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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被下药猥亵,暴力挑逗)

    耳边是男人的狂笑声,张川心中愈发的绝望。

    他能感受到男人的手在他的胸口上肆意的揉捏,像是在按揉一个面团一般,那纤细的仿佛树枝的手指将他的乳rou勒的生疼,张川不由的想起了余元白在他身上的动作,那双宽大的生着厚茧的手掌落在皮肤上的感觉,能够清楚的感受到那人对他的珍惜和疼爱,与此刻的情景十分的不同。

    他心中更加恶心,可是平俊楚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在满足与他的胸口逗留,那冰凉的手掌拨弄了一下张川的rutou,而后慢慢的下滑,他的指尖在张川的身侧打着转,将那里撩拨起一片鸡皮疙瘩,然后摸到张川的后背,沿着少年的脊骨,一路按揉下去。

    张川虽然厌恶他,但是被这样熟练的手法挑逗还是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那只手摸到他的腰间时,顺着他的裤子钻了进去,一把将他的屁股按揉在掌心之中。

    少年挺翘弹软臀rou被他按出深深的钩痕,平俊楚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力量,他只是发泄一般,仿佛要将张川的臀rou撕扯下来一样用力,张川想要痛吟,可是药效发挥的正烈,他除了浑身沁出刺痛的冷汗,再无别的办法。

    男人的揉够了他的后臀,食指忽然顺然他两臀之间的沟壑钻了进去,张川的臀rou已经被他揉捏的松软异常,平俊楚的手指像是一条细细的虫子一样,顺着股沟向前摸去,抚摸到张川因为之前的自慰而湿淋淋的后xue。

    “哦,想不到张公子这般yin荡,平某只是揉了这么几下,公子就湿成这样?”

    他在张川的耳边调笑一声,这话余元白也对张川说过,可是少年前后的心境却天差地别,余元白的调戏令他面红耳赤,心中含羞,而这男人说出的话,只会让他觉得自己在被人狠狠的羞辱,莫若当场死去来到痛快。

    而最令张川气愤的是,他虽然心中如何厌恶这个男人,但是他的身体却无法逃脱这种施暴一般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这具被余元白征服数日的身体已经开始贪恋起这种刺激,似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平俊楚的触摸让之前已经自慰过一次的张川的身体再一次兴奋起来。

    少年本就湿淋淋的花xue又一次溢出yin水,将还在张川后xue逗弄的指尖染的湿透。

    他听见男人低笑一声,然后他清晰的感受到那手指顺着他的后xue用力的碾压上去,摸到了他的花xuexue口。

    “哎呀呀,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指尖在他的花唇上来回的拨动,像是在玩弄一片花朵一样,他的唇印在张川的颈侧,潮湿而guntang,狂笑之后,便开始像是要将张川吞吃入腹一般用力的咬了一下。

    一个红紫的淤痕瞬间在少年细嫩的皮肤上呈现出来。

    而平俊楚的手指在拨弄了几下粉嫩的yinchun后,猛的按上唇瓣中,那颗已经肿立起来的yinhe。

    ——嗯!

    张川想要闷哼,却被身体里那不知名的药阻拦在喉咙里发不出来,他的身体连绷直都做不到,只能憋出一身湿热的汗水,所有的欲望都不得发泄,只能徘徊在他的五脏六腑,像是火焰一样炙烤着他的身体和理智。

    下体愈发的敏感了,男人手背触碰到他的大腿根部都令他忍不住想要战栗,更不要提那个在他的yinhe上大肆揉捏的手指所带来的刺激了。

    张川感受到平俊楚的指尖将他的yinhe用力的按揉下去,而又用拇指和食指一起揪住张川的整个yinhe,用力的向外拉出,原本酥麻的快感瞬间化作尖锐的疼痛,热汗之后便是冷汗逆涌,然而还未等那痛感消散,平俊楚的手指又开始将张川的yinhe夹在指间,用力的揉搓起来。

