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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岔开点

    一二零

    黑沉沉的牢房里,楚芸精赤条条背铐双手蜷缩在小床上,大气都不敢喘,因

    为她嘴里还含着几乎满满一口腥臭的粘液。原先浓稠的浆液现在已经化成了稀汤,

    可她吐也不敢吐,咽又不敢咽,连喘气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弄少了一点,不知

    龙坤来了又要怎么惩罚自己。

    她不敢仰卧,因为那样的话,稍一不小心嘴里的jingye不是会淌进喉咙就是会

    呛到气管。她只好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可这个姿势胃里的酸腐气息一个劲地往

    上翻腾,害得她辗转反侧、连连作呕。这一夜她几乎都没有阖眼。

    躺在下面垫子上的蔓枫也拱动着臃肿的身子来回翻转。楚芸知道这一夜她肯

    定也没有睡踏实。可自己这个样子蔓枫就是跟着着急也帮不上忙。

    她实在想不明白龙坤为什么会用这么残忍的办法来折磨自己。就算他为了讹

    钱、为了救他弟弟而绑架自己,她都能够想明白。可他也犯不着用这种匪夷所思

    的方式折磨自己啊!难道就是为了让他自己解气吗?或者是为了让自己听话?

    难道自己还不听话吗?除了刚进来的时候因为犯傻曾试图寻死,她再也没有

    过任何抗拒的表示。现在只要不再强迫她把这令人作呕的东西含在嘴里,她愿意

    做龙坤让她做的任何事情。就算肚子里被他们强迫种上了孽种她也认命了。

    可她已经不知多少次向龙坤服软了,他却依然一刻不停地变化着花样羞辱折

    磨自己。她真的是痛不欲生、欲哭无泪。

    楚芸虽然连连作呕,但嘴闭的紧紧的,丝毫不敢含糊。看守已经进来检查过

    两回了,每次他们都让她大张开嘴,用手电朝她嘴里照来照去,然后讪笑着离开。

    她实在想不出,如果自己不小心违抗了龙坤的命令,他会用什么样的法子惩罚自

    己。但她肯定他会,他有数不清令人不寒而栗的折磨女人的法子。

    不知怎的,楚芸的脑海里不知不觉地出现了蔓枫坐在沉重的铁椅子上,下身

    插着粗大的假阳具,整整一夜在她身体里嗡嗡作响的恐怖情形。她忽然意识到那

    令人恐怖的铁椅子当时就是摆在这间牢房里。

    现在自己也落到了这个恐怖的地狱,这么说起来,龙坤对自己还算是客气的

    吧?她想都不敢想,如果他们也把那么粗那么长的一个东西插进自己的下身,让

    它一刻不停地震动、扭转,自己能坚持几分钟。所以嘴里的东西就是再龌龊她也

    像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含着它。

    外面隐隐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接着就是稀里哗啦的开锁的声音。楚芸的心

    一下紧张了起来,不知道他们又是来检查自己的还是到了早上起床的时间了。

    两个看守钻进牢房,站在床边趾高气扬的喊道:「起床了,起床了!」

    躺在垫子上的蔓枫轱辘一下爬了起来,一转眼就垂首跪在了看守的面前。那

    麻利的动作与她那臃肿沉重的身子完全不相称。楚芸也如释重负地悄悄喘了口气,

    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慢慢地溜下了床,无声无息地并排跪在了蔓枫的身边。

