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秘药改变体质,被魔修当众检查身体
燕寄弦看向曲横波,青年生得眉目秀雅,换上衣裙略施脂粉,冒充女子也不会被轻易识破,更何况他身上的衣着虽然和新晋弟子的青衣款式不同,颜色也更深一些,但曲横波的的确确也是一名青衣弟子。 同为双性炉鼎,燕寄弦根本没有考虑过曲横波看上自己的可能,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他还是低估了魔门无下限的程度。 不远处,某位长老站在一张木桌前,桌上趴着一名青衣弟子,背对长老衣衫不整,被这名长老双手嵌着腰身,性器交合抽动cao干得情动呻吟。这名弟子身下还有一人,看打扮该是与曲横波同辈,仰面解怀衣襟大敞,满面妩媚娇艳,双腿向上抬高夹着身上弟子的腰,臀部紧紧贴牢对方胯下,小腹收缩腰肢扭动,娴熟地尽情压榨身上师弟的前端阳物,和那名长老一前一后弄得中间可怜的青年不知该求谁,一声高一声低叫着“师尊轻些”“师兄慢些”,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燕寄弦看得心惊,不难想象拜入孟青冥门下,这就是他将来的日子。 没有蠢到认为在合元宗里被谁看上会是好事,燕寄弦愈发认定要离曲横波师徒两个远远的,眼看宗主被曲横波缠住撒娇,他想了想,还是觉得还是先不要上前为妙,放慢脚步落在人群后面。 不曾想背后有人,肩膀忽然被一只手轻轻按住,隔着衣料若有若无描画他肩骨的起伏,燕寄弦来不及回头,就听孟青冥的声音含笑问道:“别人都巴不得往前,你怎么往后退,不习惯这样的场面,害羞还是害怕?” 孟青冥手段高超,燕寄弦本能地抗拒警觉,却又因为肩头摩挲的暖意肩背微微酥软,耳根敏感地颤了一颤,宛如被人呵了一口潮湿热气,玲珑的玉色不知不觉泛起一层羞窘的浅红。 三下两下,他就被孟青冥推到曲横波跟前。 两肩都被孟青冥按着,那双手掌心温热地暖过他颈侧,往下触碰锁骨精致的形状,拉住本就松散的衣襟扯得更开,眨眼之间,燕寄弦虽然还穿着衣裳,但里衣外袍都只是松松垮垮挂着,垂在两侧如同已经拉开的帘幕,正中风光一览无余,胸前红嫩、窄腹细腰,纤细笔直的小腿,修长浑圆的大腿,腹下颜色浅淡青涩诱人的男子性器,统统敞露在众人眼前。 “燕师弟!”毫不掩饰热情,曲横波几步上前,和孟青冥交换位置,从后方一把抱住燕寄弦,右手按在他颈侧,左手抚过他腰侧线条往下,指腹暧昧地流连过胯骨,拨开垂着的衣摆愈发露出燕寄弦修长的腿,手掌轻轻按压大腿,如同抚摸光滑的软缎,在温软的肌肤上来来回回。 显然已经听曲横波提起过,孟青冥笑道:“你说的就是他?果然不错,就是性子太腼腆了,才刚躲在人群后头,要不是被我看见,都不敢到前面来。” 在曲横波怀里挣脱不得,燕寄弦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条美人蛇缠住,曲横波的唇暧昧地贴在他耳后,潮湿的热气喷得他耳根直痒。 他可不信孟青冥是偶然发现的自己,心中直叫不妙,他一心想要摆脱这对师徒,却没想到两人早就盯上了他,对他志在必得。 合元宗宗主坐在一旁,看清燕寄弦的样貌,神色顿时一动,有些见猎心喜:“好漂亮的孩子,看这模样还未经过人事吧,我都有些心动了。” 急忙抓住机会,燕寄弦道:“宗主……呜!” 颈侧被曲横波猛地扣住,脸被迫侧向一旁,紧接着被对方吻住,改变身体的秘药从口唇渡入,被曲横波用舌顶到喉头,不由分说地强迫他吞咽下去,把他想要拜入宗主门下的话也一并堵了回去。 孟青冥笑道:“宗主师兄看上这小子,若想亲自要了他,我自然同意。可若只是拿他当徒弟,只怕委屈了他。” 合元宗虽是魔门,宗主却是个情种,早年也曾荒唐过,却在和一名真传弟子结为道侣之后一改前非,再不涉及那些雪月风花。 就是仍喜欢放几个美貌弟子在身边,看着养养眼,闲着做做媒。 听了孟青冥的话,宗主在自己看中的几个蓝衣弟子里寻了一遍,确实没有和燕寄弦样貌资质都相当的,也就点了点头,道:“孟师弟说得有理,既然你和横波都喜欢这孩子,还是让他跟了你们吧。” 孟青冥笑着应下。 