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小说网 - 耽美小说 - 嫂哥儿很撩人【潘金莲美男受VS穿越忠犬攻在线阅读 - 五、 盈盈曼曼水蛇腰、荡荡悠悠细肥臀RR

五、 盈盈曼曼水蛇腰、荡荡悠悠细肥臀RR

    “嫂哥儿……我们恐怕……不好……”吴墨山知觉放大数千倍,盯着身上的潘媚怜,挣扎一样道。

    他触手可得美人,但二十年的为人处世,他的原则告诉他不允许,他是人,不是动物,怎么能弟欺兄嫂?

    “哦?叔叔,真是奴自作多情么?”潘媚怜勾着妖精似的笑,眼角红彤,慵懒绵坐在男子小腹上,解开了玉色小衣衣襟,“唰——”地散开了怀儿,艳烈桃红金荷绣纹的裹胸,松松包着两大团上下颠颤的高耸软rou。那薄薄的布料已经掉了一小半,雪酥沟壑幽深,点缀着红葡萄也凸起,乳香在瞬间漫溢整间屋子。

    “嗯啊~叔叔若是厌恶了奴家便是闭了眸也可嗯啊啊……奴家好苦嗯呜~嗯啊~”

    潘媚怜细喘吁吁,娇娆的挺起玉乳,抬起皓腕扭过身解开了裤带,一手扶着暖床,一手抚弄自个儿前端的物事来回揉弄,腰肢前前后后,小罗衣摆摆荡荡,红酥胸缎卡在了两点朱葡萄上,一撞一扭,正是自演了一场活春宫。

    销魂双乳耸红罗,皓腕高抬身婉转,臀儿红缝嫩又深,郎君邪火从根生。

    吴墨山脑子开始浑噩,鼻子里一股腥气,竟控制不住上手摸了那诱人颤颠的一团:“不是……我……我忍不了了死就死吧!”

    说罢猛起身抱住了潘媚怜,“嘶啦——”扯坏了yin艳的抹胸,一口吞吃了上去。

    潘媚怜眸里孤寂清寒渐退,湿粼粼的花瓣儿乌眸闭上,鹅蛋脸浮出两团羞红,抱住了男子:“嗯唔……叔叔嗯啊奴嗯唔……”

    两只乳被夹弄,内侧灼热椒乳艳香。

    吴墨山抓着两只巨乳吸啃的疯狂,潘媚怜亦是扭动身子,舒适异常的摆臀扭腰,隔着男子的裤子便把那粗长的硬热之物掏了出来,将圆guitou儿抵在香红嫩茎上一起摩擦撸动。

    “嗯唔……嗯啊啊啊……”潘媚怜一手握不住,抓了男人的一只手一起撸动。

    “嗯呜呜……嗯啊啊啊哈……”美人guntang湿暖的呼吸铺洒在吴墨山面上,吴墨山感觉自己像是在云端,大口咬嘬儿rutou,哪怕不进去只要这样亲昵就足够了,生殖器被那微凉尖细的手指搔弄出精口,他的睾丸都沉甸甸的要爆开一样yuhuo焚身,而粗长浅紫roubang已经出了一点浓白男精。

    “嫂哥儿对不住——”吴墨山道歉一声,红着眼把美人翻身压倒。

    “嘎吱——”木板床响了一声,潘媚怜被压痛了一点,可第一次在年轻高大男子身下,还是满足敏感的很,蹙起远艳山眉,精致的眉梢都透着一股子寂寞无人赏的渴望。

    “嗯啊……那里嗯啊啊……”吴墨山把两只羊脂白玉腿分开挂在手肘,盯着白滑的屁股蛋子看,那处男人的物件儿一只玉棒两只粉丸都洁净娇嫩的很,菊蕊儿吞嘬儿吐弄像婴孩害羞的小嘴儿,而菊蕊儿上方高隆的阴户像两片肥厚的幼蚌yin开狭小红缝。

    “咕咚……”吴墨山生理控制不住的吞咽口水,低头凑过去嘬儿了几口,色狼一样嗅着私处撒发的香气。

    待那里舔弄的湿了,伸出两根指头插进滑溜儿流甜水,前面的美人玉棒也流了花精,吴墨山就混混沌沌的什么都忍耐不得了,“滋——”地没根cao干进底儿,口里喊着:“嫂哥儿对不起嗯啊啊啊……啊啊啊!!!”

