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乖顺(调J继续、虐ru、H)
余伍不多时就回到屋里,身上也换了套里衣,看样子是从上到下清洁过。顾孟站起身脱下外袍,把人往怀里一带,刚摸上去又立刻松开手。 “怎么这么冰?”顾孟不悦地皱眉,倒不是心疼余伍,只是冻成这样,抱着跟个冰坨子似的,实在不舒服。 余伍冻得牙齿都在发抖“怕……怕爷等急了,没来得及烧……烧水……”他原打算睡下了,偏偏顾孟来了说要做那事,临时烧水怕这位爷等得不耐烦,所以凑合着用冷水洗了身子。本以为自己身体健壮受得住,却还是冻得直抖。 顾孟冷冷地瞥了余伍一眼,拎过床上的被子想给余伍包起来,结果低头一看手里的被褥,又忍不住一阵嫌弃“这破布能抵什么用,赶明让人给你送两床新的,这么薄是想冻死谁?” “不……不用了……”余伍有些受宠若惊,他不是千娇百媚的美人,虽同顾孟上了床,可从没受到过什么好脸色,这还是头一回听顾孟说要给自己送东西。 “也罢,自己躺过去吧,马上挨过cao自然就热了。”顾孟懒得再折腾,把被子扔回去,指了指床命令道。 用发抖的手指轻轻拉开衣服,余伍动作僵硬地走到床边爬上去,对于这种事,他仍十分生疏。 “裤子都不知道脱吗?还是想要爷连着裤子一起cao进你的sao洞里?能耐不大倒是贪心。”顾孟眉宇微微蹙起,说出口的话太过直白,教余伍冻得发白的脸上浮起了一抹晕红。 余伍坐在床上,强忍羞意,闭着眼,抓住裤腰慢慢向下褪去。裤子卷到腿弯,露出半截光滑结实的大腿,私密处在衣摆间若隐若现。 “还要一步步教,不中用的蠢东西。”顾孟也脱去衣物,欺身上前,撑在余伍上方,手一勾把半褪的长裤彻底拉了下来。他按住余伍的膝盖往边上扯开,身体卡进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间。 “嗯……”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余伍不住地战栗,下意识合了合腿。 这么一合正好夹住顾孟的腰,看似主动邀请般。 “sao货,早这么乖不就好了。”顾孟低沉的声音萦绕在余伍耳畔,语调含着戏弄。热气喷洒颈间,激起一片细小疙瘩,一双guntang大手沿着余伍的滑腻大腿上下抚摸,情色地在腿根处掐捏。 余伍近乎赤裸地仰躺在床,肌rou因紧张而绷硬,更显得轮廓分明身材健美。他双目紧闭,眼角发红,一副脆弱神情。 “这才碰了几下,就要硬了,没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男人,婊子一般欠cao。”壮实汉子被自己玩出一副要哭不哭的sao样,顾孟看得心头畅快,又想起余伍上次摇着大屁股求cao的贱相,真想当即就扶rou干进去,捅得这yin货叫着发浪才好。 正似顾孟所说,光是给摸几下腿根,余伍已经硬了,jiba高高立起,顶头上悬着几滴晶亮的水液。 顾孟伏于余伍身上,低头在他颈侧亲吻,感受到身下人凌乱的呼吸后,再用嘴巴含住皮rou反复舔舐,留下一个个淤红吻痕。 受到细致挑逗,身体迫不及待想要更多,前面那活儿违背主人心意地可耻亢奋着。余伍臊红了一张脸,身后被男人开垦过的甬道不断饥渴地吸合,里面麻酥酥地,急切需要喂进一根大jiba解馋。 “爷……嗯……”余伍哼哼着,扬起脖子方便顾孟舔吻,手抓住顾孟的手掌,往自己胸上放,想叫顾孟照顾照顾胸前两粒受到冷落的乳珠。 “sao奶痒痒了?是不是又在犯贱,想让爷给你捏大点。”顾孟手滑过余伍紧实的腹肌,一路向前精准地拧住那两颗细小奶头,用力揉了揉。敏感的小rou粒刚颤悠悠从淡色乳晕里鼓出来,就给狠狠摁了下去,残忍地被指甲掐挤戳刺。 “疼……哈……”奶头遭遇残酷对待,浅褐色的rou珠在指间被拽长捏扁,挤压得不停变换形状。余伍身子一抖,眼里迅速腾起了水雾,他鼻翼微微翕动,祈求般地凝望着顾孟。“爷……” 顾孟不为所动,指尖一使力,又听见一声痛呼“嗯!” “说话!贱货是不是sao奶痒了,想求爷捏奶?” “哈……是……”奶子麻得难以忍受,余伍不得已,只能哑着声音低声下气道。“是我sao奶痒,求……求爷给我捏奶。” “说全了,大声点!告诉爷你是个什么东西?”顾孟要余伍亲口承认是被男人捅屁眼的贱货,教余伍拎清自己的身份。 