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棒入珠的沈将军+滴蜡惩罚 彩蛋:抠蜡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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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玉穿着一袭薄如蝉翼的衣服,脖子上漆黑的皮质项圈连着一条锁链,老军医没有牵,他更喜欢时玉小roubang上玉簪缀着的细线,牵着细线领着时玉在帐篷间行走。 自从落入穆桑手中,他再未正经穿过衣服,如今身上穿的,与其说是蔽体之物,不若亦是一件yin荡下贱的点缀。半透明的布料遮不住任何春光,绵软小巧的胸脯,艳梅点缀的奶头,微开的腿间一片狼藉的下身,全都朦朦胧胧勾勒出来,臀后开了一个小洞,一条尾巴从洞中探出,仿佛天生便是生在他菊xue中似的,更易让人浮想联翩。 那些巡逻的士兵路过他身边,总有些不老实的上下其手,这时候老军医便会停在一旁看着他被众人手指亵玩,等士兵餍足离去,才继续前行。 一刻钟的路走下来,时玉身上又多了不少暧昧的痕迹,老军医领着他来到一处守卫森严的暗牢,时玉知道沈辨定是被关押在此,不禁有些情怯,但容不得他退却,老军医只需轻轻一扥那细线,时玉便只能极力向前挺着小saoxue,随他步入暗牢最深处。 时玉有些庆幸昏昏夜色,给了他些许安全感,也许沈辨不会瞧清他现在的模样。 “先生!” 有看守过来做礼,而后将时玉拽入怀里扒开形同无物的衣服,手指在saoxue间抠抠挖挖,摸到塞入其中的玉势,不禁有些扫兴,捻动玉势尾部发狠的cao了时玉几记,逼得时玉惊喘出声,又把时玉愈发绵软的奶子捏在手里揉玩,不时拨弄着两粒梅花乳簪和深深插入阴蒂的羽毛。 “唔……”时玉只溢出半声痛哼,又生生咬紧牙关,强忍下如今轻易便能被勾动的情潮。 透过细密粗壮的精铸栏杆,时玉瞧见眼前的牢房中,被铁链五花大绑着一个人,哪怕只有个背影,时玉也能一眼认出,那是他心心念念的沈大哥。那些被他在yin辱之中强行抛却的羞耻之心,一股脑的涌了回来。 “今日怎样?”老军医问道。 “越发暴躁了,先生,再这样下去,就是成了药人咱们也制不住他啊。” “无妨,无妨。”老军医胸有成竹的捻着花白的胡须,“离火煎心,xiele这火,便好了。” 守卫恍然,瞥了一眼时玉,yin邪一笑,老军医命他将牢门打开,牵着时玉进去。 听到动静,沈辨身形猛地一动,却又蓦然停住,压抑而粗重的喘息,不住传来。 时玉方才听到二人对话,心中担忧正盛,却怎么也不敢开口唤他回头,连那道牢门,都不敢迈进,这些日子以来第一次违逆老军医的意愿,扒住牢门步子钉在门口出,老军医双眸微眯,手指一点一点将细线缠绕,越来越短的线拽动着脆弱的铃口,时玉也只极力向前挺着下身,仍不肯迈步。 “母狗!进来!”老军医终于动了怒,狠狠一扥,见时玉竟不屈服,向守卫递了个眼神。 “啊……” 守卫猝然抬脚,狠狠踹在从时玉菊xue中探出的尾巴上,生生将插入菊xue的玉势踹得又深了几寸,连毛绒绒的尾巴,都被推入xue眼里,时玉只觉整条后xue被狠狠贯穿,体内的玉势仿佛要钉穿脊髓,不禁吃痛跪倒在地,老军医一脚踩住了他颈上的锁链,让他不得起身,只能保持着如母狗一般四肢着地的姿态,高高翘起屁股。 “小母狗看来真不会长记性啊,啊?” 守卫已取来鞭子,抽在地上劈啪作响,下一刻,鞭子便精准的抽在时玉早已满是yin虐痕迹的臀rou上,留下一条血色鞭痕。 时玉死死咬着下唇,垂首闭眸,一言不发。 老军医扼住他精致的下巴强横将他的头抬起来,“怎么?见到老相好,连叫也不敢叫了?这些天被大家轮着cao的时候,不是摇着屁股叫得欢的很吗?嗯?” 他一手伸入时玉胯下残忍的捻动着插入阴蒂的羽毛,将羽柄重重抽出,再狠狠cao入,细密而坚硬的羽毛毫不留情的搔刮着脆弱的阴蒂内壁,痛痒交杂的剧烈快感在yin虐之中沿着耻骨一路汹涌上脑海。 “呃……嗯……” 时玉紧抿的薄唇终于溢出一声分不清是痛楚还是欢愉的呻吟,眼角微红,眼睫蒙上了薄薄一层润意。 “臭婊子,看来这些天的规矩,老朽白交了。” 老军医手中的羽毛抽插得越来越快,时玉腰肢狂颤,滑腻腻的yin液糊满了阴蒂,身后的守卫骑在了他身上,拔出菊xue的玉势roubang长驱直入,重重cao干着,将他的身形撞得不住往前跌,又因阴蒂的yin刑而惊恐后退,将菊xue主动送到roubang上挨cao。守卫宛如坐着一匹牝马,双手捏着绵软的小奶子当成辔头,大力揉捏成各种形状。 “唔……”时玉痛苦的摇着头,下唇已被咬出了血色,却依旧只能绝望的发现身体在虐玩中迅速升起滂湃情欲,saoxueyin荡的翕张,肠壁下贱的蠕动,将saoxue的玉势和菊xue里的roubang裹紧,扭动着屁股开始恬不知耻的吞吐迎合。如虫蚁漫爬的瘙痒从两口xue眼深处一点一点爬出来,吞噬着他的理智。 锁链被拖动的自身前声音传来,高大的阴影突然当头罩下来,时玉羞愧的将头深深埋下,突然颈上的坠力一松,身子亦陡然一轻,菊xue中的roubang忽然被尽根拔出,坚硬如铁的性器熨过时玉yin浪的xue缝,留下一串从时玉体内带出的黏腻yin液。 随后便是两声rou体撞击铁栏杆的巨响,时玉失了桎梏无力向前栽去,被一双guntang的手捞起,抱入怀中。 “先生!” “走走,先出去,快把牢门关起来!!” 沈辨双眼通红,如发狂的野兽一般冲他们怒吼,捆缚他的铁链随着挣动砸落在地,宛如巨锤擂鼓,老军医和守卫落荒而逃,远远躲去了暗牢角落里。 “沈……大哥?” 时玉有些不安,熟稔的怀抱guntang似火,沈辨落在他发顶的呼吸,亦像盛夏的风,臀下被火热的性器隔着衣物紧紧抵住,时玉颇觉难堪。 “沈……唔……” 火热的唇瓣蛮横堵住他所有未出口的担忧,一个毫不温柔甚至带着血腥气的吻,生疏急迫,毫无章法。 时玉还未能好好回应,已被沈辨放在了地上。 沈辨打开他纤长双腿挤进腿间,火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难耐的摩挲着他xue缝,滑腻的yin液将布料沁成深沉yin靡的模样。 “嗯……沈大哥!” 沈辨没有回应,只发出愤怒的喘息,宛如从喉咙里滚出的含混闷响,时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抬头去看,正对上一双赤红如血的眸子,凶煞疯狂,毫无理智,满是狠戾的光,火热的盯着他。 沈辨已被药物剥夺理智,成了一个失控的野兽。 时玉终于明白了老军医大发慈悲带他来看沈辨的目的,心中一痛,全是因为自己,沈辨才会变成这样。 他咬了咬牙,在心中默默记了一笔,抬手帮沈辨解去腰带,火热的性器立刻从松动的亵裤里弹跳而出,昂扬怒胀,拍在时玉下身,惊人的热度熨得他saoxue猝然一缩。 “唔……沈大哥……等、等等……” 沈辨挺着胀痛的roubang在他下体胡乱戳着,时玉苦不堪言,勉强止住他,将手探入saoxue,沿着紧致的xue壁抠住方才被暴怒的军医残忍捣入最深处的玉势,沈辨心急,他瞧得更加心焦,偏生被yin液浸得滑腻腻的玉势滑不丢手,时玉几番才将它拽出体外。 垂眼看着玉势被时玉自发从那个窄小的roudong拖出来,沈辨似是受了启发,捉住时玉脚踝将他双腿高高吊起,一个挺胯,火热的roubang尽根插入。 “呃……”剧烈的痛使得时玉忍不住弹起身子,又被沈辨死死扼住。 全然不似上次囚车中被迫表演yin戏时的感受,沈辨的roubang竟比上次粗大了一圈,饶是时玉xue眼已被调教得软腻温顺,也只觉出痛意。 roubangcao入那瞬,更仿佛有无数冰冷的珠子随着性器一同滚入xue眼,直让时玉想起被拉珠一遍又一遍开拓后xue的感觉。珠子咕噜噜碾过层层叠叠的软rou,每一次抽插都要再次碾磨一次,将这条早已被人cao得烂熟的甬道拽入冰火两重天的极致炼狱。 这条火热的性器仿佛成了一条惩戒时玉saoxue的刑具。 “呃……疼……沈、啊……沈大哥……啊……” 沈辨根本听不懂他颤抖的求饶,只知道身下这眼温软的sao浪的xiaoxue令他烦躁多日的胀痛一扫而空,愈发蛮横而急躁的cao干着,时玉垂睫去瞧两人交合处,黑红的肿胀的roubang在自己xue眼里尽根抽出,再大力cao入,xue眼中早前分泌的yin液早已被打磨成一圈白沫,糊在红肿外敞的花唇上,yin靡肮脏。 沈辨roubang上分布着十数个不正常的凸起,大小若成人小指,在殷红昂扬的探出头来的guitou两侧,时玉终于看见了他们的全貌,是一颗颗浑圆的钢珠,不知沈辨受了怎样的折磨,才能将这些珠子,嵌在性器上。 “怎么样,小母狗,送你的这个礼物,喜欢吗?”老军医重整了容色施施然从角落里踱步出来,颇觉自豪的笑道。 “唔……啊……啊……”时玉被颠得宛如风浪中的小舟,随着沈辨的cao干晃荡,他只能极力放松xue眼,试着接纳沈辨的巨物,根本无暇回答老军医的yin谑。 适应了巨大的尺寸之后,被yin药煨得烂熟的saoxue很快就在痛意之外感受到了酥麻的痒意,每一寸软rou与xue壁都被性器碾磨过的激烈快感迅速勾起yin药的威力,噬人的痒迅速赶走最后一点痛意,时玉甚至私心想让沈辨cao进宫口,开始挺着sao浪的yinxue迎合起粗蛮的cao干。 沈辨只觉得在更深处有一张温软的小嘴,每一次都在讨好而挑逗的舔吮着他的guitou,给他极致的舒爽,于是他更加用力,每次插入都cao得更深,力道大得甚至将两片花唇都卷了进去,直捣得那张yin媚的小嘴敞开小口完全臣服,求饶似的乖顺承受他的鞭挞,献媚般敞着软韧的宫口,任他为所欲为。 “啊……啊……好……好深……沈大哥……啊……阴蒂……啊……阴蒂……唔……饶、饶了我……啊……” 沈辨太过用力,阴阜相抵处,时玉的阴蒂被可怜兮兮的夹在其中狠狠摩擦,被那支羽毛折磨得吐出一股又一股yin液,迫得时玉仰着细颈不住求饶。 沈辨粗蛮的抽插了几百下,才颤抖着性器,将一注guntang的浓精射在时玉zigong,他如野兽般粗喘着,roubang没有拔出,在时玉身上趴了一会儿,又直起身子,大大拉开时玉双腿,探究的看着两人交合处,似乎是在研究为什么这个sao浪温软的洞口,会让自己如此舒畅。 