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呀,姐,出来了啊
第二天清早,我照常早起给小龙做早餐,我不能让他知道他在强jian我的时候 我已经醒了,否则一切都没了缓和的余地。可当见到小龙时,想到他昨夜在我身 上做的事,将我带到仙境,满足了我的yin欲,我的心跳立即就加速了。对坐在餐 桌前,我不敢抬头看他,也没说话,小龙似乎也察觉到了异常,默默无语吃早餐。 “小龙,把……把这蛋吃了,学习辛苦,要注意身体。”我夹了个荷包蛋放 进小龙碗里。事实上,我想打破这种尴尬的气氛。 “谢……谢谢嫂子!”小龙脸红通通的,说话也结结巴巴,我想,他一定是 心虚了。 吃过早餐,开着车,和小龙一起去了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到教室去看了看, 郑波的座位上依旧是空空如野,同桌谭敏晶正专心地学英语。听教英语的吴老师 说,谭敏晶最近进步了不少,看来这孩子是可塑之才。 忙完工作上的事,我开始在为自己的事发愁。从昨夜的事来看,小龙应该是 有了我卧室的钥匙,先是把我迷晕,然后开门进来对我实施的jianyin。我不能让这 样的事再次发生,但也不能明白说出来,否则小龙会怎么想,不是我所以掌控的, 我不能去挑战小龙的底线,但如果再由着小龙这样,后果也难以想象。 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先后有两个男人玷污了我的清白,而我心里对他们都恨 不起来,只是理智一直在提醒我,不能再有下次了。目前摆在我面前最大的问题, 就是该不该换了卧室门的锁,如果不换,肯定还会让小龙有机会;如果换,小龙 肯定会察觉到我知道真像了。 像我这么美丽的女人,却要独守空闺,连女人最起码的生理需求都被无情剥 夺,空有天生丽质,又能如何?每每看着一对对情侣亲妮的样,心里总泛起层层 波澜,老天对我为何如此不公?不可否认,孙仲坤和小龙都填补了我的空虚和寂 寥,可他们都不能正式走入我的生命,只能是昙花一现而已,他们看中的,仅仅 是我这身闲置的名器,色衰而爱驰,何处才是我今生所托? 女人的美能有几年?待到落花漫地时,幸福还余几许?或许,我应该放开自 己,活在当下,此刻拥有美丽,更应该拥有幸福,不论是心灵还是rou体,都不能 亏待自己。人老珠黄之时,才无愧今生吧。 然而,怎么也不能让小龙这样下去,他是我未来的小舅子,这是铁定的事实, 就算我已经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也不能在他和男友之间两头兼顾。 权衡了利弊得失,我还是决定将卧室的门锁换了。今后,一定得好好看好钥 匙了。 二周过去了,郑波仍就不见踪影,在几个热心学生的帮助下,郑波的mama学 会了微博,号召更多的人参与寻找。时间让我的心里的自责褪袪了许多,但每次 上课时,看到郑波空荡的座位,心里难免一阵惆怅。 自从换了卧室的门锁,与小龙的关系就处于尴尬之中,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之 下,却很少说话,彼此都很沉默。我应该责怪他,但我却没有这种想法,连我自 己都纳闷。我不再穿着睡衣在房间里走动,也很少在他面前性感打扮,生怕又色 起他的情欲,让事情失控。 小龙的班主任告诉我,最近小龙上课时总是发呆,作业情况也大不如前。我 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几次想劝他,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也许时间久了,他能 调整过来。 这天,我正在办公室批阅作业,手机响了,我一看,是男友的号。 “辉,有什么事么?” “蕊,还记得郑伯雄吗?今天他坐东,你下午准备下,和我一起去。” “你怎么跟他搅在一起了?” “你别管了,照我说的做,下午下班我来家接你。” 挂了电话,我愣住了,大学时的记忆,从我深埋已久的心底涌了出来。 郑伯雄是我与男友的同学,高我一级,刚上大学时,郑伯雄作为学生会外联 部部长,负责接待新生。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父母并未送我到校注册,当我背 着一大包行装走下火车时,郑伯雄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同学,你好,是我校今年的新生吗?”我吃力地抬起头,眼前是一个瘦高 的大男生,肤色黝黑,从短袖T 恤露出的结实肌rou证明了他平日是一个运动健将。 他正微笑着看着我,四目相对时,他顿时呆住了,我知道,他一定是被我清秀的 脸庞震住了。 “嗯,你是……”我脸颊顿时烫了起来,泛起阵阵红云。 “啊……我……我叫郑伯雄,负责接待新生。”他慌张的神色证实了我的想 法。 他把我身上的包裹卸下,背到自己身上,乘校车把我送到宿舍,忙着帮我把 宿舍的卫生打扫了,又去学生会帮我买了饭卡,把我安顿好,已是满头大汗。我 感激地望着他,从包里抽出湿巾递到他手里,他傻傻地望着我,笑意绵绵。 “会跳舞吗?”他问。 “嗯,会一点。” “哦,这样就好了,军训结束后一年一度的‘迎新’舞会,专为新生准备的, 希望能见到你!” “好,一定到。” “那我先走了,还要接待别的新生。有什么事需要帮忙,来找我,我在六班, 高你一级。” “谢谢!” 送走了郑伯雄,我将衣服收拾到衣橱里。本来刚才就要收拾的,可当着一个 陌生男子的面,我实在不好意思将那些罩罩裤裤之列的女孩私物取出来。收拾完 毕,已经是晚餐时间了,同舍的同学都是家里人送来的,所以和家人一同出去吃 饭了,只有我提前吃到了食堂里又贵又难以下咽的食物。 夜幕降临了,第一次离家的我难免有些想家,望着夜空一弯皎月,思绪如潮。 就在此时,宿舍的灯却突然灭了,我打开宿舍门看了看,别的宿舍都亮着灯,多 半是我们宿舍的灯坏了。我从小就怕黑,父母总是在我睡着之后才偷偷将我卧室 的灯关了,此刻在别人看来很平常的事,却让我心里充满着恐惧。 我走下楼来,到了女生楼的值班室,将情况说了一遍,值班的大妈也不懂, 让我将就一晚,明天找宿管会的人来看看。回到宿舍,我梳洗后就早早上了床, 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直发毛。我只得穿好衣服,走下楼来,到门前的路灯下站 着,等同舍的同学回来,也许我就不害怕了。 “噫,这不是蕊蕊同学吗?你怎么在这儿?”我抬起头来,原来是郑伯雄。 “宿舍的灯坏了,我……我怕……” “呵呵,别怕!走,我帮你瞧瞧去。” 原来只是灯泡坏了,郑伯雄找来了新的换上,很快宿舍就恢复了光明。 “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你!”我心里一阵歉疚,这么点小事还麻烦人家。 “别客气,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他又笑了“我先走了,早点睡,明天你 们可就要军训了。” “啊!别……别走……” “什么?”他转过身来,疑惑地看着我。 “陪我聊下天好不好?等我同学来再走好吗?我……我怕……”此时的郑伯 雄,就是我心里的救命稻草,哪能轻易失去。 “哈哈,好好……” 他挪了把椅子坐到我面前,和我聊起天来。他很健谈,从大学生活,谈到理 想;从华尔街风暴,谈到学校旁巷子里的名小吃。我羡慕他的才华,看得出,他 是一个优秀的男生。 第二天一早,长达一个月的军训开始了,整日风里来雨里去,吃饭睡觉都有 人管着,最难熬的是每天五点半的早cao,一个月下来,我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虽 然擦了防晒霜,原本白晰的雪肤还是被晒得黑黝黝的,我从“白雪公主”彻头彻 尾变成了“小黑妹”。军训一结束,我迫不急待脱去“武装”换上“绒装”,对 着镜子摆弄一番,靓丽的身姿又回来了。 “迎新”舞会是在学校一个小舞厅里举行的,虽然我们这届有六百多新生, 可喜欢跳舞的却寥寥无几,而既喜欢又会跳的少之又少。来到舞厅时,郑伯雄正 和同学忙碌着筹备会,看到我进来,笑着和我打了个招呼。我在靠里的墙边找了 张桌坐下,点了杯可乐,拿起放在一旁的翻看起来。 七点正,舞会正式开始,郑伯雄已经换了套灰色正装,一条通红的领带尤为 瞩目。我自然成了他的第一个舞伴,当他将手搂到我腰上时,只穿着一条鹅黄色 长裙的我,立刻就感到了他手心传来的温度。 娴熟的舞步,在轻摇漫舞的音乐声中扬起,他的舞蹈功底很好,我也不差, 因而在舞池中,如同来往穿梭的鱼儿,又如飞舞的青春,更难得的是,我们有着 难得的默契,许多时候心照不宣,舞姿却整齐如一,仿佛排练已久。跳了三曲, 我有些体力不支,回到场边休息,他坐到我对面陪我聊天,休息了一会儿,一个 男生走了过来,邀我共舞,我和那个男生跳了一曲,郑伯雄也另外找了个舞伴一 起跳。 当我们再次上场时,舞曲换成了慢三步,他紧紧搂着我的腰,将我拉近,我 胸前的两团rou紧贴在他胸前,纤薄的内衣挡不住他身体的磨擦,令我有些异样, 不由得脸颊发烫。我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这么近距离接触,心里像小鹿般窜起, 想推开他,又觉得不太礼貌。 “你真美!”他边说着,边将原本叉住我右手的左手,顺着我的背抚到腰间, 双手揽住我的腰,将我整个抱住。 “别……你别这样……”我心跳急剧加速,少女的矜持告诉我,应该推开他, 但他一点也不肯放手。 “我喜欢这样抱着你。” “你别这样,别人看见不好!”我羞得低着头不敢望他。 “有什么不好?我喜欢你,不可以吗?第一眼见到你,我就看呆了,你的美 让我彻夜难免。那晚在女生楼下遇到你,不是巧合,是我想你了,想到楼下去感 受你的气息,没想到老天爷都要让我遇到你,这还不能说明我们有缘吗?” “不!你放开我!……”他的话不仅让我没有丝毫准备,而且让我感到他的 轻薄,这是哪跟哪的事,怎么就山盟海誓起来?即使他说的是真的,我也显然没 料到他会说这些。 “你有男朋友?” “不……没……”我吞吞吐吐,不知所措。 “那还有什么不可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吻到我唇上,我拼命想 推开他,可使上吃奶的劲他也纹丝不动,与此同时,他的手已经移到我的臀部, 抚摸我的臀rou。 “不……不行……”我从唇缝中挤出话来,却被他将我的嘴全给占据了。从 前,为了考上心仪的大学,我拒绝了所有的追求者,一心一意投入学习,别说接 吻,就是跟男生拉拉手的事也没做过,如今却在毫无准备的情形下,被他夺走了 初吻。 舞池里的人很多,却都司空见惯了,谁也不会对我们这样的“言情剧”提出 质疑。而我,除了任由他亲吻和抚摸,却什么也做不了。更可怕的是,由于他的 调逗,让我有了生理反应,处女xue里开始有些sao痒,我能感到有些许东西在分泌, 而且越来越多。我的心充满着恐惧,推他的手已经被他紧紧压在胸前,动弹不得, 而他的手,一边压着我,一边却不断将我的裙摆往上拉,一只手顺着我的裤袜伸 了进去。 我是彻底急了,可不能这样让人占了便宜!情急之下,趁他将精力都集中在 我臀部之际,我弯起腿,使出全身的劲,踢了他一脚,正中他的阴部。他整个人 蹲了下去,双手捂住,痛苦不甚。我乘机放下裙摆,跑出了舞厅。 从此,我就小心翼翼,避免和他在一起,时间久了,和同学们也熟悉了,没 了他的帮助,我一样活得很好,下学期的时候,认识了我现在的男友,他是我的 初恋,也是要了我处女之身的男人,我是跟定他了。 我以为,我与郑伯雄的纠结到此结束了,有了男友在我身边,他不敢对我怎 么样。可后来,证实我还是错了。 这天,不知怎么搞的,宿舍里断了水,下午上了体育课,一身臭汗,却没水 洗澡,无奈之下,我只得收拾了东西到学校的公共浴室沐浴。我全身涂满了沐浴 液,正享受着沐浴的快乐,只听对面的女生惊呼:“啊!有人偷看!”我上方的 排气口一道黑影闪过,一阵急促的脚步,逃离了现场。我急急忙忙洗好澡,回到 宿舍,依旧惊魂未定。 偷窥之人没有当场抓到,但通过学校的监控,终究没有漏网,这人就是郑伯 雄。 郑伯雄受到了学校处分,开除了学籍,离开了学校,可有一件事,却是今生 也改变不了。那时,我和男友尚在初级阶段,除了拉拉手外,也没做什么过火的 事,从这个角度来讲,得了我处女身的是男友,可是第一次亲吻我、第一次看到 我胴体的男人,却是郑伯雄。我恨我瞎了眼,居然认识了这个流氓,为自己的不 小心付出了代价。这事不径而走,学校有不少人知道我被郑伯雄偷窥了,包括男 友。 这事过去了这么多年,渐渐在我心里平息了,可现在,男友却和郑伯雄搅在 了一起,唤醒了我心底的魔鬼,让我如何容忍?但转一想,既然是男友让我陪着 去,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且,有男友在,郑伯雄又能对我怎样? 许亮被强子打了。事情是这样的。本来强子的三个兄弟抢小豆包钱的事已经 过去了,不仅那几个人都孙成心服口服,而且回去跟强子一说,强子也觉得孙成 是个爷们儿。可事情开始坏就坏在许亮的meimei这儿,她回到家把小豆包挨抢孙成 和英子怎么把钱又抢回来的事告诉了许亮,还特别把那三个人怎么骂许亮的话添 油加醋一说。许亮的小眼睛立刻就立起来,「我cao,带我找那几个孙子去,哥今 天让你开开眼,知道牛屄不是吹的。」他带着meimei就去找强子。其实如果当时强 子的女朋友于红不在,也不会打起来,可能许亮是倒霉催的。于红是街上出了名 的嘴贱人更贱的小娘们儿。就因为她这张嘴,强子不知跟多少人翻过脸。强子也 烦她这个毛病,可每次于红到了他这儿就甜言蜜语,说得他五迷三道的,况且还 能时不时地上一杆儿。他想于红虽然没有英子漂亮,也没有汪欣单纯,但好歹也 是个妞儿,所以也就稀里糊涂地老带在身边。许亮找到他们的时候,强子是不想 理他的。一是看在孙成的面儿上。二是他也知道现在许亮他们和疤拉一拨儿的。 如果当时许亮识相点,骂两句走了也就没事了。可他就是倒霉催的,他见强子不 言声儿,情绪立刻高涨,嗓门儿也高了,越骂越兴奋。于红在旁边本来就看许亮 不顺眼,就在旁边儿一个劲儿碎嘴子撺掇强子,说什么人家都骂到家门口儿了还 不还嘴真他妈不是个站着撒尿的。最终强子急了,和另外三个人暴cei了许亮 一顿。