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洞房夜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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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间新房布置的非常接地气,放眼望去,铺天盖地都是喜庆的大红色。红色的窗帘红色的桌布红色的地毯还有红色的床单。床头上方还挂着巨大的合照,那是上午三人交换戒指时拍摄的,照片中顾凛墨和顾怀霖低头认真的将手中的戒指合二为一,镜头非常神奇的抓拍到了两人眼中那抹温柔,纵然林潇然冷冷清清面无表情,照片的整体效果看起来也很不错。 红色的婚房中,林潇然面带隐忍的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本书却半天也看不进去一页。仔细看,会发现他那小腹处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将剪裁得体的修身礼服腰身处撑得紧绷绷的。林潇然只能靠在沙发背上,稍微一个动作都能感受到体内的液体在晃动。早上上了一次厕所,现在膀胱早已蓄满液体。后xue里还含着红酒,那是中午酒席结束后被压着灌进去的,容量不多只有一瓶,但现在已是晚上六点多,已经过去了五个小时,想要释放的急迫感和渐渐强烈的绞痛侵占了他的大脑。后xue的内壁在非常缓慢的吸收着酒精,林潇然的脸颊微红,酒意微醺。 直到身边的沙发凹陷,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顾凛墨和顾怀霖已经进来了。 顾怀霖伸手抹去林潇然额头的汗珠,温声道:“结束的有点晚,然然是不是等的不耐烦了?” 林潇然有气无力的瞪了他一眼,本应该凶狠的眼神丝毫没有杀伤力:“废话!快让我排出来……” “好,你别急。”顾怀霖解开林潇然的衣服扣子,麻利的褪去了他的衣服,一手搂过他的腰,看起来毫不费力的把跟他差不多身高的林潇然抱起来,放在了过腰高的长桌上。 顾凛墨早已把桌子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收到一边,和顾怀霖一起把林潇然调成跪趴状,让他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翘起。姿势的变换让林潇然体内的液体来回晃动,疼的他闷哼一声,浑身的肌rou都紧绷起来。 顾凛墨拿来一个肚子扁圆、颈身细长、开口处却类似漏斗的玻璃酒器,放在林潇然的后xue口,拍拍他的屁股,力道不大声音却很响。 “排出来。” 这次他们没有给林潇然肛塞,他完全是凭借自己的毅力忍了数个小时,粉嫩的xue口早已湿润,此时虽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排出来,林潇然也只是羞耻的闭上眼,慢慢放松。只听见液体流入玻璃的“哗哗”声响。 刚灌进去的时候,酒很凉,不像平时的浣肠液温度贴合体内的温度。现在林潇然用自己的身体把酒温热了。 顾怀霖取来三个高脚杯,依次倒了半杯,拿起一杯放到林潇然的嘴边:“来,然然,新婚之夜怎么能不喝交杯酒呢?” 林潇然慢慢坐起来,接过酒杯,垂眸盯了它一会儿,忽然扬起手狠狠地将杯扔在墙上,“咣”一声,玻璃碎了满地!声音清脆,他只觉得今天一整天心里憋的那口气终于舒畅了。 房间里很安静,两人站着一人坐着,谁也没有开口。奇怪的是,林潇然的举动对顾凛墨和顾怀霖来说完全是挑衅,可两人却一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 半晌,顾凛墨轻笑一声,走到林潇然的面前,抬起他的下颌,大拇指在光滑的皮肤上摩挲:“我还在想,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林潇然推开她的手,扭过脸冷声道:“白天那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白天在那么多人的公共场合,万一顾家兄弟的脾气上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做出什么,他这一辈子都不想见人了。于是他忍到了现在。 “我也以为我可以忍,嫁给你们,被你们压在身下我都忍了。但你们变态的手段和控制欲让我没办法接受,与其被你们折磨,我还不如去死。”林潇然的话听起来像发泄不满,但顾凛墨和顾怀霖从他的声音里听到了他的认真。 顾凛墨猛的掐住林潇然的脖子,锐利冰冷的目光仿佛要刺穿对方的身体,声音阴寒:“你竟然想死?” 顾凛墨的力气很大,林潇然一时间呼吸困难喘不上气,但他挤出一抹讽刺的笑,艰难开口:“我宁愿再投胎一次。” 掐着脖颈的手力道逐渐加大,林潇然喘不上气脸色通红渐渐发青,双眼上翻,脑子里一片空白,感觉肺部快要炸了,死亡的脚步渐渐逼近。顾凛墨看着手下的人,一脸从容,没有临近死亡的慌张和后悔,他心中一紧,松开了手。他本来没打算让他死,只是吓吓他,让林潇然不要这么轻易的把“死”挂在嘴边。他见过很多死人,也杀死过很多人,第一次觉得自己连吓唬对方都心生犹豫。 林潇然捂着脖子,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大口的喘息,就像第一次会呼吸似的。 顾怀霖适时开口,他敛去了一贯的笑容,严肃认真的样子和顾凛墨极像:“然然,我们既然选择了你当我和大哥的妻子,你就一辈子是我们的伴侣,就算你死了,下辈子我们也能找到你。我和大哥是控制欲强了一点,之前的几天确实手段狠了一点,目的不过是让你亲身体会过之后更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林潇然眼含嘲讽:“当初令堂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你们不一样,我和大哥喜欢你这种倔强不屈,喜欢你清冷的外表下强忍着羞耻,喜欢你的穿衣吃饭排泄甚至一举一动都掌握在我们手里,但你不喜欢,所以我可以答应你,以后我和大哥以后会尽量克制。” 