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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艳福

鱼活动触角一般的揉弄着杨帆的左胸。

    任锋整个人这时都趴在杨帆身上,用力的亲吻着杨帆的右胸,在乳rou上留下

    一个个吻痕,并把杨帆胸前的血迹舔舐干净。

    脖子、脸颊最后是嘴唇。

    一个深吻以后,任锋看着杨帆道:「真的可以么?」

    杨帆也正视他,认真的看着那双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

    「可以。」

    任锋低着头,抓住自己的老二,认真的凝视着它,端详着它。

    点了下头,说了句:「谢谢你。」

    然后认真的看清了杨帆yindao的位置,把老二放在了杨帆的yindao口,按着脑海

    中想象的过场,先用guitou在yinchun上上下摩擦了几下,这感觉就让他一阵想射的冲

    动。

    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把guitou挤进杨帆的yindao。

    「慢慢的,慢慢的,等碰到阻碍,先分散注意力再猛一插,然后抱紧不动,

    摸摸奶子屁股,不停地接吻,等不那么紧放松下来以后再慢慢动加快速度。」

    任锋想着兄弟教的「破处步骤」,慢慢的插了进去,全神贯注的连在杨帆胸

    部活动的手都绷紧不动了。

    「等等!杨帆她,不会是真的让人欺负了吧?那就不是处了!我这么做动作

    不太对吧?可……算了,还是照做,第一次温柔一点没错的。既然要做就做全套

    算了,我还是处啊!再说不会短到碰不到吧我。」

    就在任锋胡思乱想的过程中,老二碰到了阻碍。

    「感谢上帝、佛祖、三清!我、我、我爱你!」

    就在这一声情不自禁的叫喊中,少女的处女膜,一捅就破了。

    顺道一提,就是在这破处时分,他也没忘了把杨帆抱的紧紧地。

    但却是激动地什么都不知道了,比如杨帆的叫声和……他射了。

    等他反应过来,不禁羞得脸都红了。

    「这咋进去就射了,不会是早泄吧?不会不会,第一次太紧张了,一会第二

    炮就好了。」

    然后才看见杨帆疼的一脸泪水。

    「不哭不哭,女孩一辈子都有一次的,都是我的错,太粗鲁了。」

    他把杨帆脸上的泪水都亲干净了:「不疼了吧,这事也就一阵,咬牙就过去

    了,没事了吧?」

    「我捅你屁眼试试!」

    杨帆咬着牙骂道。

    「我的错我的错!」

    可他心里想的还是有一天真玩后庭花看你爽不爽。

    又按着「破处步骤」不停地亲吻着杨帆,手上也不老实的上下活动。

    他心里也着急,他怕杨帆真这么快恢复过来,这刚射完在里面还没硬呢!摸

    索了一阵以后任锋觉得杨帆越来越软自己也越来越不对劲了,自己的老二也慢慢

    恢复过来了。

    刚才是第一次紧张,再加上胡思乱想分散了精力,根本没感觉到别的什么,

    可现在自己的老二在杨帆的yindao里面一点点的变大变硬,感觉着那种压迫感和温

    暖的感觉,真是比手yin爽了何止百倍!「真要淹死在里面了啊!决定了!以后再

    不手yin了!我也是有女人的男人了!」

    等到老二完全恢复过来了,觉得压力也不是大的shuangsi了,他先是轻轻的抽送

    了一点,轻吻了一下杨帆后又问:「现在觉得好点了么?」

    杨帆也从刚才的剧痛中缓过来了,不动还不觉得什么,这一动就把她也动痒

    了。

    她也不好意思说,只是扭过头点了一下。

    这任锋也动了起来,他也没有什么经验,只是双手按住床铺支撑身体腰部慢

    慢扭动开始活动,慢慢的加快速度,后来做到那水桶腰的最高时速后还多次脱离

    了赛道,费时从新入道。

    可也没百八十下任锋的腰吃不住劲了。

    他气喘吁吁的伏在了杨帆的身上,趁这个机会一口吻了上去,双手也抱紧了

    杨帆的身体,稍微变换了一下姿势,又强撑着腰做了几十下。

    不论是体力还是快感觉得自己都快撑不住了。

    他就想到了个A片镜头,大手向下移动,来回抚摸着杨帆结实的小屁股。

    感觉自己不行了的时候一指头插入了杨帆的菊花!杨帆这时候哪会料到任锋

    出着怪招啊,整个下身都绷紧了!yindao里用力一压不仅把任锋榨出来把她自己也

    挤出来了。

    这可真是把任锋「淹死在里面了」。

    这完事了任锋抱着杨帆躺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心里想着真悬啊,要不是第一次杨帆敏感,前戏做的够足,自己射过一回可

    以多撑一阵,最后又捅了杨帆的屁眼这才把她拿下,不算太过丢人。

    说回来刚才也没看表,自己到底做了多久?有没五分钟?这算早泄吧?以后

    该咋办?难道真要靠药撑?那用什么药?伟哥还是印度神油?难道用中央一套?

