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天真冲喜大小姐x成精黑山老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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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她再睁开眼睛…… 整个人却没了轿子的颠簸之感,取而代之的,是柔软舒适的被褥。她此刻正坐在床上,却是不知道是谁的床。 桌子烧着两盏红蜡烛,橙红色的灯光把房间照的通亮,烛火摇曳着摇摆不停,耳边一点声音都没有,仿佛这里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一样。 万以蕊对于自己是如何到这里来的一点记忆都没有,能做得到这点的……恐怕也就只有妖怪了吧。 所以说……这里是她的婚房……? 万以蕊抿了抿唇,脸红了一下,这倒还真像是一场像模像样的婚礼。她活了这么多年,连个喜欢的男性都没有,便要穿上婚衣转身变成新娘。 也算是完成了此生未做之事的遗憾吧…… 在百般聊赖的等待时间,万以蕊不断在脑海中刻画着来人的形象,这传说中的山妖会跟话本中画的一样吗?面目凶恶,三头六臂?还是奇形怪状不成人形,没有实体的鬼魂? 由远及近传来了有规律的脚步声,来人停在门口半晌,然后缓缓推开门,发出尖锐的吱呀声,万以蕊攥紧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心脏咚咚地跳起来。 “……又见面了,小姑娘。”略带笑意的声音在万以蕊的头顶响起,“哦,不对,现在该叫你娘子了。” 万以蕊一愣,刚觉得这个声音有些耳熟,他一声“娘子”便叫的她耳根烧了起来,“你、你是当日的……那妖怪?” “不错。”他的身躯移到床榻边上,身上带着一股冷气,叫她不禁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啊!”万以蕊终于察觉到了,“你就是那墨阳山!” 他轻轻笑了一声,“也差不多,不过……我可不叫墨阳山,我叫方有临。我的名字你可得记住了。” 万以蕊磕磕绊绊地说道,“可、可你不是山妖吗?” “山妖又如何?”方有临嗤笑了一声。 万以蕊又想起来几日前方有临逗弄你的那个时候,倒还真不像是个妖怪,除去身份,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有些恶趣味的人。 “你穿大红很好看。” “你连盖头都还没掀开呢!”万以蕊气急。 方有临朗声笑起来,“说的倒也是。”于是他拿起旁边的秤杆挑起红盖头的一角。 原本被布料遮住的视野逐渐敞亮宽阔起来,万以蕊低着头,看到了站在自己身前男人的鞋,并不是婚礼的红布鞋,而且一双黑色的长靴。在往上是贴身利落的长裤。 这、这山妖根本就没穿着喜服。 万以蕊眉头一皱,直接不满地抬起头,对上了方有临的脸,那是一张英俊的脸。他勾着唇角,眯了眯眼睛,“怎么?我看娘子好像有话要说?” “我……”万以蕊瞪大了眼睛。她不得不承认,这妖怪长得可真是俊啊,墨一般黑的眉毛,上挑的丹凤眼,挺拔的鼻子,总带着笑意的嘴唇,这人好看的简直不像是从人间出来的。 “你?”方有临放下手中的秤杆,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望着万以蕊。 万以蕊注意到他的衣服,那是一套黑色蟒纹的长袍,金色的巨蟒顺着方有临的身型向上攀附,竟将他显得身姿高挑、气势逼人。 这身气度,若他说自己是皇族贵人,她也是信的。 万以蕊歪着头,眼中透着疑惑。 方有临被她这种目光看着,一句话也不说,但表情却变得奇怪至极,他眯着眼睛,透露出一丝怨恨,古怪的黑烟从他的脚边升起,烛光被熄灭,没有了灯源,整个房间瞬间漆黑成一片。 可奇怪的是,万以蕊仍然能看清楚眼前这个男人的模样。 久久,方有临终于开口了,他唤着万以蕊的名字,语调却风流多情。 “以蕊,娘子……春宵苦短……不如,直接来做正事吧?” 万以蕊被这一声娘子叫的心头一痒,呆呆地回道,“什么……正事?” 