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里点餐
等凌希宁回过神,再想多看一眼时,那个男人已经走进樛木了。 对于失恋的路人,凌希宁并不在意。他转头想拉主人一起进门,却见主人正一脸期待地看着告示牌上的字。 “女仆日啊。真怀念。”温博年无比感慨道。 可不是很怀念嘛。怀念得连感叹词都出来了。凌希宁闷闷的。但他确确实实回不去了。他已经无法再成为主人喜欢的那个小女仆了。 温博年看到凌希宁委屈巴巴的表情,不禁想要逗一逗。 他凑到凌希宁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道:“好怀念你裙子下什么都没穿,还满屋跑的模样。把裙子掀开就能cao。每次都特别害羞,又紧又热,还要我快点射进去。” 凌希宁又羞又怒,连耳根都红了,“我哪有满屋跑。”他恨不得一直用手压着裙子。 可这坏主人总是借什么名头指使他,又要他擦桌子,又要他捡掉在地上笔。他听话地做了,裙子总会因为动作而往腰腹部滑。 “你还总勾引我。”温博年嘴角带笑,“借着擦桌子,把小屁股朝我露出来。够不着饭桌上花瓶的时候就更可爱了,你的两条腿张得好开,还会将一条腿放到餐桌上。不用手,就把逼露出来,又白又嫩。缝里面是艳红的,还有我昨晚射进去的jingye。当时我在你后面,看得可清楚了。” “你还什么都没意识到,和我说黄色的玫瑰最适合吃饭。天知道我最想吃的是你。把那黄色的玫瑰插进你装满jingye的小逼里,让你摇着小屁股对我软软地说,主人主人,黄色的玫瑰最适合被cao了。那个场面一定很有食欲。” 凌希宁简直羞得要冒烟了。偏偏这又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 当时的他到了温家都还没有一年,心里满满的都是主人。虽然知道不穿内裤这种事很色情,但他正处于主人说什么都对,很希望得到主人夸奖,只要主人的命令就一定遵从的奶狗思维。 谁能想到,在他心里光芒万丈的温博年竟然会带着这样的有色思想看努力工作的他。 而后面,他真的如温博年所说的那样,被压在那张可以容纳二十人一起坐的大餐桌上,插上了充满食欲的黄玫瑰,灌满了丰富营养的白色液体。 那会的他还没有这么多的羞耻感,觉得能被主人使用很骄傲。如今回想起来,真是满满的黑历史。 只是,主人怎么可能放过他。 温博年继续说:“那时候的你就挂在桌子边上,两条小腿晃晃悠悠的够不着地。但你那样的高度刚刚好,只要我走近,就能掐着你的腰cao进去。你够不着地面,就跑不了,只能一直被我cao了。” “cao得急了,你的双腿就会绷直,嘴巴都合不起来,只能嗯嗯地叫个不停。地面,桌上都是你上下两张嘴流的水。身为小女仆,不打扫卫生,居然还反过来把桌子弄得脏兮兮的。” “明明是主人你……”凌希宁最讨厌这样的主人了。总是这样,明明他在努力工作,主人过来把他弄得乱七八糟,却还要怪他发sao打扰主人工作,怪他水多弄脏了桌子,怪他叫得太浪不让主人休息。 “你的浪叫声特别大。嘴上说着不要,下面夹得可紧了。把你翻过来,你就会用那双腿扣住我得腰,不让我离开。可我不拔出来,怎么再cao进去。那时候你说……”温博年的话只到一半,就被凌希宁打断了。 凌希宁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惊叫一声后。随即,他急急忙忙地道:“我,我饿了。我要进去吃晚饭。”抛下一句话,他逃似的赶紧推门,将主人抛在门外。 温博年不禁笑出了声。 想到当时凌希宁的模样,内心都是温暖的。 凌希宁瘫软在饭桌上。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一边的上衣被拉到乳下,露出被咬红的rutou。裙子被掀起到腰上。下体全是水,一缩一缩地咬着温博年完全插进去的性器。被cao得眼角发红,眼睛里带着晶莹的泪水。但他还是用无力的手紧紧地捏着温博年的衣服。 他用天真又真诚的声音说:“我不要主人离开。我最喜欢主人在我身体里了。暖暖的,热热的,让我好有安全感。我还想给主人生孩子,生好多好多个孩子。