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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皇帝宠幸新人边吹笛子边对着窗外撸管

    68章

    皇帝近日时常宠幸新人,贞妃梅远因为去年染了风寒病情一直反反复复,皇帝时常想念他却不能侍寝,故而九御之中有一位文采出众的赵氏近些日子很受宠幸。

    赵丙桢傍晚时分听得敬事房太监通传说皇帝又翻了自己的牌子,立即高兴的打赏了两个碎银子出去,兴致勃勃的梳洗打扮起来。

    天将入夜,掌灯时分皇帝如约而至,见他一袭白衣如雪之姿,心情愉悦的叫了起,调侃道,“朕见爱妃颜色,倒有些自惭形秽,不曾梳洗一番前来相见。”

    赵丙桢生性温柔腼腆,说不出那些谄媚的话来,只是轻声嗔道,“陛下日理万机,政事尚且繁多,奴家整日里只有一样正事罢了,如何比得?”

    “哦?爱妃的一样正事是什么?”燕轻雪坐到窗边捧起茶杯,宫女们都有眼色的退了出去带上门,只听他答道,“自然是恭迎圣驾了,哪件事能比陛下还重要?”

    燕轻雪喜欢他的小意温柔,自然受用的开怀大笑起来,宠幸新人便是喜欢他们将承宠之事放在第一位,这在高位妃嫔中是体会不到的。

    赵丙桢于音律上造诣不凡,人称玉箫郎,燕轻雪自己在音律上疏于学练,最爱听他吹箫,便命他吹上一曲。

    赵丙桢取来玉箫,站在窗边吹起了来,玉箫之声美轮美奂,燕轻雪阖眼倾听,仿佛置身桃花临江之畔一般。

    一曲终了,赵丙桢见她似乎撑着桌子睡着了似的,想着她是太累了,便也不曾叫醒她,只是又起了个头吹了一遍,过了一会儿,忽然背后一热,竟然是燕轻雪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在他身后将他环住了。

    “陛下……”

    箫声停了,燕轻雪却道,“怎么不吹了?”

    于是他只好继续吹下去,任由她在身后将他的腰环的越来越紧。

    赵丙桢生性柔顺,不敢有半分违逆圣意,燕轻雪不叫他停,他就只好一直努力吹下去,殊不知燕轻雪却是起了坏心故意调理他,看他一边努力保持镇定的样子和遮掩不住变得guntang的耳朵,觉得春心大动,准备好好猥亵他一番……

    赵丙桢对皇帝的恶趣味一无所知,或者说他是纯洁的根本无法想象罢了,燕轻雪就这样在他身后将手上下游走,一会儿摸摸胸口,一会儿摸摸肚子,终于在他吹到高潮的时候,将手探进了他的亵裤里,一下子握住了那早就被刺激的挺起来的roubang。

    赵丙桢的身子发颤,口干舌燥的,曲子逐渐吹的不成调起来,燕轻雪一手将他的衣襟剥开裤带扯散,一手将他暴露在空气中直指着窗外的jiba握着狠狠撸弄起来,赵丙桢感觉到裤子和亵裤彻底掉在地上以后终于再也坚持不住了,哀羞道,“陛下,不、不行,会让人看见的……”

    “爱妃怕什么?若是怕人看见,闭上眼就是了。”燕轻雪故意大喇喇的回答。

    “……陛下,求求你,……真的会……被他们……看到……啊……不要、不要这样……”他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央求起来。

    “嗯……爱妃的下面流水了,变得好滑,你听……”燕轻雪握着他的jiba撸弄的起劲,咕叽咕叽的声音传入空旷的院子中引起回声,显得格外的yin荡,赵丙桢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羞耻,整个身子都烫的像燃烧起来了似的,燕轻雪不仅不肯放过他,还变本加厉的将沾满yin液的手指插入他口中搅弄,威胁道,“桢儿要乖乖听话,知道吗?不然朕明天就不来看你了,到敏御君那里去……”

    赵丙桢只得老实的点头,将她的手舔干净,然后乖乖坐到低矮的绣墩上去,任由她将自己的衣衫退尽,在她的命令下笔直的坐着将两条腿打开。

    他生了一根红艳至极的血rou,guitou也是红彤彤的又大又亮,发情时jiba硬的像铁棍似的,一个翩翩公子配着反差巨大凶狠利器,坐在灯下楚楚可怜的看着她,直叫她yuhuo焚身,恨不得立即骑上去狠狠cao弄他一番罢了。

    “好爱妃,莫要这样望着朕,瞧瞧这斗志昂扬的家伙,等一下还不被它杵到朕心窝子里去……”燕轻雪弯下腰用手掌抚弄那不停吐出透明粘液的jiba,一滴滴yin液正冒出来挂在马眼上藕断丝连的朝下滴着,赵丙桢只好朝前挺了挺腰,难耐的道,“求陛下垂怜……”

    燕轻雪勾住他的颈子吻上那两片红艳欲滴的唇,两厢亲够了,她放开喘息不匀的人,道,“再说一遍……”

    “唔……求,求陛下……垂怜……”

    他话音未落,燕轻雪已经忍不得了,骑到他身上“噗嗤”一下坐到了底,发出了一声长叹。

    烙铁一样的jiba进了xue里,赵丙桢终于不再慢条斯理的了,被她玩弄了那样久,已经是濒临崩溃边缘的jiba迫切的想要开疆拓土,他握住她的腰肢开始起伏caoxue,一时间室内只剩下rou体撞击的声音和黏糊糊的yin液声。

