做着这些,脸上却还要作出一副主动地、满足的样子,眼睛含情脉脉 的看着他,用眼神挑逗他,因为mama知道只有这样小心伺候这个禽兽,才能够免 除眼前的灾难。 天大地大,纪委最大。现有的制度的确没有人可以大得过纪委,纪委监督一 切,没有人监督纪委。 我屈辱的看着,这样的想着,也算是一种自我安慰吧。就想没有人可以和命 运抗争一样,落在他们手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忍受,不然,又能怎么样呢。 董涛果然是个变态,被mama舔的兴奋后,一下子抓住mama的长发,挺起大鸡 巴用力得向mama口中刺去,大声的喊叫着,干死你,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