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推燕 (sp+窒息+后入+玩翅膀)
自从回了空桑,遍寻典籍求不得消亡之法后,子推燕又是消沉了好一段时间,而最近他的行踪也愈发飘忽不定了。 “子推燕哥哥今天一天都没有出现呢......少主不然你去看看他吧!”,春卷扯着顾重行的袖子,眼睛里写满了担忧。 少主摸了摸他的头,无奈叹了一口气,往后山的树林里走去。 子推燕向来都是待在这种幽静的地方,与草木为伴,期盼着迎接消亡。 顾重行走入其中,翻遍了每个他常在的角落——谭底的石窟、环形桃林东南方第十三棵树下、瀑布悬崖底的芳甸深处......却遍寻不见。 “这傻子......该不会听信了灯影骗他的话,下山去了吧?”,顾重行蹙了蹙眉,急忙转身出了空桑,一路向山下的人类城镇赶去。 刚一进城,就看到人们都纷纷议论着什么,脚步匆匆的赶往一个方向。 听到他们嘴里讨论的都是什么:“妖怪......火......翅膀”,什么的,心道不妙,顾重行伸手拦住了一个路过的姑娘,礼貌询问道:“你好,请问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姑娘本来一脸不耐,可抬头看到少主的容貌,立刻红了脸,语气一转为热情,回答道:“哎呀,您不知道,听说官老爷前几天去打猎,结果打了个妖怪下来!现在正绑在集市口儿示众,等到了午时三刻阳气最重的时候,就要行刑斩妖啦!” 面色一变,顾重行推开还在极力邀请一起去的女孩儿,用灵力施了个飞身术,飞快地穿过人流赶去集市口。 少主大人心急如焚,远远就看到了那个被绑在刑架上的身影,一向光洁亮丽的翅膀被两根粗大的铁链贯穿,吊着展开,羽毛折断飞散,平常编得整齐的蓝发散乱在背后,几缕发丝被血迹粘在脸上,破碎的衣服间能看到底下的血痕凄惨。 “吉时已到——”,一个狗腿子谄媚地给趾高气扬的官老爷递上一口锋利的宝剑,官老爷挥了挥剑,开口炫耀:“今日,就给大家看看我怎么斩妖除魔!” 接着一扬手,剑锋就向子推燕低垂的脖颈砍了下去—— 一道灵力骤然将那剑打飞了出去,顾重行一步步踏出人群,满面暴戾,充满怒气的灵力逸散在他四周,黑发在他身后扬起。 “何、何人!敢搅乱行刑!来人给我拿下他!”,官老爷面露惧色,后退两步躲到了侍卫身后。 顾重行一挥手,一团混乱的灵力便被他扔向了包围起来的侍卫,将他们炸的人仰马翻,四周民众尖叫着逃窜。没去迁怒那些民众,他对准了罪魁祸首,一道锋利的灵力刃一闪而过,将还在喊着“捉妖!”的官老爷的项上人头斩了下去,颈动脉的血喷起三尺高,那人头也咕噜噜的在地上乱滚。 众人一哄而散,顾重行压了压心里的怒火,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把浑身伤痕的子推燕从锁链上解了下来,轻柔地抱在怀里。 带着人掐诀回了空桑,将这只伤痕累累的燕子放在榻上,顾重行用手指轻轻摩挲了一下那满是被他自己咬出血痕的唇瓣,俯身吻了上去,温柔地舔弄着破损的唇,伸舌抚过干燥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缓缓渡着灵力过去。 如夕阳余晖般温润的金眸缓缓睁开,苍白的唇被吻出了些血色,他看了看自己的处境,叹了口气:“结果......还是没能消亡吗?” 顾重行只感觉一股怒意从心里升起,他尽量冷静语气,问道:“所以,你是故意的?” 注意到少主大人盯着他翅膀的视线,外表凄惨的翅膀怕羞地微微往里缩了缩,子推燕疼得嘶了一声,答道:“我、我以为......这样就能彻底消亡了。” 他又勉强往床里躲了躲,想把翅膀藏起来,:“别再看了。” 看着他可怜又不自知的样子,顾重行再也抑制不了怒气,扯着细弱的脚腕一把把他拖了出来,冷声说:“你不是想消亡吗?我成全你。” 长睫眨了眨,子推燕有些惊讶,疑惑地望着他。 破碎的衣服被扯下来扔在了地上,露出了里面的累累伤痕,狰狞的血痕落在白皙的皮肤上,宛如红梅映雪,让人莫名有了一种施虐欲。 “趴好,腰抬起来。” 可怜兮兮的美人红着脸想合拢翅膀遮住自己赤裸的身子,可为了达成消亡,虽然不懂对方要干什么,还是乖乖转过身去支在了床上,一双翅膀也展开在了两侧。 细柳般的腰肢弯下,将两侧的腰窝恰好露了出来,白嫩细软的臀部翘起了曼妙的弧度,一双光洁的大腿合得紧紧,不愿将私处露出。 顾重行伸手在弹软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那臀rou被打得偏向一边,又摇晃着弹了回来,一个红红的巴掌印浮现在上。子推燕被这一下打得惊喘了一声,扭着臀想躲开。 “趴好!”,啪一个巴掌落了下去,打在另一边臀rou上。 “腰抬高!”,又一个巴掌扇在了刚刚的地方。 左一个右一个巴掌打在肥软的屁股上,两瓣臀rou被打得左摇右晃,带起一波波臀浪来,重重叠叠的巴掌印印在上面,红红的一片煞是好看。 “啊——!呜...别、别打了...哈、咕...少主、好疼......” 常年不见光的嫩rou被打得火辣辣的痛,一见子推燕有想往前躲的趋势,就毫不留情又是一巴掌下来,打得人不敢动弹,老老实实维持着色情的姿势,可面上已经羞得通红,从未有过的被人打屁股的羞耻体验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眼里也疼得泛起水雾。 “腿打开。” 羞涩的身子犹犹豫豫不想动,顾重行冷笑一声,伸手在那被打得艳红的臀尖上狠狠一掐—— “呜啊啊啊啊——!” 剧痛中又升起隐秘的爽快,泪水无意识溢出眼眶,身下的玉茎抖着射出白浊,身子也软软的塌了下去。怕巴掌再落下来,子推燕呜咽着支起身体,乖乖把腿打开了。果不其然,他身下的xiaoxue刚刚也迎来了一次小高潮,蜜液一滴滴掉在床单上,洇成一小片水渍。 “果然是我平时对你太温柔了。”,因为自卑于自己的外表,子推燕不热衷于情事,仅有的那么几次欢爱,他表现得也不怎么热情,惹得少主大人总怀疑是不是自己技术不行,“湿的这么快。” 用手指在花xue里草草插了几下,确认里面已经彻底湿透了,顾重行扶住发烫的臀rou,忍得青筋暴起的粗大roubang猛地推入,力度大到把那单薄的身子快撞散了似的,子推燕被顶得身子往前一窜,又被握着那别名“爱之把”的腰窝扯了回来,花心重重撞在了guitou上,捣得人猛一哆嗦。 “呜——呜嗯、呼......轻、轻一点...咿——” 顾重行一手抓住一瓣臀rou,揉面似的揉搓着,屁股rou又痒又麻,刚刚那些被打的痛感几乎全转化为了难以形容的快感。 楔子似的roubang剐蹭着紧致的甬道,xue口的媚rou抱着粗大的柱身,被过快的速度几乎扯出花xue,粉嫩的rou敏感得直缩,温热的蜜液从边缘喷溅出来,又被捣成一片白沫。 后入的姿势进得既深又猛,一向因其自卑的翅膀也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对方眼前,甚至是比以往更丑陋的模样...... 不安和羞耻满溢上了心头,子推燕呜咽着蜷缩起身子,凄惨的双翼也试图合拢将自己罩起。可试图合起的双翅却被男人无情地扯开,疼得美人眼泪汪汪喊着疼。 决定先给对方些灵力疗伤,少主大人加快了速度,也不管身下的美人哭得多么凄惨,两个鼓胀的囊袋一下下击打在对方敏感的鼠蹊上,前面的玉茎也被cao得直晃,看着很是可爱。 “停、呜——住手...呼唔...太、太过了......咿呀——!!” 顾重行猛地伸手,掐住了那洁白如蝤蛴的颈项,子推燕挣扎着试图张嘴喘气,但却做不到,泪水一串串滚落,金眸圆睁着,身下的甬道因为窒息的紧张开始剧烈收缩痉挛,roubang在死紧的腔内几乎寸步难行。 最后一下力道大的仿佛要把两个囊袋也塞进那紧窄的xiaoxue一般,怒张的guitou顶在花心上狠狠研磨着,同时接着一股股喷薄的jingye和灵力就顺着中间的细缝灌进了zigong。 子推燕在窒息的将死感觉下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zigong失控般的抽搐着喷出yin液,大腿内侧抽动个不停,再也支撑不住似的软软瘫倒。 “咳、咳咳、咳——呼......哈......” 张开口用气呼吸着,还没从窒息感中恢复过来,就又被掐着腰摆成了刚刚的姿势,巨大的roubang连点喘息的时间都没给他,就又冲进了还在高潮中抽搐着的xue道。那xiaoxue内现在又湿又滑,稍微一插就喷出一道水流来,反应大得厉害。子推燕被cao得头脑发昏,只能从鼻腔里哼出呜咽的哭音。 男人的手带着满溢的灵力伸向了那双碎金燕羽,抚上折断的翅尖,缓缓揉捏着。灵力灌入,伤势痊愈得飞快,从骨子里生rou的麻痒让他无所适从,微微颤抖着抽泣。 见伤好得差不多了,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一节一节捏过翅里的软骨,那双羽翼抖得厉害,扇动着想避开亵玩,可这个姿势下却无处可躲。双手只能无力地抓挠着床单,用力得快把那块布都扯破了 最敏感不过的翅根被对方灼热的手抓住,那遍布神经末梢的地方平时是碰都碰不得的,一直被子推燕牢牢保护起来,可现在却被抓着根部快速撸了下去—— “别、别碰那里......呜...太丑陋了...住、啊啊啊、住手——!!!” 甬道一层层收紧,媚rou欢欣鼓舞地簇拥在了狰狞的柱身上,美人尖叫着弓起腰,翅膀也猛然张开打得直直,xiaoxue噗噗地喷出蜜液,全浇在了guitou上。 翅膀垂落了下来,不受控地一抖一抖,羽毛在光下颤着,抖落出一片金辉。浑身青紫手印和吻痕的美人被包裹在其中,哭喘都只剩下了气音。 这景色当真是瑰丽到摄人心魄,顾重行轻轻抚上了那羽翼上的绒毛,子推燕却还处在刚刚失控的刺激中,浑身又是一抖,身下花xue失禁了似的流水。 他带着倦意睁眼,嗓子都哭哑了:“刚刚,真的以为......要消亡了。” 顾重行把人抱到怀里,扶好了身下直挺挺的性器,面对面又cao了进去,在被cao得满脸泪痕的美人耳边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不如消亡在我床上好了。” 之后把人压在床上连cao了三天三夜,做晕了都不放过,直到最后逼得人哭着求他,保证说再也不敢主动去追求消亡,才被终于满意了的少主大人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