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堂发sao,母狗太子请求姐夫用戒尺打逼
他伏在地上,身子一动都不敢动。偏偏这样的动作导致铃铛悬空垂下,就算他极力去控制,偶尔还是溢出几声轻微的铃声。 偏偏这人还是自己的jiejie,顾九麟的妻子,被她发现的这个结果甚至大于自己被旁人发现的恐惧和刺激。只一瞬间,殷晗就觉得自己后xue开始黏腻的蠕动,里面溢出的一泡yin水几乎要夹不住了。 杨璇玑倒是没有听见,只是她见殷晗伏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 “晗儿,快些起来吧。” 殷晗心跳如擂鼓,知道自己再保持着这个动作只会招人怀疑,便一咬牙迅速直起身子,站了起来。 铃铛顿时又是一阵细碎的响声。 并且因为殷晗方才动作过于迅猛,这次的响声比之前还要大,莫说是昭平公主了,便是高高坐在贵妃座上的杨璇玑都听见了。 昭平公主狐疑的眼神在殷晗身上打转,珣妃却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脸上浮现出淡淡的笑意,她将昭平公主的手抓住,起身柔柔道:“皇贵妃娘娘,时候不早了,嫔妾也不打扰你们母子二人,跟昭平就先行告退了。” 杨璇玑脸上的表情淡淡的,颔首道:“退下吧。” 珣妃带着昭平公主退下之后,杨璇玑凌厉的丹凤眼转向殷晗:“驸马昨儿去华阳宫了?” 殷晗表情十分淡定,含笑道:“是,儿臣最近正在接近顾家。” “嗯。”杨璇玑道,“我听说在狩猎那几日,太子为了笼络顾家,竟然将自己送到了驸马的床上,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不过,这也是一个切入口,他既然好男色,你替他多寻些貌美的男子送到府上便是,只要他有弱点,就不怕这顾家不站到我们这里。” “母亲说的是。”殷晗坐的笔直,脸上的笑容愈发温和。 他不仅跟太子一样,将自己送到了驸马的床上,甚至他的这张嘴,还吸过驸马的jiba,他的这只屁股,还含过驸马的尿液,就连他的奶子,都戴着驸马的乳环。 他全身上下,全是驸马的味道。 尊贵的皇贵妃娘娘又怎么会知道,她寄以厚望的儿子,实际上被驸马玩弄的像勾栏院里最下贱的妓女呢。 杨璇玑倒是不疑有他,毕竟她再怎么想,也想不到不仅自己的亲生儿子上了驸马的床,甚至太子,乃至大殷最尊贵的男人都在驸马的床上。 她只当殷晗正在笼络顾家,所以跟驸马频频接触,对于宫中传出来的一些风言风语也不以为意。 不仅如此,就连太子之前的事,她也觉得是无稽之谈,多半是一些宫人听了什么闲言碎语,添油加醋传出来的。 杨璇玑跟殷晗说了会儿话,只觉得对方似乎是有些心不在焉,而且呼吸急促,脸颊潮红。 “晗儿,你是不是生病了?” 殷晗被她说的骤然一惊,才发现自己一边在脑海中想着顾九麟玩弄他时各种yin荡的画面,一边情欲翻腾。好在他多年下来,表情已经习惯性收控自如,只一瞬便恢复了平常的笑容:“儿子没事,只是昨夜与驸马密谈过久,有些累。” 又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杨璇玑就让殷晗先回去休息。 看着殷晗走出宫殿,杨璇玑坐在贵妃座上微微沉思。片刻之后,她将一名太监唤了进来:“将杨相国请过来。” “是。”那太监磕了个头,便悄无声息的出去了。 再说这厢大皇子殷晗夹着屁眼,戴着铃铛出了太极宫,回到大殷宫。一路上遇到不少前往御书房上书参驸马一本的大臣,他含笑着一一点头打过招呼,礼仪周到,实际上脑海中却在想着晚上顾九麟会给他什么惩罚,屁股湿的一塌糊涂。 好不容易浑浑噩噩挨到了晚上,他食不知味地用过晚膳,屏退左右,将自己的寝宫空了出来,然后坐在床上,像妻子一样,又害怕又焦急地等待着归家的丈夫。 