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 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
书迷正在阅读:直男斗之体院雄风【筋rou体院生比拼性能力】、各自成瘾、大西洋联姻(ABO)、槿涩繁花、【总攻】绝对统治、睡前性爱电台、最强辅助(BDSM)、都市之双修系统、请,请享用、发情控制系统(双性高H)
切代价杀掉罗彤。」 「我必须照办,就算东瀛长者不给我下命令,我也要除掉罗彤。」陈子玉扔 掉了烟蒂,重新拿起了手枪。 「一点情面都不留?」我依然对陈子玉辣手摧花心生不满。 陈子玉哪有心情揣摩我的花花心思,他漫不经心道:「不是不留情面,是我 移情别恋,罗彤算得了什么,我爱上了妖狐。」 「妖狐?」我好诧异。 陈子玉看着我,诡笑:「你相信这世上有妖狐吗。」 我木然摇头,鬼才相信有妖狐。 陈子玉坐直了身子,望了望店门,悠悠长叹:「那女人就是妖狐,她长有一 条小尾巴,她的美貌比惟依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会是同一人吧,即便这世上真有带尾巴的女人,相信也不会多。我思索着, 依稀记起秦美纱曾经告诉我,说她要介绍一位大美女给我认识,一位有尾巴的女 人。 突然,齐苏愚嘶声裂肺地尖叫:「子玉,你干什么,你放下枪……」 「砰」的一声枪响,黏糊糊的东西溅到了我脸上。 昨晚偷听到乔若尘殷切地期待我今天见她,我岂能辜负。 和姨妈,薇拉一起回到山庄后,我赶紧脱去衣服,游到江对岸欣赏小美人练 飞刀。对岸的地势开阔平坦,估计我一入娘娘江,乔若尘就发现了我,她假装不 知道我来,故意在我面前卖弄,把飞刀绝技施展得淋漓尽致。 我震撼乔若尘的飞刀绝技,更着迷她的身材。小美人梳着马尾,身穿乳白色 性感连体式泳衣,她属于苗条系女孩,乳挺臀翘,胸部确实大了点,盈盈一握的 小蛮腰上绑着一圈五六公分宽的褐色皮套,皮套上插着数目不详的柳叶刀,只见 小美人纵身跃起,娇躯在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宛如密集转动的蚕茧,一道亮光 从蚕茧中射出,去势如电,精准地射中了五十米开外,一只挂在树梢上不停晃动 的葫芦上。 小美人落地了,双脚站得很稳,只是有点儿喘,丰胸起伏,她内气还欠火候。 乔若尘有着深厚的舞蹈功底,我不仅是看她练习飞刀,也是看她跳舞。其实, 我来看乔若尘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跟她zuoai,我深深的爱上这个绝色小美人, 我不能一天不和她zuoai。 和小君一样,乔若尘也有严重洁癖,我得好好清洗身子,洗掉我身上的血腥。 眼前是蓝天白云,晨曦壮丽。 我仰泳在冰凉的娘娘江里,清澈甘甜的江水洗涤了我全身污垢,尤其洗涤了 我的脸,几个小时前,陈子玉的鲜血溅到我脸上,事后无论我怎么清洗,都觉得 洗不干净,只有浸泡在娘娘江里,我才觉得污秽尽去。 「咚。」一颗石头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方落入江中,激起了一朵小浪花儿。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第二颗石头不偏不倚,依然在我脑侧十公分的地 方落入江中。这是多么骇人的技术,如果扔石头的人要砸我脑壳,我只能尸沉江 底了。 我知道谁砸石头,也知道这人所处的方向,于是,我调转头往回游,依然用 仰泳游到江的对岸,到了岸边,一张美丽的瓜子脸挡住了蓝天白云。 「为什么要游开。」美丽的瓜子脸隐隐有一丝怒气,幸好她的眸子是淡蓝色 的。