    想着想着从床缝里拿出一包七匹狼顺手点上了一根。

    「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感觉就是爽啊!咳咳咳咳咳!你拿我烟干什

    么!」

    「好啊,你还来事后烟牛逼了你啊!刚才你用哪只手指戳我的?看我不给你

    撇断!」

    「别别,那不是增进情趣么,刚你不是也爽得很么,原谅我这一次,以后绝

    不再犯!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就原谅人家这一次么!」

    「你丢不丢人,算了,我回去了。」

    「你走哪去,你都我人了!」

    「回家睡觉啊,难道你让我睡你床?」

    说着拽了一下任锋的床单。

    淡蓝色的床单上面沾满了血迹和各种液体。

    「睡我妈床去!咱两先收拾一下,你今天晚上以后就我的人了都,你不和我

    睡和谁睡。」

    「等你爸回来看你有没种对你爸和我爸说这话!」

    说着皱着眉坐了起来,就要起身去浴室清理一下。

    任锋赶忙起来扶杨帆走进浴室。

    「我给你准备热水去,你先坐一下。」

    说完转身离开,没有看见杨帆那咬着嘴唇皱着眉头看他的表情。

    等两人分别清洗过后(任锋曾试图帮她洗,被杨帆拒绝),在任锋的强烈要

    求下两人终于抱着裸睡了。青春的花开花谢/让我疲惫却不后悔

    四季的雨飞雪飞/让我心醉却不堪憔悴

    轻轻的风/轻轻的梦/轻轻的晨晨昏昏

    淡淡的云/淡淡的泪/淡淡的年年岁岁

    ……

    那一年,校园民谣风行一时;那一年,我们依然懵懂无知;那一年,岁月变

    幻不知所踪;那一年,尽情徜徉无悔青春。

    记不得是第多少次我们哼唱着的旋律在校园里那条飘散着紫丁花香

    的小径中走过。穿过那条长路,往日的我们在校园里的影子逐渐淡去,一个全新

    的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成长,到了说再见的时刻了。

    我跟周阳离开的时候没有悲伤。这并不是因为我们对于四年的校园生活没有

    感情,而是我们把情感投入到了更为广阔的天地。青春的热血可以燃烧,青春的

    道路怎能动摇?由北及南,一家远在广东中山的公司早在半年前就决定了我跟周

    阳兄弟两个的未来之路。

    周阳比我大一岁,但是跟我同届。从大一新生入学开始,不可思议的缘分就

    把我们栓在了一起。同乡、同学、同寝、同桌……我们在大学四年里几乎做所有

    事情都在一起。那是纯洁的年代,换在今天,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把我们的关系归

    纳为「同志」关系,又不知道有多少人会用异样的眼光来看待我们的形影不离。

    事实上,正因为彼此有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之间也产生了一种奇妙的竞

    争关系。在所有事情上我们都要相互鼓励,却又在暗中较劲。而最终,这种竞争

    产生了学业上的两个怪物——我们以近乎完全一样的分数成为建校以来历史上成

    绩最好的毕业生——这也是中山的公司早早接纳我们并且愿意等待半年的原因。

    就这样,当周围的同学依然在为了工作而奔波的时候,我们已经从冰雪北国

    来到了中山南国,一段全新而令我终生不忘的旅程开始了。

    (一) 她

    她叫娟子,黑龙江人,是我们同批进入公司的二十几个大学毕业生之一。比

    我跟周阳提前一个星期在公司报到,当我们正式进入公司的时候,娟子俨然已经

    成为办公室里面的一个人见人爱的开心果。我至今也没有遇到过比娟子性格还要

    爽朗的女人,北方人开玩笑管这样的人叫「傻大姐」,实则真的是一种爱称。

    娟子爱说、爱笑、爱玩、爱闹,将近一米七的身高,略显丰盈却错落有致的

    身材,再加上一双不说话都让人觉得意味无穷的大眼睛,这样的女人想不让人喜

    欢都难。更何况,娟子在工作上更是一丝不苟。她是属于那种玩要玩的尽兴,干

    要干的认真的人。初到公司见到娟子我们还不知道她实际上比我们年龄小两岁,

    带着尊敬和一点羞涩,毕恭毕敬的叫了她一声「娟姐」。

    岂料娟子「哎哟」一嗓子,指着我跟周阳的鼻子说:「你们两个家伙装什么

    嫩呀?档案我都见过了,比我还大呢!叫我jiejie?我可受不起!可是要我叫你们

    哥哥——做梦去吧!」娟子一阵连珠炮似的话把我跟周阳弄得哭笑不得。刚进入

    公司就遇到这么个活宝,谁有办法?

