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上)(女装高H、慎入)
一到开春,顾孟便带着余伍和两个儿子上了路,顾家每年这个时候要去渝州购进货品,顺带拜访些合作的商户,往年余伍不愿意来,今年两个孩子非闹着要玩,余伍没办法只好陪来照顾。 余伍字识不全,跟着顾孟学了许久,才好歹将名字写会了,对于这种生意场上的来往,既不懂也没什么兴趣。顾孟斥他不求上进,他应着却从不改,一来二去顾孟懒得再逼他。余伍想,如果哪天顾孟真不要他了,他就回去种地,反正做不了拿笔用脑的活计。 余伍把这话同秋涟讲过,秋涟不搭理他,只说他是贵夫人坐得头发昏了闲的,让他管好儿子比什么都强。 其实前几年秋涟还是挺在意这个事的,经常替余伍出出主意,教他怎么绑住顾孟,别叫被外面的野狐狸勾了去。 但是时间一长,她却觉得在浪费口水,且不说余伍愣头愣脑有没有手段能斗妖精,光外人都知道,自打顾家纳了三夫人,就再没新人进过门。茶余饭后的闲谈渐渐从“顾家纳了个妾,是个男的!”变成了“顾家三夫人能耐大了,管得住顾爷。” 所以秋涟看来,有时间为他们俩瞎cao心,自个儿不如约几个要好的姐妹逛趟街,再不济回家给“侄儿”缝几双鞋也是好的。 余伍脑子木,还真对顾孟提了这事,入顾家头两年的时候,他不认为顾孟会一直对他保持兴趣,于是有一回试探问顾孟。“怎么不常出门了?” 顾孟多精明的人,一听余伍这话,就明白他想说什么,他没回答,盯着余伍看了半天,反问“怎么,你这意思,是想爷外面再养几个?” 余伍被盯得发慌,不知该怎么回话,顾孟笑了起来,却瞧着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你倒大方,既然如此,我如你的愿。”往后日子,顾孟果真吃完晚饭便出宅子,也不跟余伍打招呼。 刚开始余伍安慰自己没有什么,他早料到有这么一天,顾孟一直以来身边不缺相好,无论是图顾家的钱还是图顾孟这个人,都有大把乐意贴上来的。 当初自己不亦是为银子甘心爬上顾孟的床,身为个大男人,做了卖屁眼的勾当,他又有什么本事阻止顾孟再瞧上旁人。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没错,但时间一长,心中却不是滋味,原来夜夜抱着自己要不够的人,如今不知躺在谁边上。 看着另一半床铺空空荡荡,余伍胸口发凉,起先最烦恼的便是顾孟总爱在床上折腾他,现在求也求不到了。 如此大半个月,余伍没敢开口问过顾孟夜里去了哪,顾孟亦不主动说,平日里一桌吃饭还是和和气气,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余伍有些憋屈,不想被这般对待,但他不清楚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如此继续下去,顾孟就算不赶他走,怕也不会再多看他两眼。 他不由想到了余秋涟说的“绑住顾孟”。可是怎么绑?顾孟在cao干他时常戏说他奶子不如女人大,身子不如女人软,说到底是嫌弃他的男儿身,若外面女子比他更让顾孟满意,顾孟又凭什么回头找他。 余伍越想越烦躁,脑子突然冒出个念头:若他是女人便好了。他知道顾孟原本喜欢女子,在床上干得痛快了,最爱用“sao母狗”“sao娘们”这样的浪话羞辱他,虽然余伍晓得床上的话做不得数,可此时他就像魔怔了一样,只想叫顾孟能再亲近他。 第二日是个好天,余伍一大早出了门,赶着裁缝铺子刚开门没什么客人时,遛进去买了一身新装。 