我赶紧从江里跳上岸,笑嘻嘻地把乔若尘公主抱,柔声撒谎:「怕影响你练 飞刀。」 「你游开了才会影响我。」乔若尘依然不满,美丽的长睫毛狠狠地扇了两下。 「我这不是游回来了么。」我的声音温柔得足以融化怀春少女之心,乔若尘 当然怀春了,她手勾着我脖子,主动地用挺拔结实的胸部磨蹭我胸肌,虽然很隐 蔽,但擦出了火花,她酡红着瓜子脸,娇羞道:「已经影响了。」 「要怎么才能消除影响。」我坏笑,也用胸肌磨蹭小美人的胸部激凸,我没 有这么含蓄,动作大胆。乔若尘娇羞嘤咛,双臂圈住我脖子,整个胸部都压在我 身上,尖尖的下巴搭着我颈窝,香息微浊:「你说呢。」 我坏笑,侧头寻找红润小香唇,吻了上去,含住了小嘴,把灵巧的小舌头用 力吸进我嘴里。 倒在早已铺好在草地的雨篷上,小美人绵软迷离,我加开碍手的皮套,拨开 她泳衣裆部,将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插入了小嫩xue,很紧窄的rou道,巨物艰难地 到达了尽头,撑顶着花心软rou。 「铺好雨篷等我来cao你?」我温柔挺动,温柔抽插,娇嫩之地总是令人怜惜, 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太粗鲁。 「才不是,雨篷里有饮料,有书,有电脑,是我累了休息用的。」乔若尘细 声细气辩解,自有一番有别于小君和其他美娇娘的风情。我坏笑:「zuoai也是休 息。」 乔若尘似乎默认我的说法,她娇羞不语,娇美如花,安静地品味我的抽插, 四周青草树林,鸟语花香。在野外zuoai和在室内zuoai的感觉完全不同,在野外似 乎更能释放人的野性。 我加速了,能听到rou与rou撞击的声响,也能听见rou与rou摩擦的声音,嫩xue口 被撑大,翻卷的粉红xuerou在雪白肌肤上异常刺眼,阳光照在乔若尘的苗条娇躯上, 升腾起了朦胧光晕,刹那间,我仿佛在跟天使交媾。 「你说啊,我笑的时候好看吗……」乔若尘是不问个明白不罢休,这问题简 单得连白痴都能回答得上,可她就是要回答,要我亲口回答。 我故意逗她:「你笑啊。」 乔若尘迷离着双眼,娇声催促:「你说啊,你说啊……」 我用最平淡朴实的话回答:「你笑不笑都美,笑得时候更美,我爱你,若若, 我老想着跟你zuoai。」 yindao在收缩,紧窄感更甚,巨物加速,乔若尘张嘴喘息:「我……我昨晚对 月亮说,如果你今天来找我zuoai,我会更爱你。」 我看着身下这个动情的小美人,冲动道:「是的,月亮偷偷告诉我了,我来 找你zuoai了,插得很深,月亮还说,如果我今天来找你,你会给我干屁眼。」 迷人的双眼射出了蓝光,长睫毛如梦如幻,小美人娇喘道:「我喊疼你就停。」 仁慈的上帝啊,我没听错,小美人答应了我的要求,我热血沸腾,脑袋点得 像鸡啄米似的,心儿想,你喊停我就停,我又不是傻瓜。 脱下连体泳衣,我看到了一具白嫩嫩的小羊羔rou体,完美无瑕,玲珑剔透, 我不再怜惜,我猛烈冲撞,紧窄的小嫩xue溢出了透明的液体,丰满的嫩乳激烈滚 动。小美人迷醉了,任凭我翻转她的娇躯,翘臀像刚蒸熟的馒头,正对着天空。 我掰开紧闭的股沟,入眼是朵美丽的菊蕾,最近我听人说,没有捅破过的屁 眼叫菊蕾,捅过后才叫菊花,啊,性爱之学浩瀚如烟,我不能落伍了。 俯下身子,我忘情地舌舔菊蕾,连泥泞的yinchun也一并舔了,乔若尘咬着手指, 匍匐着呻吟。我贪婪之极,舔完了整个阴部,又舔完整只小屁股,雪白的臀rou上, 到处留下我的咬痕,最终还是回归处女地,沉迷在未曾人道的美丽菊蕾上,舌头 撩拨菊蕾四周的嫩rou,吮吸菊蕾里渗出的玉液,不管任何味道,如醉如痴。小美 人呻吟得厉害,菊蕾不停收缩绽放,玉腿弯曲踢打,那惹人喜爱纤细玉足弄得我 心烦意乱,顾此失彼。 