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助(攻帮受手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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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成正在静静的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的的脸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看不太真切,彭兴安只能听见他缓慢的呼吸声,像是在极力压制着什么一样,和缓而又沉重。 他吓得手一抖,手机直接掉到了地上,然而预想之中碎裂的声音并没有响起,苏文成就手疾眼快的接住了他的手机。 他把那个手机拿到眼前细看,然后拔掉了上面的耳机线,一时间,片中男女主高低相间的激烈喘息瞬间充满了整个宿舍间。 彭兴安一瞬间脸红到爆炸,虽说他跟苏文成关系亲密,但是被人这样直接戳破欲望上的事情,还是令彭兴安羞耻不已。 他的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因为惊怔而遗忘了自己的手还在裤裆中,本来就是在自慰的中途被人打断,所以彭兴安一出声,话还没有说出,一道游离婉转的喘息就先难以自控的从嗓子里吐了出来。 那声喘息恰巧同手机里男演员的低喘相交,一瞬间令人产生一种被cao的人是彭兴安的错觉。 苏文成心中的那把火,被彻底的点燃了。 可是,还不行,现在还不可以。 他拿着手机的手骤然缩紧,极力的压制住心中的欲望。 而彭兴安则彻彻底底的闭上了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老天爷,他在他的朋友面前发出了什么声音啊! 他的手赶忙从裤子里撤出,害怕自己一不留神再发出什么奇怪的动静,但是欲望还没有彻底的消解,攀登高潮的中途被人打断,他的roubang还半硬着,残留的性欲像是一把温热的火,燎烤着他的大脑。 他难耐的加紧双腿,下意识的用下体去顶蹭床板。 苏文成心中的冲动被他自己暂时的控制住,他再一次抬起头,锐利的眼神瞬间便发觉了彭兴安难耐的yuhuo。 想了想,他把手机放到了彭兴安的枕边,让手机里那撩人心弦的声音将彭兴安笼罩,然后他看着这个害羞的青年,微微的笑起。 “怎么,还没有射出来吗?” 没有人能够理解彭兴安此刻的心情。 他看着苏文成那张被手机光线微微照顾到的帅气面孔,那张常年没有什么表情的熟悉的脸,带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笑容,或许就是因为少见,此刻竟让彭兴安感受到了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而苏文成说出的下流话,更是令他瞠目结舌。 或许是这双重的打击令他大脑短路 ,他竟然顺着苏文成的话,点了点头。 “不会很难受吗?” 苏文成加大了微笑的幅度,然后竟攀着楼梯上了床。 “我帮你吧。” ??????! 开玩笑的吧?! 彭兴安目瞪口呆的看着苏文成利落的爬到了他的床上,脑子彻底死机。 他要干什么,帮自己,怎么帮?! 这样重重的疑惑和对苏文成认知的破碎令彭兴安连反抗的意识都没有办法生出来,他呆呆看着对方上了床,挤在他的身边,然后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被子,灵活的找到他腰胯的地方,先是隔着睡裤,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勃起的男根。 “嗯——” 他被这猝不及防的刺激搞得呻吟出声,毛片男女主交合的浪叫里,似乎传来苏文成一声低低的浅笑。 那只手隔着布料描摹着彭兴安器官的轮廓,外来的刺激令彭兴安愈发的情动,本来被吓的有些半软的男根再一次直挺挺的硬了起来。 苏文成的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会,便向上找到了睡裤的边缘,那根细长的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样轻而易举的翘起睡裤和内裤的边缘,如同一根灵活的蛇一样,整只手伸进了彭兴安的裤裆里。 