时玉面色潮红,偏过头去,沈辨这样毫无感情的打量视线,让他有些难堪,想要将双腿挣回,却被沈辨更加大力的握紧,向上折起,连紧张翕张的菊xue,也落入沈辨视线。 “不,不要……” 时玉菊xue害怕的紧缩,这样狰狞的尺寸,他后xue绝对无法吞下,哪怕是沈辨也不行!他不住扭动屁股,想要逃离,却发现因为扭动摩擦,埋在saoxue里半软的roubang,竟又迅速勃起。 “哟,看来小sao逼没被cao够啊~”守卫也跑了回来,颇有兴致的看牢中二人表演,“小母狗这些日子,sao逼接了多少客啊?” 军医冷笑一声替他答道:“来之前才被十几个人cao了半天。” 时玉羞耻不已,极力仰首避开沈辨的视线,眼角忍不住绪满清泪,撑大了眼,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放松xuerou轻轻吮吸着roubang,试图勾起他的情欲,放弃对菊xue的兴趣。 沈辨的喘息越发压抑火热,不过好歹没有将roubang拔出来重新换位,只是腰身一挺,再度挺近saoxue深处。 “啊……”时玉被逼出一声变调的痛吟,身子被顶得往后退了退。 牢门外传来两人的yin笑,时玉大张着嘴,无力的喘息着,深深埋入体内的roubang却陡然温柔起来,轻轻旋动着碾过软rou,宛如爱人间最轻柔的抚摸。 沈辨忽而垂首,轻轻啄了一下时玉的嘴角,时玉愕然抬首,却见沈辨双眸虽仍旧赤红充血,却隐隐含着水光,眉峰轻蹙,满是歉然。 他身下依旧大力挺动着,让牢门外的两人以为他依旧神智尽失,只是cao入之后,却极尽温柔的抚平爱人的惊恐,再不是时玉百般讨好于他。 “沈……啊……” 沈辨一个深顶,将时玉的话扼在喉咙里,垂首轻轻咬住时玉耳垂,以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调唤着他的名字,“小玉……对不起。” 沈辨突然开始后悔,也许让时玉死了,才是解脱。只是想来他不开口求救,穆桑也不会让时玉就这么轻松的死去。 时玉眼睫一颤,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滑落下来,偏头将冰冷的唇印在沈辨下颌,轻吻他新长出的胡茬。 “杀了我。” 时玉双眸倏然圆瞠,看着沈辨捉住自己的手,缓缓抵近他胸口,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跳如擂鼓,沈辨的眼泪落在他鬓边,guntang。 “我……嗯……” “我迟早会成为他们手下没有感情的野兽,趁现在,杀了我。” 沈辨一下又一下挺动着性器,碾过时玉敏感的软rou,cao入他柔韧温软的宫口,旋转着性器将爱人每一寸敏感点都轻柔吻过。 “啊……啊……嗯……啊……” 时玉在从未有过的温柔相待里被送上快感的巅峰,yin水喷涌而下,被沈辨尽数堵在saoxue里,老军医和守卫只看见他因为快感而弹起身子,紧紧搂住沈辨脖颈,颤着双腿和臀rou,失神潮喷。 却未曾听见时玉压低了声音,与喘息一同吐出的话。 “我怎么……舍得……”时玉一口咬在沈辨肩膀,泪如雨下:“我怎么舍得……你要好好活着,我可以死,但你不一样。” 