巨物终于压上了圆翘的屁股,硕大的guitou顶在菊蕾上,一遍一遍地碾压紧窄 的屁眼,如果没有之前占据小君屁眼的经历,我真怀疑硕大的guitou能否插入如此 窄小的地方。 在这关键时刻,乔若尘给了我一个严厉的警告:「给你弄屁眼,是因为你爱 我,如何哪一天你不爱我了,我会亲手割掉你的屁眼,报复你。」 「如果我不爱你,但装着爱你,你能察觉?」我有一丝寒意,又觉得可笑之 极,我怎么可能不爱这小美人,我救了她,她救了我,我们救来救去,都已把感 情融化在骨血里。 乔若尘道:「当然能,你喜欢舔我下面,如果你不舔,舔得不认真,舔得不 投入,你一定是不爱我了。」 我苦笑不行:「女人都姓赖的,你干脆叫赖若尘,这名字也蛮好听。」 乔若尘提臀:「我说到做到。」我赶紧扶稳翘臀,手握巨物:「好吧,我的 赖若尘。」 一边说,一边撑开菊蕾,一点一点地撑开,再一点一点的撑开,小美人呻吟, 呻吟变急,我鼓励她,欺骗她,哄她,天啊,她多坚强,居然不叫了,咬着手指 头,那怎么行,万一咬断手指,那就麻烦了,我急忙捡起连体泳衣,塞进小美人 的嘴里。不料,这个姿势太过前倾,小腹压上,「滋」的一声,硕大guitou竟然捅 进了紧窄的屁眼里。 「啊,疼……」乔若尘扭头看我,眼里有泪光。 我心想,能不疼吗,乔若尘是rou疼,我是心疼,眼见小美人的屁眼边沿被撑 得薄薄的,几乎要裂开。我哪敢继续,瞪大眼珠子,一动不动。 就在左右为难之际,江对岸有人喊:「jian夫……yin妇……」 我抬头看去,不是别人,正是凯瑟琳,她有晨跑的习惯,昨晚被薇拉灌醉了, 醒来有些晚,却依然不忘锻炼,真是好习惯。 「噗通」一声,凯瑟琳姿势优美地跃入江中,入水没多少水花,她向我们游 来了。 我抱扶着乔若尘的美臀不知所措,拔出巨物不是,继续前进也不是,只用手 指揉摸屁眼附近的嫩rou,不时捅捅小嫩xue,搓搓粉红rou瓣。挑逗了几下,乔若尘 忍不住了,小声说可以继续。 我欣喜不已,巨物开始挺进,一分一毫地挺进,乔若尘咬住泳衣,顽强地忍 着,那表情像女人生孩子似的。 「进去了三分之一,jian夫可以继续吗。」我坏笑。 乔若尘娇嗔:「都进去三分之一,还在乎那三分之二吗,反正我……我不是 yin妇……」 我哈哈大笑,身子趴伏在乔若尘的玉背上,下腹一挺,巨物顺势插入,又进 去了一半,乔若尘来不及喊,我腰腹继续用力,把巨物全部插入她的屁眼里,啊, 括约肌勒住了巨物根部,我爽得直哆嗦。 「啊呜。」 乔若尘在呻吟,大声呻吟,我急忙抱紧她,温柔地吻她颈脖,吻她耳朵,舔 她的脸颊,双手抚摸她所有的敏感部位,希望减轻她的痛苦,她的屁股都没有二 十五公分长,天知道巨物捅到什么地方。 「若若,我爱你。」 乔若尘没有回应我,呆呆地看着凯瑟琳游上岸,蹦蹦跳跳来到我们身边,嘴 里愤愤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好放荡喔。」她一身淡黄色三点式,rufang高耸, 水珠滴淌在平坦的小腹上,好惹火的性感身材,我暗赞。 「我们在练功。」我笑着说。 「我也练。」凯瑟琳抹了一把美脸,气鼓鼓地看我,也不知道她气什么。我 柔声问:「你下面伤好了吗。」凯瑟琳一愣,看了看乔若尘,问:「若若告诉你 的?」 我坏笑:「你昨晚喝醉了,梦中叫我cao逼,我本想满足你的,可若若说你下 面伤了,还指给我看……」 凯瑟琳好可爱,居然歪着脑袋回忆:「我昨晚没梦到你啊。」见我笑得yin荡, 她脸一红,上前拧我:「你骗我,你们趁我醉了,偷看我隐私。」 乔若尘没好气:「什么骗你,你确实叫他cao你了。」 「不可能。」凯瑟琳大叫,满脸娇羞,估计昨晚有梦到我,只是不好意思承 认而已。我捉住她粉拳,yin笑:「下面伤了,就好好养伤,刚好,可以弄屁眼。」 