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桌下屈辱被摸
季缊坐在餐桌前,低着头脸色发白。 周绪以为他怕生的毛病又犯了,心里有些不悦,面上却透出关切,按按他的肩,凑过来问,“宝贝,身体不舒服吗?怎么精神不好?” 季缊惊得抖了一下 ,勉强直起身子,摇摇头,“……我没事。” 周绪就笑了一下,“没事就好,四叔虽然是长辈,但比我大不了多少,很平易近人的,宝贝你不用紧张,今天就是难得碰到了,和四叔正好一起吃个饭聚一下。” 他看了眼斜对面接电话的男人,压低声音,“又不是带你见家长,别瞎紧张,乖啊,表现好点。” 季缊放在桌下的双手攥紧了手心,拼命抑制住逐渐沉重的呼吸。 周绪满心都放在怎么与对面的男人套近乎的问题上,没有注意到自己小男友桌下绷得僵硬的身体。 这个包厢不算太大,椭圆餐桌上桌布华美繁复,将桌下情形遮掩得严密。 季缊的小腿被搁在男人健硕的双腿之间,牢牢夹住不让他动弹,脚尖被迫蹭在男人西裤间的隆起处,几乎能感受得到那根饱满粗硬的轮廓。 握着手机听电话的男人面容峻挺,气场强大,在桌子下做着那种事,却是神情自若,乌眉下双眸锋幽,笔挺鼻梁下一双薄厚适度的唇,清萧冷毅的棱角,是那种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目光的成熟男人。 他是周绪的远房亲戚,辈份上周绪喊他一声叔叔,据说是洵齐控股的新晋掌事人,最近才回国不久。 周绪好不容易才跟他攀上关系,指望着能在他手下公司里谋个职务,以后就不愁了。 今天周泊铠肯赏脸与他吃饭,周绪心里高兴得不行,几乎就要预见到自己飞黄腾达吃香喝辣的将来,他特意选了个高端点的西餐厅,带上季缊一起过来。 本来季缊属于性格内向,也不是太会说话的人,容易怯场,周绪其实不愿带他来这个饭局。 但想到今天这顿饭至少要花三四千的节奏,周绪下一秒就决定让季缊一起来。 再说,就算不是为了埋单,季缊本身长相出众,周绪带他出门还是挺有面子的。 季缊眼中的惊慌不安写得分明,却还要尽力艰难掩盖。 他一边希望周绪能发现自己的不对,哪怕靠近一点搂搂自己的腰,或者识出一点异常,那个男人也许就会忌讳,会放开自己的腿。 但他又明白周绪今天的目的,他是绝不希望这场饭局的气氛被毁掉的。 这种事……怎么会发生,他要怎么办。 季缊垂着眼安静吃菜,味同嚼蜡,眸底浮现痛苦。 今天进了包厢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时,他的视线便骤然凝滞。 季缊并不认识周泊铠是谁,可是记得这个男人的脸。 因为两周前,他们才见过。 那是在一家私人会所,来玩的非富即贵。 季缊在那边做兼职的酒水服务生,只有周末过去工作。 会所的服务生个个貌俊容秀,不只是为客人端茶送水那么简单,一场酒局里每个服务生会跟住一个客人,专门为他服务,要把人照料得熨帖到位。 于是就不乏眉清目秀的青年顺从坐大腿、乖巧喂客人酒的场面。 季缊每次遇见的客人都还算体面人,没什么出格的要求,可就在那天,他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地产老板强逼着脱衣服。 他怕得罪客人,小心翼翼地拒绝,但那老板急了起来,故意耍酒疯把他堵在沙发里上下其手地进行猥亵。 季缊吓得说不出话,拼命推开对方,却反被老板边辱骂边扇了一掌,他脑袋被扇得偏向一侧,半边脸都麻了。 就在对方还要做出更加恶劣的举动时,从外面走进来一波客人。 为首的便是周泊铠,远远站着,精致西装熨帖在高挺身躯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神情沉冷难辨。 季缊的头被打得嗡嗡作响,看见他好像说了句什么,没太听清。 那地产老板立马就没顾季缊了,尴尬理理自己的衣装,露出恭敬讪笑的神色朝那边过去。 季缊抓紧自己凌乱破开的衣服,被一旁的服务生带着下去了。 会所经理给了他三倍的兼职薪酬,算是补偿,让他以后不用再过来。 他能说什么呢,就算他再需要这份工作,但跟客人闹僵了,经理怎么可能还让他继续待下去。 思绪被生硬地扯回眼前。 