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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 索兰庭(1)

    番外三 索兰庭

    燕轻雪坐在摇晃颠簸的马车里,手脚被捆着,肮脏的绳索含在嘴里又咸又腥,在到她嘴里之前是做什么用的,她不愿去深思。

    也许是马厩里套马的、也许是用来套车的……

    这些都顾不得想了,她只想弄明白这些人到底为什么绑架自己,以及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她知道自己皇太女的身份除了风光无限之外也伴随着无尽的危险,可是她想不到竟然会在海棠山的皇家围场里被一伙歹徒绑架出来,这真是匪夷所思,也不知道大哥回京禀报了母皇没有,师父是否在赶来救她的路上……

    绑匪们给她喝的水里掺了迷药,她每天都很嗜睡,清醒的时候极少,就这样,不知颠簸了多少日夜,她终于见到了绑架自己的人。

    一名皮肤黝黑的青年众星捧月似的来到她的帐篷里,yin邪的双眼闪着精光,像是立刻就要撕碎了她衣裳似的,趾高气昂道,“这就是那什么皇太女吗?模样倒是漂亮,就是年纪也太小了点吧。”

    燕轻雪坐在毡子上投给他一个蔑视的眼神,冷哼了一声。

    他原是用兹煦语与身旁的老人说话,见燕轻雪的模样,奇道,“你懂我说什么?”

    燕轻雪垂眸不答。

    “想来应该是不懂,兹煦语只有我们部族内部才用,大顺那女皇倒是会一些,可这小丫头片子才多大,依老奴看,不足为虑。”他身边的老者捻着胡子道。

    燕轻雪从三岁起便学习字书,燕狄是下了狠心要将她培养成一代圣主的,她不仅习得大陆上所有已知的语言,就连已经湮灭的部族语言文字都有涉猎,因为她娘告诉她,君主只能听从自己听到的,语言不通会使之误信谗言,甚至误国,所以他们一开口,她便听出了他们说的是已经灭国的兹煦话。

    这个兹煦,十年前被燕狄御驾亲征打到皇室四处逃窜,没想到十年不停的通缉清洗,他们竟然还没被杀尽,还有这么强的能力在皇家猎场劫走皇太女……

    燕轻雪正思索着自己是否会有生命危险,便听到那个兹煦王子与老者对话,说是兹煦王要让大王子索兰突迎娶自己,这段时间多生几个孩子,到时候用她们母子要挟,向朝廷提出封地。

    燕轻雪再联想到刚才他那yin邪的目光,立即明白了他们要做什么,只是如今也只能委曲求全,走一步看一步了……

    “好了,你们都退下吧!”索兰突一挥手,帐篷内的几个侍女和他带来的侍卫便鱼贯而出,他走到羊毛毡子前头,一弯腰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了起来,燕轻雪声音轻颤的质问道,“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哼,很快你就知道了,做你的丈夫!这可是父王给我的任务,以后你就是本王子的侧妃了!”说着便将少女轻软的身子扔到了床铺上。

    “不行!”

    然而少女的不行没有什么抵抗作用,她不知道那些人给她吃了什么东西,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的掀起自己的裙子,从后面分开两条白嫩的腿,将娇嫩的花户暴露在陌生人眼前。

    “什么不行,本王子要什么女人没有,要不是为了当上世子,……哼,国医的药还是顶些用处的,你就别哭天喊地的了。”青年一面在她身后用手粗暴的拍打她的屁股,一面解开腰带掏出青紫的jiba来,“好在还是个雏儿,本王子给你破个身,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燕轻雪呜呜的哭着,听了这话整个身子绷的更紧了,这个什么王子居然还在意元红,可是她早就跟师父做过了……

    她正担心着,忽然花xue里一热,被他捅了个穿,他捏着少女的小屁股反复抽插了几下,顿时脸色难看极了,他掰开她的腿反复确认了xiaoxue里真的没有出血,立刻暴怒了起来,“贱人!他娘的老子当你是金枝玉叶,没想到是个烂逼,竟然被人搞过了!”他用兹煦语狠狠地骂了几句,并且用腰带抽了几下她的屁股,愤怒的喊起侍卫来。

    “来人!你们几个、还有你!你们!都给本王子过来!把这个sao货给我抬出去!”