「我不弄。」凯瑟琳以为我和乔若尘在正常zuoai,还没发现我正干着乔若尘 的屁眼。我支起上身,指着交媾的部位坏笑:「你看,若若的屁眼被我弄了。」 凯瑟琳大吃一惊,忙弯腰细看,我掰开乔若尘的臀rou,让凯瑟琳看得清楚些。 乔若尘大羞,扭动屁股,我趁机温柔抽动,凯瑟琳惊得掩嘴,双眼瞪圆了,一个 劲地说「啊,mygod,啊,mygod。」旋即问:「若若,你觉得怎样, 疼不疼?」 乔若尘似乎稍微适应了巨物,她下巴枕着手臂,想了想,说:「跟第一次比, 不算很疼。」凯瑟琳一时没反应过来,嚷道:「现在不是第一次吗。」乔若尘蹙 眉大喊:「我是说前面那地方的第一次。」喊完了,自个觉得好笑,娇笑不停。 我愉悦地慢慢抽送,将巨物逐渐拉长到了半截,又缓缓插回去。凯瑟琳瞪着 双眼,刚才惊惧的表情转化成兴奋:「天啊,这么粗的东西插进去,小君还说舒 服,是真的吗,真的舒服吗。」 我眉飞色舞:「山庄里,凡是弄过屁眼的人,没有一个说不舒服的。」 「你都弄过了?」凯瑟琳飘我一眼,又紧盯我如何cao乔若尘的屁眼,我瞄着 她的火辣身材,色色道:「差不多都弄过了,若若刚才说,因为我爱她,所以她 才给我弄屁眼。」 「我可以试试。」凯瑟琳羞笑着站直身子,双臂插腰,左右扭动翘臀,sao得 迷死人,把乔若尘逗得大笑。我轻揽凯瑟琳的小蛮腰,指着交媾处说:「吐些口 水润润。」 凯瑟琳温顺弯腰,伸长了脖子,对准乔若尘的屁眼吐出唾沫,巨物抽动,果 然更顺畅。再问乔若尘还疼不疼,她说不怎么疼了,就是胀。我松了一口气,心 知没有裂伤,我就可以真正意义地和乔若尘肛交了。 「来,跪在若若身上,我先舔你的xuexue。」 我示意凯瑟琳跪趴在乔若尘身上,她一点都不矜持,马上照办,咯咯娇笑着 趴在了乔若尘玉背,翘臀撅高,浑圆结实。我一扯系绳,就轻松脱掉了凯瑟琳的 三角泳裤,翘臀何其圆润,金毛蓬松,娇嫩的玉蛤绽现,姐妹花的体毛各具特色, 乔若尘是黑色,凯瑟琳是金色,一黑一金,交相辉映。 我吻了下去,含住粉嫩玉蛤,咬住rou瓣吮吸着,身下巨物也顺势挺插,插入 了紧窄的屁眼,两声娇吟,荡人心魄。 「啊。」 「若若,怎样。」凯瑟琳很关心乔若尘此时的感觉,很意外,乔若尘突然 「哎哟,哎哟」地叫唤:「很痛,你别尝试了。」 「刚才你不是说没第一次痛。」凯瑟琳奇怪问。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越来越痛。」乔若尘说。 凯瑟琳一听,急忙从乔若尘后背下来,用手推我:「那还不快停下,中翰, 你听到了吗。」我刚想停,乔若尘玉臂后伸,拉住我手臂,娇吟道:「我先忍忍, 别停。」 我只好继续挺动,拉出的巨物覆盖了一些晶莹,我大为兴奋,这是因为干小 君屁眼时,她爽的时候也会分泌晶莹爱液。我怀笑,扶稳乔若尘的小蛮腰,用上 了干嫩xue的力量。乔若尘放声娇吟,手扯雨布,我受此刺激,巨物逐渐密集抽动, 一旁的凯瑟琳看出蹊跷,焦急问:「若若,你到底是痛还是不痛。」 「痛。」乔若尘尖叫。 我哈哈大笑,抓住乔若尘的双臂往后拉,她的上身迎挺起来,双腿岔开跪着, 翘臀深压在我的小腹,这成了背飞式,我很喜欢这个性爱姿势,无论是插屁眼还 是插阴户,巨物都能插得最深处,腾出的双手随意抚摸女人的身体,交媾时,情 人们在沙发上一边享受性爱,一边看电视,心不在焉,却其乐无穷。 黝黑的巨物倾斜着四十五度角与美臀相互摩擦,相互吞吐,这情景强烈刺激 凯瑟琳,她开始站立不安,双腿不时夹紧,脸色潮红,呼吸中都带着急切的气息。 我已无暇顾及惹火的凯瑟琳,欲望迅速到达顶峰,怀中的娇躯紧贴着我胸膛耸动, 我揉着她的大奶子,与她缠绵嬉戏,这说明乔若尘没有不适感,她完全适应了肛 交。 