方有临二话不说走上前,栖身于她身上,钳制住她的腰肢,俯身吻下。 他的吻并不克制,也不温柔,带着迫切与渴求,这个吻变得暴虐而杂乱无章。 万以蕊从未与男性有过这么亲近的接触,与自己完全不同的雄性气息将她整个人都覆盖住,鼻尖萦绕着浓厚的檀木香。 冰冷的舌尖在她的口腔中肆虐,万以蕊并没有察觉到这个吻多么奇怪,她只当世间夫妻都是如此恩爱,于是迎合着方有临,主动地勾缠着他的舌。她的主动刺激了方有临,他的动作更加急切粗暴。 “唔……”万以蕊伸出双臂拥住方有临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 万以蕊氤氲着眼眸,她从没有想到原来唇齿相依是如此舒服的事,明明只是两个器官触碰而已,啧啧水渍声响在这件不大的房间中,万以蕊身下那根平时并没有说明存在的roubang逐渐翘了起来,把喜裙顶出了一个凸起。 一种奇异的、万以蕊从未体验过的感受从尾骨处蔓延到了全身。 陌生……但,并不讨厌,反而让人有股说不出的舒服。 “方、方有……临……嗯嗯……”万以蕊即使内心还想继续,但毕竟还是第一次接吻,还吻了这么久,都喘不过气来了。 方有临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像是有些恢复了理智,他总算松开了嘴。 他稍稍拉远与万以蕊的距离,但两人嘴角挂着的银丝还缠绕不休地连着拉长,方有临沉着脸,声音低沉而嘶哑,“果然……是不记得的。” 万以蕊还在喘息,大脑还在放空,自然听不清他那呢喃般的话,“你说什么了?” 方有临俯身,将头靠近她的颈间,深吸着她的气味,“虽然早就知道……但果然,还是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万以蕊一脸疑惑,方有临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让她有些迷茫。 方有临解开万以蕊喜服的外套,她意识到后赶紧按住这只不安分的手,脸红红地说道,“你你、你干什么……脱我衣服呀!” 方有临一挑眉,“你的意思是……你要来脱我的?” “我哪有这个意思!!”万以蕊涨红了脸反驳道,然后小声问着,“我们……是要做,那档子事吗?” “那档子事?” “就就是……房事……” 方有临朗声笑了几下,“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今天是你万以蕊,嫁给我方有临的日子。今夜,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洞房花烛夜要做些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压低了声音,特意靠近了万以蕊的耳边,对着那只rou嘟嘟的耳朵吹气。 万以蕊小幅度地点点头,眼睛里面亮亮的,语气居然兴奋了起来,“嗯!我知道了!那我就来帮夫君更衣!” 方有临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发现自己已经被万以蕊压倒在床榻上了。 黑暗并不会阻挡他的视线,方有临看着自己上方那张稚嫩的脸,熟悉而又陌生。 怎么回事。 方有临没有想到,立场一下就发生了变化。 万以蕊回想起刚才方有临吻她的情形,有些紧张地下定决心,不管不顾地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方有临的唇很冷,像极了深山的晨露,却有一种冷香,让她异常着迷。万以蕊这个人看上去像是只毫无攻击力的小动物,此刻却变成了刚出笼见到荤腥的野兽。比起方有临有过之而无不及。 血腥味逐渐弥漫在他们的口腔中,也不知是谁的唇被咬破了,扫过口腔内的软rou,与疼痛一起给他怪异的颤栗,混合着两人粗重的呼吸声,颇有种意乱情迷的氛围。 方有临的衣服并不繁复,哪怕是她解起来也不困难,再加上方有临的配合,很快就只剩下里衣了。 万以蕊隔着一层布料抚摸着这具冰冷的rou体,从结实的胸膛到纤细有力的腰腹,眼中满是稀奇,“你身上,冰冰的耶……” 方有临有些郁闷,“你见过浑身冰凉的人吗?” “你又不是人,你不是妖怪吗?” 