对面的男人神色淡然,威厉隽挺的棱角透着几分不苟言笑,与他对视时没什么表情,像在看一个寻常的陌生人。 季缊原本心存侥幸地在想,也就一面之缘,对方是大人物,肯定根本记不得自己的。 他陪着周绪落座,表现得一切如常。 可就在周绪不停找着话题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餐桌底下自己的脚被轻轻踩住了。 季缊以为是不小心,诧异地抬头看了对面一眼,瞬间,他的心就像坠入冰窖般冻住。 周泊铠沉静地望着他,举着酒杯颇为随意地抿了抿。 那一个眼神,季缊就懂了。 他分明是记得自己的。 他在暗示什么…… 季缊慌张地垂眼低下了头。 他以为周泊铠搞不好要当周绪的面揭穿他。 在会所的那份工作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被周绪知道的,他知道了会怎么看待自己,季缊不敢想。 季缊盯着玻璃杯里深红色的酒液,手心发冷,面上仍极力维持着镇定。 就在这时,周绪起身出去催促服务员上餐。 对面的人微微一躬身,大掌握住了他的小腿。 季缊浑身一抖,后退惊恐看着他。 只见周泊铠的脸上没有丝毫玩笑或戏谑的表情,他仍是那样淡漠地,握紧季缊的腿抬起放在自己腿间,粗砺的指节划过他脚踝处的皮肤。 季缊又惊又怕,咬唇挣扎起来,谁料对方像断定了他不敢闹出动静被周绪看见一样,连警告的眼神都不曾投来,大掌在桌下重重摩挲着他的小腿和脚背,直到周绪回来,才慢条斯理地放开手。 一顿饭,季缊几乎吃得背泛冷汗,艰难过那天被客人刁难的时刻。 他能感觉到男人身下缓缓硬起的那物,故意地贴着他的脚,后来甚至从裤子拉链中被放了出来,灼人热度蹭在他脚背上,又粗又挺的一根,是让季缊感到心悸害怕的形状。 他到底想在这里干什么…… 季缊蹙眉紧紧攥着桌布一角。 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来了。 鼓起勇气抬头朝周绪投去难堪求救的目光,可男友连看都没有看自己,还笑得一脸灿烂站起来替周泊铠倒酒。 周泊铠伸臂碰杯时,身子微微前倾,下身的粗物深深顶了顶季缊的脚,又烫又韧的饱满guitou戳在他敏感的皮肤上,让季缊突然心里沉沉一颤。 他咽下干涸的口水,睫毛隐隐抖着。 为什么…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才察觉到,他的内裤下面已泛出了湿意。 男人的手捏了捏他的脚心最敏感的地方,居然让他的yinjing在裤子里轻轻抽动两下,仿佛就要抬起头。 季缊手指掐进了掌心,面容唰白。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被人侮辱着,还不知廉耻地起了生理反应! 他感受到巨大的厌恶与自厌,再也忍受不了了想要立刻离开这张桌子,突然,男人放开了他的腿。 季缊闭了闭眼,迅速收回脚穿好鞋子,心中的屈辱无法平复。 周绪这时终于凑了过来,咬咬他的耳朵,说,“宝贝,咳,时间差不多了,你先去买下单。” 季缊默默“嗯”了一声,没敢看周绪的脸,起身出去。 这顿饭开了酒,花了四千六,季缊刷了两张卡才凑齐,给周绪发微信说单已经买好,自己在外面等他就不进去了。 洗手间的镜子前,季缊深深呼吸几下,捧水洗了把脸,垂眸沉思着什么。 餐厅厚重的地毯上,无声的脚步由远及近。 他刚想离开,镜子里出现的高大人影让他怔怔立住,立即露出防备惊惧的眼神。 周泊铠看着身前镜中那个清秀白皙的青年,英挺逼人的轮廓透出淡漠的笑,看在季缊眼里就像个无心且残忍的恶魔。 他大掌包握上季缊的右臀,激得季缊一抖,咬着牙屈愤地躲开,“你……请自重!” 不为了自己的事不被戳穿,单为了周绪,他也不能够得罪这位“叔叔”。 周泊铠轻松揽住他的腰身,笔挺修长的身躯压迫下来,眼睛牢牢盯着他,呼吸都喷在那张细白俊美的小脸上,“sao货,下面是不是都湿透了,还装什么纯呢。” 男人的声音低沉得不像话,听在季缊耳朵里却不亚五雷轰顶,“不过我就喜欢你这种外表无辜的小yin货,越无辜在床上就越听话,刚刚你不是很爽么?老子今晚就干穿你的两张sao洞,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