许亮先开始还挺牛屄,可猛了还没一分钟就被打得抱着脑袋躺在地上鬼哭 狼嚎。他meimei吓得傻了眼,赶紧跑回胡同找人。孙成和石头都不在,只有小钟在 家正要吃饭。小钟一听就翻箱倒柜地找家伙,最后从床底下翻出一把赶锥别在腰 里就往外跑。秀梅拦也拦不住,气得直跺脚。等跑过去的时候,强子他们几个人 早就跑了,只有许亮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靠着墙根儿哼哼唧唧。旁边两个大妈对 着他指手画脚说着什么。小钟跑过去把俩大妈轰走,上去就搀许亮起来。 「cao,你丫怎么才来?」许亮看见小钟,呲牙咧嘴地指着远处说:「他们丫 跑得再慢点儿,今儿都得睡当街了。」 「行,你丫都这cao性了还假牛屄呢,够爷们儿。」小钟和许亮meimei一起使劲 往上提许亮。 「哎哟哎哟,轻点儿,疼……我脸没事儿吧?还像阿兰德龙吗?」 「像。」小钟看着许亮变得更小的眼睛说:「像阿兰德龙的屁股了。」 许亮meimei忍不住笑个没完。许亮转头就骂:「笑个屁啊,还不是都因为你。」 「你自己打不过人家,还赖我。」 「你懂个屁!我这叫欲擒故纵。我还告诉你,回家别跟爸妈说,听见没有? 要问就说我见义勇为来着。」 「知道了,知道了。」 许亮被小钟生拉硬拽地拖到附近的一家医院,门诊的护士看着他就烦,使劲 给他伤口上擦酒精,疼得许亮大呼小叫地直哆嗦。 「叫什么叫?现在知道疼了?早干嘛去了?」 「不是,我,我是见义勇为来着,哎哟哎哟,您轻点儿。您这下手别那几个 孙子还狠。」 「你少来这套,你这样儿的我见多了。」 「真的,不信您问那俩。仨流氓围着我,不是,四个,不是,得五六个。」 「像你这样儿连数儿都不会数的,流氓不欺负你欺负谁?」护士抬头对小钟 和许亮meimei说。「我还是建议你们带他去照个片子,万一有什么脑震荡的,到时 候就人傻了。我看着他不像那种机灵的孩子,以后可得看好了他。这是没出大事 儿,万一真有什么事,哭都来不及。」 两个人忍着笑一个劲点头。护士要给许亮包扎一下,他说什么都不要。小钟 知道他是怕裹得跟炸药包似的,有损他的形象。把许亮送到家,他妈一见他的德 行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臭骂,小钟赶紧跑了出来,出了院门还能听见他妈的吼声。 小钟回了家,秀梅正在床上看书。看见小钟,秀梅脸上的忧虑立刻消失了, 可马上又板起了脸,把书一放扭头脸冲墙躺下不理他。小钟知道jiejie生气了,赶 紧走过去赔不是。 「姐,姐……」 秀梅闭着眼假装睡觉。 「姐,姐……」小钟用手推推秀梅的肩膀。 秀梅生气地把他的手推开。 「姐,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你不知道,我要是再去晚点儿,许亮就嗝儿了 今天。你没看他让人打的那样儿呢,脸肿的跟一猪头似的,这要是让唐僧瞅见, 肯定给他拉西天去。」小钟看见秀梅的肩膀微微颤抖,知道她在笑,就接着说。 「就这样儿,他还问我呢,像不像阿兰德龙。我说像,这回像阿兰德龙的屁股蛋 子了。」 秀梅笑出了声,突然她坐起身转过头看着小钟,脸上的笑意没了,转而举起 手不停地打在小钟的肩膀上。小钟没有躲闪,任凭jiejie地拳头捶打着自己。 「让你不听话,让你不听话!」秀梅一边说一边打,说着打着自己的眼泪掉 了下来。 小钟一下子抱住jiejie,「姐,我错了,我错了。」 「你知道我多提你担心吗?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我怎么对得起咱妈……」 秀梅伏在小钟的肩上哭着说。 小钟的视线也模糊了,鼻子酸酸的,也跟着哭。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你有什么事……咱爸得多着急……我……我该怎么办 ……」 小钟说不出话,他知道jiejie是对的,这时候说什么都是没用的。慢慢的,秀 梅不哭了,心情平静了些。 「姐,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让你担心了。我要是再让你担心,你就把 我腿打折了。」 「蠢话,我怎么能把你腿打折呢。要真那样儿,我还得养你一辈子。」秀梅 用手背擦擦脸上的泪痕。 「那敢情好,咱俩就一辈子都在一块儿了。」 「想得美,我才不要呢。饿了吧,我去把晚饭给你热热去。」 「不用,我自个儿去。」 小钟跑进小厨房,把已经凉了的饭菜放进一个大碗里,回到屋里坐在桌子边, 西里呼噜地往嘴里塞。秀梅坐在床上,头垫着膝盖笑吟吟地看着小钟吃。 「真香!嘿嘿……」小钟一边吃一边冲着秀梅傻笑。 