    很快,我、周阳、娟子就打成了一片,成为了死党。我没事时候喜欢写点诗

    词,周阳喜欢弹吉他唱歌,偶尔就拿我的诗当歌词学着校园民谣的样子唱两句。

    娟子说我就是高晓松,周阳是老狼,我说那你就只好当叶蓓了。娟子不知道

    叶蓓是谁,等后来知道了还特意找了件白裙子穿上追着我问像不像叶蓓。我说人

    家叶蓓穿上是白衣飘飘的年代,你这一身打扮顶多算穿白大褂的食堂大婶,周阳

    在一旁鼓掌大笑。娟子就又笑又叫的追着我们开打。

    那一年的中山,天气闷热的让人绝望。对于习惯了北方凉爽气候的我们来说

    简直难以忍耐。公司的宿舍又小又紧张,买了风扇吹起来的都是热风,还总是招

    惹很多蚊子。问起娟子,她们女生宿舍也是一塌糊涂,娟子说恨不得每天都冲几

    次凉水澡再睡觉,可是公用卫生间又特别不方便。

    周阳提议干脆出去租个房子住算了,反正都能承担得起。去街路上跑了一圈

    看过了回来一算账,三个人合租均摊下来还真没多少钱。娟子跟我们算到最后才

    忽然大叫一声:「上当啦!」我们问她怎么了,她笑嘻嘻的说:「我一个女孩子

    跟你们两个大老爷们出去合租,这不是毁我名声嘛!不去,坚决不去!」

    我当时还真没想到这一层关系,平时跟娟子一起嘻嘻哈哈惯了,我心里一直

    都把她当个哥们来看待。可是这一说起来,还真的是个问题。周阳说:「要不这

    样吧,给你个单间加锁,我跟老杨住一个房间,这样总行了吧?」娟子还是不乐

    意,可是架不住我跟周阳软磨硬泡,最终还是答应了合租。

    不过她拟定了一个约法三章:一是不经许可严禁进入她的房间;二是卫生间

    每天必须给她一个小时单独使用;三是她可以负责做饭,但是所有家务由我跟周

    阳负责。我们自然是一口应允。很快,我们就从公司宿舍搬了出来。

    很多年以后,我再追忆当年合租的事情,才察觉自己当年是多么的愚蠢。其

    实已经有很多迹象表明,那一次合租完全是周阳的一个阴谋。合租是他先提出来

    的,娟子的问题他早有准备,而最能证明周阳对娟子图谋不轨的一点是,在合租

    的第一天他就爬到了娟子的床上。

    (二) 我和她

    很多事情在我们经历的时候浑浑噩噩,只有在以后的某个契机里才会恍然大

    悟。事实上周阳对于娟子的好感早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甚至可以说从第一

    次见到娟子开始他就已经对娟子有了特殊的感觉。

    我依然记得在第一天与娟子见面时候她连珠炮似的发言之际,我是尴尬而羞

    怯的表情,而周阳却是一种面带宽容的微笑。而事后的很多次接触里,也总是我

    跟娟子在吵吵闹闹,周阳总是像个大哥一样在一旁观望,偶尔才会加入我们的战