余伍倒不是什么有骨气的,否则就不会因为银子甘愿卖身于人,何况现如今一切未定,顾孟说什么,也只能照做。 他牙齿轻咬唇瓣,喉结微微滚动,断断续续地重复“我……我是贱货,贱货……sao奶犯痒,求求爷捏奶,把奶子捏大!” 说完抬手捂住脸,不敢再看顾孟的反应,连耳朵尖都泛着红。 “好,爷给你捏得比女人的奶还大。”顾孟嘴角微挑,眸光邪恶地在余伍被捏肿的奶头上转了一圈,他的手揪住那rou头轻抹慢捻,刺激得两个奶粒鼓得像泡了水的豆子,涨得似要破裂开来。 “呜……”余伍喘着气,喉咙里往外溢出呜呜地呻吟。“爷……” 奶头给玩得胀痛,屁眼也食髓知味地渴望关注,好想要,想要男人的大rou捅进去,好好cao一cao那个让他发sao的地方。余伍悄悄扭动腰,屁股向后微撅,难耐地在床上挺蹭。 顾孟顺脖颈往下,啃吻至余伍微凉却柔韧的胸肌,嘴唇碰上鼓翘的奶头。 他舔了舔乳晕上凸起的小颗粒,突然下颌一扣,在乳rou上用劲咬出一个齿痕。 “不要!唔!” 余伍疼地哀叫,一会功夫顾孟已经在他胸前留下四五个牙印,有两个正咬在奶头中央,齿印绕奶头一圈,像是往奶子上盖了章。 “啊!”胸前的肌rou似要被咬下来,牙印周围都冒了血珠,可见顾孟是下得狠口。余伍疼地什么也顾不了了,一心求顾孟停下。“求您,饶了贱……贱货……真的不行了,要破了,您行行好……” “破了才好,给你这sao货留些印,免得背着爷在外面偷吃,一个屁眼还往好几处卖。”顾孟见余伍这么容易便屈服,认定他卖惯了屁股,脸色阴霾,手段愈发狠辣起来。他扬手对着臀侧就是一掌“臭婊子,自己抱住腿,屁股抬高。” 余伍畏惧地看了顾孟一眼,颤抖着举起双手,托住膝盖慢慢弓起,面对顾孟叉开腿。 胯间男性象征正翘得笔挺,囊袋沉甸甸地垂挂着,肥圆的屁股蛋子因为掰腿的姿势朝两侧分开,深深股沟中露出一口紧小屁眼,不知是不是沾到了汗液,那褶皱上莹莹带着湿意。 顾孟有点意外,他摸上柔软红嫩的rou褶,手指轻摁两下,肛口立即收缩得更厉害了,似随时可以从里面挤出水来。 “啧啧,都快饿得淌口水了,可怜。”顾孟的手按在那柔软xue口细细抠弄,故意不往深里送,他语气嘲讽地问“要不要爷喂你的小屁眼吃吃大jiba?” 手指抚摸在隐隐生痒之处,却不肯爽利地捅进来为他解痒,余伍急得浑身发热,有一团火在心底燃烧。 “爷……求你……我要……”余伍忍不住哼唧着向顾孟开了口,干净有神的眼里,此时盛满浓厚的情欲。 “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顾孟握着雄壮粗大的jiba抵住窄小入口,guitou不断挑开热乎乎的屁眼再拔出,马眼分泌出的粘稠液体拉成丝挂在了肛xue上,无法形容的yin浪。 “嗯哼……要大jiba……给我!”余伍眼睛烧得通红,他也不知自己是不是天生性yin,才让顾孟干了两次便sao浪成这样,现在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被caoxue。 guitou撞上屁眼口,又在下一刻抽离,可怜兮兮的rou嘴吮得再紧都无法挽留。余伍吊着嗓子,一副要哭的腔调。“呜……要爷干我……屁眼要吃大jiba……哈……sao货要吃jiba……” 顾孟简直爱极了余伍这模样,高大身躯被迫摆出挨cao的yin荡姿势,壮实的肌rou上亦全是他啃咬过的痕迹,让人一眼就看得出这个健实汉子刚遭受了怎样的羞耻玩弄。 而接下来,男人将面临更多凌辱,棱角分明的脸会因为被他占有而露出羞愧又享受的表情。 余伍是一个男人,但在顾孟面前,却给当作女人使用,像个女人一样臣服在jiba下被干得意乱情迷。 “看在你这狗东西也还算识相的份上,爷就好心喂喂你。” 火热大掌攥住余伍的脚踝抬到肩上,顾孟下身猛力一挺,jiba穿破湿漉漉的屁眼,朝内里钻去,擦过那处微凸rou壁时,余伍又是一阵克制不住地激颤。 纵是身经百战如顾孟,也被那滚热紧致的窄xue夹得吁了一口气,没有得到充分开拓的xue道温度很高,因清洗过的缘故,并没有想象之中那么干涩,隐约带些潮腻。 “嗯……哈……”余伍喘不上来气,眼睛半眯缝着,无力地张口乱哼。那处藏在隐秘之处的软rou,一被撞到就叫他腰间发酸,前面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这种感觉太可怖,让余伍有一种身体不受自己掌控的恐慌无助。 