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次挨打（打屁股、肛温、栓剂）
周一的早晨总是让人很难提起兴致，尤其是，经历过前一天的宿醉，出门又是没有阳光的阴冷天气。陆晨阳走出地铁站，打了个喷嚏，脑袋昏昏沉沉的，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 刚到公司，就听到组里的人在热切的讨论着什么。 “听说最近办公室闹耗子，昨天窜出来一只，有这么大个——”娜娜神色夸张地描述着。 “什么？有老鼠？”乔音最怕老鼠，紧张地发问：“抓到了吗？” “乔音jiejie别怕！抓老鼠我在行，今天就把它逮出来。”陆晨阳作为乔音的小跟班加护花使者，自然是挺身而出。 陆晨阳今天穿了正装，白衬衫西装裤，窄腰翘臀格外惹眼。办公室的老员工一向喜欢他，纷纷打趣道： “小陆，你今天的任务可不是抓老鼠。PPT做得怎么样啦？下午的全体实习生报告会，表现不好，你乔音jiejie回家可是要打你屁股的。” “幸好小陆乖巧，不然我们小音这么温柔好说话，怕是管教不了男孩子。” “再乖的男孩子也是要管的。推荐小音婚前上个训教中心的培训班，能学到不少东西呢。” 陆晨阳见他们越说越直白，脸都红了，急忙打断：“别、别乱说！小音才不会……” 乔音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冲他招招手，“来，我看一下你的PPT。” 乔音一边仔细地翻阅着PPT的内容，一边跟陆晨阳轻声的讲解，告诉他在报告会上应该注意的要点。 陆晨阳蹲在乔音腿边，下巴垫在办公桌上，像一只乖巧的小狗崽。然而，刚刚同事的一番打趣让他心里翻腾着一股情绪，眼睛虽然盯着电脑屏幕，心思却已经神游天外去了。 真是好端端的，说什么打屁股。 他的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红肿着屁股面壁啜泣的男孩的画面。那还是小半年前他去乔音家送文件，碰巧撞见的。 后来他总是想到这件事。 想被乔音管教！ 这个念头乍现的时候他自己也吓了一跳，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哪有人好端端的想要屁股痛呢？ 后来他和乔音恋爱了，像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甜蜜，他感到很幸福，但有时还是难免失落，即便已经是亲密的男女朋友，乔音对他依然是温柔的、克制的，哪怕他平常犯了一些小错，乔音也没有太过责怪他。 昨天和好朋友们聚餐，听他们谈到各自的伴侣对自己是怎样的严格，他有些苦闷地喝了很多酒。 “真羡慕晨阳有这么温柔的女朋友啊。”他们这样说。 羡慕……吗？ 可陆晨阳心里很难受，他小时候有jiejie，可是并没有jiejie管，现在他有女朋友，可乔音也不管他。 昨天晚上吃完饭，他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久久没有回家，反正租的房子，家里也没有任何人会等他。 可能是酒精让人脆弱，他忽然很委屈的哭了。 jiejie教育弟弟，妻子管教丈夫，都是多么寻常的事情。 为什么，别人都有的，他却从小到大都没有得到过呢？ 是不是——乔音，根本就不喜欢他呢？ “啊呀疼——”耳朵一痛，思绪被拉回来，抬头迎上乔音直直注视着他的眼睛。 乔音看他走神，伸手拎了一下他的耳朵，“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在听？” 陆晨阳被问的心中一怵，没有说话，他显然是……一句话都没听到。 乔音微微皱眉，语气中有些责怪的意思，“我上周五跟你说的要改的地方，你怎么也没改？周末两天都做什么了？” 陆晨阳实在是个脸皮薄的孩子，红着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乔音心想，刚刚她只是揪了一下他的耳朵，并没有使多大力气，怎么耳朵尖都红了。 一整个上午，陆晨阳都安安静静的，不似往常总是粘在她身边。乔音感到奇怪，走过去问：“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伸手一摸他的额头，触手guntang，“好像是发烧了。”乔音很是担心的模样，眼里尽是关切，“今天要坚持一下了，下午的报告会是全体实习生都要参加的，没办法请假。我家里有药，你现在跟我回去躺一下。” “我没事的……” “听话。” 乔音的住处离公司也就步行五分钟的距离，一路上她都握着他的手，像牵着一个小朋友。