方有临“呵”了一声,“你倒是还知道,竟是一点也不怕?” 万以蕊嘿嘿笑着,“无所谓啦!你看你长得这么俊,我满心欢喜还来不及呢。” 方有临心情好了些,“若我说这不过是一层用来迷惑人心的表皮呢?” “那也无所谓啊,反正……”万以蕊停了停,“我本来就没准备活着走嘛。” 方有临的眼睛紧缩一下。 万以蕊拉开他的里衣,一手从锁骨一路朝上,抚上了他的脸颊,一手朝下解开腰带,然后是裤带,待她准备再往下时,却被阻止了。 方有临的呼吸也粗起来了,他眯着眼睛,语气不太好,“还挺熟练?” “我、我偷偷地……”万以蕊害羞地说道,“看过兄长收藏的……春宫图。” 方有临嘴角一抽,松开了压制住万以蕊的手,但她却不敢再继续下去了。 万以蕊保持着跪在他双腿中间的姿势,将其中一条腿提起来,正好能够歪头亲吻到脚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小腿,后来嫌弃裤子碍事便直接拔下不知道扔哪儿去了,方有临竟然也没有阻止。 这样酥麻的感觉让方有临紧皱起眉头,他咬牙不让自己呜咽脱口而出。万以蕊像是换了一个人,跟平时的她不太一样。 但本质依然不变,温柔如她落下的吻,小心翼翼如她抚摸他的身体,天真如她……心甘情愿来做他的妻子。 方有临放松了自己的身体,这让万以蕊以为他已经默许了接下来她要做的事,于是她身子朝前一探,直接勾着他的膝弯。 方有临不由得闷哼一声。 万以蕊探出手,一路从小腿往上,揉捏着大腿,明明是个男人,皮肤却好的过分。顺着大腿,终于是停到那处关键的地方。 万以蕊心脏从没跳得像现在这样快过,她手下的是一具成年男性的身体,即使冰冷却依然生机勃勃,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万以蕊歪着头观察方有临的表情,手上的动作不停,男人勃起的roubang长度客观,此刻却被她把玩着,前端汨汨地流着水。 “我、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如果做得不好,还望……”万以蕊红了红脸,“还望……夫君,不要介意……” 听到“夫君”两字的方有临那双黑瞳深沉地可怕,他的喉结松动了一下,伸出手捏住了万以蕊的下巴,大拇指按压着她的下嘴唇,然后往里顶开齿缝按住了她的舌尖。 万以蕊不禁没有后退,反而伸着头主动舔舐起他的手指,像一只正在讨好主人的猫咪。 “夫君……可喜欢?” “呵……喜欢……”方有临感叹了一声,一把拉住万以蕊的衣襟,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地说道,“可喜欢得紧。” 万以蕊将自己的衣服褪下,只有一条里衣挂在臂膀处,胸前露出大片春光,下身是和方有临同样,勃起的roubang,但尺寸却隐隐比他还大上几分,紫黑粗壮,青筋遍布,前段翘起呈现弯刀状,让人瞧见了不禁心发怵。 刚成年的少女rufang粉粉嫩嫩,形状圆润,嫣红色的rutou镶在奶白色的胸脯,好看极了。方有临的手掌很大,与他的身形相仿,一手便能将它囊括于手掌中。 柔嫩的皮肤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掌纹,感触到他的掌心是如何摩挲着脆弱的乳尖。 “唔……嗯啊……”万以蕊不禁娇喘出声,身下的roubang越发硬了。她撸动方有临的手向下滑,摸到了后面的xue口。 方有临的身体猛地一僵,不过很快便放松下来,他神情复杂地看着万以蕊,“你还真是……”真是什么他没有说,万以蕊此刻也没什么心思听他说什么。 妖已辟了五谷,以天地灵气为食,自然不需要像人一般排泄,因此后xue干净得很,与他这个人一般干净,生的格外幼嫩,藏在两团结实圆润的臀rou中间。 万以蕊的手指灵活地按压着后xue周围,时重时轻的力道让方有临早早情动,后xue居然自动分泌出了液体,整个变得软而润,她嘻嘻笑着说道,“怎么就这就湿了,莫急,妾身这就来服侍夫君!” 这算是个哪门子的服侍!方有临咬牙。 万以蕊仿佛比他自己更熟悉自己的身体,两个手指条蛇似的在甬道处肆意游走,指腹按压在那点敏感,他便忍不住呼吸急促呻吟难抑,双腿加紧万以蕊的腰身,“唔!