    侍卫们跪着问他抬去哪里,他道,“抬到兵营里去!就当军妓!你们给我狠狠地、cao烂她的臭逼!谁让她怀孕,本王子赏他一千两黄金!”

    侍卫们立即将她用毡子裹了,连夜抬进了兹煦的军营里。

    兹煦士兵们听说红帐送来了新姑娘,立即便排起了队来,又听说大王子的赏金,一个个便更是摩拳擦掌了,士兵们哪里见过那么多的钱,一个个都在红帐外面排队搓着自己的jiba,都排到了兵营大门口那么长。

    十三岁的少女被绑着双手放在红帐的床铺上,一张精致的小脸哭的梨花带雨,一身瓷白的细rou比那些肤色偏黑的兹煦女子不知好看多少倍,引得每个进了来的兹煦士兵都被那嫩红的小屄绞住了魂似的,泄上一回还不够,还要出去再重新排队。

    燕轻雪被这些精壮的士兵粗鲁的干着xue,每天身子都累得像是散了架一样,就连累得昏过去,他们对她的jianyin也不曾停下,幸亏她自幼习武,燕氏血脉又足够强悍,若是寻常女子早就被干坏了身子,她却没有,不仅悉数承受了无休止的jianyin,数十日的男精灌xue竟然将她滋养的一身肌肤更是吹弹可破了。

    一日索兰突与那国医来看她,国医为她诊脉后道,“唉!殿下,此女真乃尤物,依老夫看,继续这样是没用的,她是身yin心洁,这样的体质除非受情所使,否则很难有孕。”

    索兰突气恼道,“国医莫非是让本王将她接回去好好爱护不成!且不说送来时就是个被人搞过的烂货,如今她都在红帐做了这么久的军妓,本王断不会接受!国医还是另择良策吧!”

    老国医叹了气低头思索一阵,出主意道,“殿下,六王子可在军中?”

    索兰突摸不着头脑,没好气的答道,“在!国医问那个婊子种作甚?”

    国医朝着红帐里一呶嘴,索兰突这才明白过来,思索了一下便展颜大笑起来,“好!本王这就安排!”

    燕轻雪在傍晚时分被人抬出了红帐,那些排着队的士兵们大失所望,一时间都在讨论她去了哪里。

    而她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魔窟一样的地方,被人接到一个干净整洁的帐篷里,忍不住好奇的观察着环境,然而没多久,两名侍卫便用担架抬着一个人进来了,她惊呼一声,那两人却将人扔下就走了,燕轻雪走近了,才发现那人竟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长发如墨、生的精致姝丽,只是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着,似乎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

    燕轻雪鼻端闻到血腥味,目光往下去,这才看到少年的双手竟然鲜血淋漓,十指几乎可见白骨,再看他的衣裳,也是褴褛不堪的到处都是伤痕。

    “也不知道你怎么比我还惨……”她这样想着,便离开了他身边,默默坐到了床铺上去。

    她以为那些人是将他暂时存放在这里,可是过了一夜,天色微亮了,还是没有人来带走他,她忍不住起身又看了看他,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现热的吓人,于是她走到门口去问那些士兵。

    士兵们一言不发,只是目光在她的身上打了几转,那猥亵的目光让她难受极了,只好又回了帐篷。她又待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倒了一杯水去喂那少年喝,心想着自己居然落到这个地步还能怜香惜玉,果然是个昏君苗子……

    少年渴的狠了,竟然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大壶水,她将羊毛毡子都拎过来盖在他身上,哪知过了一天,他竟然自己醒了。

    他浅灰色的一双琉璃眸子凌厉又戒备的望着她,随后经过她的套话,才知道,他叫索兰庭,是兹煦王的第六个儿子,而他的母亲不过是个汉人歌姬,被兹煦王收在身边后生下了他,后来兹煦王妃说她与侍卫私通,将她赐死,而兹煦王也开始怀疑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逐渐疏远他,任由其他兄弟姐妹们折磨他取乐。