秀梅耸耸鼻子,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小钟吃完饭,秀梅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 递给他。 「给,抄一遍,明儿给交上去,把吉他要回来。」 小钟拿着jiejie替自己写的检查看了又看,秀梅的字迹工整清秀隽永。笑嘻嘻 地说:「姐,你写的太感人了,我都眼泪盈眶了,你不上大学太可惜了。」 「别贫了,以后别在闹事就好了。咱们家出不了大学生。」说完,拿着小钟 吃完的碗筷去厨房洗。 小钟很快就抄完了,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秀梅进屋躺在了床上,像是 要睡觉的样子。 「姐,我抄完了。」 「抄完了就去洗洗睡觉吧。」 「嗳。」小钟答应着拿着肥皂去院子的水管子底下抹了一把脸,又含了口水 漱漱就当刷牙了。 等他跑回屋,秀梅已经把灯关了。小钟站在黑漆漆的屋里不知如何是好。他 不想到自己的床上去睡,昨晚的事情一直在他脑子里重现。可他又怕自己鲁莽行 事坏了和jiejie的关系,毕竟刚才自己还惹了她生气。 「姐,你睡了?」小钟站在原地轻轻地问。 过了半晌,秀梅才嗯了一声。 「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这一次,秀梅沉默的时间更长,小钟等着,仿佛过了一百年。 「随你便。」秀梅终于说话了,声音很轻,但在寂静的屋里听得特别清楚。 小钟喜出望外,几乎是跳到秀梅的床上的。秀梅面冲墙背对他,也不说话,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睡着了。小钟瞪着两个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有jiejie身上的味 儿悄悄地溜进他的鼻子里,让他下面立刻有了反应。他伸出手放在秀梅的肩膀上, 小心地动了动。 「姐,我给你揉揉肩吧。」 秀梅扭动肩膀,「别闹了,快睡吧。」 「姐,我不困。」 「我困了,昨儿晚上都是你捣乱,我今儿一天上班都没精神。」 「昨儿是你想听的,我才说的。怎么又赖我了?不好,不好,你地良心大大 地坏了,嘿嘿。」 「讨厌,都是你讲那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 「怎么是乱七八糟?」 「就是乱七八糟,我不管,我要睡了。你要是再说话,就回你床上睡去。」 「好吧好吧,我不说话了。我就在你后面看着你。」 「随你便。」 小钟什么也看不见,屋里一片漆黑,只有jiejie的味儿让他心里痒痒。 「姐,你身上又味儿。」 「我没味儿。我洗过了刚才。」 「我是说好闻的味儿。」 小钟把鼻子凑到秀梅的脖颈后面闻,鼻尖触到秀梅的皮肤,痒得她一颤。 「呀,真讨厌。」 「真好闻。嘻嘻……」 小钟这次故意用鼻尖在秀梅的脖子上蹭,手也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扫来搔 去。秀梅痒得前后躲他,咯咯地笑出了声。小钟听见jiejie笑了,胆子更大了,他 知道jiejie哪里最怕痒,就不停地sao扰那里。秀梅再也忍不住了,翻过身同样在小 钟的身上搔弄起来。两个人嬉笑着扭成一团,小时候两个人经常这样逗着玩,长 大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好了,好了,姐认输了,别,别闹了。」秀梅已经笑得喘不过气,背顶着 墙,央告小钟。 小钟停了手,两人对着在黑暗中喘气,热乎乎地传到彼此的脸上。小钟心里 好像有一万条虫子在蠕动,而下面那条最大的竟往秀梅的身上爬。秀梅的脸和全 身燥热,她感到小钟下面硬邦邦地顶着自己,她不敢说话,不敢问。 「姐……」 「嗯?」秀梅低低地答应。 「我想……」小钟后面的话没说出口,可手已经溜进了秀梅的汗衫里面。 秀梅心头忽地掠过一阵酥痒,昨晚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她闭上眼睛,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可她心里却充满了难掩的快乐。她紧闭着嘴,甚至屏住了呼 吸,任凭小钟那只淘气的手在她的rufang上左揉揉,右捏捏。 「姐……你的奶头儿硬了……」 秀梅听得羞臊难当,狠狠地在小钟的屁股上拧下去。小钟忍着疼,撩起了秀 梅的汗衫,含住她的rutou就吮吸起来。秀梅感觉rutou上有一条湿滑的小虫在游戏, 搞得她的心也乱了,顿时感到下面有东西在流。她手一松不知所措地抱住了小钟, 而小钟下面那个硬邦邦的东西正顶到那里,秀梅忍不住哦的一声轻吟,身体抖了 一下。