顾孟绷住腰臀肌rou,顶胯连击十来下,抽出时,只留个guitou卡在洞口,再一使劲全根挺进,撞得大屁股往上直冲,余伍的头被顶到了床板,随着顾孟每一次抽送发出“咚咚”的闷响。 硕大jiba满满当当地塞住屁眼,两个大卵蛋“啪啪”击打着圆润臀rou,时不时碰撞上肛口,惹得肠道一阵挛缩。 渐渐的,那含住jiba的roudong越来越顺滑,有“噗叽噗叽”的细小声音从交合处传来,顾孟停下动作,拔出jiba,茎身上水光莹莹,抹过油一样亮。 顾孟挑了挑眉,上次cao干时,他就觉得余伍的xuesao得很,干到后面分外滑溜,像是要淌出汁水。 伸指往潮腻的屁眼里捣了捣,果然肠壁湿热,比刚进去时滋润不少。 “看来爷捡到个宝,一个五大三粗的糙爷们,腚眼子倒是嫩!”撤出手,顾孟重新扶起rou捅进那销魂rou窟,他就算不好男人,也觉出这是难得的“宝xue”。 “嗯哼……嗯……哈……”余伍的小腿架在顾孟肩膀上给干得一晃一晃。他眼里噙着泪水,目光涣散,嘴里叫得停不下来。 顾孟的话使余伍觉得无比羞耻,那处yin荡得连顾孟都称奇。他慌乱摆头,最后忍无可忍地蜷缩起脚趾,yin叫着“不是……呜……不是……啊哈……啊……” “不是什么!你就是个烂货,和外面的娼妓没什么两样。”顾孟控住余伍的腰,将人往上提,让连接处更紧密的扣在一起。他的小腹拍击着余伍的yinnang,长硬jiba在肛道里变换方向左戳右刺,时而拔出些顶住肠里的sao心用guitou研磨,时而死死插进深处,教粗黑阴毛刮蹭着红嫩的肛口。 “屁眼子挨了男人cao,还yin水流个不停,难道不是下贱的男娼?”薄唇里吐出的刻薄话语击溃了余伍最后的防线,柔嫩rouxue被cao弄过后,愈发濡湿软烂,jiba捣进去,像泡进温热泉眼,里头肠rou软乎乎地绞紧,一吸一吸按摩着大rou。 “呃……哈……”余伍泪流满面,端正俊朗的五官紧皱在一起,像是在忍受极大痛苦,但下身被干得甩来甩去的挺翘jiba,又表明他其实爽得不行。 “说!你是不是屁眼欠干的烂货,是不是卖屁眼的男娼?”顾孟神色狠戾地步步紧逼,非要听余伍亲口说出才肯罢休。 余伍头抵着床,腿被向前推举到空中,顾孟顶着他屁股,腰部有力地耸动,jiba朝下凶狠凿开湿润柔软的屁眼,汁水从性器结合处喷出,拍击得四处飞溅。 “……哈!……啊!……”jiba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余伍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给顾孟捅破了,他知道不说出口顾孟不会满意,只得难耐地拧紧眉,嗓音嘶哑叫喊出声“是……我是烂货,我是男娼!啊!……” “谁是烂货?”顾孟得寸进尺,继续逼问,对着那烂熟sao洞狠狠撞击,几乎要把底下的卵蛋一同塞进热乎的屁眼中。 “哈……余伍是……余伍是烂货,是男娼,我屁眼欠干……求爷……求求爷……干我……”泪水顺眼角流下,淌进散乱的鬓发里。肠子虽因剧烈摩擦胀得发麻,但同时也体会着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 余伍挺臀迎接着jiba一次次凶猛地侵占,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开始是逼不得已讨好顾孟了,现在满脑子都想的是男人的大jiba“哈……好爽……屁眼麻了……求爷……轻点……啊……” “既是个男娼,有什么资格求爷,千人捅万人干的贱货!”大rou明明给余伍的紧嫩屁眼吸得舒坦无比,顾孟嘴上却还是不留情面地侮辱道。他跨着余伍丰硕的屁股,jiba一刻不停地捣弄。“爷今天就干死你个臭婊子,屁眼淌汁的yin货!” “爷……呃……啊!哈!”余伍面红耳赤,仅靠着被jian弄屁眼,前面的jiba就已经挺得梆硬了。 马眼滴出的汁随着jiba甩动的节奏溅上小腹,汗液让麦色的胸腹亮晶晶的,仿佛笼上了一层水光。一块块紧实肌rou看起来如上好锦缎般细腻丝滑。 “你这贱货!”被眼前的美景刺激,顾孟下腹热涨,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低斥一声,jiba飞速往肠道里敏感saorou上撞去,他不能在余伍之前泄出来。 “啊啊!啊!……”余伍给撞得腰眼酸麻,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弹动了几下,浓白精水从坚挺rourou里喷薄而出,洒得到处都是。 出过精,甬道蠕动得愈加厉害,jiba被热得快要融化的松软肠道大力吸吮,粗涨了一圈。顾孟急顶几下,紧跟着在余伍的屁眼里射了。 “呼……越来越sao,光被干个屁眼,又能流水又能出精。” 顾孟松开手盘腿坐下,平复了一会呼吸,冷眼看着余伍无力地倒在床上,双腿之间满是黏腻体液。使用过度的屁眼一时半会闭不上,红艳艳地翻着小口,汩汩流下浑浊男精。 歇够了,也不顾余伍受不受得住,顾孟手逗弄似得往那小口里搔了搔,xue口立刻抽搐着张合,挤出更多乳白jingye,顾孟眼眶发热,才发泄过没多久的巨rou又有了抬头的趋势。他握起大rou戳上那流精的屁眼,用guitou慢慢把浓精抹匀。 半硬jiba在洞口磨了两圈,彻底精神了。 “哈……不要……”余伍缓过神想要挣扎,但身体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小幅度轻微扭动,比起来拒绝,更像是在勾引。 顾孟jiba一挺,轻而易举地杵进了张开的roudong,根本不把余伍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揶揄道“嘴里叫着不要,saoxue却啜着jiba不肯放,你现在这模样,就像我cao过的那些娘们。”说完也不管余伍怎么哀求,由着性子大cao大干起来。 夜过了大半,狭窄木床上的身影仍在交缠着。余伍被cao晕了又醒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两条结实的大腿给顾孟擒住压到肩头,腰翻折过去,整个人蜷成团,摆成一个器具般,只露出个丰满的屁股高高朝上撅着。 顾孟双膝跪立,骑坐在余伍的屁股上,大rou一下下用力戳入圆滚滚的rou臀。进出时,jiba头不时勾出鲜嫩的肠rou,肠液磨成白沫糊满肛口,可怜的屁眼被cao得烂红,又脏又贱。 余伍直翻白眼,张着嘴耷拉出舌头,跟快断气一样发出“喝喝”的粗喘,眼泪口水流得满面,一副爽到极致的表情。他给顾孟用jibajian得射了几回,现在已经脱了力,软得似块烂rou,全身上下立得最高的就是被顾孟抱住cao弄的屁股。 顾孟知道余伍真撑不住了,又觉得自己还在兴头上,不甘心地骂道“没用的贱人,连男人都伺候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巴巴地管我要钱,也不看看自己对不对得起这个价!”说着一巴掌甩向余伍的屁股,把那肥臀打得一颠。 “呃……”余伍被抽得颤了颤,短促地喘了口气,嗓子嘶哑地啜泣“别……求您……” “呼……把你的烂屁眼子夹夹紧,爷射完就饶了你。” 顾孟虽有些不快,可还是决定先放过余伍,要真把人干出个好歹,以后可就没得玩了。况且他精力比一般人旺盛许多,余伍算是很耐cao的,像平日那些女人,哪怕他尽量克制,没个两回也都受不住了。 屁眼里给jian熟的saorou讨好地缩起,只望着jiba能早点射出来得以解脱。顾孟按住那两团肥圆翘臀,拱了拱腰,又往那软滑肠道里射入一泡精水。 可怕的yin刑终于结束,余伍虚弱地瘫软在床,皮肤上尽是汗渍,头发湿成一缕缕黏在额头。他的两条大腿被cao得合不拢,腿根结实的肌rou轻轻抽搐着,有白色浊液顺股间的缝隙慢慢向下淌,把被子濡湿出一摊深印。 顾孟一边欣赏着余伍屁眼流精的狼狈相,一边靠在床边休息。折腾了一晚上,顾孟也有些乏,他歇息片刻,待天蒙蒙亮起,便套上衣服准备归家。 临走前瞥了一眼余伍,见人已经侧身昏睡过去,腰间被顾孟掐得青紫,屁股上红色的巴掌印清晰可见。肛xue里精水流差不多了,干涸后糊在xue口周围,将roudong边上几根绒毛粘结在一起,看着实在是凄惨。 顾孟浓眉紧锁,又不愿屈尊帮余伍清洗,便拎过边上的破棉被扔在余伍身上,转身出了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