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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的女朋友沉迷找帅叔叔援交,就跟他吹了。姜清越对此没有一丝反省,还说年轻的时候多经历点好。 老二可是一个纯情少男,经历太多,都觉得自己不干净,尝试的勇气快耗光了。 戎羽正式离职前请梁晖和栾潸他们吃了顿饭,当前的迷局中,他是最无关痛痒的那一个,他轻轻地走,大家居然全都走掉了。大家在席上借物抒怀,喝酒喝到很晚,戎羽拍下合照,诸位好聚好散。 梁晖私下资产转移得挺欢,却有些落寞地对戎羽说:“你还真有先见之明。” 戎羽一早就看见他想“梅开二度”,这回根本没沾他动过的东西。他若乐意,这是个动手的好时机,但单方面碾压对手非他本意,于是他放开了。 见到姜清越,戎羽趁脱西装凉薄地对她说:“姜小姐日后还是谨慎投资为好,免得血本无归。”核心团队出走,姜清越签下的游戏怕是无法交付,总指着违约金度日,她这个总裁当得也太没用了。 姜清越拍拍戎羽的头:“小羽,我不要你这样说自己,你是我唯一的收益。” 与姜清越的预判一致,嫡妃和女友一同转会,几个月后曝出嫡妃开挂的消息,他的粉丝又因言辞过激使得本尊被勒令停播一年。 戎羽的体型已然恢复到从前,长发从帷幕长到了可以擦地的程度,是时候兑现他所说的话。 戎羽洗头之后找了个高脚凳坐,姜清越给他围上纯黑色围布。 戎羽叹道:“第二次了。” 姜清越纠正他:“是第三次。” 戎羽挑眉。 家里老二来得突然,明明办事时戎羽规规距距地带套,他们还是中招了。事后经他们观察发现,老大曾偷偷拿安全套当气球吹,撒气后若无其事地放回去。 这次意外让姜清越产生了生三个孩子斗地主的想法,使得戎羽在得知姜清越怀孕后预约的结扎手术推迟了三年。 老大知道自己要有弟弟或meimei了,但他不知道是两个。 嘻嘻,没想到吧。孩子和父母相互准备了惊喜。 “你跟收头发联系了?论斤卖么?”姜清越给戎羽的长发分区,每个区域用一截丝带绑住,看着很滑稽。为了防止戎羽的头发被污染,地上还铺了一层塑料布。 “嗯,寄快递之前先称一下,免得结算的时候分量差很多。”发丝清新的味道绕在戎羽颊边,光散在蓬松的发上,一圈一圈的晕影将他包裹,莫名地叫他安心。他不差卖头发那点钱,但这更符合他心中利落地告别的方式,即便是个女孩这辈子也不会有这么长的头发吧,再也没有了。 姜清越捏住戎羽头顶的一束发,电推剪紧贴头皮轰鸣而下,一时没有刹住,剃掉了几根相连区域的发:“反正也差不了多少。” “我记得我当时头没受伤啊,为什么会……”电推剪比较吵,但比起刮刀,触感轻柔了一些,尺度在戎羽的阈值内。不过到了他这个年龄段,不少男的早就扛不住秃了,自己主动当个光头老大爷又如何。 “这怎么能没事,植物人的主要问题就出在大脑上。”姜清越把推子压得很低,拢过几束头发一起推,剃好的浅色发茬很是扎眼,少见的景象鼓励着她采取更不留情面的剃法。 戎羽感觉自己前额的头皮在呼吸,空气一丝丝地渗入,身边桌子上挂着的发辫慢慢汇聚成涓涓的小溪,他也会失去水源,变成河床底端一颗霜灰色的石头。剃刀sao刮的频率若是放缓些,剃发的感受会比用电推更细腻吧,像是雕刻玉石那样,完成一件艺术品。 姜清越把戎羽当成试验田,一会果断地铲过刀头,一会又精细地沿划定的边缘缓步推进,错动的感受让戎羽的状态也跟着波动,像是杯子里打转的水,总有那么几滴会甩出去。 姜清越摘走剃掉的部分时很仔细,会用梳子理一理周围的发,确认粘连的发丝都牵出来。本就是长发和头皮的分界线,偏偏有那么几丝长发颤动着,搅动周围的情势,这无异于拉动地雷的引线,戎羽要爆了。 “不用那么费力……”看姜清越这么耗功夫,戎羽有点不好意思,他随便推一推,有个三五分钟也就完成了。 姜清越一铲推光他的后脑:“这不都是钱吗?”戎羽背后发抖,头发全剃光弄得他像是被阉的猫,极度缺乏安全感,想抱住姜清越,最少也要环住一只胳膊。 剃掉长发,重量减轻的程度像是把戎羽的头砍掉了,姜清越把头发按发根对齐拧成一束称重打包,戎羽也拆下围布清理发茬。 “你先别动。”把快递送出屋的姜清越再次拿起推子。 “好。”戎羽坐回去等姜清越给他修边,来回推了三遍,有不整齐的地方也得磨成粉。 已经够短的了,姜清越又拿出了剃须刀…… “不必了吧。”快递都送走了。 姜清越用刷子抹开剃须泡沫:“既然要干净,那就贯彻到底咯。” 姜清越的手艺远不及理发师利落,仔细着他的头皮,刀尖不肯畅快地游走,要反复在他的头皮上推刮几次才走向其他区域,抛光的过程耗了不少时间。 姜清越取湿毛巾给戎羽擦头,戎羽忽然扎进她怀里:“我要。” “我的滋味?”姜清越嘀咕,想拿开戎羽的手去洗毛巾,谁知戎羽不撒手。 姜清越给他了。 和长发缠乱的感觉不同,嫩滑的头皮是她捉不住的陷阱。戎羽很卖力,性器一直杵到宫颈,带着zigong体晃弄。 那里的神经不敏感,姜清越感觉不到痛,震荡的下体让她有种失重感,促使她搂紧戎羽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