这种感觉让她兴奋,同时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幸好是黑夜,小钟此时是看 不出她的脸是羞红的。 小钟听着jiejie的呼吸似乎比刚才重了,热热地喷到他的脸上,他下面更膨胀 了,似乎快要把裤衩撑破了。他想起昨晚的事,手不由分手地就伸进秀梅的衬裤 里面。秀梅一惊,没想到小钟突然会摸到那里去,她想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小钟 的手硬生生地插进她的两腿之间。 「小钟,你……」秀梅浑身颤动,抑制不住的喜悦和羞愧让她说不出任何的 话,只得将双腿闭紧夹住小钟的手。 「姐,你也摸我……」 秀梅没敢动,虽然小钟那个硬邦邦的东西一直在她的大腿上蹭。小钟见jiejie 没动,手也被夹住了,不甘心地使劲活动手指,一点一点抠哧那里软嫩的rou儿。 秀梅想推开他,可怎么也使不出劲,下面又被他轻轻地挠,心神俱散,分开了双 腿。小钟的手就像是孙悟空从五行山下解放出来一样,立刻欢喜地占据了秀梅的 私密。今天他不再只是摸一下了,因为他没有承诺只摸一下,jiejie也没有阻止他。 他尽情地享受着抚摸jiejie的快乐。那丛毛还有那条缝,在小钟的指间变得温顺听 话,轻缓地蠕动。滑腻的液体顺着那条缝沁出来,沾湿了小钟的手。他慢慢仔细 地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一遍一遍在缝隙的边缘徘徊,逐渐地把周围的毛儿也浸湿 了。他听着jiejie在耳边急促地喘息,真想把手再往里摸,去摸洞xue的深处。可他 没动,他忽然想起孙成,他不想像孙成对待汪欣和英子那样对jiejie。jiejie对他来 说是最珍爱的人,比她们要好一万倍,如果摸进里面就是对jiejie的侵犯和伤害。 想到这儿,他的手停住了。 「姐,我想看看你……」 秀梅无力地攥住小钟的手腕,稍稍清醒了些。「不行,小钟……」 虽然知道jiejie会拒绝他,但是小钟还是有点失望。 「姐,那你摸摸我,摸摸我……」 小钟把手从秀梅的腿间抽回来,脱掉自己的裤衩,抓着她的手就去摸自己的 下面。秀梅惊慌地把那个刚刚顶着自己的硬邦邦的东西握在手里,脑子里嗡的一 声似乎有支乐队,锣鼓镲齐鸣。而且那小东西还不老实的在她手里震颤,窘得她 不知如何是好。它的躯身和她的脸一样烫,可坚硬都却像个小木棒儿。小钟心里 倒是乐了,虽然jiejie手很笨拙,但温度正好让他感觉特别舒服。 「姐,你的手前后动一动。」 「你,你又要干嘛……」 「就这样儿……」 小钟握着秀梅的手轻缓地前后动了动,立刻一股热流涌上心头。秀梅握着小 钟的小宝贝,小心地撸动,心里却像是开了锅。她还是第一次握着男人的那里, 准确地说应该是弟弟的那里。她经常会从那些同事老娘们儿私下津津有味地聊天 中听到一些关于这里的只言片语,她总是不懂为什么她们脸上会泛起的红晕和笑 意,她现在终于明白了。因为此刻她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像发烧一样。而且她 感到兴奋,还有说不出来的挠心的感觉。 「姐,你的手真舒服……」 「瞎说,手怎么会舒服?」 「嗨,跟你说你也不知道。稍微再快点儿,对……」 秀梅加快些速度,她似乎已经有些熟练了,只是前后动一动嘛。 「再快点儿……」小钟伸手搂住秀梅,紧紧贴着她的肩膀。 jiejie的手真舒服,小钟想。无论是她的力度还是速度,都让他心里充满了喜 悦。他的下面在jiejie的手里膨胀,无限地延伸。 「慢点儿,慢点儿……」他想让快乐再持续更长的时间,可jiejie的手真的是 太舒服了。「快点儿,再快点儿,快……」 秀梅被他说糊涂了,只得时快时慢地套动。 「姐,我要出来了……」 「呀,那怎么办?」秀梅焦急地问。她随手摸过小钟的裤衩儿堵在前面。 「快呀,姐,出来了……啊……」 小钟的话刚说完,一股股jingye就喷射而出,直落到裤衩上,连秀梅的手上都 沾了很多。秀梅也顾不得许多,用小钟的裤衩把手上的jingye反复擦干净。 「这是什么呀,粘了吧唧的?真膈应。」 「这就是jingye啊,不是尿。」 一句话说得小钟兴致全无。不过怎么说他心里还是高兴的,jiejie替自己撸了 一次,比自己撸要舒服多了。他从没想过有一天jiejie会为自己做这事,那种感觉 非常特别,完全不一样。 「姐,你真好……」小钟贴着秀梅的身体,由衷地对她说。 「调皮。」秀梅轻轻拍着小钟,手舒缓地起伏。 「姐,我们一辈子都在一块儿吧。」 「不要。等你毕了业,我就结婚走人。」 小钟听了腾地坐了起来,「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小钟的声 音发颤,好像快要哭出来了。 秀梅扑哧笑了,也坐了起来。