他的掌心先是碰到了彭兴安roubang的guitou,苏文成将掌心抵在上面,然后慢慢合拢,从上方包裹住彭兴安的顶端,那根充满欲望的roubang此刻已经开始吐出稀薄的yin液,将苏文成的掌心浸湿,让这个包裹和抚弄变的更加湿滑舒畅。 彭兴安被刺激的脚趾蜷紧,死死的闭上了眼睛,口中低喘不止,汗水将他及眉的额发贴在脸上,愈发让那张平日里阳光帅气的脸充满情欲爆棚的yin糜之感。 苏文成一边玩弄着彭兴安的roubang,一面观察着他的神情,对方的状态是他在梦中见过无数此地样子,可是现实中直接呈现在他的眼前,还是令苏文成震颤不已。 他的彭兴安,竟然这样的诱人。 而沉浸在被纾解的激爽中难以自拔的彭兴安自然不会注意到对方愈发狂热的眼神,他的手死死的扣着床单,用头抵着已经被他的汗水洇湿一片的枕头,喘息的声音越来越激烈,甚至下意识的摆腰,去顶弄苏文成的手掌。 苏文成的另一只手忍不住去抚摸彭兴安汗湿的脸孔,将他的头发向上拂去,漏出一整张浸满欲望的脸,然后他的手指从对方的额头慢慢下滑,走过高挺的鼻梁,来到彭兴安漏出生生喘息的湿润嘴唇,慢慢的揉搓那两瓣殷红的软rou。 他taonong着彭兴安roubang的手改变了方式,手指微微收紧,taonong起彭兴安roubang的柱身,灵活的手指抚摸着柱身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滑到下面的时候,还会刻意的去戳弄一下鼓鼓囊囊的yinnang。 被更加刺激的taonong搅乱了呼吸,彭兴安只觉得自己的下面是从未有过的激爽,他忍不住张开嘴,用力的咬住了苏文成蹂躏他嘴唇的手指。 他下意识的舔唆起口中的东西,舌头包裹苏文成无法动弹的修长手指。 那个湿软包裹上来的瞬间,苏文成就知道,他一定要把彭兴安锁死在自己的身边。 他真的,太诱人了。 苏文成一面感受着彭兴安唇舌的搅弄,一面加快了taonong的速度和力道,他的食指顶在彭兴安顶端的马眼上,微微的扣弄了一下,对方就浑身一震,嗓子里溢出一声黏腻的呻吟,直接射在了苏文成的手里。 彭兴安瘫躺在床上,在高潮的余韵中大口的喘息着,浑身被汗水湿透,如同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 这一次发泄似乎花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闭着眼,虚脱一般,沉浸到了接踵而至的睡梦中。 苏文成不动声色的将手抽出,他看着这个对他毫无防备的青年,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然后轻轻的下了床。 现在虽然可以趁机再做许多事情。 但是时机未到。 他不光要得到这个人的rou体,他想要的,是彭兴安的全部。 苏文成下了床,感受着手中堆积的jingye,这是彭兴安的jingye。 他刚刚,在那样近距离的接触着彭兴安。 一种仿佛在做梦的巨大幸福感让苏文成极近眩晕,他把那只手凑到自己的嘴边,将上面的东西尽数舔净。 彭兴安的所有一切,都是他的。 ———————————————— 第二天日上三竿,彭兴安才醒了过来。 他迷迷怔怔的坐起身,下意识的拿起手机翻看,结果一打开手机的后台记录,就看到了那个放到一半的毛片。 一瞬间,昨晚所有的记忆全部塞进了他的脑子。 我的天! 昨晚他跟苏文成做了什么?! 他被苏文成,弄射了? 那些深藏在记忆深处的细节也慢慢缓醒,他想起了自己是如何激烈的喘息,玩弄苏文成的手指,最后,泄在了苏文成的手掌之中。 白皙的脸瞬间爆红,彭兴安抱紧被子,发出一声绝望的长叹。 然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打开手机,开始在搜索引擎中疯狂打字。 ——被兄弟撸正常吗? 然而出来的答案五花八门,彭兴安翻了一会,看到有不少人都说兄弟互撸根本不算什么,终于稍稍的安心下来。 也就是说,昨晚的事,也算是,正常的吧。 他无法正视是因为自己的羞耻心在作祟? 这么自我安慰了一会,彭兴安总算是安心了下来,他爬下床,就看见桌子上贴着一张便利贴,上面是他熟悉的笔迹。 “我有事情要处理,会晚一点回来,你的早餐在电脑桌上。” 彭兴安看向自己的桌子,上面放着早餐。 以前起晚的时候,苏文成都会给他带一份早餐,彭兴安倒是没有什么意外。 他一边吃着可口的饭菜,一边翻出一部电视剧来看,把昨晚的事情抛诸脑后。 ———————————————— 太阳从天空中逐渐西沉,夜色降临。 贺教授从办公楼里面走出来,拎着他的公文包,肥硕的脸上洋溢着一种猥琐的神情。 他想着今天吃到的豆腐,金融系的那个出了名的小浪蹄子,心中满是欢愉。 他满心幻想着怎么把那个yin荡的男生搞到手,丝毫没有注意到,楼梯下面黑暗的阴影中,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 贺教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yin笑了两声,前脚刚走下楼梯踏到地面,脸上就挨了一记重击。 他被这猝不及防的一拳直接打蒙,然后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接二连三的击打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瘫躺在地,意识尚未完全丧失时,听见袭击者愤怒的低喘。 他感受到自己的衣领被揪起,一个魔鬼般阴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 “你竟然敢碰他!” 紧接着一个仿佛要把他鼻梁打断的拳头就轰然落在了他的脸上。 ———————————————— 那天很晚的时候,苏文成才回到宿舍。 彭兴安看到他,昨晚的记忆再一次被唤醒,他看着苏文成,支支吾吾的打了声招呼。 对方却仿佛丝毫不在意昨晚的事情一样,一如往常的点了点头。彭兴安一时无语,正尴尬的想要找些话题的时候,忽然看见苏文成的左手满是破皮的鲜血。 他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冲过去拿起苏文成的左手。 “你这手怎么了?” “啊,不小心碰到墙,划到了。” “怎么这么不小心。” “对不起。” 听见苏文成自然而然的一句道歉,彭兴安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默默凝视着自己的苏文成。 “你跟我道什么歉呀,伤成这样,一定要小心。” 然后彭兴安便放下苏文成的手,去找两个人共用的医药箱。 苏文成的心在对方的那个笑容中无声的炸成烟花,他看着彭兴安翻翻找找,拿出那个落灰箱子,然后把自己按在座位上,帮着自己细细的包扎。 这种温馨的相处模式是不同于昨晚那种极尽rou欲的幸福,他感受着彭兴安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切,心中被一种温暖的爱意笼罩。 苏文成想,自己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他不光想要得到这个人的rou体,他想要的,是对方能够给予自己的一切。 手被包扎完,彭兴安大功告成般松了口气,心中对于昨晚的尴尬早就烟消云散。 苏文成看了看自己被包成了粽子一般的手,轻轻一笑。 “挺好。” 彭兴安看着那个笑容,怔楞半晌,然后忽然对苏文成说:“苏哥,你呀多笑笑, 你不知道你笑起来多好看。” 苏文成一愣,嘴角的笑意变的愈发浓烈。 “好。” 夜色深沉,彭兴安准备洗漱。 浴室里淋浴的声音哗啦作响,苏文成坐在椅子上,幻想着那个人温热的躯体被清水覆盖,他的脑海中回放着昨晚彭兴安的每一个神情,下体不觉炙热起来。 等到彭兴安洗完澡从浴室中走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苏文成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的下胯,举着那个被自己包成粽子的手,有些烦躁的样子。 “怎么了?” 彭兴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近苏文成。 然后他就非常清晰的看见对方的裤子,被撑起了一个规模十分可观的帐篷。 苏文成抬了抬受伤的手,仰头看向彭兴安。 “它自己起来了,我左撇子,弄不了。” 他的表情无辜至极,仿佛在说笔掉在地上捡不起来一样平常。 彭兴安一瞬间被他的情绪感染,也不知道脑子里的那根筋搭错了,想着昨晚人家帮自己解决和网上的那些回答,竟不觉张口说道。 “那什么吗,用我帮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