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
船上的生活有些枯燥,只是偶尔假期时我的男友会到船上来。 那天他好不容易来了,我们在酒会里喝了酒,我搂着他摸索他的身体,他脸上都红了,说不清是喝了酒红的、还是被我摸的,欲拒还迎地推着我:“不……到房间里去……怕被看见嘛……” 我先是搂着他,去推房间的门,里面却有人,蓝莹莹的屏幕照亮一张自给自足到高潮的脸,我现在都还记得门推开时那人心虚又害怕的表情。 每个房间里都有人,一个、或者两个,好像所有人的欲望都集中到今夜,也是,这毕竟是我们难得的休息日,终于有一间房里是完全黑暗的了,我扛着男友进去,走了两步却看出一个依稀的人影。 倒霉,我又退出来,隔壁是我的房间,我本来不想在这做的,但既然这么巧合,那就这里了。 男友有一米八几,比我高一个头,放倒在床上,他脸上是那种我喜欢的表情,又色又yin,还小心翼翼地遮着羞。 男友很快被我插到喷汁,他的水好像很多,我下意识地这么想着,但也不知道是在与谁比较。酒精催化了情欲,我又凶又恶地插射了他好多次,射的我的xue道里都是他的yin水,最终我也紧紧地抱着他射了出来,他好像短暂地清醒了,挣扎着想要拔出去:“不……唔啊……会怀孕的……啊啊……” 我仍然牢牢地抱着他,嘴里说着哄骗的话:“怀孕吧,没关系的,这样你也可以留在船上,不好吗?和我在一起……永远……” 他像是做出重大决定一样搂住我的脖子,这一次换他主动地骑着我的腰,他的roubang变得更长了一些,我们都很快乐。 但是这一次并没有成功受孕,男友在休息期结束后只能离开了船上。 又是航行,我们在波澜的大河上流淌。 住在临舱的是一个西方人,他们和我们不一样,在他们的民族里怀孕是由女人来完成的,西方民族的男人总是做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事,所以在民族混杂的船上常常有东方女人和西方男人临时搭对发生关系,人们对此知情,但大河总是危险的,让水手们发泄各自的情绪也无可厚非。但我年长的姐妹在另一条船上差点搞大了一个西方男人的肚子,我才知道他们也会怀孕,只是不如我们东方的男人易孕。 我从来没和西方男人睡过,但是住在临舱的这个西方男人,噢,我该怎么说呢。 船上的朋友总对我开一些隐晦的玩笑,据她们所说,我在哪里,这个男人就在看哪里。 在家乡的时候我也有这样的追求者,只是我的男友很好,没有必要再换一个,我一直是这样想的。 某一天夜里,在我躺下快要睡着的时候,那个临舱的男人突然进了我的房间,船上的男人从来不会进女人的房间,除非他想挨cao,人们总是这样说,至少,至少男女有别,总不该在晚上做出这样的事。 这个男人,带着羞涩地神情爬上我的床,我坐起来看着他。 “这就是你的目的?那天晚上,我和我男友差一点躺上你的床,在你身边zuoai的时候,你就是这样想的?” 他脱下裤子,用行动回答了我。 为什么说西方男人不如东方男人易孕呢?我是这样认为的,他们的阳具不够长也不够硬,没法好好地刺激女人,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都是要珍惜自己的生殖胞,那些仿佛劣等的短阳具基因不值得继续流传在我们的民族里,所以我们很少有人会看上西方男人。(诚然我们对他们有一种误解,毕竟如果不是长姐的经历,我和我的姐妹们一向以为西方男人没有怀孕的能力,大约很少有人会把自己宝贵的生殖胞浪费在一个无法怀孕的男人身上。这不得不提到我那奇怪的长姐,但这样的话要说的就太多了,我还是继续说那个爬床的西方男人吧。) 这个男人的阳具不像以前看见的西方男人那样短,稍微长一些,大约有13cm,这勉强达到了我们民族里男人的最低标准,我也很久没发泻,对于他的主动有一点动心,主要的原因可能是这个男人长得很东化。 “我也能怀孕的……我是东西混血……”他扭捏地说着,脱掉了身体上最后一件衣服,我这时才发现他的胸部有一点凸起,怎么说呢,看上去就像我们的男人刚开始怀孕那样。 “为什么它会是这样?”我开始用手去抚摸那里,我还没摸过孕夫的胸部,这手感要怎么形容? “嗯……我也不知道……”他坐在我的床上,对着我分开大腿,rou红色的阳具颤巍巍地出现在我眼前,我好奇地伸手去摸,“你们要怎样生孩子?这里也会长出裂口吗?” 他被我摸得阳具都流出了液体,摇着头不吭声,嘴巴轻轻地咬着,我吻了他一下,吓得这人差点掉下床。 我没试过这种感觉,很不一样,但也许是心理上的不一样吧。 虽然他总在喊不要,但是roubang又硬又粗,一下一下主动地撞个不停,我躺着任由他动,这样竟然也很舒服,分心想着这样应该会怀孕吧,那怎么办,要带他回家吗? 好像我的生活要改变了,本想着这趟走完之后就回家结婚,男友是我的童养夫,很久以前我就告诉母亲我只和一个男人结婚的。 最后我真的射了出来,刚好是他用力顶着的时候,一定受孕了,我和他心里都很清楚。 彩蛋是世界观的一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