    花苞被破,雌蚌被撑开露出嫩红的水心儿,男子的精囊挂在雌唇儿口蹭着,一丝处子血顺着臀心儿流到白被褥垫着的绸帕上。

    “嗯啊嘤~~嗯啊~~啊啊啊……叔叔好勇猛嗯啊~~咿呀~~奴要被cao坏了咿呀哦啊啊啊~~~”潘媚怜脸红娇喘的咬唇,攀附着吴墨山的肩背,有些痛但更是自虐一般的爽利,细长的手抓挠着吴墨山的后背,他下面被劈开后塞填的满满,一瞬间的清醒,他明眸皓齿的凝视身上的侵犯自己的小郎君,被那阳刚的力量顶在宫口儿,yinjing坏了一样流精。浑身舒坦销魂,蹭着枕头转动头部,双腮染了花红,两只雪峦儿上蹦下跳,小柳腰起起伏伏,身子像热海的波浪拍打,一层层的快感递进,一手抓着吴墨山的脑袋朝自己私处按着。

    他怨,他恨,凭什么他不能和吴墨山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凭什么他要恪守哥儿道,凭什么他要守着吴大郎那种腌臜货?没错,他就要和最出色的男人在一起,哪怕不是王孙贵族,就算在县城里是个小小的英俊少年也可。

    他潘媚怜凭什么要认命?

    “嗯唔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我我要射啊啊啊啊……”吴墨山cao了不到半刻钟憋得大汗湿透背脊,一张略带稚气的俊俏少年脸庞憋得通红。

    攀登上顶峰胡乱在美人身上扫视,就那么看到了潘媚怜耳后颈根的红痣,他的红痣原来是长在了脖子上的?

    潘媚怜缠住吴墨山的颈子,大腿攀在他腰间,安慰似的勾起菱唇,喘息间如兰麝浓香:“叔叔射进来嗯啊~~奴家全受着……嗯啊~嗯唔~~奴家受着就是了~~”

    “啊啊啊……”眼前一片白光,一张一阖的丝滑rouxue儿包裹着那里收缩,吴墨山有些挫败的慌叫,压着美人xiele一股积攒了“二十年”的童子精。

    继而,吴墨山头重脚轻,迷糊的趴在潘媚怜身上,合眼不动了。

    潘媚怜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推开他,抓了春衫披在肩头,取走了沾着血的绸帕,清凌冷冽的花瓣眸低看了床上的少年异样。

    “小郎君……对不住。”潘媚怜俯身在吴墨山脸侧留下一吻,穿好衣裳,又去打来了热水给吴墨山擦拭身子,在肋处上了一层厚厚的药膏轻轻按揉吸收后,又给吴墨山换上了一套新中衣。

    第二日,艳阳高照。

    吴墨山猛地从床上起来,身上还穿着昨日的睡前的白中衣,有些发懵的拍拍脑袋:“我……我做春梦了?”

    “吱嘎……”潘媚怜打开门,缓缓掀开帘子,眼眸平静:“叔叔,您起来了?”

    吴墨山莫名心慌,感觉自己的龌龊心思要被那对点漆明眸看透了:“嫂哥儿多谢昨晚招待,那什么,我……我走了!”

    登上靴子,拿了架子上的长衫拔腿要跑。

    “叔叔……”

    吴墨山听到那软中带湿的声音,心脏腾地空了一块,回头拧着眉:“嫂哥儿我昨夜……”

    潘媚怜一袭清丽水碧布衫白裙,放下铜盆后望着他,递给他一块帕子:“昨夜,奴已报过叔叔大恩,日后请叔叔保重,此帕全做奴家心许叔叔的留念,勿要再来这腌臜地了。”

    吴墨山脸白了又红:“……”

    看着手里缎帕子上的血迹,星星点点的几滴像是红樱花花瓣。

    收好帕子,吴墨山窘迫又难受,就当做一夜情的意思吗?可不当又能怎么样?