    两个看守一人一个给她们栓上皮带,拉着她们来到墙根,那里摆着两个小便

    器。两个女人颤巍巍地蹲在小便器上,哗地一阵急促的水声,顿时一股温热的臊

    气在牢房里弥漫开来。

    待她们撒完尿,两个看守捏着鼻子把她们牵出了牢房。她们直挺挺地跪在空

    地的中央,等候着看守的发落。平常这个时候该是她们吃早饭的时间,可现在,

    楚芸最急切的,是不知什么时候他们才能让自己把嘴里含着的那令人作呕的腥臭

    液体咽下去。

    今天有点奇怪,除了两个看守之外,还多了五六个嘻嘻哈哈的男人。「也许

    他们都是听说了自己受了龙坤的惩罚,跑来看热闹的吧。」楚芸暗想。

    看守拿着手电走到了楚芸的跟前,她的心砰砰地跳个不停,最难堪最屈辱的

    时刻快要熬过去了。果然,看守看了看她的脸颊、嘴唇和下巴,高声喝令:「张

    开嘴!」

    楚芸简直像是听到了大赦令,赶紧大大地张开嘴,给看守看她嘴里那散发着

    腥臭气息的液体。

    看守拿手电照了照,满意地点点头说:「好啦,都咽了吧。」楚芸的心急促

    地跳了起来。终于熬过来了。她急不可耐地咕嘟咕嘟把嘴里的东西都咽进了肚子

    里,居然一点都没有恶心,倒好像是什么珍馐美味。她那已经失去了味觉的舌头

    在嘴里舔了一圈,确认确实没有什么遗漏之后,长长地出了口气。

    「怎么样,好吃吗?」看守一脸坏笑地问。

    楚芸一楞,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点点头:「好吃,主人。」

    「是吗?那太好了,好吃就多吃点。还是龙爷有先见之明啊,呵呵……」看

    守说着一闪身。楚芸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微微抬起眼皮,不禁吓了一跳。刚

    才那几个四处游荡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在看守的身后整整齐齐坐了一排,而且一

    个个都光着下身,岔开着双腿,胯下吊着一团团软塌塌的臭rou。

    楚芸一下子傻了,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

    看守走到楚芸面前,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对着那一排嬉皮笑脸的男人,yin

    笑着说:「芸奴,听说你有喜了,恭喜你啊!」

    楚芸吓得嘴唇直哆嗦,语无伦次:「主人……主人……芸奴……」

    看守凑近楚芸涨红的连一字一句地说:「芸奴有喜,龙爷也替你高兴。龙爷

    吩咐了,要重重地赏赐芸奴。你看,以后每天早上都先赏你五条大rou,个个都是

    百里挑一的大帅哥哦!」

    「主人……主人……芸奴……芸奴…不………」楚芸一下吓傻了,看着面前

    那五个yuhuo中烧的粗壮男人,像一下掉进了冰窟,浑身哆嗦的像筛糠。

    「怎么,芸奴好像不大开心啊?」看守盯着楚芸问道。

    「不…不…芸奴……芸奴…开…开心……芸奴遵命……」楚芸嘴唇哆嗦着挤

    出了几个字,眼泪不听话地淌了下来。刚才一个「不」字脱口而出,可她马上想

    到了刚刚过去的那整整一个恐怖的夜晚,她再也不敢表现出丝毫抗拒了。

    「哦,芸奴开心就好。不过嘛,你可不要磨磨蹭蹭的哦。龙爷留了话,这五

    条大rou是专门给芸奴的特别赏赐,你必须在一个小时之内吃完,否则龙爷会不高

    兴的。」

    「这……这…主人………芸奴……呜呜……」楚芸被他的话吓得魂飞魄散。

    一个小时之内连吃五条大roubang!这怎么做得到啊?