林潇然冷冷一笑:“我要不要跪下感谢你们的心软?” 顾凛墨淡淡的说:“你喜欢的话我们当然不介意。” 顾怀霖恢复了一贯的温和笑容:“所以,然然,过了今晚,明天,你可以去上学,没课的时候去公司,这些跟你以前可以一样。” 林潇然呼吸一滞,心中一动,竟然很荒唐的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感激,不过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态,在心里苦笑,自己这是疯了吗,竟然会感激他们!这是他见过的最好的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而他,竟甘之如饴。 顾凛墨再一次抬起他的下颌,这一次不容对方挣开:“阿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这个决定是早就定好的,所以你逃跑的那天早上我允许你出去。你辜负了我的信任,之后的惩罚你就必须接受,说好的一个星期就是一个星期。所以,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把“死”挂在嘴边,再有一次,我想惩罚不会再像昨天那么简单了。 你在外面的时候,我给你足够的自由,但不是绝对的,你自己自觉一点,按时回家,有事要和我们联系,能做到吗?” 林潇然闭上眼,再睁开眼神无比清亮,仿佛盛着万千星光:“好。” 顾凛墨拿起自己的那杯酒,一口倒入口中,附身覆上林潇然的唇,将酒渡进去:“这杯交杯酒,味道不错。” 林潇然知道,自己赌对了。 他不想死,在这个雌性依附雄性的大背景下,他只能拼尽全力的让自己过得好。顾凛墨和顾怀霖两个人很精明,他们不是没有看出来自己的小心思,但他们没有揭穿,反而默许了。 相处了这么些天,他早就看出来了,顾凛墨这个人,面上“硬”的很,但只要你低头驯服撒撒娇,他就会心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顾怀霖是一只笑面狐狸,整天笑眯眯的看起来温和无害很好说话的样子,其实手段硬的很,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不打半点折扣。对他,可以在他默许的范围内折腾,但这个范围,他还要继续试探。 索性,今天晚上,他赌赢了。 顾凛墨累了一天,感觉比上战场打仗还要疲惫,他先去洗澡了。顾怀霖饶有兴趣的把林潇然按倒在桌子上。林潇然还全身赤裸着,身体僵硬的随着顾怀霖的动作倒下去,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 顾怀霖温声安抚道:“然然不要紧张,以前是我们动作粗鲁了些,你还没有尝过zuoai的美好吧,那种让你食髓知味的感觉,你一定会喜欢的。” 说着,解下领带遮住林潇然的眼睛,在其脑后轻轻打了个结。 林潇然道:“要做就做,废话这么多。” 顾怀霖轻声笑了,他伏下身,轻轻柔柔的吻落在额头,温凉柔软的唇才额头一路吻下去,鼻梁、唇瓣、耳垂、脖颈,一路往下,吻遍每一个地方。他的吻很轻,没有像以往一样留下青紫的痕迹,却像一把火慢慢点燃林潇然的情欲,他感觉就像一只小猫在轻轻挠他,挠的心痒痒,他的呼吸声渐渐加粗。 “啊……” 突然,他身子猛的一颤,惊呼一声,他感觉胯下的性器被湿热的东西包裹着,他看不见,双手忍不住往下,摸到软软顺滑的头发。 是……顾怀霖? 顾怀霖吞吐着,舌头时不时的舔舐吸吮,他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但技巧很是丰富,他的动作生涩却没有让林潇然不舒服,反而另他口中的东西又粗大了几分。林潇然虽然是双性,但胯下的尺寸还是很可观的。顾怀霖被呛的轻咳几声,继续往里吞咽,同时手指揉弄着没有含住的根部和两个柔软的囊袋。 “啊……嗯……呼……” 林潇然不由自主的抓住顾怀霖的头发,想逃开,又忍不住挺胯迎合着顾怀霖的动作。顾怀霖眼睛上挑带着笑意的看了看那个陷入情欲的人,配合的让性器往嘴里捅。 林潇然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折磨,没一会儿射在了顾怀霖的口中。 “啊……” 顾怀霖含着jingye,一口吻住林潇然,将口中的东西渡了过去。林潇然大脑还是一团浆糊,迷迷糊糊的与他口舌纠缠。 顾怀霖为林潇然koujiao过后,喉咙火辣辣的疼,说出的话都沙哑低沉:“真甜。” 今天晚上,顾凛墨和顾怀霖的动作果然很轻,仿佛是为了让林潇然细细的感受,兄弟俩一前一后,进进出出都缓慢的让人抓狂。以前顾凛墨和顾怀霖两个人配合着,一人进一人就出,让林潇然丝毫得不到放松。可这次不一样了,两个人的动作一模一样,粗大的roubang慢慢的从紧致的rouxue蹭出来,在xue口停留很长时间,空虚的rouxue得不到安抚,饥渴的一张一合忍不住流水,可近在咫尺的roubang就是不进去。捅进去的时候却恨不得把两个囊袋都塞进去,仿佛要把林潇然整个人捅穿。 等林潇然好不容易射出来,林潇然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双眼迷离,红唇娇喘,整个人被情欲烧的粉嫩嫩的。 可顾凛墨和顾怀霖仿佛是机器做的,不知疲倦,林潇然还没缓过神来,两个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这次两个人换了个位置,顾怀霖在前面。他恶劣的控制着roubang,每一下都往膀胱的位置捅,又准力道又大。膀胱里含着慢慢的液体,鼓胀的难受,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再顾怀霖有一次深深的捅进去时,他尖叫着射了出来,浓白的jingye射在顾怀霖的小腹上,然后,只见林潇然的性器又颤抖了几下,淡黄的液体喷涌而出。 他被插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