沈辨有多年领兵的积威,有死守都城得来的民心,不似他这个从小就被吴人私下yin谑的怪胎,在皇权将陨的吴国,沈辨会有前所未有的机遇,他绝不会让沈辨在这阴暗地牢里待太久的,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便算是为了我,好好活着。” “小母狗今天的少爷脾气不小啊。” 老军医用银针令沈辨昏睡过去,才敢进去,踩住时玉颈上的锁链,迫得他四肢着地,捡起被丢在一旁的两根玉势,又重又狠的插入时玉两眼xiaoxue,而后逼着他像狗一样从牢中爬出来。 时玉知道难逃一顿yin刑,为了令老军医尽快满意,咬牙扭着屁股求饶道:“小母狗一时情怯,主人饶命。” 老军医阴恻恻的笑,“暗牢里别的不多,刑具倒是应有尽有,走吧,时、少、爷。” 他让时玉用母狗的姿势,夹着两根假阳具,爬过漫长晦暗的通道,来到刑讯室,将时玉头朝下绑在一处刑架上,大腿向两边打开,折起挂在刑架两边,露出充血肿胀的阴户。 房间中间烧着大大的火盆,老军医拿起一柄烧得通红的烙铁缓缓凑近。 “不……不要……小母狗知错了!!” 烙铁灼人的热意凑近阴户,熏烤着脆嫩的皮肤,阴蒂里深深插入的羽毛已能闻到一股焦味,saoxue因为恐惧而不住收缩着,引得两片花唇不住轻颤,时玉惊恐的挣扎着,却因颇有技巧的捆缚而只能扭动屁股。 “小母狗知错了,小母狗再也不敢了!主人饶命” “哼。”听得时玉惊惶到发颤的求饶,老军医才冷冷一笑,将烙铁撤走,“若不是过两天的宴席,我就把你着sao逼里外里都烫熟。” 时玉惊魂未定,而倒挂的姿势已让他头部充血,有些发昏,下体的触感却越发敏锐起来。 老军医拔掉saoxue的玉势,举了一盏油灯悠悠道:“且让老朽瞧瞧,时少爷今天被沈将军射了多少。” 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指将两根手指从外将时玉saoxue拨出一个小小的圆洞,saoxue里来不及排出的白浊精水被推挤得纷纷堵在xue口,“才这么点,难怪小sao逼吃不够。” 执灯的手陡然微倾,guntang的灯油顺势而落,滴入脆弱的xue眼里。 “啊——” 时玉失声惨叫,挣动如脱水的鱼,花xue疯狂翕张,guntang的灯油一路滚进xue眼深处,烧得整个saoxue都火辣辣的疼。 “饶……呃啊……”又一点灯油,被倾倒在玉柱之上,缓缓滚落至阴蒂,烫出一条赤红的痕迹,时玉疯狂的挣扎,十指无助到根根绷紧,也甩不掉灼人的痛楚。 “哦?看来油灯不太好用,让时少爷受苦了,老朽换个物事来照明。” 老军医说着,取走灯油,换了一根儿臂粗的红蜡,微微斜倾,满满的蜡油立刻滴落至时玉阴户。 “啊……” 不似灯油的guntang,蜡油稍微温和些,可是被滴落之后,迅速凝结,老军医得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将一颗红肿充血的阴蒂尽数裹满蜡油,仿佛给它造了一层量身定制的壳。 “哼,小惩大诫,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 玩够了,老军医才拨开saoxue,将那支粗大的蜡烛插了进去,稍稍解了时玉腰部以上的捆缚,让他弓起身子上半身躺在条凳上,看着蜡烛在自己saoxue里缓缓燃烧了一夜,不时被蜡油烫出难耐的呻吟。 早上被人解下时,蜡油已将整条yin浪的rou缝都裹满,连插着玉势的菊xue外,都凝了厚厚一层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