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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交响曲,抓捕,颠簸,

    公元2078年2月,加泰罗尼亚独立,西班牙内战。

    5月埃塞俄比亚政变。

    6月美国宣布大幅开采页岩气,道琼斯指数上升。

    2079年4月C国科学院宣布研究出可控核聚变雏形。

    2080年1月法国退出欧盟。

    6月C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

    五年后,南京。

    从一年C国前开始实行的中宣布严肃查办居民不合法身份证。

    这对樊樾来说是个不太好的消息。这就意味着他表妹的信息极有可能被上报,会被查处,然后于黎就可能顺着这个信息找过来。他始终没有放下警惕,做任何的事情都更加小心了。

    然而,灾难仍是找上了他。

    樊樾像往常一样地去接表妹放学,没有接到,学校的老师回答他说是表妹已经被人接走了。是姑姑来接她了吗?樊樾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门卫看到他渐渐远去的身影后,掏出手机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

    “好,我知道了。”手下转告给等在一旁的京城高官,“大人,于少找的人已经......”

    “那就快去通知于少。”

    回去的路上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樊樾没有伞,索性就直接淋着雨回去,打算一回家就冲个热水澡。

    今天的小区格外安静,这几乎马上就触动了樊樾的警铃,他意识到周围的环境太奇怪了,偶尔路过的行人会用那种观察的目光盯着他。

    不对。这一切都透露着不对劲。樊樾没有犹豫,他立刻调头就跑。

    三层的住宅里,手下观望着窗外,报告给于黎:“大人,樊樾先生似乎不准备回来了。”于黎挑着二郎腿大摇大摆地坐在沙发上,他的身边有两个被绑起来的女人,他笑着说道:“那就给我追。”

    樊樾尽可能地往人多的地方跑,可是街道上很空旷,四周一片孤寂。在转角处他看到了立在那里的一群身穿武警制服的人,他们组成了一堵人墙,显然过不去,于是他下意识地就往右拐,钻入了旁边的小巷。

    在奔跑的时候樊樾回头望了一眼,果不其然,那些人已经追了上来。他凭着自己的记忆在巷道里穿梭,可那些人像是无穷无尽似的,他们从每一个拐口纷涌而出,根本甩不掉。

    这样下去被先拖垮的一定是他。樊樾加快脚步在路口处往右一闪,他多次观察过这里,知道这里是视觉死角,后面的人在外面大声嚷嚷着没有找到之类的话语。樊樾放慢了步伐,小心地走向巷口。

    “抓到你了。”当刺眼的光直射进樊樾的眼睛时,他的视线恍惚了一会,等意识回笼的时候他已经被于黎紧紧地抱在怀里了,于黎的力气很大,大到让樊樾感觉骨头都快被捏碎了一样。

    “那么就让我们算算这五年的账吧。”于黎说这话的时候仍是笑着的。就像他一点都不生气,声音温和仿佛恋人之间亲密的私语,可是从他嘴里吐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

    樊樾是被于黎拖着拉回去的,他挣扎着想要甩开于黎的手,可是像过去许多次那样毫无作用,于黎紧紧禁锢着他的双手硬拽着他上车。

    樊樾被一把甩到了加长车的车座后位,于黎把他扯到车把手旁,咔哒一下给他的手上了把镣铐。“放开我!”樊樾朝他喊道。

    “不放。”于黎的语气严肃而冷酷,他朝驾驶座的人说道:“往我在南京外面的那个庄园开。”他随即又按下旁边的按钮,将驾驶室和后座隔开。

    然后,他一把扯下樊樾的裤子,根本就没有做润滑,直直地把自己插入了樊樾的xiaoxue。于黎的性器很大,从前他也只会做一些潦草的扩张,虽然微乎其微,但比起这次不留余力地插入还算是好得多。

    在性器插入的一瞬间,樊樾的身体就紧绷成一条线,他的腰部因为刺激而高高抬起,脚趾不由自主地蜷起来,痛!实在是太痛了!那就像是一块烤到炽热的烙铁,被生生塞入了人体最脆弱的地方,内壁几乎是在刹那间不断开始收缩,性器巨大的头部,灼热的似乎要将人烫伤的温度,以及那个每晚都会出现在噩梦中的人影,每一个都让樊樾接近崩溃。

    那一刻他甚至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一把刀子劈成两半,更何况那个刀子还一个劲地往xiaoxue的深处顶弄。樊樾的生理盐水被刺激的滑落。于黎没有丝毫怜惜之情,他反而抽出来性器,一次比一次大力地撞进了xiaoxue,樊樾感觉xiaoxue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样,后面的抽插每一次都强硬地逼迫xiaoxue扩张开来。

    “cao,放松点,让老子进去。”于黎一脸不耐烦地说道。樊樾的手在空气中不断抓挠着,似乎是在抒发痛楚,他的手被铐在车把手上,只能上下晃动,连抓紧物品都无法做到。每一次的抽插都会使樊樾的背重重地撞向车门,于黎却是硬生生地把樊樾的双腿撑开不让合起来,他想要把自己全部都捅入到樊樾的xiaoxue。

    “妈的,你他妈还骗老子去C市找了四年,他娘的要不是这个新出台的法令。”于黎说着掐住樊樾的腰让自己的巨物更加深入,“老子怕是还找不到你。”

