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被指jian又被塞扳指,在马背上爽到昏厥
一样的清晨,一样熟悉的梦。 大殷最受宠爱的昭平公主又梦见自己的熟悉的二两rou回来了。 她梦见自己一边赤身裸体窝在驸马的怀里,一边享受着对方的抚摸。 摸着摸着,驸马突然摸到了那二两rou,冷着脸将她扔到地上:“你不是昭平公主,不是我的妻子,我马上写休书,奏明皇上,与你合离。” 她急得不行,连忙辩解:“我真的是昭平公主,你看我还有xiaoxue,我……” 她低着头分开双腿,在两腿之间寻找自己的小yin逼,但是无论怎么找都找不到,她急的团团转,浑身的汗水都下来了,然后大叫一声,从睡梦中骤然惊醒。 “雾草……”昭平公主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她伸手将额头的汗水擦掉,呆呆地看着床顶的帐幔,“好可怕的梦。” 翠羽在床幔外轻声询问:“公主,可是做噩梦了?” 殷馥雅深吸一口气,伸手拍拍脸颊,让自己镇定下来:“什么时辰了?” “快到辰时了。” “嗯。”殷馥雅掀开床幔,翠羽扶着她坐起来,又连忙拿着干净的热手巾要给她擦脸。 殷馥雅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准备接过来自己擦,想了想又忍住了。 来到古代,成为昭平公主已经将近一个月了。 殷馥雅明白自己回到现代的机会约等于无,她平静情绪,闭上眼让翠羽帮她净脸。 她也要开始适应古代封建集权制度下,公主的身份了。 翠羽拿过早就准备好的衣服,替殷馥雅穿上。 “驸马呢?”殷馥雅问。 翠羽想了想:“驸马还没有起床呢。” “公主,你为什么要跟驸马分房睡呀。”翠羽替殷馥雅着急,“你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替驸马生个小世子呀。” “生生生,你就知道生孩子,女人也要有自己的追求好伐。”殷馥雅翻了个白眼。她咳嗽了一声,扫了一眼其他伺候的太监,小声问道,“父皇呢?” “皇上?”翠羽替她插上步摇,又将耳环戴上,“陛下跟诸位大臣打猎去了呀。” “啥?”殷馥雅怀疑自己听错了,“打猎?” “对呀,今天可是狩猎的第一天呢,陛下向来好骑马狩猎,从来都不会错过。” 昨天晚上才被开苞,今天居然还去狩猎,还要骑马? 男人的体力都这么变态吗? 不对呀,殷馥雅摸摸下巴,分析起来,按照以往那几个男人被顾九麟开苞的惨状来说,哪个不是瘸着拐着回去,然后休养一两天才勉强可以行动。这皇上,都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没道理恢复能力比小年轻还要好吧。 难不成…… 昨晚皇帝压根就没有被开苞,逃跑了??? 我靠,这怎么行?! 殷馥雅推开翠羽,拎着裙子一路小跑到驸马的房间,不顾翠羽在身后喊她慢点,直接进入内室,将床幔掀开。 顾九麟睁开双眼,气压有些低:“什么事?” “你昨晚床上的人呢?”殷馥雅懒得遮遮掩掩,反正之前就这事两人也说开过。 “什么人?” “哎呀,就是父……父……父父……驸马之前说过嘛,两个不够,所以我就……”殷馥雅差点说漏嘴,她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要是昨晚真的没人,而她自己主动说她想把父皇弄到驸马的床上,估计顾九麟当场就能把她给软禁起来。 说不定腿也给打断。 “没有。”驸马又阖上了双眼,“没事就出去。” “你。”殷馥雅瞪大眼睛,“你还睡,都辰时了,狩猎早就开始了。” 顾九麟掀开被子,露出他赤裸的身体,因为晨勃的原因,他的jiba笔直翘起,鹅蛋般大的guitou红的发亮:“夫人要跟我一起睡吗?” “流……流氓……”殷馥雅看了个面红耳赤,狼狈逃走。 殷馥雅走了之后,裴启带着小厮进来了。 众人忙伺候驸马大人洗漱穿衣,裴启在一旁汇报:“大约五更天的时候,那人以扇遮面偷偷溜走,属下跟了一段距离被对方发现,便不再好跟下去。” “嗯。”