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物手指一起进入,果实长满软刺
身下压着粗糙的野草,燕寄弦腰后,腰眼麻得像有一团羽绒在骨髓里滚动,两条岔开的大腿,腿根嫩rou抽动不已,xue口半含半夹住刺果,一圈敏感脂红的嫩rou飞快收缩,吸吮果实表面根根分明的软刺,xue口软rou蠕动着肿胀红艳,痛痒交加又酥又麻,小口小口往外吐着晶莹,清透露水包裹软刺,刺果碧绿的颜色外如被盘玩出一层滑润的包浆。 半含刺果的xue口如同被迫半张着的嘴,一开一合轻咬柔韧软刺,汗水颗颗分明,湿透燕寄弦鬓边黑发,从他额上颊上纷纷滑过,沿着下颌滴落到下方草地,在一地狼藉的草叶上晶莹滚动。 软伏在地的燕寄弦,一侧潮红的脸颊枕着地面,偏过头视线向后,眼眸之中泪雾朦胧,也不知道是在看着司云逐,还是在茫然失神,潮润的眼角浅红直飞到鬓边,如同胭脂抹了一道,唇上也如涂了胭脂似的红艳,被他自己咬出深深的齿痕。 宛如被残酷蹂躏过的唇瓣互相轻轻触碰,唾液在齿间泛出一点闪烁的光泽,不停颤动的舌尖搅出几点浮沫似的气泡。燕寄弦缓缓吐气,用力闭了闭眼挤到眼眶中多余的泪水,泪珠滚过脸颊拖曳出惹人怜爱的痕迹,青年艰难地低声道:“弟子实在不知……究竟何处冒犯了长老……啊、啊——啊啊、不——啊————!!!” 柔软虚弱的声线一乱,拔高成不成调的悲鸣尖叫,司云逐神色毫无动容,手上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在燕寄弦矢口否认的瞬间,手指推着刺果向前一送,就把这粒饱满圆润生满软刺的果实,硬生生推进软嫩的花xue正中,破开从未承受过任何侵犯的蕊心,塞进窄嫩敏感的花径里。 没有刻意收敛力道,司云逐的动作称得上粗暴,只听轻微的噗嗤声响,刺果整颗滑入蕊心,陷入软滑柔嫩的rou道里。拇指大小的果实撑开窄细的xue眼,遍体张开的软刺顶端扎入一圈软rou,没有留下任何死角,拖过xue口向前进发,无数尖锐戳刺软rou瞬间划过rou壁。 从未受过任何刺激的rou壁,哪受得了这突如其来的折磨。刺果滑过的瞬间,媚rou顿时疯狂抽动,本能地收缩夹紧果实,却又立刻被一层一层细密的软刺扎得不知如何是好,软红嫩rou蠕动不已,红肿发烫敏感刺痒,进入里面的仿佛不是果实,而是被虫蚁侵入狠狠咬了一口。 司云逐眼前,燕寄弦在地上狠命挣了一挣,看着又要发狂打滚,然而赤裸纤细的身子只在草地上弹动几下,四肢痉挛一阵,就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伏在地上一动不动,rou眼可见的旖旎淡红从颈后背后漫延。 青年笔直的大腿小腿,连同圆润挺翘的臀上都透出浅红,俨然情动已极遍体软烫,脸颊摩挲着地面草叶,泪水无意识地浇湿一株又一株野草,唇上咬着脸颊垂落的发丝,燕寄弦从鼻腔里凌乱哼出软糯的音调,下体之中含住刺果本能地一夹,绵软摊开的腰背四肢就如条件反射抽动,肌肤透红晃出诱人rou浪。 情欲勃发敏感至极的青年,整个宛如一架任人摆布的乐器,又或是绽开外壳露出里面甜美软嫩的果实,随便被人一碰就会尽情奏出yin荡美妙的乐音,挤榨出无穷无尽甘甜芬芳的汁液。 司云逐左手按着燕寄弦的腰,感到青年柔韧的腰身在掌下一阵接一阵战栗,右手指尖顶着刺果继续滑向深处,食中二指交并,紧随刺果之后打开xue口钻入蕊心,浅浅探入紧窄的花径。 燕寄弦嘴上刚硬,腿间打开的另一张嘴却是软滑至极。xue口浅处,一圈软rou受不住果实软刺蛰扎,肿热发烫又软又滑,包裹住两根修长的手指,软rou绵绵抚揉指尖,温热那里微凉的温度,吮吸指腹摩擦坚硬光滑的指甲,蠕动着细致描画男人指节有力的轮廓。 指尖稍稍弯曲,指节略微撑开甬道。