所以主人可不可以多射我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把主人的jingye都存在zigong里,然后就可以变成孩子生出来了。” 想到这里,温博年又不由得一笑。 是啊,孩子。 当时他对凌希宁说:“生孩子?不可能的。” 双性人的身体本来就不同常人。因有着两套完整的性器官,空间过窄,使得两套性器官都得不到足够的空间。 生孩子,对于双性人而言,无疑是巨大的挑战。而当时的凌希宁虽然养了一年,身体rou乎了些。但那样的骨架想要生孩子,得以生命为代价。 他从买下凌希宁开始,就没想过要凌希宁冒这种生命危险。 然而那句话让凌希宁似乎误会了什么,凌希宁瞬间就哭了。上一秒还含羞带怯,下一秒就哭得撕心裂肺,叫他整个人都懵了。 凌希宁哭得直抽泣,“可我就是想给主人生孩子。主人对我这么好,我不知道能怎么感谢主人。除了给主人生孩子,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主人就让我给主人生孩子好不好。不然我觉得自己太没用了。我已经是这个屋子里最没用的人了。我想留在主人身边。我不想一直这么没用。” 颠三倒四的话语,他却像因为身体相连,而感受到了凌希宁不安的心和孩子潜在的意思。 当时的他只好用同样孩子的语气哄道:“现在你的小逼太小了,还生不出来。你得长大才能给我生。生了孩子,你还得带,还得学习很多照顾孩子的知识。所以你现在要勤奋学习,努力长身体,等长到合适的时候,再给主人生孩子好不好。等你很厉害的时候,这样孩子就会以你为榜样,也会变成一个聪明的人。” 听到他的话,他可爱的小女仆果然就没有哭了。 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凌希宁会伸出小拇指,“那我们拉勾勾。等我长大了,主人可要记得给我很多很多孩子哦。” 身下紧紧相连,手指用力勾紧。 温博年每次回想,觉得又温馨,又想笑。 他想把凌希宁藏在屋里,让他成为自己的专属。又想把凌希宁举到高处,让全世界都羡慕他拥有这么可爱乖巧的小奴隶。 等温博年走进樛木时,凌希宁已经在和服务员点餐了。 与在温博年身边的模样不同,点餐时的凌希宁淡然,从容,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上位者的统治气息。修身的西装,微微搭在额头上的碎发,年轻总裁得叫新来的服务员都不由得脸红心跳。 若服务员知道这个年轻总裁是个xue里塞着跳蛋的sao货,不知会有什么想法呢? 温博年的手伸进口袋里,按下了最低档。 在震动的那一刻,凌希宁翻页的手便顿了一下。他想给主人一个白眼,却因身旁的服务员而匆忙收回了眼神。 他不再翻页,而是将餐牌递回服务员,用清冷的声音道:“先这样。” 简单的三个字,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温博年承认,自己被这样的凌希宁给电到了。尤其是刚才那轻轻的一撇。淡淡地飘到他身上后,迅速收回,不予蝼蚁争辩的飘然脱俗。再以一种略高冷的表情,将餐牌递给服务员,有种回到了公司,安排任务给下属般的公事公办。 而这一切看似普通的动作,在那不停震动的跳蛋中完成,就格外欠cao。 把分居这半年欠的量补一补,也不算过分消耗身体吧?温博年觉得自己有些欲求不满。 温博年抬脚向凌希宁走去,决定先吃点东西补充体能,免得晚上cao的时候没有力气。 刚落座,凌希宁便将头凑了过来,说了句非常煞风景的话,“关掉。” 温博年将脑袋凑到灵犀宁身边,道:“求我。” 求的字还没说出,温博年就戳破了凌希宁的小希望,继续补充道:“在圈子里发:求主人把跳蛋关掉吧,不然小女仆我受不了,要在餐厅里求主人cao小sao逼了。” “主人。”凌希宁夹紧双腿,却又无可奈何。 “想cao你。”温博年用手支着头,用一副温柔的好男友表情说出最下流的话,“你刚看的那一眼,把我给看硬了。” 凌希宁真是羞死了,“这里是一楼,你就不能管管你的下半身吗?” 说完,他小心地环顾了四周。正处在闲时,一楼清吧里,除了刚才那个男人外,并没有其他客人。 