顾九麟闭目,示意裴启继续说。 “辰时,狩猎正式开始,属下派人查探过各家的情况,暂未发现有人缺席。” 顾九麟皱眉,昨夜他将那个男人折腾的够呛,按理来说,今日那人基本上是没有什么活动能力。 要么说明,这人不在今日狩猎名单之内,要么说明,这人为了避免身份暴露,强撑着骑马狩猎。 “有意思。”顾九麟微微一笑。 “主子还要去狩猎场吗?” “当然要去。”顾九麟由着小厮丫鬟替他梳好发髻,又将驸马宝冠戴上,最后插上那支宝珠金簪,这才起身舒展了一下四肢,“让马奴给我备匹好马。” “是。” 顾九麟到达马坊的时候,早就有马奴牵着马候在门口。 他一脚睡到辰时,自然是歇好了,早上起床后神清气爽,这会接过马奴手上的马鞭,翻身上马,原地跑了几圈,觉得十分顺手。 正打算策马离开的时候,顾九麟眼角瞥见殷馥雅带着几个丫鬟下人在马坊门口和马奴交涉,不一会儿,马奴牵出一匹看起来格外温顺的小母马交到公主手上,又细心教导她如何上马驭马。 殷馥雅在众人的帮助下,动作生疏的上了马,然后小心翼翼的按照马奴的教导催动小母马跑起来,不一会儿,居然也骑得像模像样。 顾九麟看了一会儿,便带着裴启纵马而去,前往森林之中狩猎。 裴启骑着马跟在他的身后,呼啸的风从耳旁穿过,他问道:“主子,公主在骑马上似乎有些天赋。” 顾九麟似乎发现了一只獐子,便勒马驻足,将马鞭插进腰间,取下弓箭,稳稳地射了过去。 “噗——” 箭矢穿过獐子的脖子,带起一串血珠,然后狠狠地将獐子钉在地上。 “之前听说昭平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婚后才发现她那一手字真是狗屁不如。”顾九麟看着裴启将那射死的獐子捡起扔到路旁,不一会儿就有下人将它收走,“我记得祖父还有几匹好马,狩猎结束后,你找个骑术不错的人,好好教教她。” “是。” 纵马间,顾九麟又看见一只麋鹿匆匆忙忙在森林中逃窜,慌不择路地撞进了他的视野。 顾九麟竖起食指,对裴启做了个噤声的姿势,取过箭囊的箭矢,弯弓搭箭,眯起眼睛瞄准那只奔跑中的麋鹿。 “咻——” “咻——” 只听得两声箭啸声,麋鹿身前身后两支箭矢同时射在了它的身上。 顾九麟的那只,深深的射进麋鹿的眼睛之中,将整只脑袋贯穿,只余下一点箭羽在外面轻微颤抖。 身后的那只,斜斜的扎进麋鹿的屁股上,还有半截箭矢在外面,兀自轻颤。 “谁?”对面有人大喝一声,“谁人胆敢抢大皇子的猎物?” 随着哒哒马蹄声,稍倾,殷晗便带着仆人纵马而来,出现在了顾九麟的视线之中。 顾九麟翘起一边的唇角,抖了抖缰绳,驱马上前。 “原来是大皇子,微臣不知这是大皇子的猎物,还请大皇子恕罪。” 殷晗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这才含笑道:“无妨,驸马好身手,此猎物被驸马一箭射死,理应是驸马的战果才是。” “哦?”驸马大人脸上带笑,目光在大皇子身上扫过,“大皇子体恤微臣,将这只麋鹿礼让给我,微臣真是不胜感激,不知如何报答才是。” 大皇子捏着缰绳的手逐渐僵硬,脸上还是强撑着笑容,温声道:“不必了,这本就是驸马的战果。” “殷晗。”顾九麟低声开口,他尾音略扬,听在大皇子耳中,仿佛带了些许挑逗的意味,“你确定,不需要微臣谢谢你吗?” 大皇子深吸一口气,又缓慢吐出来,挥手斥退众人:“你们走远些。” 众人虽然疑惑,却顺从地驱马离开此地,到远处守着。 两人翻身下马,走到一棵树后停下脚步。 顾九麟伸手捉住他的手腕,将殷晗抵在树干上,把他整个人都拢在了怀里。 “驸马这是何意?”殷晗表情不变,脸上依旧带着温和的笑容。 “大皇子这些日子真是对微臣十分冷漠。”顾九麟盯着殷晗的双眼,“难道忘记宫中那一晚的柔情蜜意吗?” 殷晗的笑容变成了冷笑:“你那日果然是装醉。” 顾九麟另一只手顺着对方的腰肢往下,从长袍的缝隙探进,钻到亵裤之中,把玩着殷晗的臀rou,果然如同记忆中那般丰满。 “非也。”顾九麟纠正他的措辞,“微臣那日是真的醉了,只是后来酒醒了而已。太子和大皇子地位崇高,想要微臣的jiba,微臣哪有胆子反抗。” “你!”