燕寄弦轻哼一声,泪水洗得睫毛水草般密密纠缠,睁眼闭眼都在落泪。指甲边缘抵住软rou,才轻轻搔刮一下,司云逐掌下燕寄弦的腰瞬间绷紧,抖颤得仿佛快要折断,岔开光裸的两条长腿动了一动,无力地踢蹬几下,本能地想从司云逐手中逃开,腿根使力牵动女花,内腔用力收缩,反倒把刺果和两根手指同时夹得更紧,下流地发烫发软尽情蠕动,包裹软刺收缩上下摩挲坚硬,痛快地源源不绝渗出蜜流。 两腿淅索摩擦草地,浑身胡乱抽动几下,燕寄弦眼前,视线早已模糊一片,脸上旧的泪痕没来得及干,又被新的泪水覆盖,xiaoxue之中说不清是痛是爽,刺果被蠕动的软rou推挤,深深浅浅缓缓滑动,软嫩敏感的媚rou不堪承受软刺摩擦,红肿酥软热烫惊人。 媚rou互相绞紧摩挲,肿痛之中又生出难以形容的尖锐刺痒,犹如枝蔓横生,又仿佛蛛丝盘绕,渗入骨血缠绕神经,rou壁阵阵收缩蠕动,刺果滑动过去,修长手指紧随其后,指腹指甲抚平软rou搔刮按揉,抚平热痛搔开痒处,燕寄弦情不自禁软了腰,像只被抚揉舒爽的猫,眉梢眼角透出被满足的惬意,哼出软糯的低吟。 这几声细弱的声响,似比之前的崩溃哭叫更撩人动听,司云逐忽然又有些走神,手上动作不自觉放轻,燕寄弦眼睫颤动,意识尚未作出反应,小腹已然主动绷紧收缩内腔,花径媚rou上下包裹司云逐的手指,催促手指加快动作一般,软rou绞紧蠕动,饥渴得顾不上软刺磨人,吮动摩擦得汁水淋漓,温热滑腻的爱液湿透媚rou表面,滑润地浸泡刺果,沿着司云逐指尖滑下,流过指根打湿掌心,直流到腕上。 司云逐回过神,不太习惯手上的温热滑腻,却又并不讨厌,心底有些异样。 用力蹙了蹙眉,司云逐开口问:“考虑清楚了?” 话音刚落,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不等燕寄弦回答,手指从温热之处飞快抽离,在衣摆上擦拭干净,扬手抓过一旁那间有昙花纹样的浅藕色外袍,把一丝不挂的青年从头到脚盖在下面,只露出一点发丝凌乱的头顶。 不远处,连通外界的瀑布水声起了变化,一个人影穿过瀑布,从合元宗进入这方天地。 白虎骤然从林中奔出,冲到瀑布跟前,朝来人摆出凶狠的警戒姿态,眼眶之中绿色鬼火幽幽跃动。 白虎拦路,来人穿过瀑布之后便站定,乖乖待在水潭范围内,不贸然上前挑战白虎的攻击力。 司云逐走到水潭边,认得眼前一头灰发扎成一把利落马尾的魔修,问:“你来做什么?” 合元宗宗主的爱徒,同时也是道侣的柳磐俊秀的眉峰一挑:“几天前你的老虎公然闯入正殿劫走一名新晋弟子,至此之后再无消息。孟青冥早看中了这人,登门问你要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又打不过你。这不就着急了,找上宗主主持公道。师尊让我来问一声,你若想要那名弟子,要留下人也该支会宗门一声。要不想留,就早点把人给孟青冥。” 边说着话,柳磐眼尖,早看见了不远处草地上可疑的痕迹,才刚瞄见一点人影,司云逐有意无意一挪,就把他眼前遮挡得严严实实。 看看司云逐面无表情的脸,柳磐笑问:“铁树开花?” 睨一眼柳磐,司云逐道:“你自己滚,还是让白虎送你一程?” “你我又不是外人,何必这么客气,”仿佛听不懂话里的威胁,柳磐笑得轻松,看司云逐脸上当真浮现出不悦,连忙道,“好了好了,我走还不行,当我愿意来看你这张司马脸?” 司云逐没松口放人,意思就是要把人留下,柳磐只觉得稀奇,举步转身离开,又忍不住八卦的心思回头问:“你是闲着无聊想收个弟子玩玩,还是真动心思了?听我师尊说这孩子长得不错,真这么漂亮,连你都动心了?藏得严严实实看一眼都不让,宝贝成这样?” 既不想收弟子也没有动心,司云逐懒得多费口舌,只回答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