等……那里!” 万以蕊似是见到什么稀奇玩意,指尖一遍又一遍地重重擦过这点小凸起,像是故意要引得方有临放声呻吟。 方有临自然是知道万以蕊的坏心眼,也就顺着她叫出来声音,“啊——啊恩……娘子……” 男人的声音本应阳刚洪亮,不过此刻方有临的呻吟听上去却满是婉转多情,叫的万以蕊身体一热。 她见扩张得差不多后,便将自己的那根堪比凶器的roubang顶到了xue口,她的roubang炙热粗壮,与冰凉的后xue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进入与被进入的双方都不禁叹息出声。 万以蕊如同一个在沙漠中多日久行快要饥渴至死的旅人终于发现了绿洲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获得水源,她进入得很急,好在方有临的身体弹性极佳,不过即便如此,他依然觉得像是被一根guntang的烧火锅捅穿了身子。 “啊——哈……啊啊、万、万以蕊……” 万以蕊额头有些出汗,她握住方有临的手,十指相扣压在床板上,“我在……有临,我在……” 有临,有临…… 万以蕊的眼睛有些失神。 她脑中想着要让方有临适应性器的抽动,但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的愈发激烈,从一开始一点点的抽插,到全部抽出再全部没入,方有临被万以蕊大开大合的动作搞得瘫软无力。 有临……阿临……对不起…… 万以蕊感觉自己的眼眶一阵酸涩,像是立马就要哭出来了一样。 方有临的理智被一波又一波的情欲给消了大半,他抚着万以蕊的脸庞,仿佛回到了许久以前,那时的她同样明艳动人。 万以蕊任由眼泪滴落下来,她并不知道这股莫名的悲伤从何而来,最终轻声呼唤道,“阿临……舒服吗?” “只要是你……不、不管怎么样,我……唔嗯……都是欢喜的……”方有临此刻的眼神很复杂,让人很难看懂。 但有一点万以蕊还是能看得出来的……那是浓重的,浓重到难以承担的爱意。 这股爱意,究竟从何而来呢? 方有临在透过她,看着谁? 明明自己平常也不勤于运动,这么现在却觉得自己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呢?万以蕊顶撞着他的深处,这样想到。 “啊……!万、万……”被抽插的快感逼得快要失去理智的方有临嘴里呢喃着什么。 万以蕊没有听清,“万什么?” “万茜……阿茜……”方有临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尾泛起了红色,“阿茜……别走……别、留我……一个人……” 如果问别人,大婚当日自己的丈夫或妻子在床上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是什么感受,想必肯定难以接受吧,但万以蕊却不同,在听到“万茜”这个名字的时候,她非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换了个姿势继续激烈而有力的抽插。 万以蕊觉得自己的心神不受自己控制了,有什么东西……快要破壳而出,但她并不想如其所愿。 与内心矛盾相对,是万以蕊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唔……夫君、夫君你咬得好紧……” “停……停下……我、嗯啊啊……受不……” 万以蕊无视了方有临的话,沉浸在个人的欲望中。 “我、我要……”方有临紧握住万以蕊的手臂,艰难地说道。 万以蕊明白他的意思,一边抚慰起那许久没被照料到的性器,一边说道,“别急,我、我也快……” 方有临昂起脖颈,一下子失了声,竟是直接xiele,万以蕊见状加速了动作,浓稠的jingye一股又一股打在了rou壁,好似要将他冰凉的身体也浇热一般。 万以蕊还没从射精的快感中恢复过来,便眼前一白,身体无力地倒在了方有临身上,他轻轻拍着她的背,眼睛眯了起来,“……这一次,便不会让你再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