铺子老板不识得余伍,见他衣服样式普通却用料考究,当他是贵客。 余伍遮遮掩掩地要了店中最大尺寸的女装,老板还以为他是给自己夫人买衣服来了,笑着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尊夫人这身形,定是多子多福。 余伍脸上发红,又不好反驳,只是含糊应着,拿到衣服就离开,一刻不敢多呆。 晚间,顾孟谈完生意回去,主屋房门紧闭,也不见余伍来迎,他不由暗暗生恼。 顾孟其实心里远没有面子上这般淡然,大半月没歇在家中,余伍仍一副有他没他无所谓的样子,本是想给余伍教训,反倒硬生生叫自己憋了半个月的火没处发。 好几次吃饭,他看着余伍无意吐出的红嫩舌尖,都恨不得一把将人按到胯下,狠狠cao烂余伍的嘴,让那张sao嘴除了含着jiba吞口水外,再说不出一句让他生气的话。 顷刻间,顾孟脑中已经过了无数种欺负人的法子,个个皆能使余伍三天下不来床,他愤愤转身欲离开,被一旁的环儿喊住了“爷,三夫人请您进去见他一面。” 顾孟脚步一顿,本想好了再等两日余伍还不服软,便叫他尝尝自己的手段,现在看似乎用不着了。 摆摆手示意环儿知道了,顾孟回头往主屋走。余伍自进门便一直同他住,两人闹别扭到现在,他也有些天没在自个儿屋睡了。 推开房门,里面一片昏暗,只在桌角点了根蜡烛,顾孟瞧不真切,隐约看见床上坐着个人,他轻咳一声,知会余伍自己来了,又问“怎么不点灯?” 床上的人影晃了晃,余伍的声音扭扭捏捏地响起“先把……把门关上”,顾孟虽觉得奇怪,但还是顺手关上房门。 待他转过身时,余伍已经借着蜡烛点亮了床边的灯,顾孟一回头就见余伍低着头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的,居然是一套女式的衣裙。 顾孟被吓了一跳,一向冷峻的脸上浮现出吃惊神色,恰巧余伍也正想偷看顾孟反应,抬头一眼将顾孟的表情尽收眼底,他慌忙再次低下头,有点紧张又有些羞耻。 顾孟毕竟是见过些风浪的,虽然开始吓着了,但很快反应过来,再一看余伍一副害羞的情态,明白他是穿成这样讨好自己,瞬间心情大好,这些天的郁结之气一扫而光,整个人都松快了。 顾孟拎了椅子坐在余伍对面,似笑非笑地瞧着“哟,这是唱得哪一出?穿得爷都认不得,还以为是哪家sao浪的小娘子耐不住寂寞,跑进房里勾引爷来了。” 余伍听顾孟调戏自己,更是羞臊得不行,自己一个五大三粗的爷们,夜里穿着女人家的裙子邀男人上床,简直不知廉耻,但明明是如此丢人的事情,余伍却莫名感到激动。 顾孟看余伍不答话,手指轻轻在扶手上点了点“还不说吗?喊爷来有什么事?没事爷可要走了。”说着便准备起身。 余伍顾不上害羞,连忙抬起头,一把拽住顾孟的袖子。“别!别走。” “嗯?”顾孟挑了挑眉。 余伍猜到顾孟不会轻易放过他,再想想那个霸占了顾孟一个多月的女人,又或许是几个女人……他磕磕绊绊地模仿着女人的腔调软声道“爷,伍儿想您了……求……求您疼疼伍儿。” 顾孟听余伍自称“伍儿”差点没笑出声,他努力调整好表情“伍儿是谁?爷倒不记得家中有个叫伍儿的姑娘。” 见顾孟还是没有饶他的意思,余伍只能顺着往下道“伍……伍儿就是余伍,是……是您的妾。” “哦”顾孟刻意拖长音调,语气满是嘲弄“爷想起来了,你说的是余伍那sao货啊,可爷怎么记得余伍是爷的男妾,不是个女人。” 余伍难堪地咬住下唇,他快速瞥了顾孟一眼,声音小得如蚊子哼哼一般“伍儿是爷的妾,爷想要伍儿是男人,伍儿便是男妾,爷喜欢女人,伍儿便是爷的娘们。” 顾孟心中暗自高兴,看来半个月的惩戒算有效果,余伍现在为了自己的宠爱,连是女人这种sao话也说得出。 