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一脚踹飞燕王爷、夫夫咬耳朵求哄哄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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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快看,那人是谁啊?” “好生俊俏的公子哥儿,非富即贵却追求一个哥儿面子都不要了。” “就是就是,那哥儿高大也不柔媚。” “谁说的,眼眸还是绿色儿的呢,怕是西域那边儿的美人儿都这样。” 百姓交头接耳,不少小哥儿露出羡滟妒忌的表情。 江竹鸳却拧着眉,显然被段静一出弄的有些措手不及。不若说他,就连柯以湛都懵了。 段静这副模样,与其说是‘横刀夺爱’,倒不如说是‘负荆请罪’。 段静眼眶猩红,单膝跪着一动不动:“鸳鸳,我不求你能原谅我,可能否让我为自己辩白几句,几年来我无时无刻不再悔恨自责,无时无刻不再思念你,就怕你过的不好,可我又无颜来面对你,听闻你已成婚生了孩子,才敢厚颜前来探望。” 江竹鸳左右看看,片刻冷静了。 他不想把他官奴和罪臣之后的事情被段静闹得满城皆知,他现在是柯以湛的妻子,他要事事为柯以湛和他们的孩子着想。 “好,你起来。” 一句话可算是点燃了柯以湛脑门上的火星子。 柯以湛怒吼:“ 你算哪门子的老爷们儿?我夫郎是我的人!你他娘的那块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以湛。”江竹鸳不赞同的眼神,轻声阻止。 柯以湛更怒瞪了一眼江竹鸳:“回去再收拾你!你他姆的加给我了还敢想着和别的男人叙旧?他一跪你就心软?江竹鸳你有没有心啊?!” 江竹鸳叹息一声,也有些棘手,还是耐心:“夫君,大庭广众的,总要找个地方解决一下,否则——” “我他妈的不管!你他妈的给我滚!!” 说着就对段静动上手了,可惜单膝跪地的段静瞬间站起一个回旋潇洒如燕般闪开,害的柯以湛差点前扑,柯以湛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段静的两个黑衣护卫双脚齐上,踢飞到一侧的布摊子桌上,“霹雳哐当——”摔了个狗吃屎。 “啊……”柯以湛脸青白透紫,疼的动都动不了。 江竹鸳抱着背上了孩子,一个跳跃飞至柯以湛身边,扶抱:“夫君夫君你怎么样了?” 心疼的江竹鸳眼神霎时阴冷,带着煞气盯着段静。 段静还坦然自若的优雅拱手:“非我本意,这位兄台太过冲动。” “一句道歉就可以了?段世子,不对,如今你已得偿所愿成了燕王爷?你是要以权势欺压平民吗?您可是朝堂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王儒王!!”江竹鸳也上了火气。 段静这才诚恳了些:“鸳鸳,我真的很抱歉,还请你原谅,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我想让你去死呢?”江竹鸳冷冰冰的道,把柯以湛安置在驴车上后一步步往段静方向走来。 “放肆————”两个黑锦衣护卫冲来。 江竹鸳闪身后下腰翻开,一圈一脚分别击中两个护卫,嘴里轻蔑讥讽:“两只走狗,真能叫!” 柯以湛目瞪狗呆的看着两个护卫被自家威武雄壮的娇夫郎踢‘飞’二十米开外,一个半挂在房檐儿,一个一头扎进了豆腐桶里,滑稽凄惨。 而江竹鸳呢,手朝后扶着醒过来不高兴哼唧的宝宝,一个洒脱霸气的转身,轻轻拍拍小宝贝,深情温柔似水:“哦~小山不怕……阿姆在呢啊?” “段静你的走狗再敢碰我夫君一下,别怪我连你一起收拾了,数年前不得已得忍,如今,谁敢动我的亲人一根毫毛,就算死也拉着你等。”江竹鸳冷冷睥睨着段静。 段静心痛的怔在原地,嘴巴开开合合,垂丧的低头。 