    “好爱妃、jiba真硬,插的朕、舒服死了……”燕轻雪一边享受不忘一边夸他,偏偏赵丙桢最听不得这些yin词秽语,她越说,他就越是觉得羞臊极了,jiba就要更硬上几分,将她杵的越是浪叫不止。

    她两个奶儿被cao弄的上下弹跳,在空气中乱晃的实在是太惹人眼馋,赵丙桢低头将其中一个叼住咂弄,引得燕轻雪挨不住上下夹击,屄里一酸,阴精喷出了好几股来。

    “唔……!好烫!陛下,奴家……奴家……受不住了……呜……”赵丙桢被她的阴精浇在jiba头上,烫的浑身发抖,可是燕轻雪没有准许他射精,他竟是硬着头皮憋回去了,只是没想到射意竟然汹涌的压制不住,一下子竟然脊椎发麻,抖着哭了出来。

    燕轻雪情动非常,哪里舍得让他就这样草草了事,立即命令道,“不要射,再继续,快点……”

    然而赵丙桢却是真忍不得了,抱着她狠狠干了几下,一下子喷了出去,瞬间将guntang的浓精蓄满了她的zigong。

    燕轻雪意犹未尽,只是并不好过于苛责他,只好与他相携着回到床榻上准备就寝。

    她安慰了一阵子刚刚高潮过的赵丙桢,便听他说起自家长姐在平州省外放做县令,因家中母亲年事已高想要他递个话将他长姐调回京城,然而赵丙桢一家原是赵宰相的同宗,这几年赵家势大,在朝堂中动作频频,此番顿时惹得皇帝不快起来,将人一推便起驾回了养心殿。

    时辰不过二更天罢了,好不容易能放松一天,却在琴御君那里没能尽兴,在床上翻了几个身,燕轻雪便坐起身来吩咐喜德安如找个人过来侍寝,最好是从新人里挑一个,让他看着办,喜德安这边还没下去,外面守门的小太监便匆匆进来禀报,说钦天监监正徐远淮求见,有极其重要的事禀报陛下。

    燕轻雪眉头狂跳心烦意乱,连声吩咐让他到前厅侯着,披了件斗篷就走了出去,能让徐远淮这老头子急得深夜求见,她有预感绝不是什么喜事,果然,她前脚踏进门,就听徐远淮哭天喊地的哀嚎起来。

    “陛下!老臣惶恐啊!”徐远淮整个身子伏在地上哀声连呼。

    “起来吧徐大人,快与朕说说到底是什么事?”燕轻雪走到他面前伸手扶他。

    大殿里的宫人们有眼色的跟着喜德安退了出去,徐远淮这才抖着胡子抓着她的手道,“陛下,老臣,老臣夜观天象,竟然、竟然出现了荧惑守心之象!贪狼星移位逐紫微而动,陛下!”

    徐远淮说着就又滑下去要跪倒了,燕轻雪即使再怎么不懂星象,也明白荧惑守心是天下大乱的天象,一时间惊怒交加,一把将徐远淮拽了起来,喝道,“你说荧惑守心?怎么可能?”

    徐远淮颤抖着道,“老臣、老臣以身家性命担保,绝无可能看错,……陛下,陛下,贪狼星动或许与此有莫大关系,……”

    “什么意思?”燕轻雪眉梢一立。

    “就,就是说,”徐远淮拉着袖子擦了擦额头虚汗,“贪狼星动,妖妃祸国,陛下您近日或许特别宠幸什么人,会酿成一番祸事……”

    燕轻雪细细思量一番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让喜德安去敬事房取了起居注来,将妃嫔们的生辰八字报给他让他一一掐算,却是一无所获。

    徐远淮急得团团转,再三推演,燕轻雪只得将胡振霄的生辰八字报给他,说到燕轻筠时徐远淮还能装作镇定,等到她再报出丽太妃、德太妃甚至太后的时候,徐远淮手抖的像是筛糠一样,然而在皇帝的注视下,他也不敢表现出来,终于轮到燕顾琛时,他脸色大窘,可是他随即便是神色一凛,收敛了表情道,“陛下,恕老臣直言,仪王殿下暗合贪狼之数啊!”

    燕轻雪沉吟一番,到底儿子不比妃嫔,随便找个理由贬斥了就是,燕顾琛是她的长子,如今暗合贪狼之数岂不是说明皇帝无德,传出去简直是叫天下人看皇室的笑话!

    她问道,“爱卿可有破解之法?”

    徐远淮又掐算了一番,才禀告道,“依老臣看,贪狼虽动,仪王殿下暗合此数,可方才老臣经过一番推演,发现贪狼亦有守意,也就是说或许不是祸事,反而是帝星之助力,只是荧惑潜行,目前尚且不可辨其运数,故而请陛下恕老臣无能,还需再行推演。”

    “朕知道了,那依徐大人看,此番天象示警,该如何公布于天下?”

    徐远淮自然是明白皇帝指的是什么,擦擦脸上的汗,连忙道,“臣认为此番乃是上天预警陛下铲除佞臣啊!”

    燕轻雪想到赵玉芝的猖狂,心中顿时有了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