    团也是一纵即逝。这些细节对当时的我来说浑然不觉,而在今天回想起来才知道

    那是一种暗藏在周阳心中对娟子的爱恋。

    关于周阳跟娟子的第一次是这样发生的。那个周末我们为了庆祝合租成功,

    再也不用忍受公司的狭小宿舍一事,集体出去腐败一晚。先是吃的川菜,然后又

    去K歌,最后又跑到大排档灌啤酒,临回出租屋还拎了一大堆易拉罐啤酒回去继

    续畅饮。总之,那一天正如同所有由于酒精作用而发生的性爱故事一样,我们喝

    了数不清的酒,直至烂醉如泥。

    关于那一晚上他们的故事我是在后来才从娟子和周阳嘴里知道。而当时,一

    进入合租房我就已经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再睁开眼睛时候没看到旁边沙发上的周

    阳。娟子的门开着,她侧身背对着门口,雪白的屁股在阳光下刺激着我的双眼。

    周阳仰面躺在娟子身边,他的小弟弟软绵绵的趴在他大腿中间。我在一瞬间的石

    化以后立刻觉得鲜血上头,胸口如同有几千斤的铁锤在不停敲打。

    我知道这种场合我应该知趣的故意躲开,可是我的胯下却如同初生的牛犊一

    般雄赳赳气昂昂挺立起来。我很惭愧,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这到底是怎

    么了?猛然间一个念头钻进了我的脑海——周阳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去你妈

    的吧!我抬腿进了房间。

    至今我也无法解释自己当时到底为什么会有了去干娟子的念头,一定要一个

    合理的解释,只能是年轻、好玩、刺激而已。我必须承认,在清晨yinjing晨勃的状

    态下,见到这一样一幅活春宫,让我心理全都是发泄的欲望。

    我轻轻绕到了娟子的床头,她面对着晨光,依然在熟睡。微闭的双眼睫毛细

    长,胸前两个rufang虽然侧卧却依然坚挺,粉嫩的rutou让人心生怜爱,双腿之间的

    幽谷上毛发黑亮,而上面兀自闪烁着一点白光——那似乎是jingye干涸后留下的痕

    迹——这让我越发难以自持。我屏住呼吸,慢慢把一直昂首怒放的yinjing向娟子的

    嘴边送了过去。

    在那一瞬间,我的心跳似乎全世界都能听见。我生怕吵醒了娟子或者周阳,

    可是又完全无法抑制欲望的纠缠。把yinjing送到娟子的嘴边,guitou因为兴奋而暴涨

    起来,轻轻在娟子的嘴唇上碰了一下,一种通电般的麻酥感遍布全身。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又把yinjing向娟子的嘴唇上摩擦过去——娟子忽然张开了

