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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老板的故事

    坐飞机遇到雷雨显然是个麻烦事,所幸RED赶通告从来都会提前一段时间,不用担心晚点。

    为了避开雷云,飞机机身大幅度倾斜,弄醒不少酣睡中的乘客。

    “还要吗?”沙拾雨口中含着助理的耳垂,模糊的声音融入紊乱的气流中。拥挤的经济舱内,孟廷渊与身边的乘客一般掀开身上的毛毯四处张望,面上却分明有激烈欢爱的余韵。

    孟廷渊没有回答,小心翼翼地抬起屁股,本以为要与沙拾雨的性器剥离开来,结果只抬起一点又坐了下去。

    沙拾雨松开孟廷渊的耳垂,笑笑说:“就到这里吧。”与RED不同,他不必过分在意什么公众影响,但总还是有界限。

    RED是国内男团的活化石,成军近二十年无成员更替,仍有和当今一线男团竞争的底气,而沙拾雨所属的Wolfs不过是蹭老板资源过活的不红男团。

    飞机飞离雷雨中心,先前受到比地面看起来十倍惊骇的雨夜冲击的乘客们不是变得习惯就是败给困意,班机内的sao乱随之平息。

    沙拾雨未在意孟廷渊穿好裤子后脸上流露出的惋惜,目光停在坐在前方的成员Ansel身上。这人从刚刚起就一直在装睡呢。

    “他是上个月到期的吗?”沙拾雨重新把助理抓来,孟廷渊配合地枕到沙拾雨怀里。

    “是那两个。”孟廷渊扳着沙拾雨的指头比成数字,“他啊,是因为表白被拒绝了呢。”

    “哦?”沙拾雨饶有兴味地挑眉,Ansel算是团里最“透明”的一个了,有什么不对劲立马就能看出来,但原因居然是这样,“谁啊?”

    孟廷渊伸手搭上沙拾雨的下颌,沙拾雨顺他的方向偏过头,听见一句低微的“Boss”,差点爆出笑声,还是孟廷渊及时扳下头来将他吻住。

    沙拾雨急急推开孟廷渊,越想越觉得有趣,甚至拉了孟廷渊起来靠住肩膀以便咬耳朵:“拿你的雷达探测一下,老头子弯直啊?”

    他们的Boss是RED的老幺Don,这位老幺今年已经40了。

    孟廷渊难得露出冷淡些的笑容:“他早年在夜店有跟男人约炮呢。”

    沙拾雨慢悠悠地点点头,一下抓住两个深柜。“这雨会下到什么时候?”似是这一阵的兴趣过了劲,他望着舷窗外问,“明天没有行程的话,帮我改签吧,反正录完多半也飞不了。”

    千禧年代国内仿照日韩推出过不少组合,但配套的偶像经济并未发展起来。拿打歌舞台来说,正儿八经的电视台里一个没有,顶多是音乐榜单节目找几组艺人凑个小舞台,关系户占一半那种。

    中饭比韩饭长情得多,RED的实力在自身成长和后背衬托下又稳居同行前列,时至今日,RED拥有众多死忠粉的同时,还能持续吸引青少年新粉。即便是小节目的录制,也能见到不少举红色灯牌的观众。

    打歌期没撞上大户,RED的音源自然稳居榜首,谢幕中艺人们齐聚台上被淋了满头彩纸,沙拾雨捅了捅队长:“咱们去扔Boss吧。”

    “现在过去来得及吧?”Ansel不确定地看着面前的人群。

    “过去吧。”队长思考了一下,向身边的艺人打了个手势,本来就是爸爸团和儿子团,此刻没必要特意避嫌。

    “哥……”一时没跟上的老幺小声道,沙拾雨直接拉住手拽他往前走。

    录制结束,Don留在酒店准备次日的杂志采访,Wolfs这边则各有去向。沙拾雨刷了Don的门卡进房,发现老板躺在床上,灯却来不及关,知道药剂多半生效了,于是轻手轻脚绕到Don床边道:“社长大人?”

    Don的长发散在枕边,被子没全盖上,神情稍显迷糊,似是已经被掠夺过一阵。

    下班后卸妆前在休息室吃吃喝喝,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今天变得有点不同。

    “糟老头子的滋味能有什么好。”沙拾雨摇了摇头,掀开Don的被子。

    无色无味、泛滥成灾的迷jian药,在体内停留时间很短,受害者在药效内丧失行动能力,清醒后又不会记得发生了什么,是极难检测出的新型毒品。普遍的观点认为这类药物的盛行加深了对女性的伤害,事实上,任何人都可能是受害者。