她看不见小钟的脸,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傻 样儿,姐跟你逗着玩呢。快睡吧。」 「以后不许你再说这话。」 「好好好,姐不说了,行吗?快睡吧。」 两人躺回床上,半天没有说话。屋里屋外都安静极了,像一块无形无声的黑 布笼罩着四周,连院子里的老槐树也静止不动,似乎在守卫着这个祥和的小院。 只有躲在暗处的蛐蛐儿偶尔低唱两声撕破无边的宁静。 「姐,我喜欢你……」小钟快要睡着了,jiejie的手轻拍着他,就像夏日里的 微风拂过身上。 秀梅依然没有睡意,她没有说话,她只想看看小钟的脸。每次看见他的脸, 她就会欢喜。而每次这张脸从她身边跑走的时候,她就会着急无助。她也不知道 刚刚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她想起小钟的反应,不禁自己鼻子也发酸。 「小钟,姐也喜欢你……」 小钟的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他没听见。秀梅的手继续轻轻地拍着他,拍 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她慢慢地停下来,去触摸小钟的下面。现在它没有刚才那 么顽皮和坚硬了,好像和小钟一起睡着了。秀梅的脸又红了,那小东西滑溜溜的 像一只小懒虫,软塌塌地缩了起来。她用指尖触碰着它,还有周围稀疏的毛儿, 忽然感觉自己下面又开始痒,她夹紧双腿,可那感觉似乎变得更强了。她赶紧抽 回手,不敢再乱动,片刻心才逐渐平静下来,那感觉慢慢地消退了。 「你瞅瞅,你瞅瞅他们丫给我打的。」 课间的时候,孙成几个人躲在厕所里抽烟。许亮指着自己青黄惨绿的脸对孙 成说。 「他们丫还说要灭了咱们,我cao,你说怎么办吧,成子,就等你一句话了。 咱哥们儿可不能让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 「cao,还有什么说的,碴呀,我早想灭了他们丫的了。」石头喊。 孙成看看许亮,问小钟:「到底怎么回事?」 小钟摆摆手,「这我可真不知道。他妹带我去的时候,许爷正躺地上唱小曲 儿呢。」 「cao,别说那么多。」许亮抢过话说:「事实就写在我脸上,这假不了吧。」 孙成灭了烟,不紧不慢地说:「成,放了学我去强子那儿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儿。」 「我cao,还问他妈什么呀。我家伙儿都带了。」 孙成也不理他起身往外走,回头又问:「你丫没跟疤拉说这事儿吧?」 「没有!绝对没有!我跟他说什么呀。我说成子……」许亮看着孙成没说什 么就出了厕所,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我cao,你丫倒是说句话啊。」 「成子现在怎么了?」石头问。 「cao,丫现在满脑子都是屄!」许亮愤愤地说。 中午放学,孙成和许亮石头还没走出校门口,小钟就从外面跑了回来。 「强子他们丫的在门口儿呢。」 「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什么来着!cao!都跑这儿叫板来了。」许亮的脸上泛 着红光,眼睛也大了些。 石头和小钟的手不约而同地伸进了书包。 「慌什么,一个李向阳就把你们吓成这个样子?」孙成学着松井的语气就往 校门口走。「小钟,带路。」 强子带着三个人正在门口抽烟,看见孙成他们,就迎面走了过去。 「成子……」 「那边儿说去。」 孙成把强子的话截住,他不想在学校门口有什么事。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 那个jiba校长一直盯着他,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要是被他再抓住什么把柄,别 说毕业了,直接就会把他开除或者送到工读学校。所以孙成一直都加以小心,不 为别的,拿不着毕业证,家里那只母老虎绝对把他生吃了。许亮倒是一脸牛屄相, 横着膀子成心撞强子后面的人。 「是你把许亮打了?」走到远点的地方,孙成回头问强子。 「是我打的。」强子没否认。 「听见没有,成子,丫自个儿承认了。」许亮喊着。 孙成没理许亮,盯着强子继续问:「为什么呀。」 「成子,这事儿我跟许亮都有不对。今儿我来不是碴架的,不管怎么说,我 们把许亮打了。」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二十块钱。「这是二十,算我给许亮赔不 是了。以前的事儿,就算了了。」 「cao,你说了就了,你丫把我们哥们儿当什么了?」许亮继续喊。 孙成看看强子,接过了二十块钱。