    嘴——我吓得浑身一抖——她在睡梦中打了个呵欠,正是在那一瞬间,我把yinjing

    插进了她的嘴里。

    必须承认,这个举动是胆大妄为的,我根本想象不到这样一来会产生什么样

    的后果,可是欲望的驱动让我失去了理智,yinjing进入了娟子的小嘴我就开始抽动

    起来。

    娟子猛得睁开了眼睛,抬头看到是我,她眼睛里带着一点恐惧,本能的向后

    闪躲,可是我已经抱住了她的脑袋,她越挣扎,我抓的越紧,抽动的越快,娟子

    放弃了抵抗,她只是在我抽动的yinjing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就开始配合起来我的

    动作。

    后来我问娟子为什么当时没有再反抗,娟子说心里最初全是惊讶与恐惧,可

    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我抱着她脑袋的一瞬间忽然放松了,再之后根本没时间想其他

    事情。我在察觉到娟子的配合以后放开了她的头发,她吐出我的yinjing,瞪了我一

    眼,伸手指指身后依然在睡梦中的周阳,我们悄悄离开了房间。

    一到了沙发上,我迫不及待的把娟子放倒,一头钻进她两腿之间,舌头触到

    了她的花瓣,她浑身一颤,我把舌头伸进了她的yindao。一股混杂着女性爱液、分

    泌物还有jingye的味道进了我的嘴里——周阳射在里面了!我一瞬间有些恶心,不

    过这个念头立刻被欲望压制了下去,一种极大的心理刺激感让我发疯似的在娟子

    的yindao里探索。

    娟子很快呻吟了起来,她的爱液混杂着我的口水在桃源幽谷里流淌。我一会

    用舌尖挑逗着她的阴蒂,一会用嘴唇吸吮着她的yinchun,一会又把舌头伸进她的阴

    道,我的癫狂刺激了她的疯狂。娟子忽然翻身起来,一把抓过了我的yinjing舔舐起

    来。如果说最初是在我的压迫下娟子不得不给我koujiao的话,那么现在的娟子是在

    兴奋下主动给我koujiao。

    她的嘴唇、舌头环绕着我的guitou不停的打转,又从左到右来回吸吮yinjing的每

    一个角落。我无法抑制自己,让娟子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我从后面直接插了进

    去。娟子的yindao又湿又滑,我已经完全没有任何顾忌,发疯似的在她身后做着活

    塞运动。啪、啪、啪……激烈的撞击声响彻着整个房间。娟子也从最初的娇喘呻

    吟变成了大声疾呼。

    娟子,我在干的女人竟然是娟子,这个跟我们朝夕共处热情相投的女人!心

    理跟生理的双重刺激让我很快达到了极致,浑身的颤抖在娟子身体里发xiele全部

    的欲望之子。

    看着jingye从娟子依然冒着热气一张一合的yindao口里流淌出来的感觉很奇妙,

    因为那不仅是我的jingye,还有娟子的爱液,也或者夹杂着昨夜周阳射在里面的精

    液。我在发呆,娟子忽然笑了说:「发什么傻呀你,赶紧给我弄点纸擦一下。」

    我这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就看到了门口的周阳。