宗主和孟青冥的对话,燕寄弦早已无暇去听。曲横波自己惯于承欢,自然明白哪些地方能让人如登云端,一双手或揉或捏,时抚时按,撩拨得燕寄弦如在火上煎熬,这里燥热未平,那里又火辣辣地烧起来,腹下原本软垂着的阳物早悄悄抬头,硬胀得红嫩可爱。秘药入腹生效,两腿之间更是骤然奇痒无比,酸胀难忍。 腿根紧绷抽搐,小腹隐隐下坠,充斥着宛如快要失禁的焦躁煎熬。燕寄弦本能地双手伸向下体,想要揉一揉难受的地方,好好缓解那里的酸痒。手指触到腿间,却突然摸到一片柔滑软嫩,燕寄弦猛地僵住,意识到那是秘药催生的雌xue。猛然爆发的羞耻感瞬间拉回理智,无论如何做不出大庭广众之下自渎的举动,燕寄弦慌忙缩手,然而初生的花巢实在柔嫩,只是这么短暂地轻轻一触,整朵嫩花抖颤不止,红嫩蕊心微微渗出几点晶莹。 “我果然没有看错,”燕寄弦耳边,曲横波低低笑着,“燕师弟,你知道吗,我以前有一个师弟,和我同时拜入师尊门下,他和你一样生得漂亮极了,漂亮得叫人移不开眼,也和你一样,明明知道合元宗是什么样的地方,也拜入了门下,却总爱摆出一副矜持的模样,同样是给人cao,却比别人都高贵似的!” 低沉的语气令人毛骨悚然,燕寄弦听见曲横波问他:“猜猜,他最后怎么样了?” 来不及细加思考,燕寄弦本能地开始挣扎,曲横波在他耳边轻笑,右臂横过他腰上箍牢,左手从他小腹滑动到两腿之间,修长纤细的手指探向男根下初生的花巢,指尖同时挑起两侧异常敏感娇嫩的花唇,合拢花瓣收紧力道,指尖用力一捏。 曲横波指尖雪白,指腹却不知涂了什么,触碰到花唇软rou,顿时如同无数烧红的尖针同时扎进嫩处,痛痒热烫难以言说。粉嫩的rou色瞬间变得红艳,肿大了不止一圈,挣扎一般在曲横波指下痉挛抽搐,颤动如水波一般。 脸色瞬间一白,紧接着又涨满红潮,从未受过如此对待,曲横波的手指如同guntang坚硬的铁夹捏住他花唇嫩rou,把两片红嫩压扁捏平。再顾不上什么忍耐不忍耐,羞耻不羞耻,燕寄弦在曲横波怀里,扭动得像只被掐住要害的幼兽,发出一声声不成调的尖叫,双手拼命捶打曲横波的手臂,拉扯腰上的禁锢,不顾一切想从对方怀里逃走。 宗主已经走开,其他人隔着一段距离,听见动静望望这边,都没发现曲横波的小动作。先前强暴祁霜微的长老怀里抱着个俊秀弟子,边把人干得哭泣求饶边走过来,向孟青冥道:“这小子叫得真带劲,改天让他去我那里坐坐。” 指腹压着花唇软嫩的边缘,指节微曲,指尖点住嫩rou饱满的部分,手指一边捏紧放松,一边沿着柔嫩将指腹上沾染的药液细细涂抹开,越是触碰软rou越烫,如同被蜂针蛰过肿得红亮,热辣辣地痛痒钻心。 短短几个呼吸宛如过了一个事迹,燕寄弦挣脱不开,在曲横波怀里一阵轻颤一阵酥软,额上满是汗水,快要昏厥过去一般眼神朦胧,不知不觉已是满脸泪痕,失神虚弱地道:“……好痛……住、住手……” 孟青冥敷衍过了同道,望着燕寄弦泪水湿透的脸只轻轻笑了笑,偏头往曲横波唇上一吻,弯腰占了宗主空出的位置,看着燕寄弦腿间被曲横波揉捏得凌乱可怜的红花,从袖中取出一枚坚硬银夹,咬合的部分锯齿尖锐如同鳄吻,找到曲横波刻意忽略的玲珑蒂果,对准那一小团娇嫩至极的软rou,打开邪异狰狞的yin器。 燕寄弦的猜测没错,曲横波和孟青冥喜欢美人,更喜欢把美人蹂躏到崩溃哭叫,把一株矜贵的名花蹂躏摧残,彻底玩坏之后糜烂的风情。 看清银夹和孟青冥的动作,燕寄弦眼中浮现出本能的畏惧,然而他一挣扎,花唇就被曲横波捏紧拉扯,刚刚生出的嫩花蕊心敏感瘙痒,涂抹过药液被手指捏紧的唇rou,却像要被扯碎一般肿痛无比,逼得他动都不敢动。 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是痒,燕寄弦胡乱咬着嘴唇,舌尖尝到唇上泪水混合汗水的咸味,明白自己越是哭叫求饶对方越是兴奋,拼命控制自己忍耐,不愿让对方称心如意。 银夹触到软嫩蒂果,凉意刺激敏感,燕寄弦本能地一颤。 咬紧下唇做好心理准备,就在这时,大殿之中气氛骤然一变,所有长老脸色齐齐起了变化,推开怀中美人整理衣物起身,孟青冥也收回了手,起身向殿外眺望,如临大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