婴儿把尿/磨xue/脑回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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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需要弄多久,真正开过荤的人完全沉迷于情欲,结合之处不断渗出透明的蜜水,因为碰撞而四处溅飞。 覃子陵把男人从床上抱起来,原本就深入的姿势由着体重一坐到底,年长的bata可能第一次被别人这样托着屁股像抱孩子一样揽着,紧张地搂着她的脖子怕摔,两条长腿也像八爪鱼一样试图夹住她的腰身,连着湿滑的甬道也箍得更紧。 “蔺霖先生,是第一次和别人这样做吗?”她双手掐着他两瓣臀,侧头含住他趴在她肩窝上露出的通红耳朵,一边舔一边饶有兴致地继续向上顶。 “唔……”蔺霖哼哼了一声,过于粗大的guitou硬邦邦地凿到深处,他感觉花xue尽头的敏感点又生出酸麻的疼痛,他怕疼,但是这种疼和纯粹的疼痛不一样,陌生之中带来股恐慌,而恐慌之上,是一股股令他手脚绷紧的汹涌快感,“嗯……我、第一次……我当受……啊……好酸……好刺激……” 他几乎是全坐在这根棒子上,覃子陵并没有怎么凶残地顶撞他,但这个姿势下被顶弄的刺激完全不逊分毫,清透的yin水和着之前浓稠的白液从交合处滴下来,他眼睛里冒出生理性的水润亮光,声音也变得格外艳情妩媚。 覃子陵是真信他算个另一种意义上的雏儿,用力拍了拍他的屁股,怪狎昵地揉了一把他前身颤巍巍挺着的小鸟:“这么喜欢当受吗?不喜欢用这个地方?” 另一处敏感点被亵玩一圈,鸟身抖了抖,马眼上冒出浓白的几滴稠水涂在她的小腹上。蔺霖刺激得双眼直眨,环住女人肩膀的手忍不住抓挠了几下,扭了扭屁股,鸟身就蹭在她身体上磨了几下,身下也传来响亮的噗嗤噗嗤的奏鸣,那感觉……真是逼着他再去靠近她求欢。原本清俊冷静的男人俊脸绯红,白大褂松松垮垮挂在腰间,呜咽着还想继续扭:“我喜欢现在这样……” 他一贯口不择言,傻乎乎地还补充:“做攻好累……嗯……尤其碰上颜泠泠这样的,非要我主动……我才不会便宜他……啊……” 覃子陵:…… 这样算起来他们还算碰过同一个Omega,只是观感不同,覃子陵到现在还觉得颜泠泠那样娇养得软绵绵的、叫起来甜腻腻的美人格外适合演AV,滋味令人回味无穷,当初还可惜这么个活色生香大美人竟然这么多年还没尝过开zigong的快乐,现在想想,美人他废柴老公可能自己都八辈子念着挨cao享福的梦。 她顿时生出不少坏念头,抱着人边走边cao,四处琢磨着哪里适合放下这具胴体。 这样一迈步就少不了颠簸,尤其是她故意间歇性地向上一挺腰,guitou便撕着花心里那张薄薄小口,小缝里渗出更多的蜜水,蔺霖被弄得太过痛麻,缩着小腹想要抗拒,可总是越排越往里陷,加上覃子陵故意作弄他,溜达了几圈,泪水便出来了,花液也泄出来了。 “呜……”他身子发颤,白大褂垂着遮住交合的部位,却挡不住大泡的蜜液混着精水往外渗,他淋湿的臀瓣被衣服遮住,看不见被揉捏出的红手印,可覃子陵的大腿上已经全被淋出了色气的水痕。 蔺霖脸皮厚,节cao也比常人低,饶是如此,当覃子陵把他压到墙壁上,从他身体里噗嗤一声把硬邦邦的性物拔出来,再将他像婴儿把尿一样翻过身去重新从背后抱起他,逼他低头看着她故意将roubang塞在他赤裸腿心里抽插的姿态时,多少还是因为羞耻感红了下脸。 覃子陵有些诧异,她还以为这家伙没羞没躁到水火不侵,原来还是有点数的。可她不讨厌这人突然羞怯的可口,只是更想玩弄他了:“这样蹭可以吗?蔺霖先生?” 她双手绕过他的膝弯抓住他的胸脯,略有些粗暴地捏着rutou拧了拧,下身一起一伏地抽动:“先生觉得孙女婿的jiba够不够大?满意吗?” “啊……轻点……”蔺霖被她揉胸揉得有点疼,还想着是不是他胸太小了,耳垂红到滴血,不明白怎么一下子“先生”这个称呼如此令他敏感。 他确实觊觎了覃子陵好多年,可过去这大东西往往只出现在他复刻的录像里、他自己做的春梦里,现在却切切实实地与他rou体缠绵。比隔着高清屏幕看到的还要让他心潮澎湃,粗长的,紫黑的,浇了一大汪从他xue里刚涌出的sao水,每次一插进他的腿心,就会在抽动时泛出透明晶亮与粘稠交织的水光,湿哒哒地将他腿心全部涂湿。 那白大褂堆在腰上会垂下去一小片衣角,也成了咸湿的、沉甸甸的一小块湿地。就像他外表如此斯文自持,到头来也是这样yin乱求欢愉的个性。 但他又格外实诚,也可能是为了讨好这匹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小狼狗,十分乖巧地忙点头,“大……比我见过的都大!满意!” 覃子陵忍住不笑,用自己这根饱受赞誉的大jiba继续往他两腿间插。男人被她这样抱婴儿似的抱着,臀瓣自然打开,夹不紧,她就略有些不满足地抵着他花缝磨过去。 