    「还楞着干什么?赶紧开始吧,要不然就来不及了!」看守毫不客气地喝道。

    随着他的吆喝,嘟的一声,正对面的墙上亮起了一排比巴掌还大的鲜红的数字,

    一边嘟嘟地响着,一边不紧不慢地不停变换。天啊,那竟然是一个倒计时牌。

    随着嘟嘟的响声,时间在一秒一秒地流逝。楚芸一愣神的功夫,竟然一下过

    去了二十多秒。她的脑子腾地一下胀的生疼。那不停变幻的数字简直就是她的催

    命符,而面前一字排开的五个男人那一双双岔开的毛烘烘的大腿就像一道道鬼门

    关。可就是再难她也得硬着头皮去闯,否则,他们真的会让她生不如死。经过昨

    天那恐怖的一夜,她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一个像蔓枫

    那样训练有素的精英女警也会在龙坤面前俯首帖耳了。

    楚芸已经没有时间可以耽误,她两眼发直,盯着面前的第一个男人敞开的毛

    烘烘的大腿,急急地跪行几步,一头扑了上去。

    随着男人一声哇的大叫,楚芸赤条条的身子已经跪到了他的脚下。两个光溜

    溜的肩头抵住男人两条大腿的内侧,楚芸迫不及待地伸长脖子,毫不犹豫地张开

    小嘴就把面前那团正在慢慢变硬的臭rou叼了起来。

    几乎没有任何的停顿,楚芸的两颊一嘬,吱吱的吸吮声就响了起来。一眨眼

    的功夫,那条软塌塌的大rou虫就被她全部吞到了嘴里,一边卖力地猛嘬一边舞动

    香舌来回舔舐。

    男人夸张地哼哼了起来,就像一头发了情的大公猪,一边哼还一边拱着胯,

    把渐渐硬挺起来的roubang往楚芸喉咙深处捅。

    楚芸感觉得到口腔里面的roubang正在一点点膨胀起来。她的嘴越张越大,几乎

    要包不住了。滑溜溜的大guitou一次次抵住她的喉咙,把她堵得喘不过气来。但她

    丝毫也不敢松懈。

    她知道龙坤是说一不二的人。他说的话如果自己做不到那自己一定会很惨。

    虽然给男人koujiao对她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一次五条,她简直无法想象,

    而且还要限时限刻,这是要把人逼疯啊。

    但是再疯狂她也不敢有二话,除了疯了一样拼命吞吐她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口中的roubang已经膨胀到极限,guitou不停地渗出少许粘液。楚芸一边不停地舔舐,

    一边暗暗祈祷:射吧,快射吧,都射到我嘴里吧!求求你啦!

    可那硬邦邦的roubang只顾一次比一次捅的更深,捅得她腮帮子发酸,可就是没

    有一点要喷发的迹象。楚芸下意识地瞟了眼对面墙上的计数器,时间已经过去了

    十分钟,可这可恨的男人只是一个劲地哼哼、一个劲地捅,就是不射。

    楚芸急的满头大汗,猛地一个深喉,紧紧地挤住滑溜溜的大guitou,用力一嘬。

    男人的哼声跟着高了起来,楚芸敏感的嘴唇似乎感觉到guntang的roubang一点点博动。

    她心里一动,再次猛嘬,可什么都没有出来。湿漉漉的roubang倏地撤了出去。

    楚芸的心一下凉了半截。不行,再来!楚芸调整了一下跪得生疼的双膝,俯

    下身再次大力地吞吐起来。她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用力嘬、用力舔,吞吐的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胸前丰满的rufang跟着吞吐的节奏上下翻飞。

    她感觉到口中的roubang变得越来越滑,她意识到那是因为大guitou里渗出的粘液

    在明显地增加,男人的哼声也越来越忘情。楚芸再次鼓了鼓劲,再次一个深喉,

    用力抵住男人的下身,猛吸猛舔。咸腥的粘液骤然增加,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

    胀满自己口腔的大roubang有规律的博动。她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她不顾一切地猛