    Don对沙拾雨的声音有反应,但也只是双眼半睁的无意识状态。沙拾雨脱了鞋跪到Don床上,头凑近Don颈侧嗅他的气息,Don没洗澡,但气味并不恶劣。

    沙拾雨拽下Don的裤子,解开他的衣服,试图将他的腿抬起来,Don一直是那副傻傻的表情,搞得沙拾雨比jian尸还要尴尬一点。

    先尝尝味道吧。沙拾雨托起Don的下巴,咬住他的唇,没什么特别的,也没有中年油腻男的臭味。沙拾雨撩开Don的长发,试图摆整齐一点,结果发丝一圈一圈缠在指头上。

    沙拾雨抽出手指,另一手撑Don的到胸上。Don的身材管理很好,颜值在保养之下没什么变化,胸肌在紧实之余亦有一丝柔韧,像是边缘微融的黄油。

    松弛状态下应该很容易插进去吧。沙拾雨的手指在Don的xue口边缘试探,又不敢摸得太实,下意识地认为这个年纪的老gay多少都有大便失禁的毛病。

    他只准备了安全套和润滑油,又不想拖Don到浴室去洗,只得先自助一下,套上套子试个大概。他应该还算是个直男,对sao0只是玩弄而已,Don也不是什么非要得手的目标。

    这头发呀。作为房中唯一的活动目标,Don自然失焦地看他的方向,他本来压在身上taonong自己的yinjing,想起Don比多数女人还长的头发,当即骑到Don腰上,托起Don的头握住长发拢到胸前。

    沙拾雨用长发拢住guitou搓动,质地较硬的长发不肯严密贴合性器带弧的曲线,在重复的动作中被拉伸成大体光滑的扇形,细看每根头发,又像贝壳上高低错落的竖直纹路。

    偶尔有发尾拨动guitou的嫩rou,不足以使神经递出瘙痒的信号,反而激起他的兴趣。除去螺旋式缠绕,他还将yinjing迎着发尾方向插入发丛中,握紧yinjing底端再抓着长发上下撸动,发丝一折,像个黑色的小灯笼,在一伸一缩的动作间闪烁。

    捂热的发丝与yinjing摩擦,比肌肤更光滑,触感层次更为丰富,令沙拾雨兴奋起来。说他的性器是在黑弦间弹奏,却非音乐的贡献者,而是徜徉在韵律间的听众。若把这场面当作梭子在经纬分明的丝线间辛勤劳作,他自然是付出了体力的,但梭子并不像他一样能享受到无比的快感。

    发丝与发束的质感有细微的差别,一个均匀而持续,一个时有偏差,却使人免于乏味。如果射在上面,看着黑白混合,甚至像洗发水一样浸入头皮,会是更加新奇的画面,但这样的话,他只要剪下一束长发就能被满足,简直是买椟还珠。

    沙拾雨松开Don的头发,给挺立的yinjing带上套子,只在顶端涂了一点润滑油,抬起Don的屁股慢慢向内顶。这老头子的程度……还可以吧,他感觉不出什么松紧,可能是自己比较用力的缘故。

    他对紧致的后xue并没有什么期待,反而担心无从进入的rouxue会把自己夹出什么障碍。他喜欢看着脸庞精致的青年,看他们被自己折磨、被征服,他的yinjing作为辅助道具使用。但到了Don这里,他更像是一个人跟一条带松紧的索套较劲。

    yinjing缓缓在柔缓的肠道中理出一条道路,但只进入了三分之二的长度。沙拾雨勾住Don的肩膀,抚摸锁骨和rutou,等待Don放松。

    他不想下嘴舔,仅仅用指缝夹住Don的rutou捏了捏胸,指尖划过不甚分明的肌rou轮廓。随着rouxue放松,他又挤进一点。这场名为性爱的仪式没有想象中的激烈,倒像什么保健活动。

    Don闭上眼睛,大概是累了。要是换个保留他意识的药就好了,沙拾雨的决定做得仓促。只得以求稳为先。

    yinjing插到深处,软绵拥挤的感觉让沙拾雨暂时没去想什么“大便”,他停留了一会儿,缓缓往外抽,又担心肠rou会回到紧缩的状态,马上顶回去“检查”。如此往复,他也算是有模有样地cao了Don一回,完全放松的xue道叫他顶得出声。

    没什么特别的嘛。小助理的后xue是真正的媚rou,一张一合,痴缠不休,虽然沙拾雨不喜欢别人刻意讨好,但对比一个毫无反应的物体,他不得不承认他怀念了。

    Don并非一个奇葩老板,从他身上得不到什么下克上的快感,说爱,又是没影的事。沙拾雨在抽搐时不小心触及Don的yinjing,可以感到Don的后xue一下子收紧,再插入都变得困难。

    “嘛……那就先放过你。”沙拾雨顺水推舟,从Don体内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