    “你害得我好惨,妈的,这几年老子只能看着你的录像带撸,老子他妈闻着你睡衣的味道就能起反应了。”于黎红了眼,久违的插入rouxue的感觉,内壁条件反射似的吮吸,都爽得让他发狂,他觉得这一趟来南京真是太他妈好的决定了,不然他还得等几天才能见到樊樾。

    “你那次还骗我,cao了,老子一颗心捧你面前,你不要,老子送给你的东西通通被你扔掉了,你他妈就把我当作挥之即来的。”于黎越说火越大,下半身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没了分寸,“老子他妈今天就要把你cao死,cao到你的xiaoxue坏掉。”

    “你这个...强jian犯...唔...人渣...啊!”樊樾断断续续地抽泣着说道,因为粗暴的对待,他的哭腔听起来显然很虚弱,莫名有一种软糯的感觉,更加激起了于黎的性趣。

    于黎这五年憋得都快不行了,正巧这当口抓到了,自然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觉着樊樾哭起来真他娘的好听,所以就想做得更狠一点,谁叫樊樾假装和他好,又抛下他跑了。

    “你叫啊!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他们都听听我们樊樾教授的叫床声多好听!”于黎扒开他的臀瓣,让樊樾坐到性器上,这让樊樾内壁上细细小小的伤口反复被摩擦,美人昂着头倒吸着冷气,汗水不断地从他的脸颊处滑落,消失在他的白衬衣中,而他的衬衣刚才被雨打湿,现在湿漉漉地贴在他的身上,隐约地能看见随着樊樾的呼吸而显露出白皙肌肤。这欲显不显的感觉非常的诱惑,几乎是立马就让大roubang变得更大了一些。

    于黎把他的腿折叠到胸前,这样进入得更深,也无疑让樊樾更痛苦,于黎两颗硕大的球体随着抽插啪啪地拍打着樊樾的屁股,紧接着于黎整个身子把他抵住,两只手又握住了樊樾的腰,又时不时地去掐樊樾的软rou。

    “樊樾,你的东西怎么还不起来,是我cao得你不shuangma?”于黎的roubang想要完完整整地cao进xiaoxue,可是这显然不可能,他性急地发出焦躁的声音,“樊樾,给我放松一点,让老子进去。”

    “不...不行...啊...”这个无理取闹的要求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樊樾禁欲了五年,他本就对zuoai这件事没什么需求,之前被于黎强逼到手的时候那些激烈的情事让他对性爱充满了恐惧,现在于黎又什么都不管,不管怎么他的感受,不做润滑,不分场合地cao他,夹杂着痛苦的欢爱让他对此愈发害怕了。

    樊樾的手剧烈地拉扯着手铐,被磨出了几道血色的口子,鲜血滴落到他的手腕,更显几分yin靡。

    车子开向郊区,这里的道路还未铺平,是坑坑洼洼的石子路,车子的开动带起来剧烈的晃动,于黎每一次上坡让性器抽出蜜xue,而每一次下坡樊樾就会因为重力而坐下去,让性器挺进xiaoxue。

    樊樾被干到浑身无力,连挣扎的力气也丧失了,喉咙喊得发哑,只能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于黎每一次的cao弄都会使樊樾弓起身子,他的背部弯成一道美好而又脆弱的曲线,这时候被抽弄到敏感点的快感又逐渐从xiaoxue处蔓延而上,樊樾却不觉得舒服,他也不可能舒服,只觉得这太让人难受。

    承受了太多次猛烈撞击的xiaoxue被疼爱成绯靡的鲜红色,如同鲜血的颜色,roubang开拓了许久,终于在某一瞬间整根没入樊樾的身体,太大了,也太深了,他想跳起来逃走却没有力气,只能任人宰割。

    于黎感受到一阵快感传递到大脑皮层,几乎五年没有cao干过美人的xiaoxue让他极其欲求不满,他非常想把自己这五年一次次撸出来的东西都射进樊樾的小洞里,他憋得够苦的,他轻嗅着樊樾身上柠檬味的沐浴露的味道,性器兴奋地涨到了更大,而内壁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于黎着迷地抚摸着樊樾的小腹,那里明显凸起来一块,于黎想象着那里面摩擦cao弄的性器,太阳xue突突直跳。

    “樊樾,你干什么每次都夹的这么紧,是不是喜欢我的大roubangcao你的xiaoxue,是不是喜欢大鸡吧把你干死,是不是?”

    强jian带来的痛苦让樊樾浑身冒着冷汗,他已经没有能力去听于黎说什么了,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而上下起伏,他泪流了满脸,哑着声音哀求道出去、求求你出去......可是这丝毫没有给恶魔带来愧疚感,反而让他泄欲的意识更加强烈了,“出去干什么,你不想让你老公把这五年的空虚补回来吗,cao了,我就不出去,我还要进得更深,然后把jingye全部射到你的肚子里,樊樾,射完之后你的肚子里就会咕噜咕噜地流着我的jingye呢!”

    于黎听着樊樾小声念叨着不可能,他微微一笑,“怎么他妈不可能,樊樾你是不是在小看我的性功能啊?”他狠狠地一插到底,逼得美人发出微弱的呻吟,“樊樾,那老子今天可要证明一下我不是性无能咯,你的xiaoxue,这几天就别想给我合上。”

    抽插一瞬间加速起来,樊樾的眼泪欲坠不坠,身上一片青紫的痕迹,樊樾嘶哑着嗓子却被疾风暴雨般地cao弄干到声音都快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