    地一嘬,忽地一下,一股nongnong的浆液呼啸而出,一瞬间就灌满了她的口腔。

    楚芸一点点地向后退,大口地吞咽着口中的粘液。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向对面

    墙上瞟了一眼。十五分钟过去了。

    她深深地喘了口气。还好,时间刚刚好。她顾不得多想,蠕动着喉头把口中

    温热的浓浆咽下去,三口两口把再次插了进来的大roubang舔干净。那男人还恋恋不

    舍地用两条大腿夹住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她也顾不得了,扭动着光溜溜的身子

    挣了出来,跪行挪动了两步,又扑进了并排的第二个男人敞开的大腿中间。

    一口叼住软塌塌的rou虫,倏地吞进嘴里,吱吱地吸吮再次开始,楚芸慢慢喘

    匀了气。她忽然有点纳闷,再也没有了恶心,再也没有了酸腐的胃气,再也没有

    了呕吐的欲望,一切好像都是那么顺理成章,她叼着男人臭烘烘的roubang吸吮就好

    像是在吃一顿家常便饭。

    男人的rou虫在她口中再次一点点硬挺了起来,慢慢变成了一条硬邦邦的roubang,

    喉咙里开始感觉到咸腥的粘液,男人的哼声高一声低一声地响在耳边。一切都是

    那么熟悉,那么按部就班。

    卖力的吸吮中她忙里偷闲地抬眼看了下计时器,时间过去二十多分钟了。她

    忽然心头一紧,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天啊,一个小时、六十分钟、五个男人,每

    个男人她只有十二分钟,而不是十五分钟!这么简单的算术题她刚才居然算错了!

    自己傻了吗?被男人干的变成白痴了吗?居然还天真地以为自己能做到。十

    五分钟完成一次koujiao还暗自得意。一个小时她只能完成四次,还有一次怎么办?

    完不成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她的额头再次冒汗了,不是因为吞吐的辛苦,而是

    因为恐惧。

    当第二个男人在楚芸嘴里爆发的时候,她一边机械地吞咽,一边急切地看了

    下计时器。时间已经超过了半个小时。她的心像被什么人死死攥住,紧紧地缩在

    了一起。她还有不到三十分钟,还有三个男人,三条蠢蠢欲动的roubang,不到十分

    钟就要吃完一条。她知道她完了,今天肯定是完了,这一场惩罚是逃不掉了。

    一二一

    即使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劫难逃,楚芸也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她匆匆舔净

    口中热烘烘的roubang,一口气都来不及喘匀,就赶紧又膝行到下一个男人的脚下。

    屋里所有的男人都看出了楚芸的窘况,一个个都在幸灾乐祸地拿楚芸打着趣。

    除了那个正在享受楚芸口舌之欢的男人之外,其他的几个男人人都站过来,

    围在了她的身边。七嘴八舌地对楚芸的身体和她koujiao的动作评头论足,有的还在

    天马行空地猜测楚芸完不成龙爷留下的任务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

    此时楚芸的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除了机械地吸吮、舔舐、吞咽之外她什

    么都顾不上了。不知是什么时候,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胸脯,握

    住她肥嫩的rufang不停地揉捏。不一会儿,另外的一只rufang也被人握住,变着花样

    轻薄起来。

    所有这一切她都顾不上了,她拼尽所有的力气,只是不停地吞吐、吸吮。忽

    然下身一痒,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强行扒开她的大腿,插进她的股间,拨弄起她湿

    漉漉的花瓣,几个男人的脑袋一下都挤到她的身后,嘻嘻哈哈地评论起她的下身。

    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紧接着,后庭一紧,两根手指开始抚弄她的菊门,摸了一会儿竟然向深处捅

    了进去。楚芸浑身像爬满了蚂蚁,心痒难熬。但她什么也顾不上,连停下来哼一

    声似乎都变成了一种奢侈。她像一台打开电门的机器,只是心无旁骛地吱吱吸吮、

    舔舐不停,一心只想着被自己吞吐着的大roubang赶紧把热乎乎的浓浆射在自己嘴里,

    好让自己赶紧去舔下面的那一条。

    突然,原先不紧不慢的嘟嘟声变得急促了起来,楚芸心头一惊,吞吐中抬眼

    一看:天啊,最后三十秒,自己嘴里的这条大roubang还没有射。

    她的脑子一下乱了。究竟已经吃过几条了?她心里一下没了底。心怀侥幸地

    向旁边瞟了一眼,顿时如堕冰窟。那里还坐着一个男人,岔开着腿,吊着一团黑

    乎乎的臭rou,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这可这么办?这可怎么办?」楚芸急的快要疯了,全身的力气都用了上去。

