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楼道内偷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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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家老爷子的寿宴年年都是延续到现代的豪族世家明争暗斗的舞台。 对意图谋位的圈外新人,寿宴的邀请函是铺路的敲门砖,入场后哪怕得到任何一家的眼缘都会受益匪浅;对本就是业界巨擘的世家来说,每年秋季定期的这场盛大宴集就像是成果报告会,一年的开拓收益奠定新的阶层地位,都会在这几天揭晓。 数十顷的度假购物村被成家包场,老爷子寿诞当晚在商场楼内设宴外,同时一周内举办企业商品展销会。名称虽说是商品,但本质是私人展览,相关登记程序都有人,工商行政管理机关派来的监督也都是自己人,所以参会展位有黑有白,有大有小。非制造业的我按理说没有参展资格和需求,但鉴于名义上算成家外孙女,据说可以提供与全免无异的光地售价以供特别立摊。只不过我胸无大志已满足于小本生意,而且也真的不敢在这场合争什么存在感,就期期艾艾地婉拒了。 成老爷子寿宴向来不会写明年岁,每十年都是只用十位数的数字。据说是人步入老年后每年庆贺寿辰就不再旺阳气,而是负面唱颓,庆祝地太盛大反而会早引来东西提早离世,所以才总是同时举办大型展会聚集各色人马来往喧嚷镇衰,反正按说法阳间的喧闹总是能驱走晦邪。大概是人越上年纪就会越迷信,想当年午夜十二点我还敢在鬼故事高发地的校舍内逗留,现在下个饺子都要挑六的倍数。因此我对这寿宴也没什么看法,成家历史长封建味本来就挺重,倒也挺符合他们家风。 按理说成家的聚宴我是不应该出席的,但这次要联络一个涉黑家族的人,老爷子的寿宴是最迅速也最安全的地方。几天前我闪烁其词地向母亲开口,但没想到还没说几个字她就心领神会直接盖章让我跟着,我心叹不愧是母亲并试图将敬意通过眼神投射出来,一侧旁听的荀丞则靠过来用小指划了划我的掌心。 在成家主场的这个海岸城市我是无法厚着脸皮住进本家的,度假村位处郊区,附近虽说是建了很多自称白金五星酒店——这敢和豪华度假庄抢生意的勇气和酒店选址让我迷惑了很久——但国内酒店分级本就混乱无章,比如位于郊区交通不便怎么可能有资格申请白金五星级,按STR分级顶多也就超中端了。 至于在度假村内住下我更没想过,本来就是被成家包下接待同等级家族客人的,我可不敢自恃身份去和一帮大佬厮混,更别提我本质没任何身价。只不过没想到成老爷子还是派了秘书特别给安排了住处,不到百米远的带花园平层,作为临时住处未免有些大材小用。老旧识秘书听到后留下个暧昧的眼神,我一拍额头发现可能与成老爷子无关纯粹是他心怀不轨,事实证明也的确如此。 现在,人声鼎沸的白日,艳阳普照市集,我却在晚宴主会厅旁的紧急出口外与人纠缠不清。 楼道内景色颇为香艳,男人站在台阶被按在扶手上艰难维持平衡,衣衫半解,领带系住耷拉在外的半硬的yinjing根部,脖颈下的胸膛是密密麻麻啃咬的吻痕,皮下红丝似乎要滴出血,可见肇事者牙口间下了多大的力。我抚摸着自己咬出的痕迹,又张嘴含住了一边红棕的rutou,舌头轻挑乳尖轻重不一地吮吸,男人身上的松针香沁入鼻间。 “唔嗯、你怎么…总是喜欢咬我那里,这么想吸出来乳?你是不是有恋母……嗯啊,别咬,不,还有另一边,”成煜桦被我的牙齿磨乳一惊,但紧接着的酥麻感让他推着我的头到另一边想再次被含住,腿不自觉岔开一些,他嘴角流露出几分笑意,“今天格外急躁啊?这几天是不是都没cao过人?” 不巧,昨天刚有个送上门的。 我在他胸膛间偷偷撇撇嘴,没打算回应他,胸前水声啧响,把他舔到整个人仰着头坐在了扶手上,乳间一片水光,yinjing受上半身的刺激断断续续地抬头,才停下动作,拇指抹了把嘴角,作不在意地问:“成老爷子把你们叫进去一看就知道要分家了,你怎么这么早出来了,很有信心?” “老头说了几句家族团聚难得的场面话就赶所有人出来了,喊了其他人进去谈事。”