蔺霖被折腾得不行,总觉得那guitou要戳进来了,却只是插着他腿心往外滑,腿根的嫩rou都被抵红了,小花瓣也被蹂躏得委委屈屈,露出圆圆洞口里鲜红的壁rou。 “我真的很满意的!”他娇哼着强调,实在无法忍耐,仗着有人抱,双手探到身下扶住那根roubang,对准自己饥渴的花xue插进去,同时两腿在墙上一蹬,整个人都往下一坐—— “唔啊……” 那roubang重新啵地一下塞回艳红rouxue,他满足了,上翘的桃花眼舒服地半眯,像只偷吃到小鱼干的慵懒美貌猫咪,也像是关在小黑屋里终于被调教坏了、学会自己要吃的性奴版大boss,双手向后绕住女人的脖子,玉白的长颈靠在她肩头往后绷直,薄唇轻启,yin浪地喘息:“进来了……嗯……好胀……” “你真是sao到没边了。”覃子陵也跟着舒服地叹了口气,双手转而抓住他白皙的大腿根,柱身挺过狭细的yindao,能在某一瞬捕捉到男人刺激剧烈的颤抖,“G点在这里啊。” “不……啊……好痒……”蔺霖上半身完全依赖着女人的怀抱,能蹭到她的胸脯和精瘦的腰,“别顶那里……”女人托着他身子不让他彻底坐下,忙着不断将roubang捣弄到他身体那个奇怪的点上,年长貌美的bata也只能胡乱扑腾,晃着脑袋发出yin浪的呻吟。 敏感点被玩弄的快感堆积迅速,他脸上布满浓郁的潮红,两条长腿大张,脚尖像蹲马步一样蹬在墙上略略用力,屁股就能扭动着吃下大半根roubang,更加令人羞涩的是yindao冒出的yin水,因为这个姿势而时常溅飞到面前的墙壁上。 “啊……好爽……好厉害……唔唔……” 小房间里不只是单纯的rou体碰撞,男人愈发妩媚动情的声音也逐渐高昂。 “嘘,别叫这么大声。”覃子陵突然低声命令,说话严厉,抽出一只手捂住男人的嘴,还不忘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蔺霖根本说不出话,一条腿挂在她手臂上,一条腿被放开只能颤巍巍地单腿点着地面,舌头被手指夹着牵扯,满溢的口水从嘴边流了出来。身体的舒适让他自然而然地发出吟哦,叫得好好的,不明白怎么突然就不让叫了。 锐利的桃花眼现下软绵绵水汪汪的,疑惑地扭头想看她。 覃子陵两指拉着他的舌头,捏了捏又压了压,下身依旧在挺着roubang有节奏地往他深处进攻。不算重也不算凶,但就是一往无前无法阻挡地探索着,蔺霖嘴巴都被堵住了,也还是被她弄出了唔唔嗯嗯的欢愉呻吟,压根不像是能住嘴的样子。 “蔺霖先生,忘了吗?隔壁住着小小啊。”面对男人疑惑天真的眼神,覃子陵不得不提示他一个重要信息,“今天是小离陪床呢,就隔着一层墙壁,你要叫给他们夫妻听吗?” “要让他们来看看先生是怎样撬他们的墙角,浪叫着挨cao的吗?” 蔺霖:!!! 他睁圆了眼睛,瞳孔地震,显然是真的忘了隔壁还有人的事。身体之前的快感累积堆叠到此处,因为这句话的提醒刺激终于满溢,便听见一声柔媚的闷哼,他含着两根手指,站立着的那条腿一抖,两眼发直,表情茫然,失禁一般,晶亮的口水和下身的无数蜜水不断地从两张小嘴里流出来。 剧烈收缩的yindao绞着roubang,紧得覃子陵也跟着敏感一颤,抓紧机会,继续耸动着与挺翘的臀瓣相撞,品尝高潮之下的美味。 她一直搂着蔺霖cao,一边顶一边问:“要叫他们过来吗?嗯?” 话音一落,便见恍惚的男人打了个激灵,回过神后又慌又怕,不知道是怕父亲形象坍塌还是怕自己yin浪的姿态吓到儿子,忙摇着头,哀求又可怜地看着她。 当然不能叫蔺泽他们过来!虽说是破罐子破摔,决定好死了也要先干完这一炮;(但是这不是还没被发现嘛,能拖多晚就多晚咳咳)要是阿泽现在就发现了,他绝对会棒打鸳鸯,当场把他扫地出门、零花钱扣光……他还没享受够呢! 蔺霖这样想着,目光愈发可怜:求你了小狼狗!钱都给你,干完这一炮我自己去自首! 覃子陵以正常人思维思考,认定他总算被唤起伦理心,于是愈发恶劣地逗弄他:“那忍住不叫好不好?你要是听话,只要小离不主动问,我就不告诉他蔺霖先生原来这么sao地勾引了他儿子的老公、他孙子的未婚夫。” “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cao着你去隔壁给他们表演活春宫,毕竟春药可是先生给我下的,也该知道这药性有多强,说不定到时候还需要先生继续配合小离一起帮我解药效呢。” 双、双飞? 蔺霖注意力一歪,下身可耻地更湿了。 不不不,就算双飞也不该拉阿泽,他无法承受儿子那张怨妇脸瞪视他的后果,颜泠泠还比较可以。 覃子陵再怎么七窍玲珑心也想不到他的脑回路,看他慌忙摇头还以为是怕自己偷情的事暴露,于是十分耐心地继续调教:“那不准叫出来了哦,不管怎样都不可以叫这么大声了。” 看蔺霖点头如捣蒜,她才慢条斯理地摸摸他的牙床,手指从他嘴里退了出去。 手指被他含得湿漉漉的,抽出去的时候粉白的指尖还拉出长长一条银丝。 覃子陵随手在他胸上蹭了两下,把乳尖抹得亮晶晶的:“真乖,咱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