陆晨阳喜欢被乔音这样对待，心里飘飘然的开心，可是身体越来越不舒服，脚底下也飘飘然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怎么都不跟我说呢？快去床上躺着。”进了门以后，乔音指了指自己的房间，催促着他进屋休息。 “不要……没换衣服。” “把衣服脱了就好了。” “不行……” 乔音有些无奈，不知道他一个大小伙子到底在别扭什么，“我拿阿弥的睡衣给你换，可以了吧？” 身体一阵一阵的发冷，陆晨阳换了睡衣钻到被子里，感觉躺下来后确实好受了很多。 乔音端了杯热水进来，在床边坐下，“翻过来趴着，裤子脱下来。” 陆晨阳吓了一跳，“为、为什么？” 乔音扬了扬手里的体温计，“先量一下体温，如果温度过高的话就立马去医院。” 陆晨阳缩到了被子里，“不用了，我没事。” 乔音直接掀开了被子，“不量不行，你乖一点。” 陆晨阳头摇得像拨浪鼓，没了被子的掩护，他干脆躲到了床角。 乔音好声好气的哄了半天都没用，便冷下了脸。 空中短暂的凝滞了。 她放下体温计，拿起了床头的发刷，在床沿上敲了敲，“过来这边趴着，我就说一次。” 此时乔音神色严肃的样子，像个——像个要教训弟弟的jiejie。 陆晨阳看着乔音，又看了看她手里的发刷，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不……他不想挨打。 心里抗拒着，他下床，从另一边挪步到乔音身边。 乔音拉着他的手一拽，让他侧身，只听“啪！啪！”很大的两声，发刷在他的屁股上毫不客气地狠狠揍了两记，隔着睡裤，声音闷闷的。 陆晨阳痛得差点跳起来，躲到一边，手不自觉地摸着被打疼的地方。 好疼！ “你生病了，我本来不想打你屁股的，但你实在是不听话。”乔音第一次这么训他，手上还拿着那柄发刷，“现在应该怎么做？” “小音……” “从现在开始，如果你再不按照我说的做，我会在你病好了以后再好好地揍你一顿屁股，你想这样吗？” 陆晨阳摇头，他还没有见过乔音这样严厉的一面，心里有些怕。 他按照乔音的指示，趴在床边，屁股搁在床沿上。被打了两下的地方还有些余痛，热热的感觉。 “自己把裤子脱下来。” “不不、不要！我自己量可以吗？”想到要被女朋友量肛温，陆晨阳实在羞得不行，紧紧地攥着裤腰，生怕乔音脱他的裤子。 乔音也不恼，只是也确实没了耐性，觉得陆晨阳简直像个欠管教的小孩子。把他背过来的手顺势握住往腰上一按，扬起发刷就揍了下去。一左一右，两瓣屁股轮流挨打，打了十下，乔音利落的扒下他的裤子。睡裤和短裤一齐被扒到大腿上，泛着红印的光屁股又重重挨了十记。 这是陆晨阳记事以来第一次挨揍，只觉得身后剧痛无比，手被压着，他躲也躲不了，只能一声接一声的叫唤，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疼——疼、啊！” “不听话，屁股就要挨揍！现在乖乖的趴好，不许乱动。” 乔音轻轻掰开他的屁股，淡色的小肛门若隐若现，体温计被小心的放置进去。 屁股被打得火辣辣的疼，屁眼里还插着一根冰凉的体温计。陆晨阳把头埋进被子里，整个人羞成了一只小虾米。 “还好，38.2，只是低烧，用个退烧栓就好了。”乔音撕开药的包装，取出一粒子弹形状的微黄色栓剂，再次掰开了他的屁股，拴剂的尖头抵在肛门中心。 陆晨阳太紧张也太害羞了，紧紧的缩着屁眼。 乔音轻声哄他，“屁眼放松一些，这个不疼的，塞进去半个小时就退烧了。” 挨了打，量了肛温，塞了栓剂，两个人都折腾的有些累。 乔音也换了睡衣，在陆晨阳身边躺下，像哄孩子似的轻轻拍他的背，“还能睡一个小时呢，乖乖的。” 陆晨阳窝到她怀里，只觉得很温暖，“我——”乔音见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又半天没有言语，于是问道：“你想说什么？” 陆晨阳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烫又痛，他有点不好意思，可又想要跟乔音说话。鼓起勇气似的，他用很小的声音告诉乔音，“这是我第一次……被打屁股。” “被我？”乔音问，声音里已经透着困倦。 “不是……我从没挨过打，家里没有人管我。” 拍着背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滑到屁股上，“今天你很不乖，只是教训你一下，等烧退了以后，我会再打你一顿，让你知道打屁股可不是好玩的。” “好痛……” “现在闭上眼睛乖乖睡觉，不然——”手掌威胁的在屁股上拍了两记，“我会让你马上趴在我的膝盖上挨揍！” 陆晨阳果真听话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就呼吸均匀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