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三、艳奴采露、混血美人的御下之术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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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竹鸳的绿琥珀眼珠一笑就璀璨晶莹的,拉着耍宝的自家夫君坐下:“你可省省力吧,忙碌了一天不累吗?不饿吗?快些用饭。” “我才不饿呢,嘿嘿,只看你秀色可餐,我就看饱了。”柯以湛一时忘了有小鱼在,自以为风流倜傥的“色笑”,修长的手指挑弄了一下混血壮美人的下巴。 江竹鸳忙一偏过头,腮边红透了,瞪了柯以湛一眼,朝小鱼的方向点点。 柯以湛伸舌头,口型道:“抱歉抱歉,忘了有孩子。” 小鱼却大吃大喝,像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一样,吃的小嘴油汪汪:“哥夫,你做的酸甜樱桃rou太好吃啦!!” 柯以湛逗他:“我做的好,还是你哥哥做得好?” 小鱼大眼睛咕噜噜转,抱住了江竹鸳的手臂,奶声奶气:“哥夫和哥哥做的都好吃~但小鱼最爱哥哥,所以哥哥做的更好吃~哥哥亲亲~” 江竹鸳被小鱼哄笑,低头亲亲小鱼的可爱脸蛋儿,看着兄弟两个亲密无间的偎依模样,柯以湛竟然吃起了醋,咕咚咕咚灌了半碗汤。 等这小鬼头长到十二三岁的,非得给他定一门亲事儿,嫁出去。 吃过晚饭,柯以湛又开始读书,脖颈僵硬疼痛的厉害,他扭了扭。 “别动夫君,我给你揉揉。”江竹鸳站在他身后,拿着热帕子给他敷了一会儿,双手用力给他揉按。 “啊啊啊……轻点儿啊鸳儿,你老公我不是铁打的,疼疼疼……”柯以湛面目扭曲,嗷嗷叫唤。 江竹鸳憋笑,手上力道更轻一些:“你是面团儿捏的吗?这么不经捏?你小声点,小鱼在做功课呢。” 柯以湛龇牙咧嘴的:“你从小练武,我也没练过啊。” “等你县试过后,我教你。”江竹鸳弯唇,俯身搂住了柯以湛的脖子,贴脸儿笑声嘲他“你呀~就在床上练武能耐的~” 柯以湛耳朵guntang,闭上眼享受着江竹鸳很少的亲昵贴蹭,嘴上不饶人:“切,爷就和你练!别人爷还看不上呢。” “夫君,三拳两脚还是要学一学,我看你有底子,上回咱们遇到殷静和他的两个走狗,你不敌还被打了,我很是心疼,若我在能护得住你,若我不在呢?等童试后,必须要学,听话!嗯?”江竹鸳半是严肃办是诱劝,话了还亲了一口男人倔强的下巴。 “嗯。”柯以湛像个大孩子一样,噘着嘴又要了个亲亲后答应了。 江竹鸳笑了,揉揉他的肩膀:“再学半个时辰睡觉,明儿还要去镇子上呢。” 柯以湛抱住江竹鸳狠狠亲了几口,才继续背书。 而江竹鸳心疼柯以湛,并没有自己去睡觉,而是拿着账本和柯以湛一起熬夜,只是江竹鸳是在算账看看他们得了多少钱。 那些个猪rou馅、酥油、饼胚、玫瑰花等材料,算上借驴子的银子,一共是三两,他们今日毛利五两半,净利润最少三两。 江竹鸳满意的点头,虽说也有头一天卖小吃,人们都追个新鲜儿劲儿才买的,但是有利可图,几个月,赎身的钱,还有修建院子的钱,甚至给小鱼积攒一些嫁妆钱,都指日可待。 他瞥向柯以湛的黑眼圈,虽然男人精神还好,但也是强撑着疲惫苦读。 夜里上床,夫夫二人中间睡着奶香嫩白的小宝宝,江竹鸳拍着小宝宝,轻声对柯以湛道:“夫君,不要累着自己,功名的事只要能过童生秀才,少交些税,即可。不过也没什么,咱家踏实务农或是从商,都可以。” 柯以湛嗤笑出声,半抬起长挑丹凤眼:“不成,要考就好好考,我自己一个人吃苦怎么活都成,你和孩子、小鱼不成。” 江竹鸳被他说的心里暖烘烘,隔着中间二人的小宝贝,伸手握住柯以湛的手:“功名利禄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必强求,咱们也能把日子过好。” “嗯。”柯以湛重重点头,接着似是而非的看了一眼跟个人参成精似的奶白宝宝,叹气。 江竹鸳笑出声,手指撮了一下爷们儿的手背:“等孩子大些,快睡。” 他还能不明白男人叹气所为何事,永远也长不大。 柯以湛侧身对着自己的小崽子,愤愤不平:“等给你赎身后,咱家若是还有余钱,一定要雇个奶姆,或是买个侍奴帮忙照应,我想亲近你都得挑时间,真是——” 江竹鸳扑哧笑:“我是让你快点睡觉,有没让你做梦,你以为养个仆人是只区区几两银子吗?