殷晗怒目而视,却又因为屁股被揉捏而脸颊泛红,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指尖有意无意划过他的xue口,让身体泛起阵阵酥麻,“再不住手,休怪我不客气。” “大皇子果真无情无义。”顾九麟语气温柔,动作却未曾停下片刻,反而十分粗暴的将食指用力的插进了殷晗的屁眼里面,“昨日皇贵妃为难我,大皇子居然无情到一句话都不帮我。” “痛——”殷晗痛地脸色煞白,屁眼反射性将那根手指死死夹住,他右手向后,抓住顾九麟的手,想要制止对方的动作,“你若……是……太子党……为难你的日子……还在后头……” “大皇子威胁我?”顾九麟面无表情,他手指在对方的xiaoxue里蛮横的来回抽插,干涩的肠道十分排斥他的手指,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像是用石子在里面刮弄一样。 大皇子痛的眼角泛红:“不、不错……啊……你若看得清……朝堂形势,便……便知道……唔!便知道谁才是最佳选择……” 顾九麟的动作十分强硬,他用一根手指将殷晗的屁眼插的松了些,立马又塞进去一根手指,大皇子痛的浑身一抖,屁股上的rou都在抽搐,额头瞬间泌出一层汗水。 “凭你这用手指插插就能流yin水的sao屁眼威胁我吗?” 那后xue被两根手指连插几下,不仅变得十分松软,甚至里面还分泌出了些许yin水,将顾九麟的手指打湿,又被他抽插间将yin水涂抹在肠壁每一处。 顾九麟的手指在敏感的肠壁上搔刮着,突然,指尖按到了一处奇妙触感的yinrou上,大皇子顿时身子一抖,yin叫了一声。 “啊——!!!” 顾九麟在那处sao心上,用手指又戳又抠,大皇子爽的双腿发抖,双手牢牢抱住他的脖子才没有顺着树干滑下去。 亵裤的jiba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勃起,被手指cao了几下sao心之后,更是笔直的竖了起来,贴着小腹,guitou分泌出yin水,很快就被亵裤吸收。但是后面屁眼里却被cao的yin水直流,顺着手指流下,亵裤根本来不及吸干,就沿着大腿滴下来。 整个人像失禁了一般,亵裤湿地都能滴下sao水。 “哈……嗯……”大皇子咬着嘴唇,将脸埋进顾九麟的肩窝中,他屁股被cao的又烂又软,那指尖一直在sao点上来回的研磨,磨的他yin水都喷了出来,快感更同雷电一般在他脑海中绽放,炸的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只知道yin叫,“啊啊——哈……被手指jian的好爽……” “真该让大家看看你这副sao样子,大殷的皇子,像母狗一样张着腿被人按在树上,用手指就cao的一屁股水。” “胡、胡说……我只是……嗯嗯啊……只是觉得好爽……啊好酸!”殷晗只觉得屁眼被磨的又酸又胀,里面每一处yinrou都被手指cao到,尤其是最sao的花心,更是被指尖连续研磨,爽的他身体阵阵抽搐。 但是已经享受过大jiba的屁眼渐渐的有些空虚,手指虽然很爽,但是他屁眼却越来越饥渴,更深处里的地方饥渴到抽搐,甚至开始自己蠕动起来,肠壁磨擦肠壁的感觉让殷晗难受的眼角湿润。 顾九麟又探进去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将饥渴的sao屁眼填满,大皇子满足的长叫一声,撅着屁股将手指全部吞了进去。 那三根手指快速的抽插,响起了“咕叽咕叽”的yin靡水声,让人面红耳赤。顾九麟更是用三根手指捻起那一块yinrou,用指腹在上面搓着。 “啊啊啊啊——!!!” 大皇子的小腹疯狂抽搐着,屁股也一阵抖动,xuerou更是骤然收紧,将手指牢牢咬住。殷晗眼前一阵白光闪过,流着yin水的马眼张开,一大股jingye狂喷出来,全部射在了裤裆里。 射精之后,殷晗的身体又绵又软,他两条腿无力的颤抖着,整个人顺着树干就要滑下去。顾九麟眼疾手快的将他捞了起来揽在怀里,重新抵在了树干上。 