成煜桦知道我在套话,但也毫不遮掩,rou色的男根在领带的束缚下艰难伸张,难受不已地在扶手上晃动腰肢,双手在我的后颈环扣,不打算去解开。 我顺着他健硕的身躯,从乳沟滑下到腹肌,落在根部轻点guitou,引起他的一阵轻颤。 成老爷子把他所有到场子孙辈都叫了过去,无论内族外族,荀丞则也进了内室,意图还是很明显的,但还没五分钟就把人都放了出来又让人迷惑究竟是什么目的,鬼才信他真的想联络后代们的情感团结一致,成老爷子不拱火任子孙们斗出个最有能耐的作为继承人都不错了。我握住胀不起来的yinjing,连taonong都懒得做随意摇晃着,心不在焉道:“之后是叫了信托进去吧,上一次的家族信托年限也差不多到期了。” “国家银行信托业务的人,还有几个海外私人信托机构的,居然敢同场商议也真是……嗯啊!”成煜桦没想到表妹也放了眼线在老头身边,还没别有用意地抛去一眼就立即被身下猛一用力扯拽刺痛而舒爽,“啊啊继续这样,再快点,揉一揉底、嗯呃!呼,让我、射出点,再进来……” 我粗糙地搓捏着那rou柱,因为不能彻底硬起来憋地有些泛紫红色。领带是他猴急脱自己衣服拽下时我顺手接过来,不知放哪儿好就随意找了个地方系,没有什么py的意思,我也没管他的手,他想硬想胀想射自己解开领带就是,可那手就是不往下伸,一副我要欺负他他就可怜兮兮受着的样子,自发地愉悦憋精。 成煜桦见自己揽着人开始吸咬自己的身体,匀称的肌rou上随着湿热润滑留下一路吻痕。无论是哈着气的舔舐还是狠厉地撕咬都像是快感转向器,刚刚一直要涌向马眼而堵着的热流一转头扩散去后xue,xue洞比他预料还要早地瘙痒起来,臀下坐着的栏杆被裤装勒着向里顶,只可惜只能侧坐着而不能跨坐,不然也算是骑木马了。 手里被塞了个阳具,拿起来看还是带螺纹的,成煜桦已经开始往下褪自己的裤子,我突然就失了兴致。 “你还真要搞…没几个小时就你爷寿宴了你现在在这儿搞?外面一堆熟人。”虽然身上还装着昨天用完没取下来的固定腰带,但我不打算把阳具装上去,拿着那个粗壮的假jiba扇打在他脸上,按住他的手,“你没病吧?非现在做?还非把我拉上?再找个四爱的人很难吗?” “我们的身体高度契合,从小到大都是,自然要在一起。”成煜桦捏住我拿了假jiba的手腕靠近他,伸出舌头虚晃地一舔那硅胶棒上的纹路,他对如何引起我的视觉刺激太熟练了。 不提还好,一提我就只能冷笑道:“你是指小时候逼迫我陪你玩弄性器官?那我的确了解你身体每一寸。” “逼迫?明明是你选了我。”成煜桦面色不改,只能从细微的呻吟和挑眉感受到他的yin欲。 妈的,从你们父子选一个屈从,回头找成瑟只会铁定被性侵,那不就只有一个选项,何况幼时的我还对他有些许信任和蒙了狗血的好感。我狠切地磨了磨后槽牙,但也没有什么很强烈的憎恨后遗情感。 “成瑟那种一无所成大脑只有交配的禽兽很容易猜到后果,”成煜桦语气间毫无愧疚,“我也并没对你做什么不是吗,不过是亲吻和拥抱抚摸罢了。” 问题不就是亲的哪里摸的哪里吗?我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靠过来的身体推远,脆弱的咽喉被手指扼住,松不下力道。的确是这样,小时候也确实没被他真的做过什么,更像是给青春期对于异性身体器官好奇的男生提供样本这样的感觉,互口是初来情欲的青少年敢用来纾解的最大胆的事,这之后的性事从未进行过。而那之后成瑟再有什么意图也都的确被成煜桦糊弄了过去,几次后成瑟大概是意识到了自己儿子护人的态度,也可能是他在外有了新情儿,就断了念头。 我按了按太阳xue,抽走他正在亲吻的手,yinjing上的领带系的是个活结,轻轻一拉就跌落在了地上。 他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前端分身充血缓缓硬直,握着我的指头向下探去,没有yinjing吐出腺液的情况下底下也能湿成一片,不知该不该说是天赋异禀。 手指在殷红的肠道内被媚rou绞着,一根到三根,潮湿到润滑。