这一等,便是整整一夜。 顾九麟在未央殿中睡了一整晚。 第二日卯时一刻,裴启将他叫醒,提醒他去上朝。 “昨儿华阳宫的灯,一夜没熄。” 顾九麟伸了个懒腰,一脸倦容。 早些年懒散惯了,每天早起上朝,确实令人痛苦。好在比起住在宫外的那些个大臣,顾九麟要近的很多,也算是能多睡一会儿。 丫鬟正在给他更衣梳头,他支着脑袋,阖着眼随意道:“嗯,让他等着吧。” 太监捧来吃食点心,顾九麟捡了一块扔进嘴里垫垫肚子:“等会儿又是腥风血雨的一个早晨。” 裴启替他整了整衣襟:“主子现在是少傅,位高权重,旁人妒忌,自然要说说了。” 顾九麟失笑,而后慢悠悠道:“皇帝想推我出来做鱼饵,我便顺了他的意。这只鱼饵,可是什么鱼都可以钓起来的。” 不仅能够钓住那些个大臣,还能将太子和大皇子钓的不愿松钩。 新上任的少傅大人下了朝之后,便前往元明宫崇文殿。 崇文殿是皇宫中的藏书阁,也是皇子公主读书的地方。 历代皇帝都子嗣单薄,导致宫里的皇子公主一直不多,许多时候,就会召一些世子贵族进宫伴读。即便是这样,人数也颇少,所以上学的地方便直接安在了崇文殿的主殿之中。 其他的各座阁楼环伺,与主殿隔了一段距离,却也错落有致。 这元明宫中最大的宫殿便也是这座崇文殿了。 大皇子与太子已过了在崇文殿里按时上下学的年纪了,只是偶尔过来这里。 但是自从皇上在朝堂之上下了旨,封顾九麟为少傅之后,太子殿下是三天两头往这儿跑。 这日下了朝,太子殿下着急忙慌地前往崇文殿,刚坐下不久,便听见外面有人禀告:“少傅来了。” 他连忙挺直腰板,摆出太子的沉稳样子,眼睛紧紧盯着手中的书本,一瞬不瞬地看着。 少傅大人依旧穿着那身驸马朝服,他升职突然,太傅的朝服绣坊还没来得及赶制出来。 宫中年岁适当的正在读书的,只有十岁的四皇子殷阚和两位同岁的伴读与懵懂无知尚不足五岁的小公主以及比她更小一岁的女伴读。 见到新的少傅前来,几人都礼仪周到的跟顾九麟请安。 “见过少傅先生。” 小公主说话时奶声奶气的,扎着两只总角,两只水汪汪的眼睛天真无邪,正好奇的盯着顾九麟,见顾九麟的眼神扫过来,还害羞地低下头。 顾九麟忍不住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小公主的脑袋,将她抱在怀里:“小公主之前学到哪里了?” 小公主的小屁股被顾九麟托住,她两只手紧紧抓住少傅的衣襟,跟他贴的紧紧的,有些害羞道:“我才学了三字经,还没有学千字文呢。” “真棒。”顾九麟称赞了一句,又看向殷阚,“四皇子学到哪儿了?” 四皇子年岁较大,比小公主要沉稳许多,他规规矩矩道:“学生近日正在学,才学了前三页。” “嗯。”顾九麟点点头,抱着小公主往正殿走去,“先进去吧。” 脚步声越来越近,太子正襟危坐,余光却看见一抹衣摆映入眼帘,他紧张的手心微微出汗,却见这抹衣摆在他面前没有丝毫停留远去。 殷彻一怔,只觉得心中狠狠抽了一下,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感觉涌上心头,让他闷得喘不上气。 那抹衣摆去而复返,停在了太子桌前,紧接着,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掌伸了过来,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尖在他的书上轻轻点了点。 殷彻抬起头,看着顾九麟,那股喘不过气的感觉好像稍微散了一些。 但是在顾九麟眼里,只看到太子殿下抬起头,眼角湿润,抿着嘴角一副委屈的模样,十分的可口动人。 