    可惜双手被铐在身后,能使的上劲的只有一张嘴。她挺着身子拼命地嘬啊舔啊,

    汗水和泪水一起淌了下来。

    终于,嘴里的那条青筋毕露的大roubang有了动静了,可嘟嘟的声响也在此时戛

    然而止。

    「好啦,芸奴,时间到。松嘴吧!」看守阴阳怪气地吆喝起来。

    「不……稍等一下……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好……」楚芸在心里默念着,

    一声不吭,头摆的像打桩机,噗噗的声音格外刺耳。

    屋里的男人全都围了过来,连坐在旁边等着楚芸吹箫的那个男人都站了起来,

    看着楚芸不停地卖力吞吐吸吮和其他人一起嗷嗷地起着哄。

    一只大手抓住了楚芸被铐在背后的手腕。楚芸急得额头暴起了青筋,一边摇

    晃着身体试图摆脱那只手的牵拽,一边把嘴里滑溜溜的大guitou猛力地挤进了自己

    的喉咙。

    忽地一下,随着粗大的roubang一阵微微的搏动,一股热乎乎的浓浆终于喷涌而

    出,涌进了楚芸的喉咙。她一边忙不迭地吞咽,一边稍稍仰起点头,给嘴里的rou

    棒留出一点空隙,以免喷射的粘液呛到气管。现在她做这个动作已经是驾轻就熟

    了。

    抓住楚芸手腕的那只大手松开了。楚芸一边快速地清理着嘴里的那条开始渐

    渐软缩的大roubang,一边偷眼寻找看守的身影。她的心中忐忑不安。没有按照他们

    的要求做完,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惩罚自己。

    湿漉漉的roubang从楚芸的嘴里依依不舍地抽了出去,一股粘液从她的嘴角淌了

    出来。面前的男人满足地起身离开,看守面带邪恶的微笑出现在了楚芸的面前。

    楚芸心里一哆嗦,忙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看守那张凶神恶煞般的面孔,

    战战兢兢地抽泣道:「对不起……芸奴该死……芸奴知罪……」

    「你知罪了?」看守蹲下身,瞟了一眼楚芸嘴角和下巴上拉着长丝的粘液,

    转而死死地盯着楚芸的眼睛,恶狠狠地问:「龙爷交代的事情你居然敢偷工减料。

    你以为说一个知罪就没事了吗?」

    「不……不……芸奴…芸奴…念芸奴是初犯,求主人就再给芸奴一次机会吧!」

    哄地一声,周围响起一片幸灾乐祸的讪笑,里面还带着几分兴奋。看守也嘿

    嘿一笑托起楚芸沾满粘液的下巴调侃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的意思是说,让

    老子再弄五条大rou来,芸奴从头再吃一遍?」

    「不……」楚芸吓的魂飞魄散、浑身发抖。她的腮帮子又酸又痛,几乎没有

    了知觉,口齿不清地哀求着:「芸奴该死……主人饶过芸奴这一回吧……呜呜

    ……」

    「嘿嘿……」看守邪恶地笑了起来。他拍拍楚芸满是泪痕的脸,撇撇嘴说:

    「既然芸奴说的这么可怜,主人也怜香惜玉一回,这次就放你一马。」

    「谢谢主人,芸奴下次一定……」楚芸抬起泪眼,忙不迭地向看守点头。可

    她的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因为看守根本没有看她,已经转过身去,朝一直跪在

    旁边的蔓枫吆喝了起来:「枫奴,你过来!」

    蔓枫扭动着庞大的身躯朝看守指的地方挪动了过来。那是排在最后的那把椅

    子跟前。那个已经脱光了下身但楚芸没有来得及koujiao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又坐回