幼稚~” 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二人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柯以湛就被外头的车马声惊醒了。火炕还热乎乎的,另一侧的自家夫郎早就没影儿了。 外头隐约传来呜咽和多人说话声,柯以湛把孩子抱到小鱼的屋子里。 “小鱼,带一下外甥啊?” 小鱼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搂着小宝宝朝里边拱了拱:“嗯。” 柯以湛披着棉袍,边系腰带边出门。 只见前院儿大门口停了一辆马车,车门口儿站着两个灰衣彪形大汉,马车两个年轻的小哥儿正下车,已经下车的老阿姆穿着赭石枫叶褙子,苍老白发整洁的盘成一个圆髻,老泪纵横的老阿姆握住了江竹鸳的手,哭着哭着又笑了。 “李阿姆?”柯以湛面露喜色,几个大步奔过去。 江竹鸳也非常高兴拉着柯以湛:“夫君,你快看看,是谁?” “姑爷!!”李阿姆眼眶湿红的就要下拜。 柯以湛忙扶住他不让他跪:“李阿姆,我和阿鸳能活着回来都亏您当日仗义相救,救命大恩应该是我叩拜您才是!!您怎么来了?” 老李阿姆是北郡王府的老奴,怎么会来着甜水村?难不成? 柯以湛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是北郡王府要接走他的阿鸳。 江竹鸳一向细心,看着柯以湛的脸由晴转阴,忙和他解释:“是北郡王的管家按照规矩放了一批不能做活的老奴,李阿姆多方打听就来投奔我们了。” 柯以湛长长的吐一口气,笑的春花灿烂:“不早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哈哈哈哈,李阿姆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家,我和阿鸳给你养老。” 李阿姆笑的和蔼慈祥:“姑爷和鸳哥儿不嫌弃我老,我还能给你俩带带孩子看个家。” 江竹鸳佯装不高兴,挽住李阿姆的手:“姆姆说的什么话,当年我才十三岁,若没有姆姆的照应,早就死了,姆姆以后就是我和以湛的亲阿姆。” 李阿姆笑的合不拢嘴,眼眶始终泛着泪花,抹去泪:“好好,可上下内外不得不分,我再叫姑爷和江哥儿也不合适了,老爷,正君。” 柯以湛差点被他的称呼给惊的合不拢嘴,继而大笑:“哈哈哈哈,姆姆别开我的玩笑了,叫……叫我以湛就成。” 李阿姆却不同意,最后还是叫了‘爷’,叫江竹鸳‘少君’。 “这二位是——”柯以湛看着李阿姆身后打扮的甚是不俗精致的小哥儿,不解的问。 江竹鸳笑着牵来一个穿着淡紫衫裙的,头戴翠玉钗耳戴小珍珠坠儿的哥儿:“他是我原来在都统府的贴身侍奴,是李阿姆在路上遇到的,他出了都统府后就嫁了人,丈夫和孩子刚前后,这次恰巧遇到李阿姆,言谈间知晓我的事情,就把他带了来,是从小与我一起长大的侍奴,采露。” “采露给爷请安,爷万安。”采露盘着头发,已然也是出嫁哥儿的打扮,桃心儿脸,生着一对儿很少见的水盈盈淡棕色杏眸,低眉流转间,温柔如桂,婉转若无骨,红艳的嘴唇丰润饱满。胸脯鼓鼓囊囊,有些丰满的过分,似乎还在小哥儿哺乳期的模样,细腰却纤细不满一握,臀儿也肥满浑圆儿。 柯以湛觉得不对劲,眯起阴丽骜物的凤眼:“从小的侍奴?另一位呢?” 李阿姆有些忐忑:“是——” 江竹鸳却替他说了,那个小哥儿年岁不过十三四的模样,叫甜月儿,李阿姆见他卖身葬父可怜,就替他安葬了父亲,带了他一同前来。 “甜月儿给爷和少君子磕头了。”甜月还有些怯怯的,很是会来事的立刻磕头。 倒是让柯以湛撵人的话说不出口了。 可柯以湛还是悄悄附耳在江竹鸳附近:“阿鸳,我觉着李阿姆咱们义不容辞,可……可两个小哥儿,不大方便吧?” 江竹鸳勾唇,低声:“昨夜你还说要请个姆姆让我们享清福,现在又这般害怕?” 柯以湛无语了:“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行,家里的事情你做主,反正不能完全信任那两个哥儿。” 江竹鸳捏捏他的脸,低笑,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你以为你夫郎我是个傻子呢?村里的日子也不是好玩儿的,年轻小哥儿吃不得苦,自然也就——” 后面的话不多言,柯以湛也坏笑,搂住江竹鸳的腰:“我夫郎真真是聪明绝顶,又会办事又精明,还不落人口舌,不得罪人。” 