我欣喜地看到,除了爱液,巨物没有带出多余的异物,乔若尘没有大吃大喝 的习惯,所以干了屁眼这么久,我没有看到她的排泄物,她很洁癖,干净的女人 才适合肛交,就不清楚凯瑟琳是不是也爱干净。 「啊,好痛。」乔若尘急耸着,娇柔万千。 凯瑟琳气恼地啐了一口:「我不会再上当,讨厌,骗我有用吗。」 乔若尘娇笑,回眸过来,与我深情接吻,可交媾得厉害,接吻断断续续,呻 吟也是断断续续:「嗯嗯嗯……原来小君说的都是真的。」 「小君说啥。」我笑问。 乔若尘喘息说:「她整天劝我们给你弄屁眼,说插屁眼如何如何舒服,我以 为很痛,小君才到处鼓吹,啊,小君最爱吹牛……」 「现在还认为她吹牛么。」我为小君鸣冤。 乔若尘娇柔道:「是的,很……很痛。」 凯瑟琳大怒:「讨厌,乔若尘,信不信我把你的糗事说出来。」 乔若尘一下子靠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说啊,你敢我说的, 我就敢说你的,看看谁的糗事更糗。」 凯瑟琳哼了一声,涨红着脸,居然没了下文,急得我催问:「喂,说啊,你 们两个是在吊我胃口吗。」 凯瑟琳和乔若尘交流了一下眼神,硬是不说。我拍了拍乔若尘的翘臀,恶狠 狠道:「不说是吧,以后不弄你们的屁眼了。」 两个大美人哈哈大笑,乔若尘娇嗔:「用这手段威胁你妻子,你是不是男人?」 「谁规定用这手段威胁老婆,就不是好老公?」我冷笑,果然停止抽动,这 可不比插阴户,男人不动的话,女人也可以动,没有这么激烈罢了。插屁眼完全 不同,男人不动,女人基本使不上劲,我一停,乔若尘就尖叫着打我,气急败坏。 我没想到乔若尘第一次干屁眼就着迷上了,估计很舒服,我不敢惹急她,巨 物重新开抽,猛烈异常,像插yindao那样发出啪啪声,连续不间断地五十多下过去, 乔若尘花枝乱颤,怪异乱扭,尖叫一声,扑倒在雨篷里。 我拔出巨物,只听「噗」的一声响,乔若尘闪电般跳起,疾步跑向江边,跃 进江里,凯瑟琳咯咯大笑,说乔若尘放臭屁。我嗅了嗅,空气里没飘扬臭味,凯 瑟琳见我在嗅,笑得合不拢嘴。 「我去洗洗。」我挤挤眼,也朝江边跑去,凯瑟琳扬声喊:「中翰,那…… 那我在这等你。」我伸出食指,做出拒绝的手势:「NO,不说出若若的糗事, 就别等了。」 凯瑟琳顿足:「我说,我说,你等等我。」 我已跃进了水中,高潮后,乔若尘的肛门深处还是分泌了淡黄液体,我和她 都必须去清洗,这是必要的性卫生。看来,还是要遵循肛交的准备工作,要不就 在江里干,随时清洗;要么在干之前,先清洗好屁眼,至于用牛奶,还是用果汁, 就看个人喜好了。 清澈的娘娘江里,正上演两条美人鱼戏弄海龙王的好戏。 我追上了乔若尘,与她温柔接吻,凯瑟琳也追上了我们,我不知道她是如何 做到既可以含住我的大roubang,还能与我们保持游动,我小心翼翼踢水,避免踢到 凯瑟琳,她吮吸舔吮,游刃有余。姐妹花默契,三五分钟便轮换交替,由乔若尘 含着我的大roubang,在水里潜泳;凯瑟琳则与纠缠舔吻,诉说情话。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三人就这么高难度地在江里缱绻嬉戏,此情此景,只怕神仙也羡慕我。 ※※※ 中午,我收到了一个早已预料到的坏消息:齐苏愚被逮捕了,罪名是她协助 陈子玉登机出境。不用说,孟惟依也会受到调查,阿弥陀佛,但愿别牵扯到我。 我有个预感,齐苏楼也要完蛋,他在上宁官场经营了十几年,徒子徒孙,门 客学生遍布全国全市,可以预见,上宁官场将再次迎来风暴。 我拿出手机拨给了周支农,要他立即干掉苏强,这人已不能放过,否则我会 在这场官场风暴中粉身碎骨。 下午,我接到市委通知,源景县所有的县委委员,大小县官,县人大人员都 不准出境,唯独我例外。 这是个好消息,我放下紧张,专心陪伴我的女人。 晚上,美娇娘匆匆吃完饭,又匆匆去打麻将了,一个个脸色难看,估计昨晚 都输了钱。