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地图,虎贲校尉前来求cao
这场浩荡整整持续了三天三夜。 杨氏一族满门抄斩,大皇子一党下狱的下狱,被贬的被贬,偌大的朝堂,竟然变得有些空空荡荡。 杨璇玑被殷单赐下鸩酒,虽留了全尸,但褫夺皇贵妃尊号,不得葬入皇陵之中。大皇子收押天牢,等待大理寺审判,任何人不得前去探望。 一时间,京中人人自危,太子一党蠢蠢欲动,趁势而起。 殷宣帝殷单提早开放本届科举,亲任主考官,选拔贤能,为朝廷更换新鲜血液。 少傅顾九麟被任命为大将军,继承定远侯爵位,出征燕国。 半个月后,年仅二十一岁的大将军定远侯率三千精骑离开京城,殷宣帝乘坐皇撵相送五十里,亲自击鼓舞剑,为将士们送行。 大军一路南下,径直前往燕门关,直到两国交接处,堪堪停下。 夜里吃过洗尘宴,顾九麟回到了临时搭建的将军帐篷中。 意外的是,里面已经早早的有个人在书案前等待着。 听见帐帘打开的声音,那人转过身来,躬身做辑:“末将厉鹤天见过定远侯!” 这人身材高大威猛,身批黑色战袍,行动间利落无比,一派军人作风。 顾九麟绕过这人,坐到书案后,抬眼仔细打量他。 这人浓眉大眼,轮廓坚毅,嘴唇微厚,显得十分刚毅,偏偏他一开口就称顾九麟为定远侯,却显得带有讨好谄媚之意,让顾九麟忍不住皱起眉头。 虽然方才的洗尘宴并没有见过此人的身影,但是顾九麟来之前早已将这些人的资料牢记在心。 厉鹤天乃是虎贲校尉,掌轻车水舟,对水上用兵十分娴熟,因此在短短三年的时间中被提拔了起来,但是此人却有些粗心大意,偶尔的战事失利也是因为他的马虎而损失严重,受过好几回责罚,甚至是降职。 此前杨峥嵘对此人并不重视,留着他的校尉职位也只不过暂时找不到人来替代,此时杨峥嵘已然倒台被斩,军中换了新的将领过来,这厉鹤天匆匆而来,想必是存了讨好谄媚的心思,想要重新得到重用。 “是厉校尉啊,起来吧。” 顾九麟绕过他,坐到书案后,正打算给自己添上一杯茶水,放在一旁的茶壶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手拿了起来,小心翼翼给顾九麟倒满茶杯。 “……厉校尉深夜找本将,可是有事要说?” 顾九麟啜饮了一口茶水,又将茶杯搁下,厉鹤天连忙再次拎起茶壶又将茶杯填满 厉鹤天脸颊有些发红,他竭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点:“末将听说顾将军独自前往,心想着身边定然缺个端茶倒水的。末将不才,铺床叠被是一等好手,愿为顾将军鞍前马后,死而后已!” 顾九麟简直被这厉鹤天的厚脸皮所震惊了:“这……这恕本将无法理解厉校尉的意思,端茶倒水,铺床叠被似乎并不是厉校尉应当做的事情。” 厉鹤天抿了抿嘴唇,又搓了搓手,坚毅的脸庞上露出几分羞涩,似乎是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顾九麟猜他此番讨好,定是想重新被重视,但是铺床叠被这种事情,他就算想做,裴启也不一定肯让他做。 本来皇帝派了一堆暗卫保护在顾九麟的周围就抢了裴启的工作,导致裴启平日里怨念无比,只能帮顾九麟处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现在连铺床叠被这种活居然都有人要跟他抢,顾九麟觉得自己以后都要被裴启那张苦大仇深的脸给郁闷死。 顾九麟淡淡开口:“厉校尉有话直说吧,本将不喜欢拐弯抹角。” 厉鹤天深吸一口气,忽然跪倒在地,憋红了一张脸闷声开口:“末将听说,顾将军平时夜御十男,行军途中,事事艰苦,末将皮糙rou厚,屁……屁股也大,愿自荐枕席,替将军泄火。” 顾九麟:…… 顾九麟震惊到无话,却让厉鹤天以为是默认。 因为顾九麟不喜欢有人贴身伺候,裴启早早便将里面伺候的人都撵了出去,自己也在帐外守候,所以这将军帐中并无他人,厉鹤天一咬牙,抖着指尖掀开战袍,露出一片麦色肌肤。 这战袍下面居然空无一物,不着寸缕! 顾九麟十分淡定的欣赏了一遍眼前这具rou体,正打算让他穿上衣服的时候,眼睛忽然定格在了对方的胸口下方。 那里有一处拇指大小的纹身,是几道扭曲的符号组成的图腾,十分奇特。 “厉校尉胸口下方这是?” 厉鹤天眼中掠过一丝慌乱,又瞬间恢复好情绪,只红着脸磕磕巴巴解释:“这个……是我娘听说我要来参军了,仿效古人刺下的纹身,她不识字,就瞎刺了一个,有……有点丑……” 说着,厉鹤天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那里,他一伸手捂住,两团饱满硕大的胸肌顿时从他手掌的边缘溢出,鼓胀无比,十分yin荡。 顾九麟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弧度,看着厉鹤天的眼神别有深意。 要不是他曾经在闻人律身上看到过同样的纹身,还真的要对厉鹤天的话信以为真。 这位燕国的jian细,为了取得顾九麟的信任,真的是十分卖力气了。 