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沁露|云枫:陛下为什么会爱你这调调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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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云湉第二日醒来时,云枫正在他屋里吃早点。 这丽妃见皇后终于醒了,脸上忍不住笑意,端过一碗清淡白粥献殷勤,说:“哥,我昨晚被折腾得一夜都没睡呢。倒是你,可真睡得安稳。” 云湉脸上一红,低声啐他:“出去。” 云湉只是不动,反而搬过矮凳挪到床头坐,说:“我可走不了呢,再等一会儿,你的好陛下也要来的。” 云湉皱了眉,接过了他手中的粥,却又不吃,问:“他怎么要来,不干活了么?” “呀?哥哥,你居了中宫三年,倒还是个傻子么?”云枫笑眯眯,“那江南珏大半事情抛给他宠妃,又不像你,就是做太子的时候都事必躬亲。” 云湉低低咳了一声,便听云枫又道:“皇帝真爱你得紧呢哥哥,一下朝就要来见你啦。到底是皇后,我是比不过你的了。” 他顿了一顿,很是不解道:“我和你模样也差不多,你床上死人一样,他为什么会爱你这调调儿呢……” 云湉容他把话说完,已是用尽了涵养,听到这里再忍不下去,推开云枫就要叫人。 被云枫拦腰抱住,给挡下了,清粥洒了他一身。 云枫没事人一样脱下了脏污的外袍扔在地上,内衫领子矮些,也就遮不住他颈上斑点红痕。 云枫叫着:“好哥哥,你可不能生气,不然我后面的话不告诉你!” “说!” “哎呀,其实也没什么事。”云枫笑容依旧,“你昨天不是病了嘛,神医还是我请来的呢,皇帝记挂你所以要来看。多简单的事情嘛。” 按照云枫脑子该有的水平,云湉第一反应绝不是这个不省心的弟弟要陷害他,可云枫提及了何霜,他又不能不留个心眼:“你请来的何霜?” “是呀!”云枫凑近了他耳朵,悄咪咪说,“你今天比以往起得晚多了哦,是不是做下好事了?” 这让云湉如何回答? 云枫只将沉默当做默认,手臂探进被中,径直往他身下摸。云湉当即捉住他手腕,瞪了一眼。 却听外头一声笑:“枫儿,怎么又闹你哥哥?” 江南珏来得真快,想来国朝承平,当真无事。 云湉低低一哼,倒是云枫有些慌张,用极轻的气音道:“哥我会替你瞒着,但到时候我事发了,你不能见死不救!”云湉还抓着他手,不则声,听脚步声,江南珏已快进了内室。 皇后这个弟弟惯会玩闹闯祸,如今他没得到云湉许诺更加着急:“你想让我告诉江南珏你绿他?好哥哥公平交易你快点头!” 直到江南珏绕过屏风走近前来,云湉才松开手,低低“嗯”了一声。 云枫欢喜得抱住了啃着脸亲。 惹得江南珏“哟”的一呼:“好一对云氏双璧。” 云湉红了脸,推开了弟弟。 江南珏问:“皇后如何了?” 云湉本懒得理会,终究闷闷道:“睡了一觉,醒来好了许多。” 他这般模样很是有趣,江南珏多看了几眼,说:“气色真是好了呢,神医可说要禁房中事?” 皇后哪能想到天子如此直白,口无遮拦地问起行房,当即就是一怔,作色道:“住口,胡说什么!” “我哥说的就是不忌讳这个的意思。”云枫好心解释一句,被云湉又瞪了一眼。 云枫嬉笑着躲到江南珏身后:“陛下,哥哥凶我!” 乐得江南珏又笑。 这对美人,实在是动人得很。 江南珏突然有了些想法,拉住云枫,咬着耳朵嘱咐了几句。 云枫听了就叫:“陛下!”心中却也十分心动,只是嘴上还推脱,“我哥才不准,要活杀了我!” 天子笑着推他腰:“我在呢,他动不了你。” 云湉不明真相,不知来由,一脸茫然看着这两人嬉闹。 而后江南珏吻住了云枫,便吻便扯脱了内衫,将人往云湉床上送。云湉只得往里侧挪了挪,让云枫钻入了被中。 云枫光溜溜的身子便贴上了他大腿,轻轻蹭动而上,手摸在他后庭。 “哥哥,有东西呢……湿的。”云枫轻轻补了一句,“果然。” 江南珏抱去了云枫,并未也上床来,而是在桌边寻了一处坐下,云枫蒙在被里说话,也只云湉听得见。 云湉踹了云枫一脚,云枫拥了被子,探出乱蓬蓬红扑扑的脸蛋来,对皇帝娇声道:“我不行,你快按住他!” 