姨妈无心过问,任美娇娘们赌个不亦乐乎,她则召集家里的几位阿姨 大姐到地下靶场开会,何芙也参与。会上,大家讨论和分析了当前上宁市的政治 形势,最后,姨妈叮嘱我们要谨言慎行,利用一切手段和关系打听中央和市里的 最高决策部署,不参与任何官方的和民间的活动,不在敏感的公共场合出现,甚 至不接听任何关系不密切的电话。 「没必要风声鹤唳,我们的生活该怎么过就怎么过,有我在,山庄不会有事。」 薇拉不以为然,如今她在总参和国防部都炙手可热,对很多事情都不放在眼里。 屠梦岚可不这么看,她老练沉稳:「你一个外国人懂什么,月梅的担心不无 道理,这是国情。」 何芙也赞成姨妈所言:「妈担心是对的,现在,哪怕一点儿火星,也会点燃 上宁整座城市。」 柏彦婷笑道:「我们又不能把碧云山庄搬到法国去。」 首次与会的王鹊娉则安慰了大家:「放心,老朱虽然只是代理市委书记,但 现在上宁的局势在他控制之下,中央全力支持他的工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自 然第一时间通知碧云山庄。 说完,王鹊聘飘我一个淡定的眼神,众人听了,也对朱程普抱以信心。 薇拉是闲不住的人,见气氛轻松了,她向我发出邀请:「等会我想到美纱那 边打麻将,中翰去不去。」 「我……」我看着姨妈,不敢答应薇拉,已经三天没陪姨妈了,这可是极限, 表面上姨妈没任何暗示,实际她在等我主动,女王有女王的风范,想要的东西要 别人主动送上门,而不去乞求。 果不其然,姨妈脸色不佳:「家里就有得打,你想玩,开多一桌咯。」 薇拉想说什么,屠梦岚朝她使了使眼色,薇拉撇撇嘴,不再坚持。姨妈站起 来,宣布散会。我好久不见何芙,便拉着她在山庄散步聊天,互相衷肠,若不是 她急着返回中纪委办事处,我少不了跟她恩爱,无奈伊人心系工作,只好匆匆道 别,目送她离去。 几乎所有美娇娘都集中在丰财居,但丰财居里只开一桌麻将,这里有浓烈的 大战气息,参加者分别是小君,楚蕙,庄美琪,戴辛妮,其余的美娇娘都在围观。 楚蕙产后体态丰腴,但慵懒的气质不变,她目无表情;戴辛妮神情严肃,她 今晚没有穿红衣服,有没有穿红内裤就不清楚了;庄美琪脸色凝重,她面前放着 一把小指头大小的小刀,小刀尖对着她对家,她对家正是小君;小君眼光游离, 表情轻松,脑袋上赫然戴着一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冠,这精美只是相对做工而 言,古朴的款式与时下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无法相提并论。 由于小君穿着吊带小背心,她看起来有点不伦不类,这也难怪,这头冠不属 于她,而是属于乔若尘。 乔若尘不但拥有选美冠军的白金钻石头冠,还拥有这顶镶嵌着宝石的精美头 冠,有些人天生就有戴头冠的命,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乔若尘都属于拥有这顶 公主头冠的女人,她有公主的命。 小君也有公主命,但她戴这顶公主头冠远不如乔若尘戴的好看,小君甚至把 头冠戴歪了。 戴歪了无所谓,只要能带来运气就行。 「七小对,糊了。」一声吆喝,小君笑了,眼儿笑成了弯月。 围观的人在叹息:「小君还是这么旺。」 我忍不住问:「小君赢多少了。」 美娇娘们这才发现我来了,难以置信,居然没有人给我抛媚眼,可见美娇娘 的心情多么恶劣。我能理解,换成我输了一大笔私房钱,我的心情也很恶劣。 「才开始,没赢多少。」小君是唯一给我抛媚眼的人,她身后的闵小兰和杨 瑛似乎心情也不错,但她们不敢给我抛媚眼。 「昨晚呢。」我好奇问,想起昨晚戴辛妮和章言言穿着红衣红内裤应战,不 知她们的战果如何。 