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电刑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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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穆宁第一次有骂人,甚至打人的冲动。 如果不是他现在被禁锢着,说不定他已经起身去找林修拼命了,问问他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自己?自己跪下,甘愿做你脚下的狗不过是喜欢你,爱你,可你呢?你又把我当什么?你似乎从未把我当人看过,在你的眼里,我只是狗,一条随你玩弄,随你折磨的狗。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我这么做到底有什么意义?我想要的救赎,真的值得吗? 疼痛在不断加剧,穆宁全身都被汗水浸湿,他呜咽着,挣扎着,可是四肢和躯体的被禁锢使他不能移动分毫,渐渐的他没了力气,连呜咽都开始有气无力,只有电流击痛身体的时候他本能的痉挛。 穆宁已经近乎麻木,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他只知道只要林修停下来放了自己,他一定会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不去管林修的死活。 他一定会这么做,也一定要这么做。 电流还在不断的侵蚀着自己的身体,全身每一处敏感部位都在被深深的刺激,穆宁每一次觉得下一秒就会疼晕过去的时候就会有更尖锐的疼痛让他保持清醒,他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多久。 下腹传来尿意的时候穆宁又开始了挣扎,他虽然痛到整个人都快失去意识,但他依然不愿在林修的面前就这样毫无尊严的排泄,但他的呜咽和挣扎都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他甚至听不到这个房间里除了自己之外的声音。 林修走了? 这是穆宁的第一个感觉。 就这么放任自己在这里,他离开了。 寂寞,恐惧,失落,一瞬间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包围住了他,他甚至忽略了越来越重的尿意,他感觉自己被抛弃了,虽然他已经做好了要离开的打算,虽然他已经不想玩这种自己觉得痛苦的游戏,但直到现在明白自己被林修放弃的这一刻,他难过的程度居然会如此强烈。 为什么? 但穆宁已经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因为下身越来越不受控,任凭他怎么忍耐都还是有尿液从顶端流出来,从一开始的一点,到后来的一股,再到最后他不受控的释放掉膀胱里所有的尿液,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膝盖被尿液沾湿,甚至连手都被尿液溅到了。 如此狼狈,但他却又突然庆幸,庆幸林修并不在这里,他看不到如此狼狈的自己。 尿液的失控还并未间隔多久,后xue失控的感觉就又席卷了上来,这一次穆宁是真的怕了,他拼劲全力的想要让这种感觉消失,消散,但结果却只能越来越强烈。 这种失控不同于尿液,而是直肠里的排泄物,他忍受不了,如果真的失控,他会死的,他不要,他接受不了,也不允许自己变成这样…… 但,挣扎和呼喊都是没有用的,房间里除了他没有任何人,没有人能仁慈的听见他的呼喊从而去关掉电流。 手环和交换虽然都有保护罩,但穆宁大浮动的挣动却还是让他的肌肤上出现了红痕,但这并没有用,感觉越来越强烈,即便他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却还是抵抗不了那种失控的感觉。 有东西从后xue掉下来的时候,穆宁像一个提线木偶突然被剪断了所有的线,失去了所有的支撑,连呼吸都变得微弱。 等后xue再也没有东西掉落下来的时候,穆宁觉得自己整个人格像是被打碎重组了一样,他已经没有别的感觉,只有麻木。 一只微凉的大手碰触在脸上的时候,穆宁微微颤抖了一下,林修的声音在下一刻传来,他说: “很美。” 或许是孤单太久了,或许是被抛弃的感觉始终没有离开,或许是他重塑的人格原本就是林修想要的,穆宁之前一系列的想法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不见,他近乎迫不及待的去碰触林修的手。 只有人的碰触和提问他才能觉得自己个人,是个活着的人。 又或者说,只有林修。 林修摘了他的眼罩,他的眼睛已经哭到红肿,突然的光亮也没有让他闭上眼睛适应一会儿,他急切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这种神情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现在的姿态,身下的秽物,他又难堪的低下头,但林修没有允许,他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 “看着我,不许躲。” 穆宁乖乖的抬起头,看着他。 “难堪吗?觉得丢脸?” 穆宁看着他,没说话。 “可你是狗,狗是会当着主人的面排泄的,不管是小的,大的,主人若连这点都接受不了,也不适合养狗。”林修说:“在我眼里,你不是个完整的人,你更多的时候只是一条狗,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看法,我只会觉得这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穆宁所有的不堪似乎被这轻而易举的几句话所抚平了。 是啊,如果他是人,自己这样的狼狈自然也就不被所有人接受,可若自己只是一条狗呢?那他刚才所有的狼狈就不足为奇了。 他似乎为自己所有的不堪和下贱找到了一个出口,于是他头也不回的就扎了进去,逃避也好,自我欺骗也好,总之,他这么做了,在狗的世界里,他是正常的,而他只想让自己做个正常的存在。 “看你的样子已经明白我的话了,是吗?” 穆宁点点头。 “很好,现在只要你做一件事我就把你放出来。”林修说:“昨天我说过让你对我改称呼,还记得吗?” 穆宁看了他几秒,点点头。 “现在你可以选择改,也可以选择继续留在这里,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只要你继续在这个笼子里被电击半个小时,该称呼的时候我从此以后再也不提,现在是你告诉我选择的时候了,我现在允许你说话,贱狗!” 该称呼的时候穆宁已经快忘了,现在被提起来似乎已经是很遥远的事情,他看着林修,懂他的坚持,也明白他说到做到,他若是个人,便会士可杀不可辱,但他现在只是个狗,所以他浅浅的笑了一下: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