凌希宁松了一口气。大概是那男人身上的鞭痕,让他下意识把那男人列为了自己人,却忘了这里是任何人都能进的清吧。 像是恰巧一般,男人从菜单上抬起的眼睛和凌希宁对了个正着。男人顿时一惊,带了几分被抓包的尴尬。 而凌希宁却没有在意,有些公式地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友好。 温博年很享受这种差别对待。甚至还开心他的小女仆只有在他身边时,才这么喜形于色呢。 等凌希宁的头转回来,温博年才坏坏地道:“果然受和受之间都是和谐有爱的。你和他身上都同样有鞭痕。你猜,他和你打招呼的时候,那里会不会也想你一样夹着震动的跳蛋?” 两个被调教得屁眼都松了的sao货,却穿着得体的衣服,相互礼貌地打招呼。 “主人你越来越过分了。”凌希宁不由得悄悄磨了磨大腿。他的裤子在门口时就被主人说湿了,再这样说下去,他就要受不了了。 “唉,小女仆变成小总裁,那个想帮我生好多好多孩子的小女仆已经消失了。”说着,温博年却以一种你最好把我哄开心的眼神看着凌希宁。 凌希宁真想咬一口这个总欺负他的坏主人,可还是害怕主人误会似的,扭扭捏捏地为自己辩驳一句:“小总裁也很乐意给主人生孩子……很多,很多孩子。” “怎么证明?要不……”温博年将脸凑到凌希宁前,“你亲我一口?” 隔着桌子,这一口实在很有难度。 四周都是同道中人,凌希宁壮着胆子,撑在桌子上,往主人脸上香了一口。 原本只是轻微震动的跳蛋,顿时变成连sao货都受不了的凶器。剧烈的震动每一下都准确地刺激他的sao处。凌希宁受不了,立刻跌坐回座椅。跌坐的力气实在太大,让剧烈震动的跳蛋进得更深。 这本就是特殊制作过的跳蛋,震动时会有不停某一方向移动的作用。凌希宁担心跳蛋进得过深,就要想办法用性器拉扯,用yinhe和椅子来卡着绳子上的珍珠,将跳蛋拉出来。然后震动的跳蛋再努力地往深处游。这样来来回回,就像凌希宁在玩弄跳蛋,用跳蛋自己cao自己的屁眼。 清冷的总裁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眉头紧皱,似乎忍受着什么疼痛的普通男生。 司藟木震惊于这样的一幕,连眼睛都忘了眨。 他看到高个子的男生像是照顾生病的矮个子男生,连忙坐到了身体不适的男生身边。 更多的画面已经看不清了。他只能依稀地看到高个的男生轻轻亲吻着对方,嘴里似乎说着什么,像问对方身体如何。而矮个子的男生无力回应,只能靠在对方身边颤抖。 服务员端着餐盘送到他们的餐桌上,却没有问对方需不需要叫医生,而是非常习以为常地将餐桌旁的帘子拉上,将他们和外面的世界隔开。 司藟木这才发现,这家清吧的座位,原来还有帘子这东西。虽然只是几张靠墙壁的椅子有,但用途实在让人疑惑。但这时候的他,并没有那样邪恶的想法。 他不由得叫住刚才那个服务员,担心地问:“那边靠墙的男生是生病了吧?我学过急救,需要我帮忙吗?” 司藟木自以为衣服掩藏得很好,却不知晓服务员早就发现了他身上的鞭痕。服务员一开始以为对方是看中了温博年,想要加入。这个清净的酒吧里最不缺的就是看中某个会员,跟过来想要约一炮的M。 但对上了司藟木的眼神,服务员又觉得对方的眼睛清澈透亮,不似圈里人。矛盾得很。 最后服务员选了一个折中的回答:“请先生放心,另一位男士正在帮他治病,相信很快就会痊愈了。” “很快痊愈?”司藟木觉得这四个字用在这里有点儿奇怪。 “是的。只要半个小时。”小总裁的sao病就会阶段性被治好。等人流量再多,小总裁就会恼羞成怒,然后拖着大总裁到楼上,再被cao得哭唧唧。 司藟木听得云里雾里。可从来到这里开始,他的目光就不由自主地往那处看。 他羡慕那样的恋人关系。 普通,平凡,又幸福。 自进入他的视线起,那两人就在说着亲密的悄悄话。虽然那个稍矮的男生被逗得生气离开,可他分明看到,那男生在背过身后,嘴角上扬的弧度。 在前男友提出那些要求前,他们也是同样平凡幸福的情侣。 然而,他们最后走到了这一步。他们的相互不妥协,还是让他们分开。 希望那个男生没事吧。 背上的鞭痕火辣辣地疼。司藟木忽然觉得,自己更该多担心自己一些。至少在假期里,让自己每天都准时吃饭。