    整个下体似乎都因为这样的蹂躏而麻胀,如有千万根细密的刺在上面剐蹭点戳。

    而他的胸口上,平俊楚挑逗他rutou的手指同样没有一丝怜惜的意思。

    很多次,张川都要以为自己的rutou要被平俊楚拔掉,男人一边将他肿立的顶端极力的向上扯去,一边大肆的揉捏,少年本来雪白一片的胸口此刻已然红紫一片,淤痕斑斑驳驳,男人的唇在张川的颈肩留下足够多的口水和吻痕后,慢慢向下蹭去,一张嘴,直接将那颗被他揉捏的红肿的rou粒含入口中。

    本就酸麻不止的rutou瞬间被一个湿淋淋的口腔包裹住,张川感受到平俊楚粗糙的舌苔在敏感的乳尖上用力的舔过,然后男人便像是婴儿吃奶一样,大力的吸嘬起来。

    上下两处火辣辣的刺激令张川几乎发疯,他对男人的触碰几乎恶心的到了极致,却无法反抗,体内的药更是将他所有的发泄通道一一堵死,那积攒的欲望无处宣泄,只能在他的体内愈发庞大,几乎像是一只野兽一样要将他吞噬殆尽。

    至于下体的花xue,早就欲求不满的开始翕合,想要有什么东西能够来进入他,满足他。

    但是进入他的那人如果是平俊楚,张川毫不怀疑自己会当场死去。

    绝对不能让他进来。

    张川几乎绝望的想着,虽然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不能阻止平俊楚分毫。

    男人吸吮了一会他的胸口,忽然挺身看向张川。

    “接下来,平某可就要先探一探公子的宝地了。”

    张川本来想怒视他,却没想到他的一双眼睛因为无处发泄的欲望而无比湿润,澄澈的瞳孔中满是绝望和泪水,这令平俊楚愈发的兴奋。

    “公子这么看我,当真不是在勾引我吗,难道公子便这般欲求不满?”

    男人的调笑像是一条冰冷的蛇,将张川的心脏紧紧缠绕,不留一丝空隙,令他感到窒息。

    “既然如此,那在下便满足公子吧哈哈哈哈!”

    张川惊骇不已,身下却猛的一凉,他的整条裤子连同亵裤一并被平俊楚扯下来,本就被yin水浸的湿淋淋的下体被房间中的冷风骤然一吹,一股沁凉之感瞬间顺着yin水逆流进潮湿一片的花xue里。

    男人本来匍匐在他胸口的上身直立,张川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架起来,下体以一个令人想要咬舌自尽姿势被抬高,整个私处尽数暴露在平俊楚的眼前。

    他秀气的roubang因为药效的作用疲软着,下面的两颗精囊却被欲望撑的鼓起,一包白浊无处发泄,憋的红紫,而被平俊楚大力蹂躏过的yinhe也在花唇间肿立着,像是一颗熟透的果实,殷红肿胀,至于yinhe下面沾着yin水的花唇半掩着xue口,更是透出一点湿淋淋的粉嫩来,色泽诱人。

    张川听见平俊楚发出一声夸张的吞咽声,男人的双眼几乎要粘在张川的下体上,目光炽热犹如饿狼一般。

    然后,张川便感觉到平俊楚的手动作一番,紧接着,一个guntang的东西顶在了他的后腰上。

    ——不!

    张川自然明白那是什么,他极力的睁大眼睛,惊恐的想要后退,却无法抵抗那药力的作用,只能徒劳的感受着那炙热的顶端在自己的臀缝上蹭了两下后,慢慢的向着张川的花xue处蹭去。

    ——不不不不!

    张川绝望的闭上眼睛,几乎想要立刻死去。

    如果被这个男人玷污,他还不如立刻去死。

    那顶端距离他的花xue越来越近,张川的一颗心都要在这逼近中停止跳动,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陷入地狱之时,门外的一声急报如同太阳般照亮了张川的世界。

    “老大,不好了!那黑风寨的余元白带人杀过来了!!!!”