    说不清楚为什么,我在看到周阳的一瞬间有一种负罪感和愧疚感。难道是因

    为他先跟娟子发生了关系?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那个早晨我完全沉浸在

    于娟子刚刚进行的一场激烈的性爱刺激中了。而周阳站在那里,脸上是一种说不

    清楚的表情,似笑非笑却又带着点诧异与思考,他肯定早醒了,也看到了一切。

    我跟周阳对视了很久,也可能只有一瞬间。娟子先爬了起来说:「周阳你过

    来。」周阳皱了眉头,还是乖乖走了过来。

    不提防娟子照我们两个脑袋上一人弹了个响指,娟子哈哈笑着说:「你们两

    个混球!我说不合租,还是让你们给骗了!说,谁对我负责!」

    我愣了,还真没想到娟子会有这个问题。

    我还没回过神来,周阳笑了说:「我!我对你负责还不行嘛!你要是看我不

    行,就让老杨负责!」

    娟子「切」了一声说:「用不着!你们两个王八蛋没一个好东西!」

    说着她起来去了卫生间。我跟周阳光着身子坦诚相见除了在洗澡时候这还是

    头一次,而且是在我们刚刚分别跟同一个女人发生了关系以后,这场面确实有些

    尴尬。还是周阳先说话:「你……是不是也去洗洗?」我这才想起来自己那刚刚

    疲软的yinjing上还满是爱液与jingye的胶着。

    卫生间没锁门,按娟子的约法三章这会我们是不能用卫生间的。可现在谁还

    会提及这个问题呢?我进去的时候娟子正在冲澡,看到我她似乎脸红了,又一甩

    头发说:「把毛巾递给我啊!」我看着在冲澡娟子,一时间有些恍惚,从昨夜到

    现在所发生的事情,难道是一场梦幻吗?

    (三) 他和她

    关于那天晚上的事情,我是在第二天躺在床上听周阳跟娟子一起对我说的。

    因为喝多了酒,我在大排档出来时候已经走不了直线了。他们两个连搀带扶把好

    不容易把我弄到了楼上,进了房间我就栽倒在沙发上一睡不醒。而伺候完了我,

    娟子也已经浑身瘫软了。如果说那天还有一个清醒的人,恐怕只剩下了周阳。

    不过周阳说他也喝多了,当时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他看到娟子一屁股坐到

    了地上,就赶紧把她扶起来往房间里拖。盛夏的时节,我们穿的都很少。周阳拖

    着娟子没等到了床上,娟子的小衬衣和胸罩已经挣开了纽扣,一对雪白的rufang让

    周阳一时间没了主意。

    周阳说到这里的时候,娟子大喝一声:「好哇,你个混蛋趁我喝醉了占我便

    宜!」周阳连忙说:「没有没有,就是当时看傻了!」我说:「你们别闹,我可

    等着听细节呢!」这样,周阳继续他和她的故事。

    接下来倒也简单,周阳看着娟子的rufang发呆,终于没控制住自己低头去吻了

    娟子,而娟子迷迷糊糊中就一把抱住了周阳,他们两个人就翻到了床上。对这个

    情节我相当怀疑,除非是两个人之前就已经眉来眼去,不然怎么会如此自然的发

    生一段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对于我的疑问,周阳的解释是yuhuo焚身无法自拔;娟子的解释是因为之前已

