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变态噩梦,被主人cao哭到腿打颤
迷迷糊糊间眼前有了光亮,一簇簇的玫瑰绽放得娇艳,他看到了温先生抱着一捧玫瑰在面前,画面一转,又变成了温先生捧着的人是他。 下一秒,宫雀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姿态突然被吸进去,睁开眼是温先生捏着他的马眼,挤出了一个孔,然后转动着把玫瑰花的根茎插进去。 视线仿佛能透传表层,宫雀看到了花梗底端长出了复杂的根须,汲取着他的尿液滋养得玫瑰开得更旺盛。 他想要开口,却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换了一副肥头大耳的面孔,让他扒开了双腿,一朵一朵玫瑰塞进了身下。 他想说不行了,太多了,撑不下了,但是对方一直不肯停止,殷红的粘膜被撑开得巨大,甚至隐隐薄得透明。 史密斯还拿着纤细的管子,从缝隙里吹进了营养粉,然后用guntang的蜡油淋了一圈,封紧了xue口,威胁着让他快点用yin水化了营养粉养活玫瑰,枯了一朵就往肠道灌一瓶酒。 宫雀被吓得不知所措,哆哆嗦嗦直打嗝,哭着摸着自己的奶子分泌yin液,但是看到史密斯的阴影让他连勃起都困难。 眼睁睁看到一瓶瓶酒咕噜咕噜滚到了面前,身后有人不断拍着自己的背,仿佛下一秒就要经历无情的酷刑。 “求您,真的好疼,放过我,求求你了。”宫雀抖着胡言乱语,刷地一下睁开了眼,看到的就是温先生放大的脸庞,近距离几乎贴在一起皮肤细腻毫无瑕疵。 场景突然转换,宫雀反应过来是做梦,止不住的发抖,手脚发软,同时心中松了口气,温先生拍着他的背顺气,问道,“怎么了?谁不放过你了?和主人说说,我给你报仇。” 宫雀抖着,把头埋进了温先生怀里,“是史密斯,我……我梦到他,好凶好凶,好可怕。” “没事了没事了,乖。”温先生把他抱紧了,不曾想到宫雀心里这么惦记还做噩梦了,“史密斯已经因为癌症去世了。” “啊?”宫雀正擦着眼泪一下子呆住了,有点难以接受。 “坏事做多了,报应就来了,癌症很疼,听说有一部分癌症病人是活活疼死的。”温先生轻描淡写地述说事实,抽出一张湿巾擦干净宫雀的花脸,嗅着清雅的茶香,宫雀软了的手脚有了知觉,他看着温先生,眼神控诉,那你呢? 温先生好似知道他在想什么,亲了亲他眼角,舔走了泪花,“我不一样,我是遗千年的那种祸害。” “别怕,乖,我在呢。” 好半响宫雀才闷闷地回应,“我不怕。” 宫雀嘴上说着不怕,但飞机起飞的那天,还是打了退堂鼓。 私人飞机的楼梯已经放下来,温先生踏上了第一个台阶,“过来。” “我害怕,真的。”宫雀低着头,像万劫不复,踏入一步便是无尽的深渊,温先生哄他这是一片光明,向前一步便能拨开云雾见月明。 “相信我。”宽厚的大手握住了宫雀的手,源源不断的热源顺着接触传递过去。 人受了伤害都会有自我保护的能力,而宫雀最会的就是逃避,他伪装得那么好,努力让自己越来越乖,让自己变成温先生最初想要的模样,仅仅为了不再受伤。 太疼了,那种疼痛,身上已经没有多少痕迹,但是早已深深地刻进了脑海里,仿佛还历历在目,最重要的是,那段日子太过于暗无天日,像走上悬崖的脚,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步是不是即将落空,明天和史密斯的玩闹哪一个会先到来。 “别,别抛下我。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在这个萧索的冬日里,宫雀穿了一身厚实的棉袄,上面裹了一层毛领,把他的脸衬托得很小,尽管冻得双手冰凉,他却正准备解开脖颈上的扣子。 那双手很白,带着点病态的那种苍白,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现在被一只大手攥进手心里,摩擦间发了粉,终于有了丝血色。 温先生把他双手拢进手心里,宫雀的手很凉,骨骼偏小,被拉住手腕盖住,阻止了他要脱自己衣服的行为。 “拉紧我的手。”温先生张开手撑进他的指缝里十指相扣牢牢握住,另一手扶着宫雀的腰,一点一点把人拉进了机舱。 “天都是会亮的,不管那一夜有多黑。命运会与你止戈,因为我在这里。” 机舱内布置得像居所,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暖气开了有一阵子了,暖和适宜。 宫雀整个人挂在温先生上面,像八爪鱼一样,歪着头死死咬着温先生的肩膀,眼睛溢出了一层水雾,一双黑眸波光粼粼,浑身轻微发颤着。 zuoai成了释放压力的一种方式,进了机舱内一层层剥去厚重的外衣。 “现在你可以脱了,做吗?”温先生叼住不断发颤的人的唇,灵活的舌尖卷起沿着唇线舔过。 宫雀喉间溢出呻吟,纤细的腰肢被捏在了温先生手中,温热的大手顺着肋骨一点一点往上,沿着骨骼的轮廓打圈,然后帮他脱下了上衣,“主人,呜……我想要……” 宫雀被养出了少于rou,胸部微微鼓起,腰肢却很细,两个rutou很小却非常敏感,一摸就好像要掐出水来,温先生一只手就能完全扣住,二指夹着rutou拉扯,让宫雀因为铺天盖地的情欲发颤个不停,甚至自己无意识地伸手去摸着另一边胸前的红点,它们因为情欲挺立,每被指头扫过一下,都能腾升起快感。 宫雀低着头把温先生的裤腰带解开,颤抖着的葱白指头和充满成熟男性的配饰形成鲜明的对比。 温先生一低头就能看见宫雀毫不设防的脖颈,脖子和肩膀形成一道美丽的弧度,半露的锁骨掩埋进衣服里。 他喉结滚动,盯着宫雀的眼神逐渐幽深,宛若要将他拆吃入腹,他任由宫雀帮他脱下了裤子,在宫雀抬起头时扣住人的后脑勺亲吻。 先是沿着唇线舔舐,宫雀伸出小半节舌头迎合他,两人的津液混合在了一起。 宫雀的嘴里闯入了灵活柔软的器官,牙槽是他一个隐晦的敏感点,每次被按压着刷牙时,套上颗粒橡胶指套的手指碾压在牙槽上反复磨过时,都会克制不住腾升起剧烈的生理反应。 而现在,熟知他敏感点的温先生正用舌头舔过,柔软与坚硬的触碰,唾液止不住地从宫雀嘴角溢出,被温先生嘬了一口,连氧气都被褫夺。 宫雀半推半就被压在了沙发上亲吻,被亲得晕乎乎的,因为缺氧红晕一路从脸颊蔓延到了脖颈。 直到受不了了宫雀觉得自己濒临窒息,摇着头才被放开。 宫雀挺起腰脱下了裤子,内裤中心已经隐隐露出了湿润的水色,一双眼睛迷离中带着水雾看着温先生。 温先生的手像弹钢琴一样游走在他的腰际,所过之处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痒,他直起身,左手扯住右边袖子,往上一拉,单手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握着宫雀大腿把人拽近了一点。 温先生身材很好,天生优势肩膀很宽,加上后天的自律,宫雀五指张开在他胸肌和腹肌上乱摸一通。 两个人的下身抵在一起,没有进入,而是反复磨蹭着,温先生的性器上都被沾上了晶亮的液体。 宫雀勃起了但是得不到舒缓,温先生不痛不痒地蹭着下身,宫雀难受得自己把臀部往后挪,越靠越近几乎要将性器吞吃挤入,“主人,快进来,求你了。” 距离上次,温先生已经好几天没有碰他了,宫雀难受得紧,他又何尝不是极力忍耐着。 “乖,先做个扩张。”温先生将他双腿掰开,捏了捏他的软rou。 宫雀自己伸手握着膝盖窝,双腿大张,阴户大开,小巧但肥满的yinchun分开,“那……那你快点呜……” 温先生手指蹭满了宫雀下身的yin液,在xue口周围打圈按压,引来宫雀激烈的反应,然后一手撸动着宫雀的分身,另一手插入了雌xue,几天没有经历性爱,富有弹性的yindao紧致了不少,温先生进了一根指头然后旋转着拿了出来。 “啊……”这一转动,宫雀霎时就抓紧了双腿,胸膛因为快感剧烈起伏,“别转呜呜呜……” “怎么了?疼?”温先生重新插回手指浅浅抽出深入。 宫雀整条腿都在打颤,小腿绷紧又放下,“不是……是太爽了,啊~” 温先生多加了两根手指,顺时针转了半圈抽出大半又逆时针转了回去插入。 宫雀觉得内里的rou像是要被绞开一样,清晰地感觉到指节磨过敏感点,本来就失控边缘的人溃不成军,一声声嘤咛泣不成声,却又差那么一点。 “可以了,快进来,草我……”宫雀难受得紧,原本握着膝盖窝的手往下滑抓着脚踝,双腿分得更开,温先生一边用手指抽插,一边还在不停地撸动他的分身。 温先生抽出手指,拿起抱枕托起宫雀的屁股垫在底下,扶着欲望浅浅顶入,“我要进来了。” 温先生尺寸惊人,扩张不够,宫雀觉得有点疼,但是被抬起幅度后的姿势又能轻易吞吃下欲望,更多的是被深入填满后的充实感,像是从踩在了棉花上一下子被压实了。 “啊~”温先生每顶入一寸,宫雀都克制不住发出呻吟,嘶哑带着疼痛的嗓音变得富含情欲的意味,手抓紧了脚踝,“再……再深一点……啊~” 他松开了手,舒服得双腿蹬到空中打颤,一直勃起后就得不到舒缓的yinjing颤巍巍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纤细的腰肢起伏,承受了欲望绷紧臀部,深陷枕头里。 “看着我,宝贝。”温先生一点一点完全顶入,他深知宫雀的敏感点,以倾斜的姿势往下顶,每一下浅浅的抽动,都能让宫雀发出一阵又媚又软的嘤咛,一室旖旎,软绵绵砸进心里,勾得人心痒痒,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揉进怀里。 宫雀乖巧地掀开眼睑,一睁眼就能看到温先生隐忍的表情夹杂着狂风暴雨,他用双腿夹住了温先生的腰,屁股被托起,柔软而有弹性的臀rou被挤压得变形,指头按压过留下了深刻的五指掌印。 温先生被他那双湿漉漉眼尾带着点红的眼睛看得心中一阵悸动,他抓住宫雀的腿,把双腿分开变成m形,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宫雀粘稠的叫喊变成了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的呻吟,温先生顶着他,他整个人像狂风暴雨中的一艘帆船,不停地颠簸,yinjing也跟着晃动,克制不住想要夹紧双腿但是情欲支配得浑身发软,被温先生掰开了双腿完全无力抵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无声抗议着。 宫雀把双手放在头部两侧,美好的rou体完全展现在温先生面前,他敏感得很,架在枕头上被温先生抓着往那儿顶,浑身上下都由温先生牢牢把控着,失控的滋味和濒临高潮哭得他抽抽哒哒。 粘腻的水声从交合处络绎不绝地传入脑海中,更能清晰地感受到巨物顶入深处,仿佛能感受到每一下脉搏突突突地跳动。 温先生抬起他双腿,宫雀的脚刚好踩在他肩膀上,整个人被折叠了起来,这样的姿势把巨物吃得更深,温先生的十指从他舒张在枕边两侧的手的指缝里插进去,两个人的手掌契合在一起,蓦然发力,一举顶入了宫颈口。 “不行了……啊~我,我要……要射了……”宫雀像缺水的鱼儿,突然间抽搐了起来,被温先生禁锢在身下,体内仿佛翻江倒海一般被搅动,酥酥麻麻的快感从身下炸开,一股股jingye从马眼射出,大半都射在了温先生的小腹上,乳白色的液体因为重力顺着腹肌的轮廓一路流向了交合处。无论承受多少次,zigong内柔软的内壁被巨物顶弄,都会让他有着爆炸般的快感,一下子倾xiele出来。 发泄后的宫雀变得软绵绵的,cao开了的甬道承受着巨大的欲望,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努力夹紧下身狠狠吸着人,然后又被捅开,换来自己一声声尾音上调的呻吟。 温先生加快了律动速度,能感觉到柔软湿热的xuerou缠绵地绞着他的命根,忍不住缴械投降,顶入深处将jingye射在了里面,又重重地抽插了两下才拔出。 宫雀哭得累坏了,温先生慢慢放下他的双腿,抱着人去洗洗,趁着宫雀半梦半醒之间让飞机起飞,生怕起飞的动静惊吓到他。 温先生给宫雀裹了浴巾抱出来,宫雀因为哭过,眼眶通红,眼皮子沉甸甸的,半阖眸恹恹地缩成一团,温先生工作,他窝人怀里发呆睡觉,漫长的旅途打发时间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