顾九麟在桌上敲了敲,表情平静:“太子殿下,你的书拿反了。” “轰——” 太子殿下只觉得自己脸一下子涨的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似乎也绽开了。他手忙脚乱地将书摆正,脑袋嗡嗡作响。 说完了这句话,顾九麟又一次离去,不再停留。 他将小公主放到位置上,小公主还抱着他的脖子有点恋恋不舍。 先教了几句小公主千字文,耐心的解释了每一句的意思,又教她写了一遍,然后顾九麟便让她自己誊写。 随后又针对四皇子不懂的地方讲解了一番,布置了一些课堂作业,最后再来到太子的面前。 太子浑身的注意力都放到了顾九麟的身上,他看着小公主和四皇子带着伴读一个个走掉,最后偌大的崇文殿正殿,只剩下他一个人。 “太子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要询问?” 殷彻哪里有什么不懂的要问,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总之,他就是想来这里。 太子殿下的脑海中一片混乱。 “既然没有的话,今天就先下课了。” 话说完,顾九麟果然转身便要走。 殷彻下意识身子前倾,一把抓住顾九麟的手:“姐夫,我……” 顾九麟轻轻挣开殷彻的钳制:“殿下,请注意仪态。还有,课堂之上,只有师徒。” “少傅,孤……”殷彻顿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但他也不想让顾九麟就这样离开。 顾九麟压了压翘起来的唇角,平静而礼貌道:“如果殿下无事的话,请恕微臣先行告退,微臣还有些事要忙。” 殷彻脱口而出:“忙着cao殷晗吗?” 话一出口,殷彻都被自己口中妒忌和醋意惊到了,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他心中突如其来的放松。 他倾身,隔着长长的书案,伸手将顾九麟抱住,脑袋埋在驸马的怀里,闷声道:“姐夫,你已经有好几日没有同我讲过话了。” 就连朝堂之上,都是站在殷晗那边,夜里,也是忙着去殷晗的宫中。 这几日,殷彻就算想找机会跟顾九麟讲上几句话,顾九麟也是行色匆匆,他刚刚上任少傅,有许多事情等着要他去处理。 更何况还有殷晗在一旁虎视眈眈。 顾九麟任由他抱着,不为所动。 殷彻咬咬牙,身子渐渐下滑,他的脸本来是贴在顾九麟的腹上,这会儿往下滑了滑,脸颊便蹭到了驸马的大jiba。 那jiba就算是藏在层层叠叠的朝服之中,殷彻也感觉到了惊人的分量,。他低下头,在顾九麟胯上深吸了一口,然后手脚并用,从书案上爬过去,跪在顾九麟的身前,掀开朝服,将整张脸都钻了进去,隔着亵裤含住了干燥绵软垂下的大jiba。 顾九麟低头,看着被朝服罩住的上半身的殷彻:“怎么,太子sao到上课的时候都想舔男人的jiba了?” 殷彻羞耻的眼眶湿润,但顾九麟没有拒绝的动作给了他莫大的鼓舞,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把那条巨龙从亵裤里面掏了出来。 jiba还没有勃起,但看起来还是十分恐怖,殷彻捧着jiba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他先是伸出舌头试探性的舔了舔,然后努力张大嘴巴,试图将整根jiba都吃进嘴里。 “嘶——” 顾九麟倒吸一口凉气,被殷彻这个动作刺激的jiba瞬间就半勃起来,膨胀的柱身一下子将殷彻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guitou更是直直的深入,顶进了柔软紧致的喉咙里面。 殷彻被噎的翻了几个白眼,难受的眼泪立即滚了下来,喉咙也是拼命的抖动着,反射性想咽下硕大的异物。 