    经好久没做过了,被周阳抱着一亲吻,就控制不了自己了。尽管娟子说这话时候

    面带羞色,不过我还是觉得这一对狗男女早有jian情,只是没被我发现罢了。

    周阳说根本没什么前戏、调情,两个人热吻着衣服就自动脱光了,他插进去

    的时候娟子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毫无阻碍就成就了一段干柴烈火的苟合之事。两

    个人只是疯狂的动作,一直到最后一泄如注就立刻翻身睡觉。周阳再睁开眼睛时

    没看到床上的娟子,却听到了客厅里两个人身体的撞击声。

    至于娟子,她有另外一个说法。她说当时其实意识还清醒,那对rufang挣脱出

    胸罩的时候,她甚至还下意识的想伸手遮挡一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发软。

    等到周阳吻了她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无法阻挡这种欲望了——她发觉自己已经

    湿透了。

    周阳是直接插入的,这个毫无疑问。他说当时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几乎要爆炸

    掉,脑袋也要爆炸掉,只知道反复抽插,连姿势都没调整过。娟子的爱液又特别

    多,几次滑了出来,刚开始还知道自己再插进去,后来每次滑落娟子都直接伸手

    帮他扶了进去。这说明娟子当时已经充分动了真情。

    我听到这个时候,轻快地产生了一种嫉妒感。可是又想到后来娟子跟我的激

    情,我明白娟子也是一个喜欢性爱享受的女人。

    娟子说周阳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一度有了绝望的念

    头,差一点咬舌自尽。可是后来如同潮水一般汹涌的快感湮灭了她轻生的念头,

    娟子想的是反正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继续吧。正如同后来曾经非常流行的一句

    话所说——如果生活强jian了你而又无法反抗,那就闭上眼睛去享受吧。娟子的感

    受就是这样的。

    (四) 我们仨

    周阳跟娟子的那一晚,是我们仨躺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讲给

    我听的。早上我进了卫生间,递给了娟子毛巾,看着她甩开一头秀发又在身上涂

    抹着沐浴露,我在那个时候又一次硬了。那是一种完全由生理反应支配而来的雄

    壮的勃起,宏伟而又壮观。以至于娟子看到的时候竟然惊呼了一声,她后来说因

    为当时我那一根昂然耸立的yinjing看起来比早上跟她zuoai时候要大得多。

    我在娟子的惊呼下才意识到自己下半身的硬度已经足以让一个女人产生惊恐

    之感。我急忙想找个遮挡的物件,可是唯一的一条毛巾已经递给了娟子。我转身

    要出去,卫生间的门开了,周阳一步跨了进来说:「娟子,一起洗吧。」

    原本不大的卫生间一下子挤进来三个人,娟子脸红了说:「我洗完了,我要

    出去。」周阳过去一把抱住了娟子,她挣脱了一下,恰好手臂扫过了我依然坚挺

    的yinjing。我一瞬间又冲动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娟子。

    沉寂。只有水龙头里不断流淌的落水声响在提醒着我们这依然是一个真实的

    世界。娟子前面是周阳,后面是我。我们三个人的呼吸声、心跳声不知不觉在加

    速。我抱着娟子的双手明显感到娟子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就这样沉默着。也许很

    久,也许只过了几秒钟。周阳忽然低头去亲吻娟子的嘴唇,我略微弯腰,把yinjing

    从娟子双腿之间插了过去。

    一种湿热的感觉从我坚挺的yinjing上滑过,水龙头的热水落在皮肤上是一种炙

    热,而我明显感到从yinjing上摩擦而过的是夹杂着水温而又高于水温的一种湿热。

    我相信那是娟子的爱液又一次荡漾而出。这种感受让我近乎疯狂,我向后曲了下

    身子,yinjing毫无阻碍的插进了娟子的yindao。cao她!我满脑袋都是这唯一的念头。

    热水从我们仨身上滑落,我环抱着娟子的腰,yinjing一挺一挺的在娟子yindao里

    探索。周阳不再紧紧抱着娟子,他一边跟娟子热吻,一边肆意玩弄着娟子胸前那

    对雪白的rufang。

    不知不觉中,娟子的双手绕到了背后,在我身体的两侧抱着我不停抽动的腰

    肢。我们换了个方位。娟子弯下了腰,我从后面插进去,她在前面含着周阳的阴

    茎。周围依然是潮湿温暖的环境,水龙头滑落的水直落在娟子的后背上,飞溅到

    我跟周阳的身上,混合着我们的汗水掉落地面,又从下水道中流淌到祖国的大好

    河山之中。

    这是一个让人血脉迸张的记忆。很多年以后我还在想,如果当时周阳不进来

    的话,我跟娟子会不会再一次发生关系?又或者会不会出现三人行这种只在电影

    中看过的场景?还可能我们把那一天都当做酒后的一次幻觉呢?

