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含簪尝茎(尿道调教、跪地koujiao)
随后的日子与之前也没有什么分别。殷玉荒每天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着都要多,他一入睡就很难醒来,然而睡得又总是很不安稳,梦境一个连着一个,好在他百年来多的是顺遂的时候,如之前那般伤人的梦倒也不算频繁。 难得醒来的时间里,他的活动范围也并不能离开床边那一小片,顶多是在桌边坐一坐罢了。他越发的虚弱起来,一天喝水时手一软,差点摔了杯子。 殷玉荒怀疑自己已经握不住剑了。 “师尊最近越来越听话了呢。” 又一天他坐在床沿发呆的时候,戎离过来看他。戎离似乎是受了什么伤,虽然表面上毫无端倪,但殷玉荒就是莫名地有这种直觉。 戎离在他旁边坐下,亲昵地将脑袋埋在他怀里环抱着他:“本来就是,师尊就这样不好么,之前天天想着要走,可知道有多少人想来都来不了么。” 往常听见这话殷玉荒都会厌恶地反驳他,这次却竟然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不发一语。戎离抬起头来,望着他笑道:“师尊在想什么?”殷玉荒还是不说话,眼神却躲闪一下避开了他。戎离敏锐地从他冷淡的表情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羞窘意味,直起身一把抓住他肩膀逼问道:“怎么了?” 戎离这一下凑得极近,额头都与他的碰在一处,一双眼睛直直地看进他眼底。殷玉荒一时几乎要错觉自己的想法已经被他看破,顿时转头又是一避,抗拒道:“与你何干!” 话音未落,殷玉荒避开他的动作卡壳般停顿在了原地,戎离再次贴过来,此前那种春风般的温柔笑意倏忽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指搭在他的颈上摩挲着,少年般的俊秀面庞上露出一个近乎阴冷的表情来:“听话,不要逼本座用言灵。” 殷玉荒咬牙试着挣了两下,那无形的禁锢分毫未动,戎离目光沉沉地盯着他,不多时,忽然见到殷玉荒面颊上泛起了一层薄红来。 戎离忽然扑哧一下笑出来,放开了他身上的禁锢:“师尊怎么害羞了,该不会真是弟子猜的那般吧?” 殷玉荒只是不断躲闪着避开他眼睛。戎离这下也不生气了,闹着好玩似的,什么都不用了,左右扑着非要他看自己不可,一边催促道:“师尊快说呀,还是说师尊被抱一下就开始流水,再亲口说出自己发sao欠cao的话更是要被刺激得直接高潮去了?” 殷玉荒一手去捂他嘴巴:“一派胡言!”面上绯红却更加明显起来,藏在发丝里的小巧耳垂都简直鲜艳欲滴,一直蔓延到薄衣覆着的胸口才看不见了。 他笑得更加快活起来,温热的呼吸扑在殷玉荒手心里。他伸出舌尖在那掌心上舔了一下,看殷玉荒吓到一样飞快缩回手,一下子扑过去把他压在榻上:“师尊今天怎么这么乖?是不是又想使什么坏了?”话音刚落又自问自答地否决道,“弟子亲手做的锢灵锁能出什么事?必定是师尊的saoxue想念弟子了。” 戎离拨开殷玉荒试图挡住自己的手,往他身下探去,刚一把衣摆撩开便见那玉茎已然站了起来,下边那花xue更是泛着一层盈盈湿意,他手上擦着那道细缝一抹,便听得殷玉荒短促地“啊”了半声,难堪地捂住了脸。 “师尊怕什么呀。”戎离笑着去轻轻啄吻他捂在面上的手,声音轻柔得简直像在哄小孩子,然而说出来的话却是,“以后发sao了就要直说,要不然弟子如何侍奉得好您,明白了么?” 殷玉荒偏着头不理他,眼神发飘,只是微微的喘着。戎离牵着他的手拉开,露出那已经开始透出血色的唇瓣来,柔情蜜意地与他接吻,丝毫不担心又被他一口咬出血,另一只手二指并起插在他花xue中四处挑弄,拇指压着花蒂揉按,没多久那里溢出的水便将他身下打湿了一小块,口中也发出微弱的呜咽声来。 戎离忽然抽出手来。可怜那花xue正欲登顶,却骤然遭到冷落,一时间每寸yinrou都难耐不已地抽搐起来,互相挨缠着从深处挤出汁水,求着要吃点什么东西。 一时间如有千万软毫在那处搔动,殷玉荒急促地喘息着去看戎离,便见戎离指尖捏着一根细长玉簪在他眼前现了一下,去抚他身前挺立的玉茎:“之前说要寻点东西来给师尊把这处小眼也插一插,今天算是记起来了。” 那东西长长一根,磨得只比针尖略微粗上一点,简直令人疑心一碰就要断掉。殷玉荒一见它便觉得头皮发麻,骇然挣扎起来。 戎离毫不费力地制住了他,一手扶着那根玉茎,一手将那簪头在顶端轻轻戳刺起来。殷玉荒只觉得那里被针一下下刺着似的,轻轻重重的疼,然而又不是单纯的痛意,浑身发酸发软着只想躲开,失声喊道:“不要!” 戎离看他一眼,语带埋怨赌气般地道:“师尊说不要,那弟子也说不要。弟子偏不听。”握住那已经开始从小孔里溢出精水的玉茎,将那簪尖对准顶端那小得几乎看不见的尿孔,捻动着往里钻去。 