顾九麟只觉得从guitou处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压力,柔软滑腻的喉咙死命的挤压着他鹅蛋般大的guitou,并且在马眼处传来一股股吸力,就好像殷彻想要将他的guitou整个吞下去一样。 吸力和挤压的力度之大,让顾九麟都有些难以招架,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后退一步,想将jiba从殷彻的嘴巴里抽出来。 谁知道这个后退的动作却让殷彻误会,以为顾九麟连jiba都不想让他吸了,他本来就难受的一脸泪水,狼狈不堪,这会儿更是拼命的吸着jiba,不让顾九麟离开。 他不顾自己的难受,将jiba使劲儿往自己嘴里嘬。太子殿下双手紧紧抱住顾九麟的屁股,嘴巴大张,把自己的嘴当成屁眼一样,让jiba在嘴里一进一出,guitou更是一下一下顶着喉咙的软rou,难受的让他一边反射性干呕,一边还要控制住自己的牙齿。 这样主动让嘴巴去cao了二十多下jiba后,殷晗就感觉自己的嘴又酸又麻,下巴酸痛,连口水都咽不下去,嘴巴里面火辣辣的,像是被jiba磨破了皮一样。 顾九麟掀开朝服,抓住太子的头发,将他从自己的jiba上扯了下来。 guitou从嘴里拔出来的时候,还发出了“啵”的一声,远离的时候,太子殿下还试图伸长舌头,去舔舐guitou上流出来的咸湿液体。 等到他发现自己实在是舔不到的时候,才可怜兮兮的红着眼睛看着顾九麟。 顾九麟将硬起来的jiba塞回亵裤里,又慢条斯理地将身上的衣服整理好。 看着他的动作,殷彻的心都凉了,难道自己都这样做了,他还不愿意cao自己吗? “衣服脱了。”顾九麟命令他。 殷彻抿了抿唇,只挣扎了一瞬,便抖着指尖褪去身上的太子朝服。 崇文殿是皇子公主读书习字的地方,大家延续祖制,盘腿而坐,为了让殿内更加的明亮,窗户开的又大又宽,薄如蝉翼的窗纱通透无比。白天的时候每一扇窗户都打开,便是站的远远的,殿内的情况也是一览无遗。 侍卫们扶着刀背对着正殿守在门外。 若是有人不小心回头,定然能看见这样yin荡的一幕。 宽大明亮的教室里面,尊贵的太子殿下跪趴在地上,赤裸着身子,jiba高高的翘起,guitou上有一滴滴yin水滴下来,拉出一道长长yin靡的银丝。 他的屁股高高撅起,面对着刚刚上任的少傅,通红的脸上带着祈求。 这个向来成熟稳重的太子殿下,正在求少傅大人将jiba插进他的xiaoxue里面。 “太子殿下为什么要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顾九麟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双手拢在袖中,眉头微微皱起,好像真的在疑惑殷彻的行为一样。 殷彻羞耻的眼角泛红,口水却急速的分泌着。 “因为……”殷彻哆嗦着嘴唇,整个人都快要羞耻爆炸了,“因为……孤……是、是少傅的……母狗……母狗都是……都是趴在地上的……” 话音刚落,殷彻发出一声急促而短暂的呻吟,他只觉得自己浑身guntang,隐秘的三点泛起不可抑制的麻痒,他身体任何一处都没有顾九麟碰过,可是光是这样,光是想着对方以往带给自己的快感,想着姐夫就这样站在身后看着他,看着他不停流水的sao屄,他都要高潮了。 顾九麟依旧没有碰他,他只是动了动脚,鞋底和地面磨擦的时候,发出轻微的声音。 这声音让殷彻忍不住浑身一抖,jiba前端泌出几滴透明的yin液,顺着马眼淅淅沥沥地滴了下来。 “太子怎么会是母狗呢?”