就像我说过的,所有做过爱的对象里唯有成煜桦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轻易就找到了刺激前列腺的那一点,两根手指在内,一根手指在外按住他的臀瓣,摩擦碾压着那个rou点,快感的冲击和射精的欲望从被玩弄的地方顺着血液流遍全身,成煜桦的身体支持不住,几乎挂在了我的身上。 “嗯啊,好舒服,就是那里,继续按……唔呃!啊啊其他地方也…”成煜桦低声惊呼,总是冷声强词夺理的喉咙只余下缱绻的欲言,“果然、你,啊啊最适嗯与我,快、可以进来了,我要射出来一些了!” 几倍胀大的yinjing如言泄出来几缕浓精,能看出来是成煜桦有意控制着不全射完,他一手接着喷洒出的jingye,在后xue继续润滑,眼睛不从我拿着的假jiba离开。那双秀三白凤眼哪怕染上情欲也还是锐利逼人,我后悔为什么没带副眼镜来,我讨厌和他目光相接。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给他口却还总要被高高在上的他捧着脸向上与他对视,嘴里含着未发育的性器还要被其主人盯着,久而久之他投来的视线就会引起心底的厌恶,已经成了某种条件反射,就和小时候被父母抱着撒尿的人长大后听到口哨就想小解一个原理。 几日前女人的话浮上心头,而现在眼中她丈夫这份媚态,让人胃部真是相当不适。压下那股恶感,我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撇到一边:“看看你这样子,这根yinjing已经完全没用了吧,不过真没想到你还能让嫂……嗯?” 话音戛然而止,皮革鞋跟与地面的交击声只有一瞬极其轻微,但在楼道间传播地清晰可闻。刚抠唆过成煜桦后xue的手立即捂住他的嘴,手心被一声无力地喘息一震,我摘掉带有小银盘装饰的发带,过肩的深色发铺散而下,将银盘放在一旁高处的台阶上,调整角度反射出下面的人。 成老爷子的助理秘书。 我对成煜桦做了口型,又抬头示意他也看看。但这个逼也不知是不是被情欲控制了大脑,绝对没读出我说了什么,就着被我捂嘴的姿势拿走了那个假鸡,又解开我上衣下端的扣子,惊喜地见我本来就系着固定带,三下五除二撞伤螺纹假阳具,屁股离开扶手栏杆抬着那长物就送进了自己体内。 两人的距离猛地拉进,我捂住他口的手不自觉用力卡紧了他的脸,随着假jiba进入他湿漉漉的后xue,上面的嘴也闭不住地流出一股温热,就算我捂地紧也挡不住液体渗出,索性移开了手,涎液滴拉成细流落在他的锁骨上。 我没空嫌脏,胡乱用手在他衬衫上蹭了蹭,盯着银盘倒映出的人,那人不知为何也不动,按理说应该是听到了我和成煜桦说话的声音才会过来,只要踏过一层台阶他就会发现我们在楼梯转口的情事,可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像是……要偷听一样。 成煜桦终于仰头看了看发带银盘,但他不是很想理会,他还是想专注这场插入了的性交。我思考着那个助理是想偷听别人zuoai还是以为我们在关于家业密谋什么,就见成煜桦眯了眯眼,轻啄我的唇角,是要演戏的意思。 “老头把成瑟也叫进去了,结果什么都没表态就把人全赶了出来,你猜什么意思?”本打算直接走开换个地方,但转念一想有人看着自己不得不忍着呻吟或许会更爽,而且也可以通过助理间接给成老头传个话,为了不暴露动作表妹应该也会配合,一箭三雕,完美。成煜桦主动开了话头,与表妹近到自己guitou晶莹带水的yinjing可以搭在她腹部的程度。 “看来舅父没有让老人家满意,暂时还没有列他继承人的打算。”犹豫了下要不要称外公,但既然要演还喊外公也太刻意了,最关键的是搞不好人家完全不想认我这么个孙辈,我犹豫了一瞬定好称呼,配合道,“明明他交给舅父的林城的房地产开发这几年谈拢了好几个项目,发展挺稳的,看来老人家还是看得清的。” “老头比谁都耳清目明,肯定早知道得亏我接手地早管理子公司融资,不然老本都要被成瑟败光。”成煜桦不自觉提高声音,自己试探地一轮抽插让他没抑住起伏的嗓音,只能靠说话加重音掩饰一下。rouxue内渐渐适应了无机物粗棒的存在,他扶着表妹的肩膀自己深浅不一地鼓捣起来,假jiba上的仿真螺纹碰撞在媚rou壁上,像要盖下章印。