    张川听见那个熟悉的名字,一瞬间泪流满面,他不知为何自己要像一个女人一样软弱的哭泣,没有人能明白,在这种境况中,那个人的名字给与了张川怎样的希望和依靠。

    平俊楚的身子一僵,显然没有想到那余元白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在他的计划中,余元白至少要被他安排的人拖上一整天才能回营寨,怎么这正午刚过,便寻了过来,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这张川是在他这里,他明明还没有给余元白送去威胁的文书。

    这满腹的疑惑和焦虑让他的兴致瞬间消减,然而还没等他想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张川和平俊楚都听见了门外隐隐从远处传来的打杀声。

    “他们到寨子里了?!”

    平俊楚惊讶的高声问道。

    “已经杀进二道门了!”

    那个抵在张川花xuexue口的roubang瞬间半软了下去,平俊楚此刻哪里还顾得上这满床的风景,他现在若是再不想想办法,自己的性命恐怕都不能保住了。

    张川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劫后余生般沉沉的舒出一口气。

    他看着平俊楚忙乱的滚下床去,将下身半垂着的黑长roubang草草的塞进裤子里。也不知是不是明白自己此刻已无危机,张川看着男人潦草塞进裤子里的物件,心中忽然幽幽的想到,这人的东西比余元白的小多了。

    平俊楚哪里知道张川的这些心思,他整理好衣服,本想马上出门,走到屋子中央时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又折返回来直奔床上的张川而去。

    张川心中还在嘲讽平俊楚的分量,见男人又奔着他回来,心中一惊,不知他要做什么。

    平俊楚倒是没有了那些多歪心思,他现在满心都是如何保命,他需要用一些东西来稳住余元白。

    男人的目光在床铺上逡巡,半晌忽然眼前一亮,将张川身下的浅青色外袍撤出,抱着急匆匆的出了门。

    张川赤身裸体的被晾在屋内,听着屋外的打杀声,那以往令他觉得心惊胆战的动静,此刻却让他无比安心。

    那个人,来找他了。

    他轻轻的闭上眼睛,喜悦之情几乎压下了平俊楚在他身上撩拨的欲望和热度。

    而另一边,平俊楚抱着张川的外袍急匆匆的出了门,手下已经将他的马匹备好牵在院内,他翻身上马,带着一众手下直奔东林十二寨的二道门。

    马蹄卷起飞尘,一行人不多时便到了那厮杀之处,平俊楚远远的便看见一批黑甲披身的人在二道门风卷残云的涌动着,血腥味十里之外都觉得刺鼻。

    而那混战一团的人中,一个魁梧高大的身影尤为明显,他像是一个军队的将军一般穿着厚厚的乌黑盔甲,手中拎着一把乌青色的长刀,半张脸掩在同盔甲一般乌黑的面罩里,唯独露出一双凶神毕露的眼睛,像是阎王一般透露住逢人必杀的凶狠目光。

    那在混战中分外显眼无人能敌的,便是余元白了。

    平俊楚自知武力不敌余元白,也不敢轻易去与那浑身浴血的余元白硬碰硬,他扯着缰绳站在厮杀的人群之外,高声呼喝。

    “你们退下,余寨主,稍安勿躁!!”

    两边人马见是平俊楚来了,皆是一顿,东林十二寨的土匪看是寨主来了,皆听令急退,而余元白闻声望来,一双染着血的眼睛狠狠的盯着平俊楚,将平俊楚盯的浑身一冷。

    然而余元白盯着他半晌,最后只是摆了摆手,那群披着黑色盔甲的人便迅速退到余元白的身后,马蹄踩着血水劈啪作响。

    “放了张川。”

    没有怒吼,也无客套,余元白与平俊楚对视,声音冷若寒霜。

    “余寨主莫急,张公子确实在我寨中做客,平某也不敢薄待了张公子,只是余寨主若是想把张公子请回去,只怕是要留下些礼物才是。”

    “你想要南仓的钥匙?”