江南珏自斟自饮皇后宫里的茶,笑着催云枫:“继续,朕要看。” 说话间有大宫女送来一长盒递与云枫。云枫接过来打开,将里头一样长物直接塞进被下。 动作中云湉不过扫了一眼,便看清了是何物,对着皇帝叫:“荒唐!” 江南珏倒不觉得有什么:“甜甜,你北国也太拘谨,到了这处就该随心所欲,人间快活事,你也该多历历。” 云湉呛声道:“你叫亲生弟弟在外人面前jian我,我还得对你感恩戴德?” “外人?”江南珏反问,“师兄,你见外了。” 堵得云湉憋了一股气。 云枫恰在两人说话时重新钻进被下,两指捏住一拉,便将之前塞入的纤细玉势拔出体外。却不对江南珏说,只是掖进被中藏了起来。 云湉对着墙偏过头去,不去看这两人,东西出来的时候依旧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气息便不稳。被肛塞堵住的东西还未干涸,他能感受到体内有物缓缓往外淌,脸色就有些不对。云枫又正拉过他的手,也往自己的身后探。 他下意识想忘却,这身上的东西却不得不提醒他忆起昨夜的一些片段来。 又被江南珏打断:“丽妃你在做什么,皇后动情了呢。” 云枫掀开被子一角探出头来,给江南珏看他两根湿漉漉的手指。江南珏有些不耐烦这种雾里看花,直接道:“别遮着,出来,这时节也冻不坏你哥哥。” 云枫“哦”了一声,去了遮掩,江南珏便看到云湉一手被云枫捉着拉住了弟弟身后流苏。 江南珏不禁笑了。有趣。云枫后头的东西正是他塞进去的,乃是一粒拇指大小的玉印。 他与云枫在花园中玩耍,袖中无他物,事毕后心血来潮将印塞了进去,云枫直接含到了现在。 那里头,还堵着他不少的龙子龙孙。 便见云湉摸了一手的yin水,惊喘着要避开去,云枫却捉着他手指往下一坐,他两指都进了弟弟身子里头。 云枫咬着自己指头摆了几下腰,觉得不太有感觉,还是取出了适才送来的物件。 却是两头仿龙阳的床上情具,每一头皆有三指粗细,根部斜斜相连,略呈八字形。 显然是江南珏早有预谋,一早定下了这东西。云枫引着哥哥摸上假阳,催问:“哥哥,发现了没有?” “……什么?”云湉的手缩了缩。 “这东西是仿着陛下做出来的,你这也看不出来么?”云枫得意洋洋。江南珏拍掌道:“赏!” 而后又催着丽妃继续。 丽妃只却光着屁股下了床,熟门熟路从皇后宫里摸出几盒未启封的脂膏来,挑了一盒兰花香的回转来,一边挑起油膏,装模作样去拓皇后的xue,一边自己将双头龙的一端塞进后庭。 他被皇帝cao了一晚上,xue口早松,又夹了许久的印,故而进去得很是容易,于是就这么堂而皇之抓着玩具自yin,浑忘了君王的嘱托。 江南珏急了:“别只顾自己发浪,枫儿,还有你哥哥。” 云枫这才回过神来,手指本就塞在云湉xue里,下意识挠了挠。也不知挠在何处,云湉当即受不住似的尖叫,往床里头挪了几分。 江南珏的声音又响:“甜甜,是要我捉住你么?” 他自然不能近身,不然绝对要惹出祸事。云湉身子一僵,恨恨不已,却被旁观着任由假物插入了身体。 那物一进去,云枫便嘻嘻笑笑把哥哥抱住了。两人面对了面,侧身对着江南珏坐着,两股交叠,长腿相交。 却并未相拥在一起。云湉两手撑在身侧,身子微微后仰,长发垂在脑后,发梢恰落在他手边。云枫稍前倾了一些,两手则按在云湉腰上。如此他只需扭腰前顶,便能连带着玉势往云湉那处顶去。 云湉被这种怪异的姿势弄得很不自在。 明明他是男子,他性别象征之物却被弃置着,他已被催着有些情动,那物犹是被晾着,随着动作起伏,与云枫的碰在一处,激起怪异的感觉来。 昨夜两人皆是各自云雨,如今再行房事,又是这种吃力姿势,很快都受不住。云枫因为玩弄哥哥的兴奋感多折腾了一会儿,云湉却是先支撑不住,忽的失力瘫倒,恨恨道:“江南珏……适可而止……看够没有!” 始作俑者看够了皇后美态,这才叫停。不过云枫比他说话时停得更早些,早就捂着腰杆,嚷嚷:“累死了,我好酸。” 待江南珏走过来时便整个扑进他怀里:“陛下,给我揉揉,腰断了……” 被他一搅和,云湉稍缓过气了,口中轻飘飘吐出“送客”二字。 江南珏倒是没再如何刁难,横抱起丽妃便往外走。 云枫从君王怀中回头,给自家哥哥留下一个俏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