至此以后,李阿姆、采露、甜月入住,而甜月改名为采云。 有了三个人的劳力,柯以湛和江竹鸳身上的确轻快了不少,晚上李阿姆和采露还能帮忙带一带小山。 三个月后,柯以湛的菊花兰花成熟的第一批,卖了个好价钱。而江竹鸳的点心,也在甜水镇小有名气,不仅赎身的一百两银子积攒够了,连原来的青石砖灰瓦破庙的家,也能大肆整修一番。 江竹鸳清点着银钱,唇角勾着就没下来过。 “赚了多少?三百两有了吧?” “三百两?”江竹鸳妖孽的绿宝石大眼抬起,笑的得意满足“你未免太小瞧了我,你看看。” 他把小托盘内的银票给柯以湛看,除了银票还有满满一小袋的雪花纹银。 “快四百两银子了,不错不错!!”柯以湛点头也兴奋上了“下午咱就去赎身!” “急什么?明儿再去也来得及,这些日子辛苦姆姆和那两个小的了,帮忙照顾家,还要和我一起在家揉面团,做馅儿料,采云那小哥儿小小年纪是个能吃苦的,良民籍,咱也不能亏待了人家,还有采露,在家和李阿姆把家里还有小鱼,宝宝照顾的很好,你去把他们叫了来,我给他们发些月银。”江竹鸳心情甚好,从袋子里掏钱。 柯以湛是真佩服江竹鸳了:“好。” 李阿姆和采云、采露都来了,采露彩云每人发了五钱碎银。 采云欢喜的福礼:“彩云谢谢少君,谢谢爷。” 采露也很高兴,深深福礼:“奴会用心伺候小少爷。” 李阿姆叹息,拉过大方的江竹鸳小小声:“家里还需要银钱做营生,爷还要科考,我那份儿就不要了,给他们两个小的发点就是了。” 再说也给的太多了些,一般小户人家的帮佣侍奴们,每人每月一钱银子都是多的,他们才来了三个月,每人就给发了五钱银子,整整五百多个铜板。 江竹鸳大气说:“不算什么,日后只要他们两个小的勤快忠心灵巧,我和夫君还会给他们加月钱,不会亏待他们的,至于姆姆,您不一样,您是亲人,这点钱是孝敬您的,必须收下。” 采露和采月屋内哄着宝宝。 采露拿着拨浪鼓逗宝宝,状似无意问:“采月,李姆姆怎么呆了那许久?” “自然是要和少君说说体己话儿啊,可采露哥哥,您怎么和少君子,仿佛有些生疏的模样,您原来是服侍少君的‘老人儿’啊。”采月心直口快。 采露摇头,轻哼,没言语。 哪门子的少君,想他家公子原本怎样一个娇养大的风华绝代人物,此刻放着段家王府、季家侯府的真正主子不当,非得嫁给这样一个人做正室,不就是给他们只能做侧,做小马?做妾室又能怎么样?只要受宠,正室也得看脸色,生了孩子,锦衣玉食,权力什么没有? “你个小傻蛋,李姆姆是故意给少君说咱们俩的事儿,对了,他的月钱也一定比咱们俩高出几倍。”采露小声。 采月却傻乎乎的:“李姆姆是个大好人,才不会说咱俩什么呢,也一门心思为少君和爷还有小少爷着想,你晚上睡的太沉,都是李姆姆起来给小少爷换的尿布喂得羊奶,他好辛苦,自然拿的钱多。” 采露眼仁一转,笑的温柔无害:“你说的是,只是李姆姆毕竟是下人,总是掺和主子的事儿……唉,我也是白费心,我只是担心李姆姆。” 采月不吭声了,他不大明白采露的意思。 一日,采露挎着菜篮子去村口大树下买rou菜。 “呀,柯九家的采露小哥儿来拿菜啊!你瞅瞅,新鲜杀的热乎的小羊rou,还有小牛rou。” 采露买了rou菜,把东西放下,笑的很是亲切谦卑:“老板,东西放您这儿一会子,我去方便一下。” “好嘞,你就放心吧。”卖rou的老板咧着嘴笑,热情又憨厚。 采露朝村头最北边儿的茅厕走去,那里人上的少,略微干净一点。 几个买菜的摊主嘀嘀咕咕,脸上带着八卦的笑。 货郎与卖菜的中年阿伯交头接耳:“你看那哥儿,柯以湛那小子怎么找个尤物来帮衬家里,可别又帮衬了一个大肚子。” 年轻的卖山货的农夫:“就是就是,你看他sao的那样儿!胸腰儿的明显是生养过,想那江夫郎真是个贤惠的好正君,刚生了个大胖小子,还赚了那许多钱,唉,也收服不住爷们儿心。” 卖rou的屠夫伸过脑袋:“你们听说了没?柯以湛参加完童生试了!明儿就是放榜的日子,他要是中了,以后那侧君,小君,侍奴不得家里一大堆啊?他们家刚刚有了点小钱,我看啧啧啧……坏菜了!” …… 采露走至很远处,看没有村民了鬼鬼祟祟的来到茅厕后山。 一个头戴蛟龙金冠,青色锦衣身材修长,英气高贵的蒙面男人站在半山腰处,一个腾跃飞身下来。 “主子,奴给主子请安,主子万福金安~”采露高兴的小碎步跑过去。 “只要你让你公子与柯以湛那厮和离,事成之后,你会是本王的小君。” 采露喜出望外:“奴必定不辜负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