    余元白冷笑一声。

    “余寨主既然如此客气,那平某便却之不恭了。”

    那平俊楚笑着应答,然后大手一扬,那件浅青色的外袍便飘飘摇摇的飞了出去,落在余元白的马前。

    余元白双眼怒睁,他自认认得出这是张川的衣服,再一想到眼前这男人素来以喜好男色闻名,不觉心中又是一寒。

    “你碰他了?!”

    “余寨主说笑了,张公子是客人,我怎么会对他无礼。”

    他笑的暧昧不堪。

    “不过公子确实绝色,余寨主当真好福气,手中既有南仓宝藏的钥匙,身旁又有如此良人相伴,平某可是羡慕的很,若是今天不能有幸得见南仓宝藏钥匙的真容,只怕要在别处寻些安慰了。”

    言罢,他还十分嗜色般舔了一下嘴唇。

    余元白握着大刀的手几乎被这男人近乎直白的暗示气的发抖,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压下心中想要将这个男人瞬间碎尸万段的冲动,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平俊楚。

    平俊楚以为他是在犹豫,也不逼他,他自恃余元白不敢将他怎样,以前是这般想的,现在看他为了张川这般模样,更是心中有底,只待这男人将钥匙交出来,不然就算是余元白杀了他去找那张川,也未必能在他的寨子里找到张川的位置,毕竟,他可将那人藏得很是隐蔽,除了他的几个心腹之外,再无人知道张川此刻身在东林十二寨的哪个地方。

    余元白半晌没有动作,平俊楚也不催他,两厢沉默半晌,就在平俊楚以为余元白就要拿出钥匙的时候,忽然从余元白的身后骑马行来一个土匪,附在余元白的耳侧说了些什么,然后平俊楚就看见余元白看着他的眼神变了一变,最后如同看死人一般看向他。

    他心中有些慌乱,不知为何会这么不安,余元白对着那人说了些什么,那个土匪频频点头,策马回到队伍的后面。

    “余寨主可是有了主意?”

    平俊楚压下心头疑虑,强作镇定,逼问余元白。

    “美人,还是钥匙,余寨主选一样吧。”

    然后他就听见余元白一声冷笑。

    “我要——”

    平俊楚兴奋的睁大眼睛,几乎看到胜利的曙光。

    “你的命!!”

    然而他等来的,却是余元白拎着长刀,策马而来!

    他慌乱了一下,忙兜转马头仓皇躲避,他武力虽不及余元白,但到底还是一寨之主,身上有些功底,将将躲过了这致命的一砍。

    两边人马瞬间厮杀在一起。

    刀声劈砍之间,平俊楚恼怒的喝问余元白。

    “你想让张川去死?!!”

    “我的人,自然不会死,今天死在这里的,只有你一人!”

    余元白的黑风寨不愧是南华城的恶匪之首,不多时便将东林十二寨二道门处的火力斩杀殆尽,平俊楚边战边退,不敢与余元白硬碰,只能迂回边境,让自己的手下拦住余元白一二刻,忙对自己的心腹下令,去将那张川带来。

    他本想着用张川的一件衣服威吓余元白,这男人便不敢轻举妄动,而人留在隐蔽之处,留作不时之需,却没想到那余元白忽然变脸,说打就打,完全不顾及张川的性命。

    他虽然好色,却更惜命,如今这张川是留不得,只能看看现在拿出来能不能压住余元白。

    可谁知半晌过去,他的心腹连滚带爬满身伤痕的滚回来,一脸惊恐。

    “寨主!那,那小院已经被余元白的人围住了!”

    “什么?!”

    平俊楚大惊,那余元白怎么会知道张川身在何处?

    却见余元白手起刀落又砍下一个人头,淋着血雨逼近平俊楚。

    “你以为只有你会安插眼线吗?”

    他听见余元白的一声冷笑,再躲已经来不及,平俊楚只觉胸口一冷,低头看去,胸腔血液喷射而出,当即滚下马去没了声息。

    余元白连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他现在满心都在张川的身上,一摆手将那些残兵败将留给自己神勇的手下,策马奔想线人告诉他的位置。

    那个他让他满心挂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