    大王子索兰突让他做他的马夫,日前他的马不知为何暴毙了,索兰突发怒命他用手去挖土掩埋他的爱马,并且鞭笞了他一顿,再醒来时就在这里了。

    索兰庭个性孤僻,十分倔强,与燕轻雪被关在一处足有半月才放下戒心肯与她说话。

    兹煦人给他们的伙食只足够他们不被饿死罢了,每日送来的两顿饭只有干饼和咸菜,燕轻雪见他身上有伤,将自己的那张饼子也分了一大半给他,索兰庭的手逐渐养好了长出新rou来,也开始逐渐对她打开心房。

    少年人在险恶的环境中对于拥有绝世皮囊的异性很难不动心,经过朝夕相处,同病相怜两人很快就萌发了情愫,索兰庭开始主动承担起打水、烧水这样的活计,燕轻雪也帮他梳头发、扎辫子、做着换洗缝补这样的事,某一天她坐在帐篷的帘窗前迎着光穿针,索兰庭将新劈的柴拿进来添了炉子,笑着对她说,“我们真不像什么王子公主,倒像一对穷苦夫妻。”

    燕轻雪看着手里被自己缝的歪歪扭扭的针脚,叹口气道,“是亡命鸳鸯……”

    下午外面又下起了暴雪,北方的冬天十分漫长,索兰突不知怎么派了十几个侍卫来,不由分说的将索兰庭扭走了,燕轻雪拦不住,心慌意乱的等到夜里也不见他们将索兰庭送回来,于是她冲出营账质问守门的侍卫,却被直接丢了回来。

    燕轻雪从地上爬起来,刚想去爬窗,就听到外面脚步纷乱,来了几个人,出去一看果然是几个侍卫将索兰庭架着拖回来了。

    她迎上去担心的接住人,那几个侍卫粗鲁的将昏迷的索兰庭朝她身上一推,其中一个目光中露出yin邪的光在她身上扫了一遍,嘿嘿笑着走开了。

    燕轻雪认出那个人她在红帐中见过,一脸的胡茬yingying的,曾经埋头在她腿间用那长满胡茬的下巴用力剐蹭自己的花核。她脸红了一下却也顾不得细想,费力的扶着昏迷的索兰庭进了帐子。

    她粗略的检查了一番,发现索兰庭没有挨打,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转身去倒水,却不知他何时醒了,在身后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你醒了?好好的做什么装晕?你想吓死我么!”燕轻雪转回身来打了他一巴掌,嗔怒的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谁知索兰庭的目光就像要吃人似的,挨了一下也不躲,竟然也不回答她的话,一下子就将她扑倒在矮床上,着魔似的凑上来亲吻她的嘴。

    “索兰庭!你干什么!我要生气了!”燕轻雪扑腾了几下去推他,这才发觉他身上异常的烫,而索兰庭也不似往日那般清醒模样,竟然三两下就将她的衣裳撕烂了,要知道两个人的衣裳都是她花了好大力气缝补上的,索兰庭平日素来珍惜,若是理智尚存,决计不会这么做的,她想起索兰突刚把她抓来时的目的,心思电转间就明白了……

    这一切都是索兰突设的局!见她在红帐做军妓怀不上,就将索兰庭与自己关在一处,等到两人惺惺相惜日久生情,再利用索兰庭来让自己怀孕,可是……这计谋委实恶毒极了……她望着索兰庭的面容,即使心里知道这是毒计,也无法不对他情动,毕竟索兰庭也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棋子……

    她无法去怨怼索兰庭,出神之际,索兰庭已经将她的衣裳剥光了,她望着索兰庭一副难受饥渴极了的委屈模样,身上更是情欲如潮涌一般。

    “雪儿……唔……”索兰庭骑在她腿上,两手抓着她的椒乳,像发情的小狗一样耸着腰磨蹭胯下的物事,直呼着“难受啊……好难受啊……”看的燕轻雪心里不忍极了,半坐起身来替他将衣裳一点点解开。