既然都送上门来,那顾九麟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 “既然厉校尉衣服都脱到这个份上了,本将就盛情难却了。”顾九麟手中端着杯盏,啜饮一口,目光故意在厉鹤天身上缓缓扫过,看着对方脸上闪过一丝难堪,身体绷的紧紧的,心情分外愉悦,“不过,本将对厉校尉实在是陌生的很,不如厉校尉先对自己的身体做一下介绍,让本将熟悉熟悉,如何?” 厉鹤天脸色一僵。 不……不是提起jiba就开干吗?怎、怎么还要……介绍自己的身体? “这个……末将实在是不会……” 顾九麟脸色一沉,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搁下,不满道:“看来厉校尉毫无诚心,既然如此,还请回吧,本将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又何须你来伺候。” “别!别……”厉鹤天涨红了脸,连忙开口,“末将会了,末将会了!” “那还请厉校尉快些介绍,本将耐心有限。” 厉鹤天觉得自己因为羞耻,浑身都在发烫,他深吸一口气,干脆跪直了在顾九麟面前,开始努力介绍自己的身体:“这个是末将的脑袋……” “错了。”顾九麟打断他的话,目光审视着他,“从嘴巴开始。” “是。”厉鹤天忍不住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这个是末将的嘴。” “又错了。”顾九麟的脸色再一次沉了下来,“厉校尉连自己的身体都不会介绍,真是不及我床上男人的千分之一,让人失望之极,本将与其cao你,还不如去cao妓院的婊子。” 厉鹤天被他羞辱的脸颊通红,眼中怒火直冒,脸上却不敢表现出分毫,还要强行挤出讨好的神色对顾九麟说:“末将实在愚钝,还请将军教教我。” “再一再二不再三,本将这次教了你,如果厉校尉还是学不会,趁早离开吧。” 厉鹤天耻辱应道:“是。” 顾九麟目光在桌上扫了一圈,便看见挂在一旁的马鞭,他起身将马鞭取了过来,握在手中,用另一头点着厉鹤天的嘴,开口道:“这是你用来含本将jiba的嘴。” 厉鹤天身上瞬间炸出一层绯红,耳朵红的快要滴血,小臂上的肌rou也鼓胀而起,好似蓄势待发的野兽,过了好半晌,才咬着牙低声开口:“末将知道了。” “那请厉校尉继续吧。”顾九麟身子微微后倾,倚着太师椅,慵懒的把玩着手中的鞭子,只是目光仍旧紧紧的盯着厉鹤天。 厉鹤天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情绪非常激动,他手指也是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才最终在顾九麟的注视中抬起来,由下至上的捧着自己的大胸肌,抖着嗓音开口:“这是……这是末将的sao奶子……是用来被将军玩的,还……还可以帮将军……裹鸡……jiba……” “厉校尉,本将有个疑问。”顾九麟嘴角含笑,漫不经心地开口,“厉校尉是男子,奶子为什么可以帮本将裹jiba呢?” 厉鹤天真的有种转身离开,大喊一声‘老子不干了’的冲动,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在大殷卧薪尝胆,苦苦熬了三年,才爬上现在这个位置,大燕的人,肯定不会让他就这样轻易的离开。 但是强烈的羞耻心让厉鹤天实在是难以招架,尤其是看到对方眼中戏谑的神情,更是让他难受的抓狂,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个yin荡下贱的婊子,只知道勾引别人一样。 厉鹤天闭上了眼睛:“因为……末将的奶子特别大……所以,所以可以帮将军裹jiba!” “很好。”顾九麟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继续。” 厉鹤天松了一口气,双手下移,托住自己的jiba,他jiba很大,颜色虽然不是很深,但是又粗又狰狞,而且guitou还微微上翘,好似一把弯刀,女人看了都要欲仙欲死。 但是现在,只是介绍给顾九麟听的一个工具而已。 “这是末将的贱jiba。”厉鹤天努力想着最yin荡的词来讨好顾九麟,看见顾九麟脸上逐渐满意的神色,他解说的越发卖力,“可以用来射精,撒尿给将军看。” 然后厉鹤天又转过身,将自己的屁股露出来,冲着顾九麟的方向,卖力介绍:“这个是末将的sao屁股,末将的屁股又大又圆,比奶子还大,可以把将军的jiba夹的紧紧的。” 他的屁股确实又圆又大,长期在军营中的生活让他的两瓣屁股浑圆无比,并且十分的结实有弹性。厉鹤天身上其他地方都晒的有些黑,唯独这屁股是又白又嫩,两瓣臀rou呼之欲出,都挤到了一起,将股缝里面的屁眼遮的严严实实,分毫都看不到。 顾九麟歪了歪身子,嘴角的笑容渐渐加深,他一只手支着脸颊,另一只捏着马鞭,不紧不慢的甩了一下,“啪”的一声,正中厉鹤天的屁股。 “啊!!!” 鞭子舔舐上臀尖,从左边的臀瓣划到右边,白嫩的屁股上顿时出现一道肿起来的红痕,痛的厉鹤天惨叫一声。 “厉校尉经历过大大小小不知多少的战争了,怎么连这点小痛都忍不了?”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你会突然打过来! 厉鹤天的脸憋得通红,浓眉拧在一起,额头上泌出豆大的汗珠,一句粗话险些就要脱口而出。 不过说痛……倒也不是真的有多痛,他皮糟rou厚的,在战场上挨打受伤习惯了,之所以叫出来,主要是被吓的。 这搞屁股的死变态,还喜欢在床上打人,之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个情报? “看来厉校尉是不喜欢本将用鞭子打你的sao屁股了?” 干! 厉鹤天欲哭无泪地扭过脸,挤出一个享受的笑容:“喜欢,特别喜欢,将军的鞭子打得实在是妙,打的末将好舒服。” 顾九麟冷笑一声:“既然舒服,为什么厉校尉叫的一点都不sao?难不成……你是在敷衍本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末将是仰慕将军已久,自愿服侍将军!” “那就叫的sao一点。”顾九麟坐直了身子,“本将喜欢听。” 顾九麟手腕一扬,马鞭在空中打了个响,重重地在厉鹤天的屁股上抽过。 “啊!”这次是真的痛的厉鹤天脸色发白,但是他想起顾九麟的话,连忙叫出声,“好爽!将军打……嘶……打的末将好爽!” 顾九麟勾了勾唇角,看着对方强忍着心里的愤恨还要卖力气的讨好,就觉得内心十分舒爽,他捏着手中的马鞭,对准厉鹤天的屁股“啪啪”又是好几鞭。 他下手又狠又准,每一鞭都落在同一个位置,直打的那里高高肿起,鞭痕红到发亮,几乎要破皮了才换向另一边。 “啊啊啊!!!”厉鹤天痛的额头上汗水滚滚,浑身的肌rou都忍不住紧紧绷起,他胳膊上的青筋都绽了出来,屁股也死死的绷住,在连续不断的鞭打中抖成筛糠,几乎是控住不住的双手撑在地上就要往前爬去,“好痛……将军太、太痛了……停、停一下!” 顾九麟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也不阻止他往前爬的行动,只起身跟在他身后,拿着鞭子在他屁股上左右抽着,随着厉鹤天的躲闪,那鞭子也没办法在对准一个位置,反而在他屁股上留下了密密麻麻的鞭痕。 现在厉鹤天的屁股上也是通红一片,上面红肿淤血,鞭痕高高肿起,在雪白的屁股上织成一张yin靡的鞭网。 “呜啊啊啊!屁股要……屁股要被打烂了……末将错了!将军饶了末将吧……末将……啊啊啊!屁股太痛了……” “痛?”顾九麟终于停下了鞭子,他站在厉鹤天的身后,看着对方趴在地上,忍不住用脚尖在他jiba上挑了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条狗一样在地上爬着,明明贱jiba都爽的流水了,还跟本将谎称痛?” 厉鹤天人高马大,却在顾九麟的鞭下痛的死去活来,他空有一身武力和肌rou,也半分半毫也不敢用出来,只能被顾九麟抽的眼前一阵发黑,身上湿的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般。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jiba,浑身一阵,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jiba直直的勃起着,贴着他的小腹,弯刀一般的guitou直接顶着肚脐眼。 他居然……被顾九麟抽硬了?! 这……这根本不可能! 他只是来利用rou体色诱顾九麟,骗取顾九麟的信任好套取情报,怎么会被抽硬?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 难不成他的身体真的很yin荡?真的有个sao屁股和贱jiba? 厉鹤天的思维开始逐渐混乱起来。 顾九麟却是有些抽腻了,便将手中的马鞭扔到一旁,转身坐到床榻上,他撩开自己的衣袍,将软绵绵的jiba从亵裤里面掏出来,对厉鹤天找找手。 “厉校尉,你那张嘴该过来干正事,替本将舔舔jiba了。” 厉鹤天的脸颊愈发涨的通红,屁股那里传来的阵阵抽痛让他硕大的胸肌都忍不住在抖动,他此时从方才的疼痛中醒悟过来,才发现自己居然爬了那么久,不由的眼睛羞耻臊红,轻手轻脚的想从地上站起来。 顾九麟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的jiba,他手指圆润白皙,骨节分明,捏着那只狰狞的jiba显得更加yin荡:“本将看着厉校尉学狗爬倒是挺像的,不如以后见到本将时,就在地上爬着过来好了。” 他看厉鹤天忍的额角青筋都要崩断了,又说了一句安抚他的情绪:“本将甚至喜欢。” 厉鹤天心中蓦然一松,咬着牙,干脆一边摇着自己的屁股,一边朝着顾九麟爬了过去。 为了我大燕的百年大计,我一定要好好讨好这个变态定远侯,否则就白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