殷晗喘着粗气,倚在顾九麟的怀中,浑身都是汗水。他的脸颊埋在顾九麟的胸膛上,从鼻腔溢出几声甜腻的呻吟:“进来。” 顾九麟的手指感受xuerou的抽搐:“什么进来?” 殷晗伸手抓住顾九麟早就勃起的jiba,恨声道:“jiba进来,cao我!” “大皇子果然比母狗还yin荡,手指满足不了你饥渴的xiaoxue,就想要姐夫的jiba了吗?” 殷晗握着顾九麟的jiba,感受着roubang传来的温度,xiaoxue顿时饥渴的又喷出一股yin水。他隔着衣服有些生涩的缓缓磨擦着这根大jiba,咬着嘴唇不再吭声,暗示的意味却十足。 谁知道顾九麟不仅没有用大jibacao他,反而将埋在xiaoxue里面的手指抽了出来。肠rou死死的咬住手指,试图挽留,最终在手指抽出去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无比的空虚。 “只可惜,我并不想cao你。”顾九麟脱下右掌上的翡翠扳指,塞进了大皇子的屁眼里,屁眼又湿又滑,一下子就将翡翠扳指吃了进去。 随后,顾九麟将沾满yin水的手指摁在了大皇子的唇上,把他的嘴唇涂满了自己的sao水,又用大皇子的衣服将手指擦干净,这才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颊,笑着说:“大皇子真的没有太子美味呢。” 殷晗眼中闪过一丝阴郁。 顾九麟退后一步,殷晗失去了依靠,顿时踉跄了一下,连忙伸手扶住树干,不住的喘息。 那扳指在体内,随着肠道饥渴的蠕动,扳指也在体内来回的滑动,偶尔擦过那一点,顿时让他浑身一软,眼前一白。 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袍,顾九麟翻身上马,冲大皇子抱拳:“微臣就不打扰大皇子了,先行告退。” 说完,高叫一声“裴启”,便驱马离开。 殷晗用力的捶了一下树干,狼狈地收拾好自己,这才拖着酸软的身体,颤抖着上了马。 那扳指随着他的动作又深入了一些,正好抵住了sao心上,更是在殷晗坐下来的时候,抵着sao心狠狠动了一下。 “啊——” 殷晗闷哼一声,方才射过精的jiba又一次翘了起来。 他抓住缰绳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指节泛白,马儿喷了个响鼻,不耐烦地踢踏了几下。 扳指顿时抵着sao心狠狠动了好几下,爽的殷晗直翻白眼,身子发软,伏在马背上险些坠落下去。 屁股更是喷出一大股yin水,将马鞍都打湿了。 仆人驱马上前,低声询问:“大皇子,您没事吧?” 殷晗勉强扬起笑脸,温和道:“我……我无事……嗯……” 到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殷晗便率马奔向行宫。 这一上午,他都不知道被扳指cao的高潮了几回,到了后来,前面射不出jingye,后面便潮吹似的喷出一股股yin水。 到了行宫,迎面撞上太子。 太子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闻到了jingye的味道,顿时侧目看向殷晗。 “皇兄。”太子行事稳重,此时也不急不缓地开口叫住殷晗。 殷晗按下心中的不耐,勉强驻足,只是侧脸回头,并未回身,明显一副急欲离开的模样:“太子有何吩咐?” 殷彻看到大皇子脸颊潮红的模样,哪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冷声道:“皇兄和驸马好生快活。” 殷晗的表情也冷了下来,他淡淡瞥了一眼太子,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与你何干。” 说罢,转身离开。 太子双手握拳,深吸一口气,努力想要平复自己的怒气。 他昨晚等了一整夜,顾九麟却在和殷晗鬼混。 真是气煞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