    索兰庭双颊酡红,不停的用手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眼神专注的盯着她直哼哼,燕轻雪只好耐心安慰,“别乱动,庭哥哥,马上就好了,雪儿马上就让你舒服,好不好……嗯……”

    索兰庭似懂非懂的又点头,又摇头,终于被她将衣裳脱的差不多了,燕轻雪解不开他脚裸处的系带,只好让裤子就那样褪到他的小腿出,羞红着脸去看他的私处,只见那一柱擎天的家伙通体泛紫,此刻已经硬的汩汩流水了,黏糊糊的白浆挂在冠状沟处欲滴未滴,柱身上的青筋暴起,马眼一缩一合的模样看的她血脉偾张。

    索兰庭难受得忍不得,也不给她羞臊的机会,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jiba上盖住,就耸着屁股摩擦起来,燕轻雪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像擂鼓似的,这种情动的感觉就像第一次被师父在书院马场上用jiba顶着小屄那样的紧张刺激,她咽了口口水颤声道,“庭哥哥……庭哥哥……你喜不喜欢雪儿……”

    索兰庭的眼眸亮极了,平时犹如蒙着一层雾气的眸子,此刻像含了两簇星光似的,那星光射向她的眼,引得她不自觉的深陷其中。他一边点头一边伸出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抱在怀里,燕轻雪两手捧住他的脸与他深深亲吻,待到放开时,索兰庭的神智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他的表情变得又难堪又掩不住无限喜色。

    “对不起!雪儿……”

    燕轻雪正骑在他身上一手分开花xue一手扶着jiba朝下坐呢,整个身子一抖的同时听他突然这样说,一边忍受着花xue里酸胀的刺激一边哀羞的问他,“难道庭哥哥真的不喜欢雪儿……”说着眼泪就滑下来了。

    索兰庭立即慌了,他还从没见过燕轻雪落泪,平日里的她是乐观、自信、又充满包容力的,与他见过的那些整天垂泪、靠着撒娇谄媚来依附男人的女子完全不同,所以他爱她,是因为在她身边感觉自己没什么过不去的,她给他的内心注入了强大的力量,而他在她面前又充满了自卑,她是大顺帝国未来的女皇,是初升红日,而他自己却是一个低贱到骨子里的人,除了这一副略带姿色的皮囊,他一无所有……

    然而他此刻却无法克制内心的冲动,他替她揩去眼泪,心疼的贴着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倾诉衷肠道,“不要哭,雪儿,我爱你,庭哥哥爱你,可是……庭哥哥配不上你啊……雪儿,对不起……对不起……”

    燕轻雪却抱着他直摇头,“不,庭哥哥,他们想让我怀上兹煦人的孩子,就算不是你,也会有别人,……而我宁愿是你,至少我们是两情相悦的,对吗?”

    索兰庭沉默了一瞬,想起那些让他痛恨至极的人,咬牙切齿道,“国医那个老东西,他敢给我下药,我早晚要杀了他!”

    燕轻雪被他顶的嘤咛一声,红着脸道,“先,先别想那些了,庭哥哥,我们……嗯……我好难受,你动一动……”

    索兰庭的脸色又瞬间涨红了起来,口干舌燥的紧张道,“可、可以吗?我……”

    燕轻雪见他窘迫极了,主动扶着他的肩膀提臀起落了几下,“就,就是这样……嗯……”

    索兰庭不好意思再看她,却也想着让她舒服、快乐一些,双手掐住她的腰上下顶送起来,这下两人都感受到了那股舒服至极的感觉,就在矮床上抱在一处cao起xue来。

    燕轻雪的身子虽然稚嫩,却已经被人开发的sao浪极了,索兰庭虽是处子,身体本钱却足,又对她言听计从,很快便被她教的活学活用起来,少年初尝情事,又是与心爱之人相处,直将她压在身下杵弄的yin叫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