顾九麟目光从他光洁的背脊一寸寸扫视而过,他下陷的腰窝,浑圆结实的臀rou,带着习武之人的力量,“难道上朝的时候,太子也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吗?” “不——” 殷彻急促地喘息了一声,声音都带着恐惧:“我不要,我……我只当姐夫的母狗……” 顾九麟勾了勾唇角,他用脚尖踩了踩殷彻完全勃起的jiba,将那yin水一股股的都踩了出来:“可是太子殿下是男子,又怎么会母狗呢,难道,太子殿下长了一个女人才有的逼?” “啊——” 殷彻爽的大叫一声,又急促的伸手捂住嘴巴,他浑身的肌rou紧绷着,僵硬着脑袋转向窗户。 侍卫还在大殿门外守着,并没有因为他的声音就转过来。 太子殿下松了一口气,身子微微一放松,刚刚憋住的jingye一下子就喷了出来,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抽搐抖动,jiba也随之疯狂甩动,体内储存了好几天的腥臊jingye胡乱射了一地。 “唔唔唔!” 殷彻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爽得闷声yin叫。 顾九麟却十分生气,他伸手抓住殷彻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提了起来,冷声道:“太子殿下,这里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不是你发情射精的地方。” “少、少傅……孤……”殷彻高潮刚刚结束,身体还十分敏感,他软绵绵的双手抱住少傅的大腿,脸颊在上面蹭着,“孤一看见少傅就忍不住发sao……屁眼好痒……姐夫你用jiba帮我捅捅……” 顾九麟痛心疾首:“太子殿下,多少人对你寄以厚望,盼你当好太子,治理好国家,你却只想对着男人的jiba发sao,只想当一只母狗,微臣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微臣作为太子的老师,一定要彻底纠正这种荒唐的行为。” 他松开抓住殷彻的手,站了起来,拿过一旁放在书案上的戒尺,居高临下,严肃道:“现在,请太子掰开你的屁股,露出你的sao屄。” 太子殿下听了这话,心中一边十分羞愧,觉得愧对大臣,愧对天下,一边又忍不住浑身高潮,屁眼蠕动着挤出一股yin水。 他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趴在矮小的书案上,用肩膀抵住身子,屁股高高撅起,双手向后伸去,抓住自己的臀rou,用力向两旁掰开。 屁眼从股缝里羞答答的露出来,在顾九麟的注视下收缩了好几下,里面吐出一股透明的粘液,顺着光溜溜地大腿流下来。 那里被顾九麟cao过好几次,已经有些cao熟了,泛着艳丽的红色,微微张合,想要吞下一些什么去填满饥渴的肠rou。 顾九麟捏着戒尺,甩了两下,发出轻微的啸声。这声音让太子殿下忍不住浑身一抖,又想起狩猎场那日被顾九麟用腰带鞭笞屁股的疼痛来。 那日过后,太子痛的实在是忍不住回宫,休养了三日才好。 但是被鞭笞屁股的那种蚀骨快感,又让殷彻暗中期待。 为了让顾九麟打起来更加的顺手,殷彻努力将自己的臀部再撅高一点,抓住臀rou的双手用力,将紧致的xue口都扯的变形了。 他保持这样别扭的姿势半天了,后面的戒尺却始终没有落下来,殷彻双腿微微发抖,长时间跪在坚硬的地板上,膝盖也传来阵阵刺痛。 本来以为是一场甜蜜的鞭笞,渐渐开始变得漫长而煎熬。 殷彻呼吸急促,因为长时间的等待,他的身体都开始颤抖,背脊泌出一层汗水,顺着肌rou的纹理滑落。汗水在身上流淌的滋味难受极了,像无数只蚂蚁在身上啃噬一样,又麻又痒。殷彻忍的双眼通红,眼泪都快下来了:“请少傅……鞭笞太子的狗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