    事实无法假设。那一天我们从卫生间里做到沙发上,又到了床上。娟子被我

    跟周阳前后夹击,她的yindao、嘴里不停轮换着我跟周阳的yinjing。我插娟子一会感

    觉累了,就拔出来换周阳来插,娟子就孜孜不倦的舔舐我的yinjing。这种轮转让我

    们仨极度兴奋。

    我躺在床上,背靠床头,娟子趴在我两腿中间,一会把整个yinjing吞进去,一

    会用舌尖在我的guitou上打转,一会又低头去舔我的卵蛋,双手并用来回撸动我的

    yinjing。她双眼迷离,尚未干透的头发凌乱的搭在脸上,含着我yinjing的时候不时发

    出几声闷哼,周阳动作大了的时候她会控制不住的呼喊,有时又会咬住我的guitou

    来回摇动。

    我看着娟子的一对rufang在前后摆动,那是在她身后周阳带来的撞击。周阳满

    头是汗,双手扶着娟子的腰,不停抽插着娟子早已经爱液泛滥的yindao。记不得是

    第几次交换方位,周阳忽然停止了动作说:「娟子,我要射了啊。」娟子依然卖

    力的舔着我的yinjing,含糊不清的回答:「嗯……你……射里面……射里面……」

    周阳忽然一把将娟子抱了起来,猛得把娟子翻个身,她一头躺在了我的yinjing

    上,周阳趴在她身上狂暴的抽插起来,我清楚的看到周阳粗壮的yinjing在娟子那一

    片浓密的小森里里来回地抽动。周阳的喘气越来越重,娟子也终于可以大声呼喊

    了,她不停扭动着身体,配合着周阳的动作。周阳每一次冲击,娟子的头就向上

    挺立一下,这又直接刺激了我的yinjing。

    终于在一阵疯狂的抽插之后,周阳发出了沉闷的吼声,他的身体一颤,又一

    颤,他在娟子身体里射了。娟子浑身发抖,她也迎来了又一次高潮。我把娟子的

    头轻轻抬起来,周阳拔出来yinjing,上面兀自带着娟子的爱液跟他的jingye所混杂而

    成的一片光亮。我趴在娟子身上,一只手扶着yinjing插了进去。

    娟子的yindao里一片火热,我抽动了几下,就看到yinjing上沾满了白沫,那是刚

    才周阳射在娟子yindao里的jingye和娟子的爱液混合而成,又在我的激烈抽动下变成

    了白沫。这让我无比兴奋,更加卖力的撞击着娟子。周阳把尚未疲软的yinjing送到

    了娟子嘴里,她毫无顾忌的贪婪的舔舐起来。娟子,我从来没想过这个女人在床

    上竟然如此疯狂。

    一阵冲动让我不由的叫了起来:「娟子,你个sao屄!干得你爽不爽?」娟子

    连连点头,她吐出来周阳的yinjing,连声喊:「爽!shuangsi我了!太舒服了……」她

    的嘴又被周阳的yinjing堵上了。我终于忍耐不住来自下半身的刺激,挺着腰在娟子

    yindao里射出了nongnong的jingye。

    她一下子坐了起来,爬过来一口含住了我刚刚射完的yinjing,舌头在guitou上反

    复舔舐,这种刺激让我无法忍受。我连忙要躲开,可是娟子根本不松口。我站了

    起来,周阳也站在旁边,娟子坐在床上,一边舔着我的yinjing,一边伸手taonong着周

    阳的yinjing。然后又换成一边taonong我的yinjing,一边舔着周阳。

    娟子两只手抓着我跟周阳的命根子,她张大了嘴试着把两根yinjing全都含在嘴

    里。我的guitou跟周阳的guitou在娟子的舌尖上碰触到了一起,娟子根本不想分辨到

    底她舔着的是谁的yinjing了。

    我又一次兴奋起来,周阳的yinjing也逐渐硬了起来。我把娟子按倒,又一次从

    她背后插了进去。她的yindao里竟然依然湿滑,丝毫没有因为失去了yinjing的抽插而

    变得干涩。娟子一边迎合着我的撞击,一边反复舔着周阳的yinjing。

    周阳说:「娟子,你还能受得了嘛?」娟子大声喘气说:「干我,干我!快

    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