江竹鸳给自家宝宝护住脸儿,冷硬道:“你的道歉,你的后悔对我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影响,因你段家的背信弃义,污蔑我江家,一切不该发生的该发生惨剧都发生了,你我七年前就是仇人,如今我这等的身份不可能向你复仇,但你若是蹬鼻子上脸,就别怪我江竹鸳了。” 段静听了,表情复杂,眼神深沉:“鸳鸳,你要如何呢?” 他好似疑问,又好似温柔逗不听话情人般的戏谑。 江竹鸳忍着反胃:“段静,你我现在的关系身份,你这样的称呼令我作呕,请称呼我为江夫郎!” 段静似乎在运气,忍了怒意和恨意,扭身便走。 江竹鸳见他带着几个护卫走了,松了口气。他背着孩子,还得顾虑着柯以湛,对付两个高手还凑合,若是段静身边四大护卫齐上,他是肯定不行的。 “夫君,你后腰背受伤了,走,我们先去找家客栈,我给你看看。”改为江竹鸳拉车,柯以湛半死不活的趴在车上的破棉被里,丢人的把整个脑袋都塞了进去。 江竹鸳回头看了自家装死的夫君,低笑。 心道,这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唉,不知天高地厚,也是在意自己的缘故。 驴车赶到豪客来客栈,江竹鸳要了一间乙等房,扶着柯以湛进去。 柯以湛一进屋,就栽倒在床上,撅着腚装鸵鸟了。 “啪叽——”江竹鸳一巴掌拍在男人的臀上,温柔笑开:“好啦,这屋里醋味怎地这般大?” “你不爱我了,让我和小山小鱼相依为命吧。”柯以湛闷声哼唧,委屈又可爱。 江竹鸳把宝宝放进床里侧盖好棉被,趴伏在柯以湛背上,两手还给柯以湛揉开淤青,笑哄着自家男人:“好啦,爷们儿家大气些,我都没和你计较你和那县主的事儿,你还好意思和我计较我那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事儿?好啦~” 张开菱形红唇咬了咬装鸵鸟的自家爷们儿,江竹鸳觉得好笑,边笑边咬:“大不了,晚间儿,夫君要做什么,鸳儿都肯依从好不好?” 柯以湛刚刚脸儿有点挂不住,心说那个县主他连个什么鸟儿模样都不知道呢,飞来烂桃花原主还喜欢的不得了,干他啥事?可在江竹鸳眼里,曾经原主做的那些傻事可都记着呢,因此有些心虚。 见江竹鸳好声好气,“千娇百媚”的“缠着”他给他坡下,他就假惺惺的坐起来,叉着腿,大刀阔斧的抬眼皮:“鸳儿,为夫只有你一个夫郎,你也只能有我一个夫君,晓得不?” 江竹鸳心里灌了蜜一样甜,笑着抱住了柯以湛的肩膀,好哥俩儿似的:“知道了,你个蠢蛋,你的心意,我很早便知,我的你若不知,可就真的伤我心了。” “别伤心,阿鸳,我就是小肚鸡肠,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不算啥好男人,但是我会努力,我保证你跟着我不敢说大富大贵,但我一心一意爱你!永远努力赚钱养你和宝宝还要咱们的小鱼弟弟,我一定要让你们丰衣足食,风风光光的过日子。”柯以湛斩钉截铁的话就在江竹鸳耳边响起。 江竹鸳动容的抬手摸摸柯以湛的脸:“我信,从你带着我和小鱼来甜水村,我就从未怀疑过。” 二人对视,江竹鸳心动的看着爷们儿那张殷红而小巧坚毅的唇,缓缓凑近。柯以湛心花怒放,揽住江竹鸳的腰,也凑近,刚刚贴上双唇还未等撬开一探芬芳时—— “快看快看!!县主!!是县主和王爷!” 就在此时,外头熙熙攘攘的喧哗声打破了二人之间窜动的情潮。 “谁啊,吵吵什么?”柯以湛怒了,不预打理继续抱着江竹鸳就要倒下亲热。 江竹鸳推开爷们儿,笑:“怎么也要把窗子关好,炭盆点着。” “好吧,你去光窗户,我去外头拿火种。”柯以湛穿上外袍。 江竹鸳刚要把窗户关上,只见街边两旁全是看热闹的百姓,华丽丽的红奢宝盖大马车并前后六十四人队伍缓缓行驶而来,为首的正是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季国公爷家的小公爷,而宝香红兰马车内是一对绝色丽人正在掀开车窗帘子好奇的朝外看。 其中一位穿淡青杭缎披着雪狐裘头戴金步摇的,那对翦水秋瞳,江竹鸳是绝不可不认识的,此人正是——盛莲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