    了椅子上,重新岔开了大腿,眼巴巴地看着一点点挪到跟前的蔓枫臃肿的身体。

    看守拍拍那个男人的肩膀,朝蔓枫一丝不挂的身子努努嘴说:「兄弟,赶得

    早不如赶得巧,你真是好命啊!」说完转向蔓枫喝道:「趴下,撅起来!」

    蔓枫正张开小嘴笨拙地慢慢向前倾身,听到看守的命令似乎稍稍迟疑了一下,

    但马上就低下头,吃力地俯下臃肿的身子,用光溜溜的肩头抵住冰冷的地面,高

    高地撅起了圆滚滚的大白屁股。

    楚芸此时才如梦初醒,喃喃地哭泣道:「不……不行啊……主人…惩罚芸奴

    吧…来cao芸奴吧……芸奴该死啊……主人……」

    「不许嚎!还没轮到你呢!」看守朝楚芸断喝一声,又转向了跪趴在地上高

    高撅起屁股的蔓枫,指着光着下身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岔开的双腿中间道:「转过

    来!」

    蔓枫抬起眼皮看了看,看到一只没穿鞋的大脚。她稍稍抬起了肩膀,吃力地

    一点一点挪动着转过了身,再次跪趴在地上,朝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高高地撅起

    了屁股。

    「腿岔开点!」看守啪啪地拍了拍蔓枫白花花的大屁股。蔓枫忙不迭地把双

    腿岔开,露出了下身所有最羞于见人的女人器官。

    看守伸手分开蔓枫胯下软塌塌的紫褐色rou唇,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努努嘴道:

    「兄弟,别傻坐着啦,别让枫奴等急了哦!」

    那男人闻言似乎一下惊醒了,立刻乐得咧开了大嘴,飞快地从椅子上跳了起

    来,把椅子向后一推,手捧不知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粗大的roubang,二话不说,噗

    的一声,狠狠地插进了蔓枫的胯下,哼呦哼呦地抽插了起来。

    「对不起蔓枫……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该死…呜呜……」楚芸看到蔓

    枫在大roubang的抽插下摇摇晃晃的庞大身躯、几乎擦到地面的圆滚滚的大肚子和来

    回摇晃的肥白的rufang,哭得痛不欲生。

    看守看看按着蔓枫圆滚滚的屁股抽插的如醉如痴的男人,笑嘻嘻地调侃道:

    「兄弟,你可真是好运气啊!这枫奴不但是出身名门,而且是高学历的警界精英,

    专管缉毒哦!能cao上她的屄你这一辈子都有的吹了。

    不瞒你说,自从枫奴大了肚子,她这小sao屄可就愈发的金贵了,除了大人物,

    旁人都只有看着流口水的份。你今天能尝上这口可是托了芸奴的福了。」

    听他这么一说,那男人抽插的愈发起劲了,不大一会儿就哼的欲死欲仙,抱

    着蔓枫的大白屁股一泻千里。

    那男人不情愿地把roubang抽出蔓枫胯下的时候,她仍然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