「赢几百万。」小君晃了晃脑袋,头冠又歪了一点。 我一听,就知道戴美人昨晚又铩羽而归了,心里又是一阵叹息,虽然小君是 我贴心小棉袄,但美娇娘也是我心肝儿,我于心不忍。再说了,凡是男人都有劫 富济贫的正义感,我也不例外。 「到底是几百万,三百万是几百万,八百万也是几百万。」我笑眯眯问。 「就是八百万咯。」小君轻松回答,她伸手抓了一张牌,张望着麻将桌面, 看她拿牌的手势就很「业余」,可麻将桌上,盲拳打死老师傅的事迹多了去了。 「赌那么大?」薇拉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我微微点头,手臂隐蔽后伸,摸 到了薇拉的双腿间,她穿着弹力短裤,双腿修长,摸那地方滑滑的,很肥美,手 感特好。 突然,有人拨开了围观的人群,站在了小君身边:「小君,把头冠还给我。」 大家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头冠的主人乔若尘来了。 事出仓促,小君怔怔了半天,撒娇道:「我戴一晚上,明天还你。」 没想到,乔若尘不依:「我现在就要。」 小君撅嘴,给了乔若尘一个飞吻:「若若,亲爱的,你别来烦我,明儿一定 还,我请你吃大大餐,你想吃什么山珍海味都行。」 乔若尘冷冷道:「我减肥,不想吃太油腻,请把头冠马上还给我,我要戴头 冠,穿美美衣服拍照,别惹我生气喔,我生气的话,你以后就别想借。」 小君没辙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再求乔若尘,无奈之下摘下了头冠, 递给了乔若尘:「好啦,好啦,还给你就是。」乔若尘接过头冠迅速离去,美娇 娘看在眼里,一个个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小君气鼓鼓地嘀咕着:「早不要回去, 晚不要回去,偏偏等开打了才要回去,早知道这样,我就……」 没嘀咕完,戴辛妮就推牌了:「糊了。」竟然是糊了小君打出的一张九筒, 小君「点炮」,包三家。 接下来这一盘,是庄美琪糊牌:「杠上花。」 然后轮到楚蕙:「自摸清一色。」 小君傻眼了,自动洗牌机洗牌的时候,她瞪着大眼睛,四处问:「我……我 想去看电视,有谁接手。」美娇娘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应小君。我家打麻 将有个规矩,无论输赢都要打够时间,不能中途赢钱就跑,如果有人接手,那另 当别论。 眼见没人理睬,小君只好硬着头皮接着玩下去,可头冠被乔若尘拿走后,小 君的运气似乎一落千丈,都是别人糊牌,她瞧出不妥,想保住胜利成果,眼珠一 转,嗲嗲问:「王阿姨,你要不要来玩。」 「我织毛衣。」王鹊娉扬了扬手中织物。 「大热天,织啥毛衣。」小君没好气。 「王阿姨又不是织一件两件,她要给哥哥的孩子织好几十件。」我柔声解释。 小君白我一眼,转向郭泳娴:「泳娴jiejie……」 郭泳娴摇摇头:「我要准备资料,周一公司要开董事会。」 小君没辙,甜甜喊:「樊约jiejie,你不想翻本么。」 樊约叹气:「我还欠你的钱,我哪有钱玩。」 小君大眼睛一亮,兴奋道:「我借钱给你啊。」 樊约的大眼睛也闪闪发光:「好啊,好啊,你借我七亿八亿,我就玩。」 大家想笑,但都拼命忍着。小君拉下脸,冲着樊约做个鬼脸:「肚子大了, 脑子就开始进水了,借你七八亿,你全输掉了,我找李中翰哭去,他也不见得可 怜我。」 「专心打牌,别扯上我。」我冷冷说,心里乐开了花,别说,小君还是蛮聪 明的,她如今是骑虎难下,不玩也得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