那里边极脆弱敏感的高热黏膜忽然被冰冷玉簪钻开,一热一凉激得殷玉荒压根分辨不出是什么感觉,浑身发抖,止不住地惊喘着想撑起身躲开。戎离捏着那玉簪顶端往里缓缓送去,间或转动一下,带得极狭窄的尿道被它粘着一旋。殷玉荒弓起身去抓他的头发,被玉茎里极端尖利的快感逼得眼泪流得满脸。 他脑子里如烟花炸开般乱糟糟的一片,慌乱间哽咽着求戎离:“……拔出去!怎么样都好,拔出去……” 戎离忽然停了手:“师尊此话当真?” 那东西终于不再往里边钻了,殷玉荒终于有个歇息的机会,闭眼喘着,浓密眼睫间不断渗出泪珠来。他半晌不答话,戎离等得不耐烦,手上又往里送了一点,语调平和地重复了一遍:“师尊说话算话么?” 殷玉荒惊得一弹,胡乱点头应道:“是……”腿间那东西鲜红涨硬,咬着一根碧绿细簪,被它重量坠得倒了一半,下面花xue处一片晶莹水光,没入雪白臀缝间看不见了,只能见到他身下被褥都湿了一小块。 戎离将他从塌上搂抱着扶起来,自己坐下了。殷玉荒却根本站不住,顺着戎离收回手的力道在榻前跪坐了下来,被牵着手搭在了他膝上。他拧着眉,泪眼朦胧地抬头看戎离,体内蒸出来的热意将柔软发丝汗湿了贴在他面颊上,平日里冰冷的眉眼间看上去几乎要有些媚意了。 这副景象很好地取悦了戎离。他居高临下俯视着殷玉荒,轻言细语地道:“那师尊也伺候弟子一次吧。师尊今日帮弟子含到出精,便不用再做别的了。” 殷玉荒像没听懂似的只是看着他。 “师尊怎么回事,偏要弟子说那么直白么,真是的。”戎离挑起他颊边一缕发丝,帮他细细别到耳后,温声解释起来,“弟子的意思是,请师尊用您的嘴含住弟子的jiba,让弟子像cao您下面那两个saoxue一样cao您的嘴,射到您的喉咙里,或者脸上头发上,弟子今天就放过您不多做了。听明白了么?” 殷玉荒一时被他说得眼眶都在泛红。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殷玉荒居然真的倚在他腿上,伸出手缓缓去解他腰带,将那蓄势已久的巨物从衣料下解放了出来。那巨物硬挺着立在面前,经脉狰狞地散发出勃然热意来。殷玉荒从未这样近地看过那东西,一时间竟愣了神。 他呼吸急促,暖暖软软的一下下扑在上面,弄得戎离有些心焦起来,手里压着他的后颈往前按了按。殷玉荒驯服地伏过去,湿软唇瓣贴着顶端,却迟疑着半天不愿张口。戎离掐住他下颌,他终于顺从地张开嘴,勉力往里含去。 口腔中虽然湿热柔软,但殷玉荒只知道一味地往里含,也不会用软滑舌面裹缠舔弄,偶尔还控制不好牙齿,磕在上边隐隐一痛,怎么算都比不得他下边那两处会自发吮吸绞磨来得爽利。只是看他拧眉喘息着,满面晕红,红润双唇被自己胯下的东西撑得大张,勉勉强强裹住它,因为吞咽不了,只能任凭津液溢出来,沿着嘴角滑下,这副样子实在漂亮得很,叫人心头发热,倒显得那种生涩可爱极了。戎离闷闷地笑起来,手按着他后颈一下下抚弄,夸了他一句:“师尊吞得好认真呢。来,放松一点。”一个挺腰,阳物贴着他软腭直插进去,抵在了咽喉上。 殷玉荒本来就被那处的腥味弄的几欲作呕,这一下更是直接条件反射地呛咳起来,喉间软rou一阵阵蠕动挤压着,裹得那物兴奋地跳动起来。殷玉荒被他抓着一把头发按住后脑,一下下往胯下按去,鼻尖都撞上去埋进毛发中,刚刚喘过一口气,却立刻又被更深地插入喉间,顶得眼泪直流,不断发出呜咽声来。 他喉头被顶得发痛作呕,挣动着推拒,倒显得像是软滑舌面在柱体上乱舔,弄得戎离更加兴奋了,一下比一下插得用力。殷玉荒被他几乎要插得呼吸不过来,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身下会湿得更厉害了,内里痉挛着一刻不停地流下水来,后边那xue眼也收缩起来,连被簪子堵住的玉茎都涨得发痛了。 戎离低下头看他,平日里颇为傲气的人不着寸缕地跪在自己腿间吸吮着那根阳物,神色茫然又沉沦,甚至被深深地插入咽喉里了也不能真的反抗,只能够流着泪发出破碎泣音来,一副任人cao控的样子,简直让人只想把他彻底拉进欲望的深渊里。 不断插入喉间的巨物忽然抽了出去,殷玉荒骤然呼吸顺畅过来,一时间吸入了一大口空气,呛得他弓起身就要咳,却被拽得仰起头,白浊浓液喷了满脸,乌黑眼睫被糊得沉沉黏着一时睁不开了,连张得太久酸得合不上的嘴里,猩红软舌都挂上了jingye。殷玉荒原本带着锐利冷淡意味的脸上现下满是红晕与污浊了,戎离一松手,他便无力地跌坐下去。 这一下也是巧,殷玉荒重重地跌坐在了他自己的足跟上。那一跌几乎要把他充着血的阴蒂整个碾平了压进耻骨中,一直以来那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终于找到了发泄口,他带着哭腔尖喘一声,指尖都在戎离腿上留下抓痕来,至始至终只被碰到过这一下的地方整个抽搐痉挛起来,他带着满脸jingye瘫软着跪坐在戎离腿间,花xue中喷出水来,在地上湿成了一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