    转身便走,只听潘媚怜在身后哽噎的轻声传入耳内。

    从吴树栓家走到街上,吴墨山摸了一下胸口,他后知后觉才发觉身上被上了药膏,身上的疼痛缓和了大半,一想到是潘媚怜做的,他颇愧疚。

    既然互相都有意,那就在一起不好吗?潘媚怜为何不肯和离呢?

    吴墨山自认头脑一向简单,又涉世未深,他边走边深思了好久,除了吴树栓的原因,一定还有些别的苦衷。虽然小人了一些,但已经做了就要承担责任,不过都说古代对jian夫yin夫刑罚严重,他还是要像个万全的法子。

    可潘媚怜送他帕子的意思是……虽然不能在一起,可身子和心都给了自己的意思吗?那为何还要带着报恩的目的呢?

    吴墨山有些郁闷和怒气:“老子就要堂堂正正的在一起,为啥搞得jian夫yin夫一样?难道……他就想私底下和我约会?”

    暗暗后悔,昨夜怎么就控制不了自个儿?

    被人拿住了把柄,手里元帕岂不是证据?可美人似乎人品并不是龌龊卑鄙之流,再说他也愿意帮美人啊,美人到底是个啥意思?

    吴墨山苦恼的回了涂阿蒙家,涂阿蒙给他倒了茶:“如何?探亲可还顺当?”

    吴墨山沉默摇摇头。

    涂猎头哈哈一笑:“不猜便知,兄弟你那外祖兰家是县城的大户,县太爷都得给三分颜面,定是给你吃了闭门羹?那兄弟你昨夜去哪里快活了?啊?瞧你脖子一道一道的!”

    吴墨山窘迫一吭哧,捂了脖子上昨夜美人留下的吻痕:“嗯咳咳……大哥,小弟想问你一事,不知你知不知道东市巷子里拐角的那户做豆腐生意的人家?就是男主人是个很矮面容有些粗陋的,哥儿却是样貌塞天仙的样子?”

    涂猎头想了一回,恍然大悟:“啊!你说的是吴大郎他们家,唉,那可当真是一朵鲜花插屎盆子里了,你怎么突然想问他们了?”

    “那吴树栓是我堂兄,昨日我街上闲逛偶遇了他们家,住了一宿。”

    涂猎头啧啧嘴:“你们原来是本家同宗啊,真真是……哪里像兄弟啊?那小哥儿配老弟你这样的人品才不辱没了,真是造化弄人。”

    吴墨山:“那为何我那嫂哥儿会嫁给我那堂兄呢?我看他们感情并不和睦。”

    “他们家的事儿都成了县城的笑柄了,那姓潘的哥儿这里的人都给他取了个诨名儿,叫豆腐西施,虽说女子珍贵只有前代王公贵族家罕有,现如已经绝种,不过那哥儿真个比说书人嘴里的仙女儿还漂亮,出身也好,听对门茶坊的王干姆说他原本是大城里的潘州协领潘志芳之嫡出幼子。后来那潘大人原配去世,续娶了一位大族嫡君,就把潘哥儿当成了眼中钉rou中刺,吴树栓儿和两三流氓蹭去潘州倒卖皮货,遇到潘哥儿带着侍奴散步,调戏人家,潘哥儿回到府邸里和潘大人说,那潘嫡君不知用了什么诡计,说和了潘大人把年方十八的潘公子嫁给了吴树栓儿,听说潘大人答应主要是为了圆他们潘家的面子,啥嫡出的公子名节坏了就不能留在府邸配别的好爷们儿了。”涂猎头道。

    顿了顿,涂猎头又悄声说:“那潘哥儿本来是个不错的哥儿,嫁过来三年了无人不称赞的,可那吴大郎实在是个扶不起来的阿斗,就连老实勤恳的过日子也过不了,对潘哥儿虐打,所以那潘哥儿进半年来性子大变,咳咳……有些风流,其实也不怪他,他也是想脱离那吴大郎,总之,你还是远着些你那嫂哥儿吧,风言风语的太多,你本乡里的阿玛和额姆也不会看得上他。”

    吴墨山眼圈浮了一层阴霾,喃喃的:“……原来如此啊。”

    他不信潘媚怜是水性杨花的哥儿,但是他现在找到头绪了,不论如何,他要把美人从苦海里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