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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气再冷一些,肖骨真像猫咪一样,哪里暖和往哪里钻,半夜睡着睡着就跑到Don的被窝里去,早上先跟Don脸颊贴脸颊,舌头舔Don的鼻尖,再不起床就亲亲甚至伸舌头了。

    一开始Don被搞得精神紧张,提前俩仨小时就睡不着了,但实在困的时候也有点好奇肖骨到底能做到哪步,调查够了才像拍闹钟一般一拨肖骨的小秃头。

    “不要再剃头了,有点头发才好看。”Don为了阻止肖骨剃头,抢占这个时间段抱着肖骨在浴缸洗澡,结果这小家伙顺手在池子里刮阴毛,短茬粘到Don的大腿上,行为之猥琐与其油腻大叔的年龄完全一致。

    Don将下巴架到肖骨的肩膀上表达不满,似乎是被肖骨孩子气的举止传染了。在肖骨心中他是个多事的欧巴桑吧,什么都要管,什么都要说,Don戴着搓澡巾制成的手套蹭了蹭肖骨的下体,可是什么都不说,好像在和幼女共浴一般,也是醉了。

    “那,先给我剃吧。”Don不死心,不然就渐渐让与剃发有关的工具在肖骨的视线中消失好了,首先要转移剃发的感觉。

    肖骨瞪大眼睛,疑惑地看着Don,Don再次表明心意后,肖骨缓缓在Don的头顶按了剃须泡沫。Don没有肖骨那么高的剃发频率,但头发也没长多长,用安全剃刀直接刮也没问题。Don偶尔从矮子视角看肖骨,看他“小大人”一般一本正经地给自己剃发,绷直的胸膛和因跪坐而产生沉甸甸下坠感的小屁股让Don有点恍惚。

    被人刮头与自己动手全然不同,每个瞬间都是未知数,随随便便就撩动Don的神经。刀片用力一点划动也无所谓,正好止痒……难道说gay和一个男人待久了注定会引起什么微妙的化学反应吗?Don从不这么认为,可肖骨让他不确定。

    肖骨给Don刮头刮得十分认真,刀片一下只剃一点,断断续续剃净短发,在形状相对规整的后脑顶部亦是如此,这就给了Don体表被激起的兴奋四方游走的机会。浴室的水汽坠在肖骨的睫毛上,让他有些睁不开眼,Don耳边的发茬也看不太清楚,只得凑近一些。

    “你不准备去修复一下么。”平时接触不觉得,凑近之后,肖骨面部肌rou的僵硬加深了数倍,但应该还有救,毕竟不像惊悚片中的蜡人那样刻板。

    肖骨没有理会,俯下身,捧着Don的颊侧刮头,保养得不错的弹性肌肤被拉起刮动时发出的声音带几分清脆。

    对现在的肖骨而言,这多半是个超出他理解范围的问题,想到这些,Don没有深究。头刮得差不多,肖骨的指头在Don的颈后滑了一下,这次换成Don瑟缩。肖骨拿起花洒,边搓边给Don冲了脑袋,这比摸头皮的威力还要强得多,Don一时觉得下体发硬,身上也热。

    水流停止,肖骨拿毛巾拍了拍Don的脑袋,现在两颗光头在浴室中交相辉映,都顶着浴霸的暖光。Don用鬓角蹭了蹭肖骨的头皮,细嫩的头皮相交,和着水汽摩擦,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简直像在自慰,个中滋味比蹭rou还销魂。

    这新奇的玩法让肖骨也蛮享受,并拢着坐在Don身上的双腿借水体的润滑分开,抵在浴缸的内壁两侧双膝夹紧Don的大腿。Don的手掌托住肖骨的头,带着弧线重复仰头低头的动作,二人间的接触摆脱身高差的限制,极尽缠绵。如果能切实尝到肖骨的滋味会更好,但Don没有继续。

    吃过早饭,Don坐在沙发上,肖骨用嘴叼起Don的外裤向下拉,Don捏过长裤被扯成锐角的前端,自己脱下裤子,扒掉内裤,让肖骨得以吞入他的yinjing并用口腔挤压。“我不做1。”这对于Don而言已经是有点越界的行动,他只想让肖骨自己认清,停下脚步。

    先前欺辱肖骨的人的倚仗无非是“正常人不会跟丑八怪看对眼”,可Don渐渐明白,肖骨也许是根天生的媚骨,不着情欲,仅靠柔软和痴缠就能叫人腐化瓦解。他对肖骨失控,恐怕要排在他能吸引肖骨之前。

    肖骨还在舔Don,令Don的yinjing覆满他的口水,像是浸入熬糖的小锅,包上一层透明浆液。他试着将Don的性器吞入喉咙深处,Don明显感到自己在什么发硬的地方顶了一下,肖骨脖子上的横疤因动作幅度增大撑得异常艳丽,所幸肖骨没让Don停留太久。Don以为肖骨是撑不住了,殊不知重头戏在后面。

    肖骨保持着喉部的吞咽频率,缓缓将Don的rou茎“呕”出。难道这才是歌手应有的喉咙吗?Don小小的惊讶之际,肖骨低下头去,伏低脊背,头卡在yinjing低垂的生理弧度之内,靠腰部力量抬起身体,将Don的yinjing顶在自己光洁的头顶,再用双手固定yinjing以便摩擦。

    娇嫩的头皮已经让Don觉得自己的yinjing被架在一团火上,肖骨恰到好处的双手和头部摆动的配合让他说不出话来,方才他还以为肖骨在做什么夜总会秀场中的杂技表演来着。

    “不要了。”Don看着肖骨的唾液随yinjing的律动舒展又缩回,以幼嫩头皮为基底的挤压和膨胀的交替让他马上就想喷出来,先污染白净可爱的头皮,再灌进肖骨的嘴里,最后是……说得像他一次能射多少似的,那几毫升还不够他揉搓肖骨的头皮。

    肖骨的粘液均匀涂在他自己的头皮上,反光的白团让Don想起冰糖葫芦、冰糖山药之类的东西,外表硬脆,内里甘甜,绵软质地的果rou可以包在他的口腔内,维持许久的清甜。

    这孩子太乖了,令Don不自觉地忽视他的人格,剥离尊严将他抽象成食物。若说是猎物,还可能包含一丝怜悯或征服欲,而食物的存在就是为了让人品尝到美味,食物任人宰割天经地义,没有人会设想食物的反抗……这怎么说都是肖骨自己的错。

    Don伸出手去,抚上肖骨的乳粒。肖骨低着头为Don搓弄yinjing,有时还要甩头制造新鲜感,早已有点头晕,Don这一手让挂在肖骨胸膛上的汗直接滴下来。

    Don另一手轻柔地抚摸肖骨的后颈,试图推开唾液的滑腻,重温头皮润泽的质感,却被肖骨体液的粘稠感拥了满手,他只得吻了吻肖骨的后颈,然后作罢。

    “放手吧,射到头上还要再洗一次澡才行呢。”Don强撑着对肖骨道。肖骨的身形本就娇小,跪在Don面前,形体在Don眼中缩得仿佛首饰盒里的小珍珠,承不住他的jingye的。

    肖骨挪开Don的yinjing,重新用舌头舔舐,显然做好了吮吸的准备。他第一次把Don弄成这样……明明Don才是起了坏心思的那一个,肖骨却在以此祈求Don的认可,这让Don有点心疼。

    就当他在配合出演肖骨的噩梦,充当肖骨重蹈覆辙的对手,那样的话即便无法更改既定情节也无可厚非,只要结局能有所不同就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