假jiba弯曲的拐处蹭压着前列腺上的rou点,jiba头又向肠道深处直捣黄龙,他被快感和侵犯感冲击着大脑,只觉得还要再深一些。 “呃嗯……咳,”咬着表妹的衣服,他没忍住低吟出声,赶忙咳嗽一声遮过去,回仰看银镜中的人,那人还伫立在原地隐隐看出两眉深锁,没有发现什么,那看来是成老头派来打探子孙对财产意图的了。他提起一口气,又深深地蹲压过去,面对面的站姿让假jiba的大半部分都露在外面,表妹见状干脆抬起了他一条腿让他撞过来,顿时吞吐着热气的xue口又吃进去了一大截,他舒缓地叹了口气,想起自己要说的,“一直帮…成瑟打工,现在经验人脉也都呃!…积攒地差不多了……” “你要干什么?”我接口问,知道他说的积攒差不多还指他的前后口xue,挺直了身板供他支力,当一个没有思想粘着自慰棒的墙壁。 “辞、嗯……辞职。”成煜桦虽然坑巴但依旧维持着冷淡的口吻道,他已经不指望表妹动起来,就自己掌握着节奏和力度含吞着那根jiba,腿被抬地快要成一字马劈叉,那份酸疼又像是催化剂让下体肠道被撞击的yin乐感成倍增强,男人肛xue分泌的爱液在地上形成一小滩。他觉得偷听的那人可以走了,自己想在只有两人的情况下前后高潮。 “也是,你在成家继续待下去也没什么能等的。”成煜桦的状态我自然也看得清楚,他没说完的话我帮他补上表现出他对成家的漠然置之,看他yinjing一直荡在空中也可怜,伸手帮他撸搓了两下,却没想到立即有晶莹的腺液又分泌了出来,我朝下看了看,转口道,“走吧,回宴厅吧,晚宴好像要开始第一场了。” 说着踩了下高跟鞋,作出起步要走的声响。 果不其然,偷听的助手立即掉头就溜,不一会儿响起最楼下安全出口的拉门声。 “人走了。”我又过了一会儿看着还在自己抽插吸入假jiba的成煜桦道。 “嗯啊啊啊啊,好、不够,还是全部进去吧……”终于不用压抑声音地喊了出来,也不知道是该说他大脑迷蒙还是条理清晰,他缓缓离开硬阳具,俯身弯下腰把住栏杆,屁股对着我,不断淌水的rouxue展露无疑,“快,进来。” 我握着假jiba,放在他的臀缝间揉蹭,就是不如他所愿插进去,十指在他的腰间留下月牙掐痕,带着几丝戏谑道:“嫂子受累陪着你参加成家的宴会,把人家造作成那样自己还毫无心理负担地偷情求欢,真不愧是成家人啊,成煜桦。” 成煜桦对于zuoai时提起其她人一皱眉,虽然第一反应是为什么提起那女人是在吃醋吗,但自己就立马否定了这一点,谁吃醋表妹都只会抱着冷情的态度,他太清楚了。xuerou的饥渴瘙痒让他的理智渐渐被烧光,已经被捣鼓开的rou壁一时半会不会收缩回去,只能肛xue边蹭一蹭jiba让他急地眼角泛出生理眼泪,他又疑惑又胡乱道:“婚前协议就说、说明了应付家宴也是…呜嗯,彼此的义务,不要再提她了。”成煜桦背着手试图够到jiba捅进自己,断续道,“别、嗯嗯啊、别蹭了,快点。” 心中泛起一丝疑惑,成煜桦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什么?我一个错愕,腹上的假jiba就被他捉住插了进去,成煜桦一阵长叹息随着弓紧的背舒出来,我后知后觉地发现他难道不知道夏帘珊怀孕了吗。 成煜桦的双臂后荡被我撑着,两人的腰肢前后不一而契合地大幅度晃动起来,每次进入都是到底地全根没入,然后接近整根抽出,还未等空气填满就又是新一波的冲击填没。再也没心神注意有没有人闯进楼道,成煜桦只会放肆地浪叫。 “嗯啊啊啊啊,又、又要起来了,不行,到里面了,在嗯…顶起来了,可以、不再cao里点……唔啊!” 满耳都是男人yin荡的尖叫媚笑声,我掰着他的臀瓣当做把手前后晃荡,交合处低头清晰可见,我的脸色却沉了下去。 所以可以少取一个样本。 盘算着嫂子的交际网,腰上冲撞的动作不停,在他的吼叫达到最高的一个音调时,我一口气插了进去弯腰贴近他的背没有再拔出来。 被握住的yinjing和后xue一急一缓地流下欲液,两人的衣服也像是男人xue口正对的地面肮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