「强子,今儿这事儿到此为止,就算过去 了。还有,看好你的兄弟,少到这边儿来。」 强子没说话,拱拱手带着人走了。 许亮一看就急了,「我cao,就这么让他们丫走了?成子,你丫现在怎么那么 怂啊?」 孙成把二十块钱塞到许亮手里,「拿好了,这点儿钱够给你补脑子的。以后 看好你的嘴。」 「我cao……」 正说着话,疤拉一脸怒气地跑了过来。「cao,今儿我就让丫的死在这儿。」 孙成瞪了许亮一眼,问疤拉:「什么事儿?」 「cao,许亮让强子打了,丫还吹牛屄要灭了咱们。今儿我就站着让丫捅,我 要是眨巴一下眼,我是丫孙子。我cao,跟我叫板。」 「你听谁说的。」 「许亮啊,他早上找我去了。我cao,走吧,给丫窝儿端了。」 许亮躲到石头后面,把二十块钱揣进裤兜,一句话也不说了。 「甭听许亮的,逗你玩儿呢。」 「什么逗我玩儿,你看给打的。」 说着话再找许亮,已经没影了。 孙成笑着拍拍疤拉,「那是他爸打的,不信你问小钟,昨儿他瞅见了。是小 钟把丫从房梁上解下来的。」 小钟忍着笑点点头,疤拉倒是糊涂了。 「走走走,吃饭去吃饭去。老他妈打打杀杀的,累不累啊。」孙成搂着疤拉 就走。 「成子,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儿。」石头说。 孙成回来小声问石头:「找叶青去。」 「说好了中午接她。」 「石头,我问句不该问的话。上了吗?」 「还没,就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我可告儿你,这女的不上,就不是你的。我觉得你不应该呀。」 「她不让。」 「cao,什么叫她不让。你得多个心眼儿,我觉得那叶青挺精的。特别旁边儿 还一那傻屄。咱们是哥们儿,有什么说什么,别到时候吃他妈一哑巴亏,弄一双 破鞋穿脚上。」 「你什么意思?」石头听了孙成的话,眼睛立刻就瞪了起来。 「我的意思你自己想,哥们儿是为你好。」孙成拍拍石头的肩膀,和疤拉走 了。 石头一边骑着车去找叶青,一边琢磨孙成的话。他越想越觉得孙成的话有道 理。叶青至今都似乎和他保持一定距离,即便是接吻,也都是石头主动要求,她 才勉强同意。至于其它方面就不用说了。比起孙成和汪欣还有英子,简直就差远 了。他越想越觉得别扭,越想越觉得叶青根本就是拿他耍着玩儿。快到叶青学校 的时候,他放慢了车速,远远地看见叶青正和陆遥在门口说话。他赶紧下了车, 躲到对面的一棵树后面观察他们。陆遥满脸喜气,说话时眉飞色舞。叶青也是面 带微笑,说话时好像还有点不好意思。说话结束,叶青还跟陆遥挥挥手。石头咬 咬牙,孙成的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响起,他没有动,看着叶青往前走离开校门口一 段距离后,东张西望的应该是在找他。又呆了一会儿,他看叶青有些着急了,才 从树后面走过去。 「你怎么才来?」叶青喜悦的脸上又露出埋怨的表情。 「有事儿。」石头没好气地回答。 「走吧,我饿了。」叶青似乎没看出石头的不开心,喜气重新回到脸上。 「我有个好消息。」 石头没说话,闷头推着车。 「你猜,是什么好消息?」 「不猜。」 「猜呀。」 「猜他妈什么呀?」 叶青吓了一跳,她看看面无表情的石头。「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 「我被批准入团了。」叶青的声音提高了些,可石头却无动于衷。「石头, 你今天怎么了?」 石头拉着叶青拐进一条胡同里面的僻静处,把她顶在墙上。叶青看着石头的 眼睛射出像狼一样的光,顿时感到恐惧。 「石,石头,你怎么了?」 「我问你,你他妈是不是拿我当猴儿耍呢!」 「你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明白!哥们儿今天就办了你!」不等叶青开口,石 头的手已经撩起她的裙子,粗暴地插进内裤里。 「石头,不……」 叶青刚要张嘴就被石头用手堵上了,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到了,眼睛无 助地看着石头。她想推开他,可他真的像一块磐石压在自己身上,动也动不了, 喊也喊不出来。石头的手在叶青的两腿间胡乱地揉弄,疼得叶青呜呜地发出颤抖 地哀鸣。石头没有就此罢手,反而将手指插进叶青的yindao,在里面使劲搅动。叶 青闭着眼睛,全身颤抖,哀鸣变成了呜咽,眼泪顺着石头的手指不住地往下流淌。 她不再反抗,身子软得像被抽去了灵魂。 石头忽然清醒了许多,他盯着泪流满面的叶青,手慢慢抽了出来,放开她。 叶青像一滩泥坐在了地上。石头骑上车头也不回飞一样地跑了,只留下叶青掩面 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