    没有看守的命令,她一动也不敢动。看守伸手扒开蔓枫湿漉漉的紫褐色rou唇,伸

    头向里面看了看,只见一股乳白色的浓浆慢慢地冒了头。

    他回头对哭的昏天黑地的楚芸喝道:「芸奴你又没有挨cao,你嚎什么嚎!枫

    奴替你挨cao,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枫奴舔干净!」

    听到看守的这一声喝,楚芸浑身不由自主地一哆嗦。抬起泪眼一看,只见蔓

    枫依然跪趴在那里,岔开的大腿中间一股浓白的浆液拉着长丝正坠向地面。她一

    下子愣住了,似乎听不懂看守说的是什么。

    看守一步跨过来,朝楚芸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还不快点!枫奴sao屄里的货

    都归你,给老子吃干净!要是漏了一滴,老子真的让你再吃五条大rou!」

    楚芸如梦初醒,飞快地跪行到蔓枫的屁股后面,弯下腰扭过头,忙不迭地张

    嘴伸舌,接住了马上就要坠到地面的粘液,倏地一口咽下肚里。然后抬起脖子,

    舌头熟练地一卷,把淌出来的白浆舔到了嘴里。

    「还有,都舔干净!」看守蹲在楚芸身后,不停地催促着。

    楚芸抬眼看去,大股的粘液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蔓枫紫褐色的蜜xue,她那肥厚

    的rou唇已经裹了一层粘糊糊的浓浆。她战战兢兢地伸长舌头,等着那越聚越多的

    浓浆坠落下来。

    「芸奴你还等什么?还不快舔!」看守看到楚芸的动作,厉声地喝斥起来。

    楚芸眼睁睁地看着蔓枫胯下像小喇叭一样张开着的粘糊糊的rou唇,狠了狠心,

    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蔓枫,对不起,楚芸对不起你……饶恕我吧……」一边

    想着,一闭眼,伸出舌头朝蔓枫的胯下舔了上去。

    舌面掠过一丝柔韧温热和滑腻,哄地一声,楚芸身后响起了一片乱糟糟的惊

    叹。她顾不了这么多了,舌头顺着蔓枫的股沟卷来卷去,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无

    处不在的粘糊糊的浆液。敏感的舌头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细密的沟沟壑壑,特别

    是那两片柔软厚实的rou唇,和她柔嫩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给她一种心惊rou跳的怪

    异感觉。

    楚芸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光着身子跪在地上,伸出舌头去舔

    舐蔓枫敞开的粘湿蜜xue和rou唇。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半夜蔓枫在黑暗中对自己说过

    的话:说不定哪一天他们会让你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我。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来

    了。想到这里,楚芸禁不住泪如雨下。

    楚芸边哭边舔,却发现蔓枫蜜xue里涌出的粘液源源不断,虽然已经不像开始

    那么浓稠,但似乎越舔越多,大有应接不暇之势。她知道自己一滴都不能漏,否

    则不但自己会受到他们更加残忍的处罚,还会连累蔓枫一起遭受更大的屈辱。

    想到这里,楚芸不顾一切地张开小嘴,一口把蔓枫胯下软塌塌的rou唇连同蜜

    xue包在了嘴里。粘液还在源源不断地流淌。她屏住呼吸用力一吸,忽地一下,大

    股热乎乎的腥咸粘液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楚芸忍住恶心深吸一口气,咕嘟咕嘟

    地把嘴里的粘液一口口咽了下去。

    「哈哈,不错!就是这个样子,里面还有,都给老子舔干净!」看守拍拍曼

    枫圆滚滚的屁股,大喊大叫起来。

    虽然楚芸拼命屏住呼吸,但咽下肚去的腥臭的浓浆还是让她打了个寒战。似

    乎淡忘以久的酸腐的胃气再次翻腾了起来。她呜呜地呕了两声,运了运气,再次

    吱地吸吮了一口。

    一股恶臭直冲楚芸的喉管,她差点当场呕吐出来。她拼命哽住喉头才忍住没

    有失态,默默地把口中恶臭的稀薄的粘液再次咽进了肚子里。

    她真的快要崩溃了。这种来自蔓枫身体深处的恶臭和舔舐男人roubang时的那种

    sao臭完全不同,让人更加难以忍受。她忽然明白了,这已经不是男人射进蔓枫身

    体里的jingye,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也许是白带,也许是恶露。蔓枫毕竟是怀

    孕七八个月的女人,又天天遭受男人无穷无尽的蹂躏。她下身分泌出来的东西有

    多么龌龊楚芸简直不敢想象。

    「都是我造的孽……」楚芸知道自己是罪有应得。她已经没有退路,事到如

    今,就是捏着鼻子也要硬着头皮舔下去了。

    「里边,别光舔外边!舌头伸到里面去!」看守又大声地吆喝了起来。

    在无数只眼睛的逼视下,楚芸已经别无选择,她怯生生地伸长舌头,战战兢

    兢地深深捅进了那个流淌着米汤样粘液、散发着恶臭、还在阵阵抽搐的温热的洞

    xue,一边来回舔舐、一边不停吸吮。在那一刻,她抵住蔓枫两条岔开的大腿的光

    裸肩头感觉到了一阵阵让人心悸的战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