余伍见顾孟面上没什么反应,有些窘迫,摸不准顾孟到底在想些什么,生怕是自己做得仍没有外面那些女人勾人,让顾孟提不起兴致。 “爷,摸摸,好想要,伍儿想要爷摸奶子。”他边说边急切地引着顾孟隔了衣服揉奶“嗯……好二爷,好舒服,奶子好涨……” 顾孟抽回手,反手一巴掌拍在余伍脸上,甩得他往床上一偏“哪来的下贱sao妇,不知廉耻勾引男人,你说你是我顾家男妾余伍,可有什么证据?爷看你比窑子里卖屄的婊子还下贱,爷能看上你这种货色?” 余伍给打得心头一紧,以为顾孟真的嫌他,虽然往日床上他越sao顾孟越喜欢,但如今顾孟有了新欢,怕是怎么看怎么厌弃自己。他挣扎着爬起来,一把搂上顾孟的腰,头埋在顾孟胸前哀声道“二爷,我错了,您别不要余伍,您说我哪里不好,我立马改,您别丢下我。” 顾孟被抱得结结实实,也有点无奈,本想着这sao货开了窍,今天都会穿着女人衣服勾引他了,自然要玩一把狠的,结果刚说两句,人便趴下了,这还怎么玩下去? 顾孟想了想,终是敌不过想好好调教余伍一顿的念头,他狠心推开人,冷着声音说道“想继续当爷的妾也不是不行,但是得看你表现,先告诉爷,你是怎么从一个大男人变成了个sao娘们的?” “嗯……”余伍被推倒在床边,迷茫地看着顾孟,半晌才明白顾孟的意思。顾孟是想叫他自己说sao话来求欢,说得好就赏他挨cao。 有了希望,余伍使出浑身力气,想着定要让顾孟愿意cao他。 他跪坐着立起身子,女人的衣服穿在身上稍显紧绷,胸前也没有饱满柔美的曲线。余伍不会妆扮,更不会盘发,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自然披于肩头,衬着满是红晕一脸春情的脸,虽然有些怪异,可并不是不能入眼,不像女人,反而一眼便能看出是个发了春的yin荡男人,还是格外sao贱的那一种。 余伍缓缓解开女装的腰带,将衣服从两边拉开,却不完全脱下,只露了两个健硕的膀子,上面挂着里头肚兜细细的肩带。 他声音低低哑哑,带着男人的磁性,又透着股风sao“爷,伍儿本名叫余伍,是个男人,自从有幸叫爷干过之后,就被娶回家做了男妾,夜夜伺候二爷的jiba。” “哦?那你平日是怎么伺候的?”顾孟饶有兴致地开口,余伍在床上什么sao浪的样子他没见过,扮作女人挨cao却是很少,仅有的两次,一次是成亲那日,一次是现在,一想到是他将这样年轻强健的汉子干成了甘愿穿女装求jibacao的yin货,顾孟心头就抑制不住涌上快意。 余伍挑着眼睛斜了顾孟一眼,换做其他男人做这动作,顾孟只会觉得恶心,偏偏余伍这放浪模样,让顾孟觉得口干舌燥。 “伍儿每次先用嘴巴伺候爷的jiba,像这样,把jiba舔得又大又湿。”余伍边说边伸手摸向顾孟腰间,顾孟期待余伍的表现,所以十分配合,见余伍解他的腰带,便站起了身方便余伍动作。 余伍小心翼翼地褪下顾孟的裤子,因为凑的太近,硕大的茎头一下子弹出来拍上余伍脸颊,顾孟早在余伍求他摸奶时就有反应了,jiba勃得老高,又烫又硬。 余伍看着眼前许久没见到的大jiba,饥渴地吞咽下一口口水,裤裆里特有的男人气味熏得他昏昏沉沉,此时余伍甚至记不得初衷是为伺候好顾孟,叫顾孟满意,他脑中唯一的念头便是握住这条jiba好好舔一舔,再送进身后空虚了一个月的sao洞里。 身体远比大脑的反应要快,等余伍回过神,他已经抱着大rou津津有味的嘬上了。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茎身轻轻滑动,柔软的舌头顶起,沿roubang上的青筋脉络一下下地舔。 “唔……”顾孟发出难以隐忍地呻吟,他憋了一个月,此时给余伍暖热的嘴巴一吮,几乎想直接射出来,好在顾孟也算是身经百战,紧要关头克制住了,今晚第一泡精,他可是算好了要射进余伍的屁股里。 余伍不知道顾孟的心思,还在卖力吃着jiba,他微厚的嘴唇含着guitou,舌头在rou头和roubang的交接处勾来滑去,吃得一嘴男人jiba的腥味,却满足得要命。从顾孟的位置往下看,就是余伍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sao模样,嘴巴撑得老大都舍不得松口,头一起一伏地taonongjiba。 “sao货!jiba这么好吃?你不是也有吗!”顾孟有些暴虐地扯着余伍的头发把他拉开,狠狠地问。 “sao货的没有爷的粗,没有爷的甜,sao货最爱吃二爷的大jiba了……”余伍喘着气,嘴巴半张,含混念道。 “好了,别卖sao了!告诉爷,你还会哪些?光会舔jiba算不得什么。”顾孟松开手将余伍甩在床上,再让这贱货舔下去他怕是真的要忍不住了。 “回……回爷的话,伍儿除了会舔jiba,还能给二爷cao屁眼。”余伍顺从地回答,缓缓拉开散乱的衣服,粉红色的长裙被随意扔到床角,余伍全身上下脱得仅剩一条艳红色的肚兜。 肚兜上绣着富贵牡丹的纹案,看得很是眼熟。 顾孟想起这肚兜是他纳娶余伍时命人裁的,可惜当时余伍不肯穿,没想到今儿竟主动套上了。 “啧,倒是挺用心,看来我的男妾确实很想做个娘们。”顾孟看着那肚兜笑起来,觉得有那么点意思。 其实余伍选这肚兜不是刻意,而是他实在不好意思去买女人的贴身衣物,所以为了扮得像一点,让顾孟更有兴趣,只得翻出这个穿。 “嗯,伍儿想做娘们,被二爷cao屁股,做二爷的sao母狗儿。”余伍yin荡地翻过身子,把屁股对着顾孟,艳红的绳结系在浅蜜色的腰上,衬得下方丰满肥大的屁股越发挺翘。 余伍朝上撅了撅,缓缓摆动起窄腰,rou臀左右扭动“嗯哼……二爷娶了余伍,余伍便每天用后面的sao屁眼服侍二爷,再不想做男人了,给二爷的大jibacao成女人。” “臭婊子,娘们挨cao的是屄,只长了屁眼子也敢说自己是女人!告诉爷,你用哪里挨cao!”顾孟对着那摇晃的大屁股抽了一巴掌,肥硕屁股上被拍出个五指印。 “啊!”余伍给打得一激灵,小声叫了出来,屁股挨抽的地方热热的,还有些麻痒,他难耐地朝着顾孟的方向挺臀,伏下身子,脸贴床板,一只手伸到后面抚住rou丘,捏起半片肥厚的rou瓣,用力往边上拉开。 余伍的屁眼早让顾孟日夜cao弄,jian得又熟又透,不再是原先浅淡的颜色,如今艳得像朵花一样,rou褶都给cao成了深红,微微嘟在一起,随着呼吸轻轻颤动。余伍一手掰开屁股,一手摸到xue门,学着平时顾孟玩他的样子,手指顶着sao软的屁眼绕圈揉按,尝惯了rou味的屁眼被手指刺激,自动张开道小口,“啊!”余伍一没注意,手指便捅了进去。 指头太细,自然满足不了饥渴的肛xue,余伍手指插在自己屁股里搅了几下,指腹上的粗茧把柔嫩的肠子刮得又疼又痒,前面的jiba也跟着抬起头来,他忍不住夹了夹屁股,回过头哀求地望向顾孟,一张俊挺的脸上泛着红晕,额头悬满细密汗珠。 余伍小声哼道“爷想要cao屄,伍儿的屁眼便是屄,专门给爷cao。伍儿的浪屄又sao又痒,求爷赏大棒子为伍儿止痒,以后伍儿用浪屄伺候爷射精撒尿。” 顾孟玩得狠时,将余伍当成便器不是没有过,但余伍亲口求他往自个儿屁股里射尿却是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